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第407节

  苏汉泽闻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放下茶杯,靠在椅背上,慢条斯理地说:“蒙面人?有意思。阿六,你说,这帮人是谁派去的?金少?肥仔荣?还是……老陈自己演的戏?”

  阿六咽了口唾沫,低声说:“老板,我查过了,那些蒙面人用的车,登记人是个叫阿辉的小混混,九龙那边的,平时跑单帮,没什么背景。不过,我听说他最近跟咱们的人阿龙见过几次面。”

  “阿龙?”苏汉泽的眼神一凛,手指停在桌面上,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他冷笑一声,声音低下来,“阿六,你确定是阿龙?”

  阿六点点头,声音更低:“是,线人说,半个月前,阿辉在九龙一家酒吧跟阿龙喝过酒,谈了点事,具体不清楚。”

  苏汉泽眯起眼,目光像刀子般在阿六脸上刮过。“阿龙这小子,平时看着老实,背地里倒挺会搞小动作。”他顿了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去,把阿龙叫来。我倒要听听,他跟这个阿辉,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是,老板。”阿六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苏汉泽一个人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着茶杯,目光落在窗外的夜色中。码头的乱局,像一团越烧越旺的火,彪哥、老陈、金少、肥仔荣、周SIR,每个人都在往里扔柴,可这火烧得太猛,迟早会烧到自己。他知道,蒙面人的出现,绝不是偶然。阿龙跟阿辉的接触,更像是一根细小的引线,点燃了九龙这盘棋局的某个角落。苏汉泽眯起眼,低声自语:“妈的,这水越来越深了。”

  与此同时,油麻地码头的仓库区,夜风吹得集装箱上的铁皮吱吱作响。老陈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手里捏着一瓶新的啤酒,面前的桌上散落着几颗花生壳。他的手下阿明站在不远处,低声跟几个兄弟交代着什么。码头的工人已经散去,只剩几盏昏黄的灯,照得仓库区像蒙了一层灰。

  “陈哥,彪哥的人今晚又在附近晃悠,估计还想探咱们的货单。”阿明走过来,压低声音,“周SIR的人也在码头边转,线人说,他们好像在查昨晚那些蒙面人的底。”

  老陈剥开一颗花生,扔进嘴里嚼着,脸上没有一丝波澜。“周SIR?哼,那条老狗,鼻子倒是灵。”他喝了口啤酒,目光扫过码头的阴影,“阿明,昨晚那些蒙面人,你查到什么没有?”

  阿明摇头,声音低下来:“没查到。他们撤得太快,连车牌都没看清。不过,我听说,车主是个叫阿辉的小混混,九龙那边的,平时跑单帮。”

  “阿辉?”老陈的手一顿,啤酒瓶在桌上轻轻一磕,“这名字怎么有点耳熟?”他眯起眼,脑海里闪过苏汉泽那张笑得像狐狸的脸,“阿明,你去查查,这个阿辉最近跟谁走得近,尤其是苏汉泽那边有没有动静。”

  “苏汉泽?”阿明愣了一下,低声说,“陈哥,你觉得昨晚的事,跟苏老板有关?”

  老陈冷笑一声,放下啤酒瓶。“苏汉泽那条泥鳅,滑得跟油似的,码头的事,他推得一干二净,可我总觉得,这乱局里少不了他的影子。”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去吧,别让苏汉泽看笑话。码头是我的命根子,谁敢动,我让他爬不回去。”

第336章 苏汉泽在背后搞鬼?

  “是,陈哥。”阿明应了一声,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老陈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点了一支烟,火光在脸上跳跃。他吐出一口烟雾,目光落在远处的一艘货船上。码头的局势,像一张越织越密的网,蒙面人的出现,让这张网多了几道裂痕。他知道,苏汉泽从来不是省油的灯,可这次的乱局,到底是他在背后推波助澜,还是另有其人?老陈眯起眼,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东湾会所的贵宾房里,金少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威士忌,眼神冷得像冰。他的手下张海站在一旁,低声汇报:“金少,彪哥那边急了,说昨晚的蒙面人可能是老陈设的局,今晚想带人去码头硬闯。”

  金少轻轻晃动酒杯,嘴角微微上扬。“硬闯?彪哥这蠢货,真以为码头是随便能踩的地盘?”他喝了一口酒,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张海,你去告诉彪哥,让他别急着送死。码头的事,我来安排。昨晚那些蒙面人,查到什么没有?”

  张海摇头,声音更低:“还没。线人说,车主是个叫阿辉的小混混,九龙那边的,平时跑单帮,没什么背景。不过,我查到他最近跟苏汉泽的一个手下阿龙见过面。”

  “苏汉泽?”金少的眼神一凛,手指在酒杯上敲了敲,“妈的,这条泥鳅果然不消停。”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张海,你去安排人,盯着这个阿辉,看看他跟苏汉泽到底在搞什么鬼。肥仔荣的风声已经够乱了,我不想再多一个变数。”

  “是,金少。”张海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金少一个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码头昨晚的蒙面人,像是一颗突然落下的棋子,搅乱了他的节奏。他知道,肥仔荣的账本风声是故意放出来的,目的是让所有人互相咬,可苏汉泽的影子却在这场乱局里若隐若现。金少眯起眼,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想看戏,我偏要让你自己跳进去。”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雪茄的味道混着空气里的酒气,显得有些呛人。小黑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刚收到的情报,脸色不太好看。

  “荣哥,码头昨晚的蒙面人,查到点眉目了。”小黑把情报放在桌上,低声说,“车主是个叫阿辉的小混混,九龙那边的,最近跟苏汉泽的一个手下阿龙见过几次面。线人说,他们在一家酒吧谈了点事,具体不清楚。”

  肥仔荣靠在沙发上,雪茄在手指间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苏汉泽?哼,这条泥鳅还真是会挑时候。”他吐出一口烟,目光落在小黑身上,“小黑,你去安排人,盯着这个阿辉,看看他跟苏汉泽到底在搞什么鬼。账本的风声,我已经放得够多了,现在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小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问:“荣哥,码头的事,咱们要不要插一手?老陈那边虽然硬,但金少和彪哥联手,他未必扛得住。”

  肥仔荣冷笑,弹了弹雪茄的烟灰。“插手?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街景,“老陈那老家伙,最恨别人动他的码头,金少和彪哥这是在自找麻烦。咱们只需要继续放风,让他们互相咬得更狠。”

  “是,荣哥。”小黑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肥仔荣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雪茄盒上。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码头的蒙面人,可能是苏汉泽故意扔出的一颗棋子,目的是让所有人互相猜疑。可他并不急,风声放得越凶,这帮人越容易露出破绽。他吐出一口烟,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里,门被轻轻推开,阿龙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点不安。他低着头,站在苏汉泽的办公桌前,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老板,您找我?”

  苏汉泽靠在椅背上,手里端着茶杯,目光像刀子般在阿龙脸上刮过。“阿龙,最近挺忙啊?听说你在九龙的酒吧,跟一个叫阿辉的小混混喝过酒?”

  阿龙的脸色一变,咽了口唾沫,低声说:“老板,我……我就是跟他随便聊了两句,没啥大事。”

  “随便聊?”苏汉泽冷笑一声,放下茶杯,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阿龙,你跟了我几年了?我的规矩,你不会忘了吧?”

  阿龙的额头渗出冷汗,声音更低:“老板,我真没干啥。阿辉那小子,欠了我点钱,我就是找他要账,顺便喝了两杯。”

  苏汉泽眯起眼,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空气仿佛凝固了几秒。他缓缓站起身,走到阿龙面前,声音低沉:“阿龙,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昨晚码头的蒙面人,跟你有没有关系?”

  阿龙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惊慌。“老板,我发誓,码头的事我一点也不知道!阿辉那小子,我只是跟他要账,别的真没掺和!”

  苏汉泽盯着他看了几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好,我信你。”他顿了顿,声音更冷,“不过,阿龙,江湖上混,嘴巴得严。你跟阿辉的账,赶紧给我清干净,别让我再听到什么风声。”

  “是,老板。”阿龙连连点头,擦了擦额头的汗,转身离开。

  苏汉泽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货单上。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脑海里盘算着阿龙的话。阿辉这个小混混,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可这人到底是金少、肥仔荣,还是另有其人?苏汉泽眯起眼,低声自语:“妈的,这盘棋,越来越热闹了。”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坐在靠窗的卡座,手里捏着一杯冻柠茶,眼神复杂地盯着街上的行人。雨后的街道湿漉漉的,路边的小贩在吆喝着卖烧腊饭,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油烟味。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小马的号码。

  “喂,小马?码头昨晚的事,你听说了没?”老李压低声音,电话亭的玻璃映着他紧绷的脸,“蒙面人带枪,彪哥和老陈的人差点干起来,这事闹得越来越大了。”

  老李皱眉,手里的冻柠茶杯被他捏得吱吱响。“小马,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苏汉泽的手下阿龙,最近跟一个叫阿辉的小混混走得挺近,你知道多少?”

  小马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点不屑:“老李,你还真把我当万事通了?阿龙跟阿辉的事,我听过点风声,但具体啥情况,谁知道?苏汉泽那人,滑得像条泥鳅,真要干这种事,哪会让人抓到把柄?”

  老李挂了电话,点了一支烟,烟雾在卡座上方慢慢散开。他盯着窗外,尖沙咀的夜色已经铺开,街灯昏黄,路边几个小贩还在吆喝着卖烧腊饭。苏汉泽的影子,在这场乱局里若隐若现,像一条滑不溜手的泥鳅,抓不住,摸不透。老李吐出一口烟,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到底藏了什么牌?”

  油麻地警署,周SIR的办公室里,烟灰缸里已经塞满了烟头。他站在窗前,手里捏着一份新的情报,眉头皱得像能夹死蚊子。阿豪推门进来,低声说:“周SIR,码头昨晚的事查到点眉目了。那些蒙面人用的车,登记人是个叫阿辉的小混混,九龙那边的,最近跟苏汉泽的一个手下阿龙见过几次面。”

  周SIR转过身,接过情报扫了一眼。“苏汉泽?哼,这条泥鳅还真是会挑时候。”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阿豪,你去查查这个阿辉的底,尤其是他跟苏汉泽的联系。码头的事,越来越乱,我不想让苏汉泽在背后捡便宜。”

  阿豪点点头。

  周SIR冷笑,吐出一口烟雾。“彪哥这蠢货,真以为自己能翻天?”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去,派几个人去码头盯着,别让彪哥和老陈真干起来。苏汉泽的事,给我挖到底,我倒要看看,他在这场乱局里,到底藏了什么底牌。”

  阿豪应了一声,转身离开。周SIR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情报上。苏汉泽这个名字,让他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九龙的江湖,从来不缺滑头,可苏汉泽的每一步,都像是在棋盘上精心计算过的。他眯起眼,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里,夜色已经深了,苏汉泽依旧坐在皮椅上,手里端着一杯新泡的普洱茶,目光落在窗外的霓虹灯牌上。门被轻轻推开,阿六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点急色。

  “老板,阿龙那边我问过了,他一口咬定跟阿辉只是要账,没掺和码头的事。”阿六压低声音,“不过,我查到点别的。阿辉这小子,最近在九龙的酒吧跟一个叫阿标的人见过面,就是彪哥的手下。”

  “阿标?”苏汉泽的眼神一凛,手里的茶杯轻轻一磕,“妈的,这小子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他顿了顿,声音平静却透着寒意,“阿六,你去安排人,盯着阿辉和阿标,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彪哥那边,估计也急了,别让他坏了我的事。”

  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里,夜已经深得像墨水泼在纸上,苏汉泽端着那杯普洱茶,茶香在空气里淡淡散开,像是掩盖不住的阴谋味道。阿六站在他面前,话刚说完,脸上还挂着点不安,像是怕说错一句就被那双冷眼剜出血来。

  “阿标这人,彪哥身边的狗腿子,平时没啥脑子,但胆子不小。”苏汉泽放下茶杯,手指在桌上轻轻敲了两下,声音低得像在自言自语,“阿辉跟阿标搅在一起,九成是彪哥想在码头插一脚,哼,蠢货,真以为老陈的码头是块随便咬的肥肉?”

  阿六低头,试探着问:“老板,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阿辉这小子,嘴巴不严,万一他把跟阿龙的事漏出去……”

  苏汉泽冷笑,眼神像刀子一样扫过阿六。“漏出去?那就让他没机会开口。”他顿了顿,声音更沉,“阿六,你去九龙,找个由头把阿辉弄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到底拿了谁的钱,干了谁的活。阿标那边,暂时别动,彪哥这人,急了会自己跳出来送死。”

  “是,老板。”阿六点点头,转身就要走。

  “等等。”苏汉泽叫住他,目光落在窗外的霓虹灯牌上,语气里多了点意味深长,“老陈那边,最近有什么动静?”

  阿六想了想,低声说:“听说老陈昨天在码头跟手下发了一通火,说谁再敢私自搞乱子,就剁了喂鱼。不过,线人说,他最近跟一个叫周SIR的警察走得挺近,可能是想借警方的手压住彪哥和金少。”

  “周SIR?”苏汉泽眯起眼,手指停在桌上,像是抓住了什么关键,“这老狐狸,还真会给自己找靠山。”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阿六,你去查查周SIR最近的动向,尤其是他跟老陈的接触。码头的事,水越浑越好,但不能让老陈太舒服。”

  阿六应了一声,快步离开。办公室里只剩苏汉泽一人,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已经凉了,苦味在舌尖散开。他盯着桌上的货单,脑海里却全是昨晚码头蒙面人的影子。阿辉、阿标、彪哥、金少、肥仔荣、老陈……这帮人,每个人都在这张网上拉自己的线,可他苏汉泽,绝不会让自己变成别人手里的棋子。

  尖沙咀的夜市,烧腊摊的油烟味混着路边水果摊的甜腻气味,空气里全是人间烟火的嘈杂。老李坐在茶餐厅的卡座里,手里的冻柠茶早就没了气泡,他盯着窗外,烟头在手指间烧得只剩一点红光。电话刚挂,小马那不咸不淡的语气让他心头火起,可又没地方撒。

  “妈的,苏汉泽这泥鳅,滑得让人牙痒。”老李低声骂了一句,掏出手机,又拨了个号码。这次接电话的是个粗嗓门,带着点九龙口音:“喂,老李?啥事?”

  “阿彪,码头昨晚的事,你听说了没?”老李压低声音,眼睛瞟了瞟四周,确认没人偷听,“蒙面人带枪,差点把老陈的场子砸了,你说,这事是不是苏汉泽在背后搞鬼?”

第337章 这盘棋,到底谁在下黑手?

  电话那头的阿彪冷笑,声音里透着股狠劲:“老李,你也别跟我装蒜。苏汉泽那王八蛋,我早看他不顺眼了。昨晚的事,十有八九跟他脱不了干系。我手下阿标说,他前几天在酒吧见过阿辉那小混混,鬼鬼祟祟的,像是拿了谁的钱。”

  “阿标?”老李皱眉,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掉在桌上,“你确定?阿辉这小子,我听说他最近跟苏汉泽的手下阿龙走得挺近。”

  “阿龙?”阿彪的声音猛地拔高,像是被踩了尾巴,“妈的,这事越来越有意思了。老李,你帮我盯着点阿辉,我今晚带人去码头看看,老陈那老东西,守着那块地盘跟守寡似的,我就不信他能捂得严实。”

  老李皱眉,语气里多了点警告:“阿彪,你别冲动。码头是老陈的命根子,你硬闯,搞不好把自己搭进去。金少那边,估计也在盯着,你别当了别人的枪。”

  “金少?”阿彪啐了一口,声音更狠,“那小子算个屁!老李,你别管,我自有分寸。”说完,电话就挂了。

  老李盯着黑屏的手机,狠狠吸了口烟,烟雾呛得他咳了两声。他知道,阿彪这人,脑子不灵光,但手狠,发起疯来谁都拦不住。苏汉泽的影子在这场乱局里越来越清晰,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油麻地警署,周SIR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烟灰缸里的烟头已经堆得像座小山。阿豪刚走,周SIR坐在椅子上,手里捏着那份情报,眉头皱得像条死结。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他脸上散开,像是遮不住的烦躁。

  “苏汉泽,阿辉,阿龙……”周SIR低声念着这几个名字,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像是想敲出点线索。码头的事,表面上是老陈跟彪哥的火拼,可苏汉泽的名字却像个鬼影子,总是若隐若现。他知道,苏汉泽这人,滑得像条泥鳅,真要抓他的把柄,比登天还难。

  门被敲响,一个年轻警员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文件。“周SIR,这是刚查到的。阿辉这小子,昨天在九龙一家酒吧跟一个叫阿标的人见过面,阿标是彪哥的手下,平时跑腿的多。”

  “阿标?”周SIR接过文件,扫了一眼,眼神一凛,“妈的,这事越来越乱了。”他吐出一口烟,声音低沉,“阿豪,你去安排人,盯着阿辉和阿标,尤其是他们跟苏汉泽的联系。彪哥这蠢货,估计又要闹事,别让他把码头搞得更乱。”

  “是,周SIR。”警员应了一声,转身离开。

  周SIR靠在椅背上,手里的烟烧得只剩一点红光。他盯着天花板,脑海里全是苏汉泽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这家伙,每一步都像在下棋,可棋盘上到底有多少子,他藏了多少后手,谁也不知道。他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最好别让我抓到把柄。”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的办公室里,雪茄的味道混着酒气,空气里全是糜烂的味道。小黑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情报,脸色不太好看。

  “荣哥,阿辉这小子,昨晚又在酒吧露面了。”小黑把情报放在桌上,低声说,“他跟彪哥的手下阿标见过面,鬼鬼祟祟的,像是谈了什么交易。线人说,阿辉最近手头挺宽裕,估计是拿了谁的钱。”

  肥仔荣靠在沙发上,雪茄在手指间转了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阿标?哼,彪哥这蠢货,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他吐出一口烟,目光落在小黑身上,“小黑,你去安排人,盯着阿辉和阿标,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汉泽的影子,我看是越来越清楚了。”

  小黑点点头,犹豫了一下,低声问:“荣哥,码头的事,咱们要不要再放点风声?老陈那边,估计已经急了,金少和彪哥再咬一口,他未必扛得住。”

  肥仔荣冷笑,弹了弹雪茄的烟灰。“放风声?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站起身,走到窗前,凝视着外面的街景,“苏汉泽这人,最会借力打力,咱们得让他自己跳出来。阿辉这颗棋子,既然已经动了,就让他再多蹦跶两天。”

  肥仔荣重新坐下,目光落在桌上的雪茄盒上。他的手指轻轻敲着桌面,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苏汉泽的每一步,都像是在试探,可他肥仔荣,也不是好惹的。他吐出一口烟,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想玩,我陪你玩到底。”

  东湾会所的贵宾房里,金少坐在真皮沙发上,手里的威士忌杯已经空了。张海站在一旁,低声汇报:“金少,阿辉这小子,昨晚在九龙的酒吧跟彪哥的手下阿标见过面,线人说,他们谈了点事,具体不清楚。”

  “阿标?”金少的眼神一凛,手指在沙发扶手上敲了敲,“妈的,彪哥这蠢货,还真会给自己找麻烦。”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张海,你去安排人,盯着阿辉和阿标,看看他们跟苏汉泽到底在搞什么鬼。码头的事,我不想再出乱子。”

  金少一个人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手指轻轻敲着扶手。码头的蒙面人,像是一颗突然落下的棋子,搅乱了他的节奏。他知道,苏汉泽的影子在这场乱局里越来越清晰,可他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眯起眼,低声自语:“苏汉泽,你他妈想看戏,我偏要让你自己跳进去。”

  九龙的一家小酒吧,灯光昏暗,空气里全是烟味和廉价香水的味道。阿辉坐在角落的卡座里,手里捏着一瓶啤酒,眼神有点慌。他对面的阿标叼着烟,斜靠在椅子上,语气里透着点不耐烦。

  “阿辉,你他妈到底靠不靠谱?”阿标吐出一口烟,眼睛眯成一条缝,“昨晚码头的事,彪哥已经急了,你要是再不给点实话,我可保不了你。”

  阿辉咽了口唾沫,手里的啤酒瓶被他捏得吱吱响。“标哥,我……我真没干啥。昨晚的事,我就是按你说的,找了几个人去码头闹一闹,别的我真不知道。”

  “闹一闹?”阿标冷笑,声音里透着股狠劲,“阿辉,你当我傻?那些蒙面人,带的可是真枪!老陈的人差点跟彪哥的人干起来,这他妈叫闹一闹?”

  阿辉的脸色一白,声音更低:“标哥,我发誓,我真没让他们带枪!是……是他们自己加的料,我也不知道咋回事。”

  “自己加的料?”阿标猛地拍了下桌子,啤酒瓶晃了晃,差点倒,“阿辉,你他妈最好给我老实点!这事要是让彪哥知道,你的小命可就没了。”

  阿辉吓得一哆嗦,赶紧说:“标哥,标哥,你别急!我……我再去问问,绝对给你个交代!”他顿了顿,试探着问,“不过,标哥,这事……苏汉泽那边,到底知不知道?”

  “苏汉泽?”阿标的眼神一凛,手里的烟抖了抖,烟灰掉在桌上,“你他妈提他干嘛?阿辉,我警告你,这事你最好别乱说话,不然我第一个剁了你!”

  阿辉连连点头,额头已经渗出冷汗。他知道,自己这颗棋子,已经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里,苏汉泽刚挂了个电话,脸色比平时更沉了几分。阿六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份新的情报,语气有点急。

  “老板,阿辉这小子,昨晚又在酒吧跟阿标见面了。”阿六把情报放在桌上,低声说,“线人说,他们谈了点事,具体不清楚,不过阿辉看起来很慌,估计是码头的事让他吓得不轻。”

  “慌?”苏汉泽冷笑,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这小子,胆子小,嘴巴还不严。”他顿了顿,声音更冷,“阿六,你去安排人,今晚把阿辉弄过来,我要亲自问问他,到底拿了谁的钱,干了谁的活。”

  “是,老板。”阿六应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九龙的夜,湿漉漉的,像刚被雨水洗过,街边霓虹灯牌的红绿光在水洼里晃荡,像是谁的眼神在暗处窥探。阿辉裹紧了夹克,低着头从酒吧后巷溜出来,手里的烟抖得像筛子,点了几次都没点着。他刚跟阿标谈完,腿肚子还在打颤,脑子里全是阿标那句“剁了你”的狠话。他知道,自己这颗小棋子,已经被推到风口浪尖,稍不留神,就是尸沉海底的下场。

  巷子尽头,一辆黑色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着,车窗半开,露出一双冷眼。阿辉没注意,嘴里骂骂咧咧地往巷口走:“妈的,阿标这王八蛋,真以为老子好欺负?苏汉泽,彪哥,老陈……你们一个个都他妈想让我背锅!”他狠狠啐了口唾沫,声音在巷子里回荡。

  车门突然开了,两个黑影快步上前,没等阿辉反应过来,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另一只手架住他的胳膊,硬生生把他拖进车里。阿辉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想喊,可嘴里被塞了块破布,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声。车门关上,面包车一溜烟消失在夜色里。

  白水山矿场的仓库,铁皮屋顶被夜风吹得吱吱响,空气里弥漫着机油和潮气的味道。阿辉被绑在椅子上,嘴里的破布已经被扯掉,脸上满是汗,眼神慌得像只被逼到墙角的老鼠。苏汉泽坐在他对面,手里端着杯普洱茶,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目光冷得像能把人冻住。

  “阿辉,听说你最近挺忙啊?”苏汉泽放下茶杯,声音平静,却透着股让人发毛的寒意,“跟阿龙喝酒,跟阿标谈生意,啧啧,小混混也能混成你这份上,不简单。”

  阿辉咽了口唾沫,声音抖得像筛子:“苏……苏老板,我……我就是个跑腿的,啥也不知道啊!你饶了我吧,我真没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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