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第397节

  “好处?”老陈冷笑,“金少,我在西湾混了二十年,靠的是信誉。您要怀疑我,我也没办法。但这货的事,我敢打包票,跟我没半点关系。”

  金少瞪了老陈几秒,硬生生压下火气,转头对张海说:“去,把码头的监控调出来,我倒要看看,货车昨晚有没有人动过!”

  “是。”张海点点头,转身去联系码头的工作人员。老陈站在一旁,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暗暗捏了把汗。他知道,监控里不会有任何破绽,因为苏汉泽早就安排人把昨晚的录像动过手脚。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快艇从远处冲来,速度快得像离弦的箭。阿彪站在船头,手里拿着一把手枪,眼神死死盯着码头上的金少和老陈。快艇靠岸后,他跳上码头,大步走过来,语气冰冷:“金少,你动作挺快啊,连夜来找老陈算账?”

  “阿彪?”金少皱了皱眉,语气里带着点不耐,“这事跟你没关系,你来凑什么热闹?”

  “没关系?”阿彪冷笑,掏出一份货单,甩到金少面前,“你自己看,货单上写的是你东湾的名字,运输路线也是你的人定的。现在货里全是假粉,你说跟我没关系?”

  金少扫了眼货单,气得咬牙:“阿彪,你他妈少往我头上泼脏水!这事摆明了是姓苏的在坑我,你扣我的货,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阿彪眯起眼,往前走了一步,逼近金少,“我告诉你,这批货不查清楚,谁都别想走。老陈,你说,这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陈被阿彪的气势压得后退半步,硬着头皮道:“彪哥,我刚跟金少说了,货单是白水山出的,运输路线是东湾定的。我只是按单装船,其他一概不知。”

  “一概不知?”阿彪冷哼,眼神阴沉地盯着老陈,“老陈,你在西湾混了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你滑得跟泥鳅似的?说,昨晚货车有没有人动过?”

  “没有!”老陈咬牙,“彪哥,我敢发誓,货车一到码头就直接装船,连箱子都没开过。要有人动手脚,也是在白水山那边!”

  “白水山?”阿彪眼神一闪,转头看向金少,“金少,你听到了?货单是白水山出的,姓苏的才是幕后黑手。你要洗干净,最好现在就给我查清楚。”

  金少气得胸口起伏,瞪了阿彪几秒,低声骂道:“妈的,姓苏的,这笔账我跟你没完!”他转头对张海说:“去,联系白水山的人,我要跟姓苏的当面对质!”

  “是。”张海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阿彪站在一旁,慢悠悠地点了一支烟,眼神复杂地看向老陈。老陈被他盯得心里发毛,低声说:“彪哥,您要没别的事,我先去清点货了。”

  “清点?”阿彪冷笑,“老陈,你最好祈祷这事跟你没关系,否则,我让你在西湾连条鱼都捞不着。”

  老陈咽了口唾沫,没敢再吱声,灰溜溜地回了货船。阿彪吐了口烟圈,转头对光头男人说:“去,盯着老陈,看他今晚跟谁联系。”

  “是。”光头男人点点头,转身去安排。阿彪站在码头边,眼神阴冷地看向远处。他知道,这场局已经不只是货的问题,背后还有更大的影子在推波助澜。而那个影子,八成跟苏汉泽脱不了干系。

  同一时间,尖沙咀的茶餐厅里,老李刚接到小马的电话,说阿强的银行账户果然有问题,昨晚刚收到一笔十万块的转账,来源是个离岸账户,查不到具体信息。老李皱了皱眉,拨通了阿彪的号码,低声说:“彪哥,阿强的事有眉目了。他昨晚收了十万块,估计是拿了好处。”

  “十万?”阿彪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带着股戾气,“老李,你他妈别跟我绕圈子!钱是谁给的?查清楚没有?”

  “还没。”老李实话实说,“转账是离岸账户,查不到来源。但我猜,八成跟苏汉泽有关。阿强这人,最近跟矿场走得近。”

  “苏汉泽!”阿彪咬牙,“好你个姓苏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老李,你给我盯死这个阿强,查到什么,立刻告诉我!”

  他掏出另一个手机,拨了个号码,低声说:“喂,小马,继续查阿强的账户,看看能不能挖到转账的源头。”

  “李哥,这得加钱!”小马在电话那头笑得有点痞,“离岸账户不好查,得找人黑进银行系统。”

  “加钱?”老李冷哼,“干完这票,我给你三倍。别废话,快去!”

  “行行行,李哥你放心!”小马挂了电话,立马联系自己的线人。老李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支烟,眼神复杂地盯着烟雾。他低声骂了句:“这破事,越来越邪门了。”

  夜色笼罩下的西湾码头,空气里弥漫着海水和柴油的味道。金少站在码头边,风衣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眼神阴沉地盯着远处的货船。

  张海刚打完电话,低声凑过来:“金少,白水山那边回话了,苏汉泽今晚在矿场办公室,说明天上午才能见您。”

  “明天?”金少冷笑,吐了口唾沫,“姓苏的摆明在拖时间!张海,你去安排人,今晚就去矿场堵他,我倒要看看他能耍什么花样!”

  “今晚?”张海愣了下,压低声音,“金少,矿场那边安保严,带头的还是苏汉泽的表弟苏永康,咱们贸然过去,怕是讨不了好。”

  “你怕了?”金少斜眼瞥他,语气带着嘲讽,“张海,我花钱养你,不是让你当缩头乌龟的。带上几个硬手,枪都备好,今晚必须把苏汉泽揪出来!”

  “是……”张海咬咬牙,掏出手机开始联系人。金少转头看向码头另一边,阿彪还在跟光头男人低声交代什么,眼神偶尔扫向老陈的货船。金少眯起眼,嘴里骂了句:“阿彪这老狐狸,也不是省油的灯。”

  不远处,老陈刚回到货船的船舱,关上门,背靠着舱壁,长出一口气。他掏出手机,看到阿六发来的加密短信,嘴角抽了抽,低声骂道:“苏老板,你他妈真会给我找事!”他犹豫了下,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压得极低:“喂,阿六,金少和阿彪今晚都在码头,闹得挺凶。你们那边……有啥交代?”

  “交代?”阿六在电话那头笑得轻佻,“老陈,你怕啥?监控录像不是已经处理干净了?金少就算把码头翻过来,也查不出你动的手脚。你就咬死运输路线是东湾定的,其他啥也别说。”

  “说得轻巧!”老陈咬牙,“阿彪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我怕他真查到点啥,我这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怕个屁!”阿六不耐烦,“苏老板说了,你只要嘴硬,后面的事他全包了。金少和阿彪斗得越凶,咱们越好浑水摸鱼。行了,别废话,盯着点码头,有啥风吹草动,马上告诉我!”

  “行……”老陈挂了电话,点了一支烟,狠狠吸了一口。烟雾在狭小的船舱里散开,他的眼神复杂地看向舱外。码头的灯光昏黄,照得海面泛着冷光。他低声自语:“妈的,这趟浑水,趟得我心慌。”

  与此同时,尖沙咀的茶餐厅里,老李刚挂了小马的电话,皱着眉盯着桌上已经凉透的奶茶。他点了一支烟,吐出个烟圈,脑子里还在盘算阿强账户里那笔十万块的转账。

  离岸账户,查不到源头,这事透着股诡异。他正想着,手机震了下,屏幕上跳出一条新消息,是小马发来的:“李哥,阿强的账户有新动静,今早又进了一笔五万,来源还是那个离岸账户。”

  老李眯起眼,回了个消息:“继续挖,查到源头,钱不是问题。”他刚发完,茶餐厅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男人走了进来,四下扫了一眼,径直朝老李的桌子走来。老李抬头,眼神一凛,低声问:“阿康,你怎么来了?”

  苏永康,苏汉泽的表弟,矿场安保的头子。他在老李对面坐下,点了杯柠檬茶,语气随意:“李哥,听说你最近忙得很,查了不少事?”

  “少跟我绕圈子。”老李弹了弹烟灰,眼神冷下来,“有话直说,找我干嘛?”

  “也没啥大事。”苏永康笑了笑,端起刚送来的柠檬茶抿了一口,“就是听我表哥说,你最近跟阿彪走得挺近,查了不少矿场的事。我就寻思,过来跟你聊聊,免得误会。”

第318章 姓苏的在背后搞鬼!

  “误会?”老李冷笑,“阿康,你当我傻?阿强的账户里,昨晚和今早进了十五万,来源不明。你表哥那边,怕是没少给他好处吧?”

  “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苏永康脸色不变,语气依旧轻松,“阿强就是个跑腿的工人,拿点外快正常得很。谁还没点灰色收入?李哥,你说是不是?”

  “外快?”老李盯着他,吐了口烟,“十五万的外快?阿康,你当我三岁小孩?说吧,你表哥到底在搞什么名堂?那批货的事,是不是他一手策划的?”

  “李哥,你这就冤枉人了。”苏永康摊摊手,“货的事,我表哥比谁都急。白水山出来的单子,清清楚楚,运输路线是东湾定的,码头装船是老陈负责。哪一环出了问题,你得去问金少或者阿彪,别老盯着我们矿场。”

  “少跟我装蒜!”老李压低声音,语气里带了点火气,“阿强昨晚跟一辆黑色面包车的人接触,车牌是假的,查不到归属。你敢说,这事跟你表哥没关系?”

  “黑色面包车?”苏永康愣了下,随即笑出声,“李哥,你这消息可够玄乎的。阿强那小子,平时爱吹牛,八成是跟哪个小混混喝多了,瞎扯淡。你要真信了,那可就被他耍了。”

  “耍我?”老李冷哼,掐灭烟头,“阿康,你最好祈祷这事跟你表哥没关系。否则,阿彪那边可不是好惹的。”

  “阿彪?”苏永康眼神一闪,语气依旧轻佻,“李哥,你跟阿彪混了这么久,咋还信他那套?那家伙,满嘴跑火车,坑起人来比谁都狠。你查阿强,我没意见,但别忘了,码头的事,金少和阿彪才是主角。”

  老李盯着苏永康看了几秒,没再说话,端起奶茶喝了一口。苏永康笑了笑,起身拍拍衣服:“李哥,我就是来提个醒,别查得太深,伤了自己。走了,改天请你喝酒。”

  看着苏永康离开的背影,老李皱了皱眉,低声骂道:“妈的,这帮人,一个比一个滑。”他掏出手机,给小马发了条消息:“查苏永康,重点是他在矿场的动作,有啥异常,马上告诉我。”

  同一时间,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里,苏汉泽正站在窗前,俯瞰着矿场里忙碌的挖掘机。

  夜色下,矿场的灯光亮得刺眼,机器的轰鸣声隔着玻璃传进来,震得人心烦。他手里的咖啡已经凉了,杯子被他捏得咯吱响。阿六推门进来,低声说:“老板,金少那边有动静了,说明晚要去矿场找您对质。”

  “对质?”苏汉泽冷笑,转过身,“金少那脑子,顶多是来撒撒气。阿彪呢?他今晚在码头干了啥?”

  “阿彪带人去了码头,跟金少吵了一架。”阿六咧嘴笑,“两人差点动手,幸好码头管事拉住了。现在阿彪盯着老陈,估计是想从他嘴里撬点啥。”

  “老陈?”苏汉泽眯起眼,点了一支烟,“他嘴硬得很,阿彪撬不出东西。倒是金少,动作这么快,八成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风声?”阿六愣了下,低声问,“老板,您是说,有人漏了底?”

  “漏底?”苏汉泽吐了口烟,语气平静,“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布的局,谁漏底都没用。金少和阿彪斗得越凶,我越好脱身。去,告诉老陈,明天金少来了,让他继续咬死运输路线是东湾定的,其他啥也别说。”

  “是。”阿六点点头,掏出手机给老陈发消息。苏汉泽靠回皮椅,眼神冷冽地看向窗外。矿场的灯光照得他的脸半明半暗,像个藏在暗处的猎人。他低声自语:“金少,阿彪,你们俩斗吧,斗得越狠越好。”

  夜深了,西湾码头的争吵声渐渐平息。金少带着张海和几个保镖上了车,准备连夜赶往白水山。车里,张海低声说:“金少,码头的监控调出来了,昨晚的货车确实没人动过。录像里,车一到码头就直接装船,连箱子都没开。”

  “没人动?”金少皱眉,语气里带着火气,“那面粉是怎么回事?货单上明明写的是翡翠原石!张海,你他妈别告诉我,这单子是鬼签的!”

  “金少,息怒。”张海连忙解释,“货单是白水山出的,签字的是苏汉泽的人。运输路线是咱们东湾定的,码头装船是老陈负责。哪一环出了问题,怕是得去矿场问清楚。”

  “问清楚?”金少冷笑,“姓苏的摆明在耍我!今晚堵他,看他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他顿了顿,转头看向张海,“对了,码头的事,阿彪掺和进来干嘛?他扣我的货,到底想干啥?”

  “阿彪……”张海犹豫了下,低声说,“他今晚拿了份货单,上面写的是咱们东湾的名字,说运输路线也是咱们定的。估计是想把脏水泼到您头上。”

  “泼脏水?”金少气得一拍座椅,“妈的,阿彪这老东西,跟姓苏的一丘之貉!张海,你去查查,阿彪最近跟谁走得近,尤其是矿场那边!”

  “是。”张海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联系线人。金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今晚码头的画面。老陈那张油滑的脸,阿彪那双阴沉的眼,还有货单上那行刺眼的“东湾”二字。他低声骂道:“这破事,越来越乱了。”

  与此同时,码头边的一艘小渔船上,阿彪坐在船舱里,手里捏着一瓶啤酒,眼神阴冷地盯着窗外的海面。光头男人刚从码头回来,低声汇报:“彪哥,老陈今晚没跟任何人联系,回了船舱就没出来。码头的人说,他最近跟苏汉泽走得挺近,八成是拿了好处。”

  “苏汉泽?”阿彪冷笑,喝了口啤酒,“老陈这滑头,嘴比谁都硬。去,盯着他,看他明天跟谁见面。”

  “是。”光头男人点点头,转身去安排。阿彪靠在椅背上,点了一支烟,吐出个烟圈。他知道,这场局已经彻底乱了,货的事只是个引子,背后还有更大的猫腻。而那个猫腻,八成跟苏汉泽脱不了干系。

  同一时间,尖沙咀的一间网吧里,小马坐在角落的电脑前,手指飞快地敲着键盘。屏幕上是一串复杂的代码,他在试着黑进阿强的银行账户,挖那笔离岸转账的源头。旁边的手机震了下,是老李发来的消息:“查苏永康,重点是他在矿场的动作。”

  “苏永康?”小马皱了皱眉,低声骂道,“李哥,你他妈真会给我找活!”他揉了揉眼睛,打开另一个窗口,开始查苏永康的资料。

  屏幕上跳出一堆信息,矿场安保头子,苏汉泽的表弟,最近频繁出入尖沙咀的赌场。小马咧嘴笑了:“有意思,这家伙还欠了一屁股赌债。”

  他正准备继续挖,网吧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黑色卫衣的男人走了进来,径直朝小马的座位走来。小马抬头,眼神一凛,低声问:“你谁?”

  “别紧张。”男人笑了笑,摘下卫衣的帽子,露出一张瘦削的脸,“我叫阿杰,苏老板让我来找你。”

  “苏老板?”小马眯起眼,手悄悄伸向桌下的匕首,“苏汉泽?他找我干嘛?”

  “也没啥大事。”阿杰拉了把椅子坐下,语气随意,“苏老板听说你最近查了不少事,怕你查得太深,伤了自己。特意让我来提个醒,别碰不该碰的东西。”

  “不该碰?”小马冷笑,手里的匕首握得更紧,“阿杰,你回去告诉苏汉泽,他那点破事,瞒不了多久。阿强的账户,昨晚和今早进了十五万,来源是个离岸账户。你敢说,这跟他没关系?”

  “十五万?”阿杰愣了下,随即笑出声,“小马,你这消息可够快的。不过,查这些有啥用?阿强就是个小角色,拿点钱跑腿,背后的事,你真以为能挖到?”

  “挖不到?”小马冷哼,“阿杰,你少跟我装蒜。苏汉泽在矿场搞的那些名堂,迟早得露馅。你要是聪明,就劝他收手,别把大家都拖下水。”

  “拖下水?”阿杰笑了笑,起身拍拍衣服,“小马,话我带到了,信不信随你。苏老板说了,你要是非要查,他也不拦着,但后果……你自己掂量。”他顿了顿,转身朝门口走去,扔下一句:“对了,网吧这破网,查东西小心点,别让人黑了。”

  看着阿杰离开的背影,小马皱了皱眉,低声骂道:“妈的,这帮人,一个比一个阴。”他揉了揉眼睛,继续敲键盘,脑子里却多了几分不安。苏汉泽的动作越来越大,背后到底藏着什么,他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夜色更深,白水山矿场的挖掘机还在轰鸣。苏汉泽站在办公室的窗前,手里捏着一支没点燃的烟,眼神冷冽地看向远处。他知道,今晚的码头只是个开始,金少和阿彪的火气已经被点燃,接下来,只需要再加一把柴,这场戏就会彻底炸开。

  “阿六。”他转头,低声喊道。

  “老板!”阿六连忙跑过来,点头哈腰,“有啥吩咐?”

  “去,联系老陈,告诉他,明天金少来了,让他把火往阿彪身上引。”苏汉泽点燃烟,吐了口烟雾,“还有,盯着小马,那小子查得太深,得给他点警告。”

  “是!”阿六点点头,掏出手机开始安排。苏汉泽靠回皮椅,闭上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知道,这场局已经彻底铺开,而他自己,才是那个真正掌控棋盘的人。

  凌晨两点,尖沙咀的街道已经安静下来。老李从茶餐厅出来,裹紧了外套,朝停车场走去。

  夜风冷得刺骨,他点了一支烟,吐出个烟圈,脑子里全是今晚的事。阿强的账户,苏永康的警告,还有小马查到的那些零碎线索,拼在一起,像个看不清全貌的拼图。

  他刚走到车旁,手机震了下,是小马发来的消息:“李哥,苏永康有问题,最近在赌场欠了五十万,债主是九龙的一个大佬。阿强的转账,八成是苏汉泽帮他还债的代价。”

  老李皱了皱眉,回了个消息:“继续查,重点是苏永康的债主。”他刚发完,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他猛地回头,手已经伸向腰间的枪,却见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黑暗里走出来。

  “李哥,这么晚了,还忙呢?”阿彪叼着烟,慢悠悠地走过来,眼神阴沉。

  “彪哥?”老李松开枪,皱眉问,“你怎么在这?”

  “路过。”阿彪笑了笑,吐了口烟,“听说你查到点东西,特意来问问。阿强那小子,账户里进了十五万,来源不明。你说,这事跟姓苏的有几分关系?”

  老李盯着阿彪看了几秒,低声说:“八成脱不了干系。彪哥,码头的事,你查到啥了?”

  “码头?”阿彪冷笑,“金少和老陈吵了一晚上,啥也没查出来。监控录像干干净净,货车没人动过。我看,这事八成是姓苏的在背后搞鬼。”

  “搞鬼?”老李眯起眼,“彪哥,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阿彪吐了口烟,语气冰冷,“姓苏的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玩花样,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李哥,你继续查阿强,有啥消息,第一时间告诉我。”

  “明白。”老李点点头,看着阿彪转身离开的背影,眼神复杂地吐了口烟。他知道,这场戏已经彻底乱了,而他自己,也越来越深地陷了进去。

  凌晨三点的尖沙咀,街道冷清得像被遗弃的舞台,只有几盏路灯还在倔强地亮着。老李站在停车场,烟头在指间烧得只剩最后一截。

  他盯着阿彪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低声骂道:“这老狐狸,鼻子比狗还灵。”他掏出手机,拨通了小马的号码,声音压得低沉:“喂,小马,苏永康的债主查到没有?别他妈跟我磨叽!”

  “李哥,急啥?”小马在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点困意,背景里隐约有键盘敲击的声音,“刚挖到点东西。苏永康欠的五十万,债主是九龙的肥仔荣,专门放高利贷的狠角色。不过,肥仔荣最近跟一个叫周SIR的警官走得近,八成是拿了保护费。”

第319章 今晚不见到苏汉泽,我拆了你的矿场!

  “周SIR?”老李眯起眼,掐灭烟头,“哪个周SIR?油麻地警署那个?”

  “对,就是他。”小马笑得有点痞,“周SIR这人,表面上正经,背地里收黑钱收得手软。苏永康的债,估计是肥仔荣看在周SIR的面子上,才没直接剁他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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