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能是因为我是我们家老小,还当兵等等的缘故,到现在都不会做饭,其实也不是不会做,主要是精力和爱好不在这方面。有时候也做做,但我做的菜通常没有人吃, 就是我一个人吃,觉得特别没有成就感。我爱人给我的评价是做饭不舍得放油,不舍得用火,就等着饭自然熟,即使放佐料也不是那么好吃。我找了一个很会做饭, 又会料理家务的老公,他做的醋溜白菜,酸辣土豆丝,永远吃不厌,也受到我们全家人的喜爱。逢年过节,他是两家人的抢手主厨,外国友人来家吃饭也是对他赞不 绝口,我在日本没有为吃饭发过愁,因为医院管饭,在韩国,也是院长负责我的食宿。
人到中年,一想到外交宴会,就不觉得是享受,很多时间都 是 在吃自助餐中度过的。看到每个都想尝尝,吃完以后就觉得不舒服,就像世界末日的感觉。觉得不对劲赶紧去吐,因为我知道这个问题。就是胃太饱的时候会直接顶 到心脏,心底部的血管就会流动异常,不能消化,心脏缺血,所以不要吃太撑。我现在已经不去吃自助餐了,以前经不起美食诱惑,现在我要远离美食,走近健康。 我还要告诉大家,还是白菜萝卜保平安,吃完后特别舒服,特别踏实。饱餐真的会使人短命。有的人说我真的有口福,但我现在觉得有口福真的不好,吃的太多,生 命就太短,得到太多的美食,太多的金钱,失去的却是健康,和生命。
自信人生
我 的性格比较平和,很有主见,有自己的思维方式,用自己宽容的心去看世界。我有正义感,对任何事情都希望把最好的一面,正义的一面宣扬出去,为社会进步,祖 国强大做贡献。我从来没有什么顾虑,我要发表我自己的想法,因为我是独一无二,不可复制的。全世界没有第二个你。如果上帝给我三万六千天,我会让每一天充 满爱的奉献,推动社会进步的贡献。
记得有个人民大学的病人得了15年的神经衰弱。经过我的治疗,得到康复。后来,他说我那亲切的态度和耐心谨慎的精神很令他感动。
每个人来到人间,既是看客,也是过客。那过往中的人应该如何留下生命的痕迹,我觉得就是多做点好事,为自己为他人为世间,不是刻意的,而是发自内心的。
我 时刻在做力所能及的善事,特别愿意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会给开电梯的人送馒头、给扫马路的清洁工送运动鞋、给农民工免费看病。我爱学习,也擅于学习,而且 时刻在学习。从小我就特别爱学习,不管是自然科学还是人文科学都要学,而且还要掌握运用它。比方说学外语吧,我从小就特别喜欢,不管是英语、法语还有日 语、韩语什么的我都特别的喜欢,英语就是我在部队医院的时候学的,学完了以后我就在用,绝对不是把它放着,语言就是用来交流的。外语可以说是个武器,就是 看世界的窗口。如果你光会外语是不行的,你没有技能也是不行的。我翻译了几十万字的医学资料—《戒烟教程》,与外国医生谈话无障碍。外语使我向世界踏进一 步,它是一个了解信息的工具,所以我们应该掌握。
我认为会的东西必须去用,实践了才知道它有没有用。在国外只会一种语言没能力,别人轻 视 你,会两种语言有技能平视你,如果会三种语言,会治病会教学,外国人就会仰视你,人才到处受追捧,这个我深有体会。日本人的英语,澳洲人听不懂,每次都由 我去翻译,日本人都觉得我的脑子里有三种以上的语言,他们很钦佩我的能力。
一旦你走向世界的平台,代表的就不是你自己,而是代表了一个 国 家。我们很多人就觉得一走出国门还是我自己,实际上我们的每个人的每个举动都代表着中国。人家说你是中国人,所以每个行为,每个动作要特别的注意。中国发 展强大了,外国人就会觉得中国人特别崇高,你拿着国旗很多外国人就都要抢着和你照相。为什么呢?他们是敬仰中国。外国人对老师和医生非常尊敬,这两个职业 可以当留学生的担保人,工作也可以干到65岁退休。
在韩国济州岛,我曾去过韩国的少年监狱,做拯救灵魂的老师,在日本治病救人的医生都是带着中国人崇高的救死扶伤的精神。白求恩到中国咱们也是这么看他,那我们到国外不说是白求恩,也算是华佗再世了,被他们称为“东方神医”。
我 已经走进50岁这个丰富人生的殿堂,但是我回过头来,从14岁参军,开始革命工作,20年的军旅生涯,记录了我的精典多彩人生。33岁开始走向世界,为人 类贡献力自己的力量,还一边学习,我觉得特别欣慰,特别满足。奉献的人生,总会有回报的,付出多少回报多少,失去的就是你得到的。妈妈常说我是姊妹中最幸 福的,儿子、老公都好,也都很努力,婆婆家人也都不错。现在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生活样样满足。业余生活过的也都非常的丰富多彩,所以没有什么发愁的,这 个也可能源于我8月8日出生,一生都显富贵荣华。
但是我常看到周围很多人在发愁,包括我家里的人有时候也埋怨。他们对自己的收入不满 意, 对自己的房子不满意,对医疗社保也不满意,这样其实是自己给自己设了很多个坎,为难自己。如果你换个角度想想,人生三万六千天,多么短暂,多少钱都不能满 足人的欲望,毛泽东时代几十块钱还过得那么好,所以人不要把自己束缚在金钱上,这样过,你的一生会非常的忧郁。
还有我比较喜欢交朋友, 现 在朋友遍天下。但一生只有一个知己就足够了。我跟大家很聊得来,欧美同学会,《人民日报》海外版那边也经常让我帮着联系一些社会名人,比如企业家、教育 家、各国大使,因为他们认识的人少,我认识的人比较多。我认为我自从走出国门以后,就已经成为一个国际社会活动家,为人类和谐做出我的卓越贡献。
人生就像万花筒
一 直很好奇贺亚红是怎么去的日本。因为她告诉记者,去日本之前,一句日语也不懂,而英文却很好。贺亚红笑着回答:“其实,去日本也是一种机缘。1986年, 我的一篇论文《耳穴摁压治疗失眠》刊登在《人民日报海外版》、《北京晚报》、《健康报》等报纸。同年,发表在第66届美国航空医学杂志上,影响比较大。 1987年,我被邀请参加美国航空医学杂志的年会,于是萌发了到美国留学的念头。”谈到没有去成美国,她说:“原因就是一个,保证金太多,家里支付不起。 当时正好接到了日本池田医院院长池田 明生先生的邀请,医院承诺提供充足的经费,于是我就选择到日本,到这家私人医院的心血管科做访问学习,推广中医和针灸疗法,没想一呆就是六年。”
从 日语零基础到熟练掌握,贺亚红只用了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谈到她如何学习日语?她有点兴奋地说:“刚到日本的时候,一句日语也不懂。由于是留学签证过去的, 刚开始先到九州大学学日语。每天坐电车,都听磁带。我有个习惯,就是喜欢问路。当我用蹩脚的日语问路,日本人能听懂的时候,我就特别高兴。还有,在工作中 都是用日语与日本人对话,在交流中日语水平提高得很快。”
在日生活,除了医院、学校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去处,那就是中日文化中心。贺 亚 红说,与中日文化中心结识也非常偶然。一次,她路过天神附近,看到了中日文化中心的标牌,心想,里面一定有中国人。于是,就贸然地闯了进去。当时,看到一 个日本教师正在给一屋子的中老年日本人教授汉语。她回忆说,“我们叫他吉武老师,当时他热情接待我,我十分感动。后来,我成了他的助手,每个周六、日,都 会到这来给学生们上课。虽然是志愿者,没有报酬,但是却架起了一座中日民间友谊的桥梁。那些学生每年都会给我邮寄贺年卡、直到我回国了,也经常联系。现 在,我的家还成了福冈在北京的联络站,家里还特设了一个‘中国角’,有日本客人来,我们就在‘中国角’学包饺子,练习口语,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