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朝陪我刷短视频 第221节

  李牧的军事成就主要有两方面:一是大破匈奴,全歼10多万匈奴骑兵,使得匈奴10多年不敢接近赵国边境;二是抵御秦国,在肥之战中重创秦军,被封为武安君。

  公元前229年,秦国派王翦进攻赵国。赵国派李牧和司马尚迎战,双方僵持不下。秦国再次祭出反间计,重金贿赂郭开。

  郭开为了私利,散布流言,诬陷李牧和司马尚谋反。赵王迁听信谗言,罢免了李牧的兵权,派赵葱和颜聚取代他。

  李牧拒绝交出兵权,赵王迁派人暗中逮捕并杀掉了李牧。一代名将李牧就这样死在了自己人手里。

  郭开虽为赵国带来了灭顶之灾,但史书上并未明确记载他的恶报。有说法称他后来被秦始皇所杀,也有说法称他在赵国灭亡后搬运家中财物时被盗贼所杀,而盗贼据说是李牧昔日的手下。

  郭开的所作所为,让赵国自毁长城,加速了赵国的灭亡。廉颇和李牧名垂青史,而郭开则遗臭万年。

  【春秋时期第一人子产#历史#小知识#孔子】

  他是春秋时代的第一人,身体力行地倡导言论自由,推行依法治国。他还是小国的“天降猛人”,亲自展示了小国如何生存和突破外交困局。本期视频就让我们一起聊聊春秋第一人——子产。

  子产,公孙氏,名侨,字子产,春秋时期郑国人。今天我们来谈谈这位小国中的政治强人。他的执政思想可能让很多人有疑问:春秋时期名人辈出,凭什么说子产是第一人?

  因为孔子以子产为师,备受推崇,他还是儒法两家思想的先驱。

  清朝号称东南第一学者的姜炳章曾经说过:“春秋上半部得之于管仲,春秋下半部得之于子产。管仲之功在天下,子产之功在一国。”

  管仲死后,齐国陷入混乱;子产死后,郑国政治依然清明。晚清学者李元度也称子产为“春秋第一人”,认为他是“失心者之第一人,小国中的政治强人”。

  学习历史的意义就在于鉴往知来,力行致远。而子产所治理的小国——郑国,身处大国夹缝中,其采取的外交政策也映射到如今的国际局势中。

  对于小国弱国来说,无论何时何地,都很容易成为大国强国博弈的棋子。

  而我们往往能听到“天降猛人”的说法,大多是指那些头脑清醒、改变国家现状的杰出领袖。子产就是这样一位郑国的“天降猛人”。

  小国如何突破外交困局?

  郑国作为小国,从对外来看,北邻晋国,南面有楚国,西有秦国,东有蔡、宋、陈等国,可以说周围诸侯国环伺。

  齐桓公、秦穆公、晋文公、楚庄王等一代雄主此消彼长,尤其是南北两大强国动辄征伐。处于夹缝之间的郑国能够苟延残喘,实属不易。

  作为小国的郑国,过去采取一边倒的外交政策。郑国君王经常是跪拜楚国,再拜晋国,两边讨好,委曲求全。

  而子产执政以后,根据郑国强国环伺的现状,采取了左右逢源和不卑不亢的外交政策,让郑国在列强环伺中有尊严地生存下来。

  第一条:左右逢源的外交政策

  在春秋的历史舞台上,晋楚争雄是一个绕不过去的话题。

  为了争当霸主,双方进行了系列战争,而架在这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各个中小国家更是朝秦暮楚,疲于奔命。而处在中原枢纽位置的郑国更是成了双方争夺的关键。

  子产执政之后,面对本国这种尴尬的外交局面,他摒弃了过去一边倒的外交政策,而是采用“从晋和楚”的外交方针。

  谁都不得罪,来的都是客,以郑国利益为出发点,外交策略非常具有灵活性和多样性。

  从而为郑国国家力的实现做出了重要贡献,这也可以说是弱肉强食国际环境中小国生存下的政治智慧。即使到现在也是适用的。

  俗话说:“狗中哈士奇,国中土耳其。”其实这还真不是贬低土耳其。作为亚欧大陆的交汇处,土耳其也是各种势力交错的地带。

  而土耳其正是靠着左右逢源的外交政策,游离于中俄和西方之间,维护本国的利益。

  土耳其领袖埃尔多安被称为“全球最大政治变色龙”,作为小国,其强拍才是符合现实环境的。他正是具有子产这种政治智慧的人,而反观乌克兰,自然高下立判。

  第二条:不卑不亢的外交手段

  韩非子曾经说过:“国小而不处卑,力少而不畏强。”面对当时错综复杂的国际局势,子产如果一味装好人,不仅会让郑国成为墙头草,更会让晋、楚两国侵蚀郑国。

  实际上,子产在与晋、楚两国交往时,始终能不卑不亢,竭力维护本国权利。此外,面对南方强横的楚国,子产也毫不示弱。

  在危机时刻,他不仅揭穿了楚国想要阴谋偷袭郑国的计划,面对楚国的无理责难,他也能针锋相对予以驳斥,充分利用国际舆论让对方只能作罢。

  执政治国的思想

  子产曾说:“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左传》中记载了这样一个故事:春秋时代,郑国人没事的时候,常到乡校议论执政的得失。

  有个叫然明的大臣对子产说:“我们把乡校毁掉怎么样?这样人们自然就没地方去议论了。”

  子产说:“为什么呢?人们早晚干完活回来,到这里聚一下,议论一下施政措施的好坏。他们喜欢的我们就推行,他们讨厌的我们就改正。这是我们的老师,为什么要毁掉它呢?”

  大臣然明主张压制人民的言论自由,子产则主张“行众之所善,改众之所恶”,意思是听取人民的意见,老百姓有意见就修改政策。

  因为他明白“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在封建剥削制度下,统治集团与人民的根本利益相对立,极少有共同语言。子产提出这样的看法,尤其难得,其思想也影响深远。

  但要明白的一点是,个别比较开明的统治者如子产,也只能是在不损害统治阶级的根本利益的前提下,给人民一点点说话的机会。

  子产“铸刑书于鼎”,作为郑国的执政者,子产率先将郑国的法律条文铸在具有王权象征意义的大鼎上,并公布于众,令国人周知。

  子产的这一举措是中国历史上第一次正式公布成文法。因为在春秋战国以前,统治者认为“刑不可知,则威不可测”,老百姓有法但不知法,法律解释权在国家官员手中,统治者的权威自然崇高。

  而子产的举措则否定了秘密法,反而确定了刑法的内容,表明立法者对法律的坚定决心,使民众对于主政者所确立的是非准则能够事先掌握,不至于朝令夕改,而民不可知。对于个人行为的后果,民众能够有预测的可能性。

  “子产铸刑书于鼎”,不论在法制史上还是在社会史上都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子产的治国成就

  《史记·列传》记载,子产当国相之后,郑国的局面发生了诸多改变:一年后,街头不见浪荡子,老人不必手提负重,儿童也无需犁地耕田;

  两年后,市场上没有哄抬物价的,买卖公平;三年后,夜不闭户,路不拾遗;4年后,干完农活,农具放在地里不会丢;5年后,男子不用服兵役,有丧事能自觉按照丧礼操办。

  子产的治国思想和法律观念,也成为了后世儒家和法家思想的来源。而子产的评价甚至能超过管仲

  【一口气看完应侯范雎#历史#小知识#历史人物】

  他远交近攻,助力秦国一统天下。他言犹如剑,击杀了战国名将白起。本期视频就让我们一起聊聊范雎。范雎,字叔,古人也称范书,魏国人,也写作范雎。

  这里需要说一点,常有人将“雎”和“雎”混淆,但经过多方面考证,范雎才是正确的读音。

  在大秦崛起的100余年中,有三位相国功不可没。商鞅变法革新,使大秦由弱变强,开始绝地反击;张仪连横天下,让大秦打破围攻,逐鹿中原;范雎则为秦国指明方向,进行一统天下的布局。

  李斯也曾经高度评价范雎:“阳侯竹华阳,强公室,杜私门,蚕食诸侯,是秦之第一功臣。”

  作为战国后期秦国的重要相国之一,范雎主张“远交近攻,攻心攻地并重”,使秦国一步步蚕食诸侯,成就帝业。从一定程度上说,范雎对于秦国一统的重要性不亚于白起,甚至高于白起。

  虽然范雎的历史评价并不低,但在《史记》中却留下了睚眦必报的形象,导致很多人认为范雎是一个心胸狭窄的小人,故而嘲讽他。

  实际上,真正了解范雎之后就会发现,他有仇必报,有恩必还,颇具君子风范。

  范雎在进入秦国后,发现秦国存在诸多问题,例如魏冉远道攻打他国,为自己谋私利。在审慎分析秦国国情后,范雎向秦昭王提出了兼并策略。

  其要点首先是“远交近攻”,只有这样才能真正消化所取得的领地。这一策略不仅巩固了秦国所攻取的土地,还破坏了六国的合纵联盟,加快了秦国统一的步伐。

  所谓“得寸则亡之,寸得尺亡之”,范雎建议先将斗争重点放在近旁的韩、魏,对较远的齐、燕暂时不顾,稳住楚国和魏国。

  其次是“攻其地而攻其人”,因为这样才能在攻取土地的同时歼灭敌国的兵力。而白起的精密战法正是范雎“攻人之策”的有力执行,一主内,一主外,相辅相成。

  长平之战的胜利,范雎在战场以外的谋划也功不可没。范雎与白起的配合,使“攻其地而攻其人”这一战略得以高效执行,秦国才能在他们手中迅速发展起来。

  虽然《孙子兵法·谋攻篇》说“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强调战略战术的运用和争取胜利,以伐谋为上策,伐兵和攻城为次要。

  但此时秦国要灭亡别国完成统一,“攻地”和“攻人”却是上策。对比齐国,齐宣王时代,齐国国力甚至超越秦国。

  齐闵王虽对外战争十分顺利,但却没有重创敌人和消化所占土地,反而四面树敌,消耗国力。

  以至于齐闵王吞并宋国后,五国伐齐,齐国从此一蹶不振。这说明秦国的“远交近攻”是一项全局性的战略,它明确了在七国争雄的局面下,秦国要怎么做,怎么打,如何逐渐蚕食诸侯,一统天下。

  后来秦王嬴政一统天下,基本也是按照“远交近攻”的策略,按照韩、赵、魏、楚、燕、齐的顺序执行灭国之战。

  在驱逐“四贵”之前,秦国看似蒸蒸日上,实则在统一之路上发展迟缓。四贵专权的局面不仅威胁了王权统治,也破坏了秦国崛起的根基。

第264章 夏姬的一生

  秦国的军功爵制区别于传统的世卿世禄制,其爵位是按照军功来分配的,而不是按家族。无论你祖上是什么爵位,无论你祖上是不是显赫贵族,这些都与现在的爵位分配无关。

  要爵位,想要成为贵族,就得拿军功说话,这就是所谓的“无功不受禄”。哪怕是为秦国做出过汗马功劳的商鞅也不例外。

  例如在《史记·商君列传》中记载,商鞅使用计策击败魏国,使得魏王害怕,不得不以河西之地为筹码与秦国求和。商鞅这才得以封地于商,号为商君。

  反观秦国四贵,除了魏冉有军功和贺以外,其余三人在史书上并无记载有何功绩。事实上,在司马迁的《史记》中,也只有魏冉得以列传,其余三人都只是在《史记·穰侯列传》中提到过寥寥数笔。

  然而,就是这三位身无寸功的人,权势却能够与魏冉比肩,被范雎称为“文信之友”“太后”“华阳”“高陵”“泾阳”,太后不闻其有王也。由此也能看出王权的衰落。

  因此,秦国四贵的存在实际上就是秦国制度的倒退。如果秦昭襄王不能驱逐四贵,那么秦国的军功爵制也早晚会沦为摆设。

  四贵的专权,阻碍了秦国人才的引进,并非无的放矢。以范雎入秦为例,范雎入秦之前曾经碰见过未来的车驾,不得已范雎只好躲在车中,后面更是跳下车来逃跑,以此躲避魏冉的搜查。

  理由就是《史记·范雎蔡泽列传》中范雎所说的“无文侯专秦权,诸侯客此恐”。如果王宁前一车中,魏冉为何如此痛恨各国的说客?

  我们不得而知,但以范雎此前卑微的身份都听说过秦国的魏冉,讨厌他国的说客,更何况其他人呢?

  虽然魏冉提拔了白起,但一统天下绝不是只需要一个或一国的人才,而魏冉的这种排斥行为无疑会将六国的人才拒之门外。

  驱逐四贵之前的秦国看似风头无二,在各国之中最为强大,但正如上面所说的,四贵的存在在无形之中破坏着秦国最根本的制度。

  因为人才引进也是秦国强大的根源之一,商鞅、张仪以及后来的吕不韦、李斯,大多数有才之士也都非秦国人。由此也能看出,如果四贵专权长此以往,秦国还能顺利统一天下吗?

  在范雎的建议下,秦昭襄王驱逐了以魏冉为首的四贵,还废掉了秦宣太后的权力。自此,秦昭襄王开始真正掌握王权,开启秦国一统之路。纵观战国各国历史,国家内部的稳定往往十分重要。

  秦国四代乱政,赵国沙丘宫之变,燕国子之之乱……这些各国权力的争斗力度,大大削弱了国家实力。而范雎削弱外戚势力的劝谏,对于秦国内部的稳定和发展可谓居功至伟。

  太史公司马迁曾评价范雎:“疑犯之恩必偿,睚眦之怨必报。

  ”然而,后半句却有失偏颇。范雎早年在魏国时,不仅不受重用,反而被魏国大夫须贾诬陷,被魏相魏齐打断肋骨,奄奄一息,又被扔到厕所让人撒尿。

  范雎靠着装死才逃脱一劫,后来在郑安平的帮助下才来到秦国,面见秦王,最终得到重用。

  为了报恩,范雎推荐了恩人郑安平,使其担任要职。而面对昔日陷害和侮辱自己的仇人,范雎只是处死了差点害死自己的魏齐,而对对自己还有些许善意的须贾则选择了放过

  。范雎有仇必报,有恩必还,但即使报仇也没有赶尽杀绝。由此也能看出,范雎快意恩仇,绝非心胸狭窄的小人。

  儒家的思想教化常常让人以德报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很多人总是用“以德报怨”这个词来劝人大度,劝人向善。

  当你遭遇一些不公平的待遇时,他们总是劝你不要跟对方一般见识,要用你的宽容和感恩之心来感化对方。然而,说这些话的人往往站着说话不腰疼。

  况且孔子所说的“以德报怨”也并不是这个意思。《论语》中说:“子曰,以直报怨,以德报德。”春秋公羊学派也提倡“有仇必报”。

  最初的思想并不是去做“老好人”,而是公正地对待仇恨——冤有头,债有主,不能扩大范围。范雎的复仇也并非睚眦必报,而是有节制的。

  纵观范雎的一生,才华横溢、爱憎分明的个人形象十分突出。他提出的“远交近攻”战略对秦国一统天下至关重要,也使他堪称战国时代最后一位杰出的战略家。

  【一口气看完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的史家风骨#历史#小知识#春秋】

  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人可死,但史不可改。作为历史延续的史官,到底是帝王的喉舌还是独立的史家?本期视频就让我们一起聊聊史家风骨。

  有人说,史官是皇帝的喉舌,史官笔下的文字正是统治阶级希望后世之人看到的文字。这个说法有一定的正确性,但却也不是完全正确,因为不同时代史官的地位大不相同。

  在古代,史官分为两种:一种是专门对皇帝的饮食起居和宫廷生活进行记载的史官,称为“起居郎”。他们主要负责记录皇帝的一言一行、私人生活,包括后宫事务,记载范围较小。

  第二种是专门对前朝历史进行编纂的史官,称为“外史”。这种史官负责编纂每个朝代的史书,而记载每个朝代的史书通常由新朝代编修,因此有了“当代人不修当代史”的说法。

  在唐太宗之前,史官是一个独立的职位,皇帝不能干涉,甚至不能过问。史官的记载可以将所发生的历史事件如实记录。

  等到朝代更替后,新王朝的史官会将前王朝史官的记载编修成书,这就成为了一个朝代的史书。因此,中国历史上对史书的编纂有一套非常成熟的方法。

  这样不仅保证了史官的安全,也保证了史书记载的中立性和公正性。

  然而,唐太宗之后,原本自春秋时代以来的独立史官风气荡然无存,史学开始完全丧失独立性,沦为政治工具。

  虽然唐太宗的丰功伟绩称得上是数一数二的帝王,但他干涉史官记载的行为却是欲盖弥彰。

  我们都知道,唐太宗是通过玄武门之变杀死了太子和齐王,甚至自己的侄子,然后逼迫李渊将皇位传给自己才当上皇帝的。

  唐太宗登基的方式从古至今都被认为是不足为训的。

  因此,唐太宗怕史官将他的行为不加修饰地全部写进去,于是打破了皇帝不能干涉史书记载的传统,毫不顾忌地以武力胁迫史官对自己的记载加以修饰。这种行为从那时开始,逐渐成为常态。

  文天祥的《正气歌》曾写到“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用来赞扬秉笔直书、不畏强权的史家风骨。人可死,但史不可改,这也是春秋史官坚守的底线,更是他们受人敬仰的缘由。

  春秋之时,齐国第25任国君齐庄公为其专宠一位大臣崔杼的妻子东郭姜,东郭姜貌美,齐庄公经常去崔家与东郭姜私通,还把崔杼的帽子赏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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