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有多少,而且你那么多,还硬硬的,感觉跟小猴子一样。”
“不会用比喻,可以不用。”
“噢~”
“我提醒你一下,我们可不是男女朋友关系,现在这样躺在一张床上,我睡了你也是白睡。”
安鹿宁压根就不接这话,小丫头有自己的办法。
非暴力不合作。
就是眨巴着眼睛,还不忘记用脚去蹭一蹭白又楼的小腿,似乎对他腿上的毛很好奇。
对于这种耍无赖的方法,白又楼当然也有应对方式。
“把衣服脱了。”
“这”
“谁睡觉还穿那么多衣服的?别晚上出汗给我臭醒了。”
“人家不臭的”
“总之你把衣服脱了,不然就出去。”
面对这样无礼的要求,安鹿宁倒是默默地跟白又楼拉开了一些距离。
白又楼:这是要走了?
结果,几秒钟后他就听到窸窸窣窣的动静。半分钟左右,这姑娘又贴了回来。
也没说话,但白又楼只是稍微靠近感受了一下,原本衣服的阻碍已经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惊人的细腻与滑嫩。
这感觉,让他下意识地就把手伸了过去。
啪嗒。
伸手关灯。
灯一关,房间一片黑暗。
反而在这种环境之下,两人的动作倒是都大了起来。
一只大手带着灼热的温度轻轻放在了安鹿宁肩头,顺着侧边一路向下.
白又楼这种老流氓太有经验了,直攻要害的话,会让安鹿宁这种没经验的姑娘一下子缩起来的。
可能是因为痒,也可能会因为不习惯、害怕。
从侧面入手就好得多。
五分后,两人直接的距离已经比之前更近了。
几乎是紧紧抱在了一起,安鹿宁闭着眼睛,脸蛋埋在白又楼的脖子上,下意识亲着他。
在黑夜的指引下,荷尔蒙似乎掌控了一切。
似乎而已。
实际上,安鹿宁可能感觉已经到位,理智已经被荷尔蒙掌控。
但白又楼才刚刚有了一些感觉。
脑子里下意识就想到.码的,董璐你这臭娘们,酒喝多了,就是干不了坏事的!
虽然七八两酒对于白又楼来说还不至于醉,但总归还是有影响的。
总之,就是有点麻木.
如果怀里头的不是安鹿宁,换成个姿色一般的来,他感觉来的更慢。
不过吧~
“停!”
“唔怎么了?”安鹿宁下意识问道。
“你没跟男人睡过觉吧?”
“当然没有啊!”
“那就对了.我今天喝了这么多酒,你要是不想明天连床都起不了,最好就别挑逗我了。”
白又楼真的没有在吓安鹿宁。
连精绝古城的鸡都知道喝酒不包出。
白又楼本身条件就过于优越,再加上饮酒BUFF,说难听点,他要是再超常发挥一下,这小妞死在床上也不是没有可能当然,这或许夸张了些。
但肯定捞不着好,明儿起得来床才有鬼呢。
“为什么呀?”
安鹿宁似乎还是有点迷糊,于是白又楼牵引着她的手.
“啊呀!什么呀?”
“绝世好剑。”
姑娘憋了很久没说话,似乎冷静了一些,但也没离开,就这么抱着白又楼。
几分钟后,“你是不是想欺负我?”
“我要是想欺负你,你现在已经疼的哇哇叫了。”
“很疼吗?”她好奇道。
“废话.”
“别人也疼吗?”
“也疼。”
顺口这么一说后,白又楼就后悔了。
踏马的,自己居然被安鹿宁这小妞套话了?
果不其然。
“谁疼啊?跟我说说呗。”
白又楼闭口不言,开始装死。
安鹿宁并不罢休,“到底是谁呀?”
“跟你没关系,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哼!生气了!”
安鹿宁不是说说而已,真的背过身去。
不过,没多久后,她又一点一点地蹭了回来。
最后还是呆在白又楼怀里,只不过翻了个面。
(本章完)
第164章 要不,九年后再见?
背对着是一个很好的体位。
不过也容易让人想到一个很“哲学”的问题。
在一张床上,让你躺在一个基佬和女神中间,你会选择背对着谁?
好在,白又楼的床上是不会出现第二个雄性生物的。
所以这一觉他睡的是极好。
可能是怀里多了个“人形抱枕”的缘故吧,就让他有种颇为充实的感觉。
也不太好具体形容,就觉得刚刚好,特别顺手。
香香软软糯糯,手感滑溜圆润。
这不,一觉醒来后,白又楼就觉得自己怀里空落落的,还颇为不习惯,眼睛都没睁开,就伸手想要去够些什么。
够了半天没够到后,这就慢悠悠地醒了过来。
结果醒了之后发现身边人并不是消失了,安鹿宁这小丫头也不知道几点就起了床,这会儿居然坐在床边,托着下巴盯着白又楼看呢。
白又楼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以为自己在公司睡觉呢。
因为他在公司睡觉的时候,每天早上起来,小八嘎都喜欢趴在他床边等他起床。
至今白又楼都没搞清楚这狗子到底是怎么学会开门的。
它可是个豆柴,那么点大,跟个小鼻嘎似的,跳起来都不一定够得到门把手吧?
总之,他也因此养成了睡觉不锁门的好习惯。
看到安鹿宁,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还拍了一下~
“乖狗狗~”
安鹿宁:???
生气啦!
人家这么乖,也不乱跑,坐在一边守着他,结果说她是狗狗?
鼓起脸蛋,想要给白又楼表演个生气到爆炸。
结果白做了半天表情,白又楼还睡眼惺忪,没有完全把眼睛睁开来。
又过了半分钟,安鹿宁分明发现,这家伙居然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要睡回笼觉?
这下她可就不愿意了,伸手去推了推白又楼,“起床啦~太阳晒屁股了。”
“唔几点了?”白又楼一把抓住安鹿宁的手,稍微揉了两把后问道。
“六点半了。”
“才六点半.”
“可是咱们九点多的飞机呀。”
九点的飞机,这会儿才六点半急什么.他们住的这酒店距离机场又不是很远,要是极限一点,八点多出发说不定都来得及。
白又楼对于安鹿宁的“聒噪”听得略有些不耐烦,干脆手臂发力,拉了她一把。
在她整个人扑到床上来之后,白又楼又掀开被子一下子给她裹了进来。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乍一看,安鹿宁简直有种被床给“吃掉”的既视感。
“人形玩偶”再度回到了自己怀里,白又楼的困意倒是更重了些,当即准备再睡他一小时回笼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