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安鹿宁可就不乐意了。
一口咬住他的下巴.
这小妞倒不是冲着这地方去的,主要是正好够得到。
结果发出一声惨叫。
“啊~”
“怎么了?”
“被胡子扎到了。”她捂着嘴巴可怜巴巴道。
只不过是想给白又楼一点“教训”,她又没用牙去咬,结果那胡子好硬,不知道嘴里头破没破。
好在并不是很长,毕竟昨儿个跑路演白又楼总归是刮了胡子的。
一晚上时间冒出来的胡茬倒也伤不了这小妞。
不过白又楼多坏呀,被这小丫头这么一折腾后也不太能继续睡了,干脆就用自己的胡茬在对方脸上蹭了好几下。
“哎呀~救命呀!”
救命?
你喊破喉咙都不会有人来救伱的。
认命吧!
真香,真软~
这何尝不是另一种极致的享受呢,有的时候吧,跟漂亮姑娘真不一定非得负距离
更新传统认知,迭代全新打法。
俗称:睡素的。
碰到那种,真给人那啥了之后可能会有大麻烦的姑娘,用这种方式先享受享受,绝不会错。
不过,就在白又楼完全醒了,准备跟姑娘亲个嘴儿的时候,安鹿宁不愿意了。
“你先去刷牙啦!”
“哎?有味儿?”
“有呢.”她居然还有一丢丢的不好意思,仿佛觉得自己不该嫌弃一样。
结果白又楼自己闻了下,好家伙,肚子里的酒发酵了是吧~
味儿确实挺重,他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所以啊,前一天晚上喝了大酒或者吃了些乱七八糟的食物,第二天早上最好别急着跟妹子亲热,容易给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好在,安鹿宁也不是很嫌弃,等到白又楼起来刷完牙后,还凑近闻了闻,满意地点点头,“干净了!”
说完她还一脸期待,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结果白又楼并没有跟她继续亲嘴的意思,转头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两口,“吃早饭了没有?”
“没”
“搞点东西来吃吃,肚子饿死了,昨儿个跟你爸吃饭就没吃饱。”
一提到她爸爸,安鹿宁倒是没有继续纠结亲嘴的事儿,“那你觉得我爸爸人怎么样?”
“呃我差点把你爸爆头”
“那我妈妈可能会很喜欢你。”
听到这话,白又楼手都抖了抖,好家伙,你们家到底什么风气啊?
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
安鹿宁积极主动地跑过去开门,“咦,姐姐,早啊!”
脸上挂着黑眼圈的红姐,在看到安鹿宁后,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昨儿个她纠结了那么久,最终还是没来敲白又楼的门。
但今天早上实在是忍不住了,而且早上过来也有合适的理由,比如再过一会儿还要一起去机场,过来提醒一下.很合理。
结果安鹿宁这一开门,穿的那么清凉
红姐连忙进了房间,然后赶紧把门关上。
“宝贝,你倒是多穿两件呀!”
安鹿宁低头看了眼自己,到现在才发现,自己居然只穿着内裤。
“哎呀!我裤子呢?”
此时,光着膀子的白又楼啃着苹果从旁边经过,好心提醒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穿裤子了?你昨天穿裙子来的。”
“对呢对呢,我裙子呢?”
“我不知道啊,应该在房间里,昨儿个你自己脱的呀。”
别说了别说了,每说一句,红姐感觉自己血压就高一些。
有些埋怨地看了眼白又楼:你不是说不跟她谈吗?
白又楼:我也没谈啊~
讲真,他都差点把人家的爸爸给打了,还要他怎么做嘛?
黄毛都没他这么过分的。
红姐来不及多说什么,拉着安鹿宁就赶紧去卧室里头找裙子了。
当然,她的目的其实也不是这个
一进卧室,先扫了眼地上,有点乱,但至少没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然后又直奔垃圾桶,里面同样也没有奇怪的东西。
没有是好事儿吗?
不是!
反而没有才坏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的是
“宝贝,你疯了啊?什么措施都不用?!你才多大呀我等会去给你买药。”
“买药?买什么药?”安鹿宁一脸疑惑道。
自己这也没生病呀。
红姐无奈地说:“避孕药呗,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的那种。”
“啊!不是,我们没有”
这下子安鹿宁顿时闹了个大红脸,手舞足蹈的想要说些什么,但首先是不太好说出口,其次又不知道具体该怎么说。
好在红姐能听懂她什么意思,没有?
直接把床上的被子一掀,发现床单除了皱皱的以外,还真没有什么“作案痕迹”。
这么说来
“你俩昨天干嘛了?”
“睡觉呀。”
“就睡觉?”
安鹿宁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了,那些细节,她怎么好意思说嘛~
太羞耻啦!
此时,任由这两人在房间里“破案”的白又楼,已经拿到了酒店送来的早餐,悠悠哉哉地搁那吃上了。
这就是有底气!
但凡今儿个床单上见红了,就红姐那副安鹿宁半个亲妈一样的架势,他这会大概率都得站着回话,被人家好好“审讯”一番。
但没有~
哎嘿!
当然了,昨晚的“小动作”对安鹿宁来说可能已经尺度大到不敢想象了,白又楼在干这坏事的时候,她浑身都发抖。
从房间出来后,红姐看白又楼的眼神和善了很多。
怎么说呢~甚至沾点佩服。
你小子,这都忍得住啊?
白又楼:也.不是很难忍。
一方面昨儿个有酒精影响,另一方面安鹿宁只是热烈,不是开放。
白又楼问了下她:咱们不谈恋爱,互相爽爽行不行?
她说不行。
这小妞虽然有点白给,但也没恋爱脑到那种程度。
跟他亲热是因为喜欢他,也因为白又楼承认自己也喜欢她。
双向奔赴,当然可以亲亲了。
但那种事儿吧必须得确认了关系才行!
当然了,其实白又楼只要松个口,安鹿宁今天跟他确认关系,明天就带他回家见家长,半年结婚,一年生娃,两年抱俩。
这话不是白又楼自己猜的,是安鹿宁自己说的。
因为她妈妈就这么教她的。
同时,她自己也觉得没问题。
快有什么不好?幸福死了好吧!
再结合了一下她爸爸居然姓白,安鹿宁跟自己妈妈一个姓这件事儿,其实已经不难猜出她们家到底什么情况了。
白又楼就说怎么回事儿呢,自己虽然有点小成绩,但人家姑娘是标准的人间富贵花,就他兜里这三瓜两枣的,在她们家眼里顶多算是小康吧?
不至于那么急吼吼地就要跟他见面,仿佛找到金龟婿了一样,甚至还搞出“角色扮演”考察人品这一出的。
合着是招赘婿啊!
白又楼目前的条件,想要娶这种家境的“公主”可能确实寒酸了点。
但要是“嫁给”人家,那他的条件确实相当夸张了。
差不多就可以类似于.
一个家里几百上千个小目标的富二代,喜欢上了一个家庭一般的姑娘,长得很漂亮。
这条件显然不太够,但如果这姑娘自己白手起家,一年就能赚九位数呢?
且完全靠本事和才华赚来的钱,而不是什么歪门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