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鹿宁稍微犹豫了一下,“我跟我妈妈姓的”
“好家伙,白兴祖是不是你爸?”
原本都准备躺下换个舒服点姿势的白又楼一下子坐直道。
“昂。”
白又楼:
父女俩,都一样幼稚!
现在他算是知道安鹿宁那么蠢萌随了谁了。
哦不对,不止这个,长相和皮肤也随她爸,她爸就很白,还是个老帅哥。
话说这种电视剧里的招数也想的出来?搞这样的试探.老登!活该被爆头!
就差几秒,安鹿宁她爸今天晚上就得进医院。
不过,白又楼却突然觉得轻松了起来,顺势就往安鹿宁腿上一趟,“好了,你也不用老惦记我了,我把你爸得罪了。”
“啊?你怎么得罪他了?”
“你还没反应过来吗?”白又楼反问道。
安鹿宁有些迷糊,但想了想,试探着问道:“晚上叫咱们吃饭的,就是我爸爸?”
“聪明!”
“嘻嘻,我就说我很聪明的。”
“还笑?我差点把酒瓶子砸到他脑袋上,就这一出,以后没法见面了,想想都尴尬。”
“这”
安鹿宁眼睛都瞪大了,这下子,故事在她脑子里似乎也终于串了起来。
完整了!
原来那个酒瓶子.
“你为什么要打我爸爸啊?”
没等白又楼回答,她又自说自话,“噢噢,是因为我爸爸乱开玩笑,让我们去陪酒.你又不认识他”
最终,她给出结论,“我爸爸太过分了!我回头要跟妈妈告状!”
“不管怎么样,你爸对我看法肯定不怎么样,我俩又多了个不能谈恋爱的理由。”白又楼理直气壮道。
感谢“老丈人”的助攻!
“不要嘛”
“别说撒娇了,你就算亲我一口也没用。”
吧唧~
白又楼摸了摸自己的嘴,心道这小妞现在对于亲嘴儿是越来越熟练了啊。
“一股子酒味儿你也真亲的下去。”
“是哦.”安鹿宁真的动了动鼻子闻了闻,然后捂住,“好重的酒臭味儿,你快去洗个澡吧。”
嘿~不提就闻不到是吧?
不过,让白又楼没想到的是,自己准备去洗澡了,安鹿宁居然抱了个小椅子放在了卫生间外头。
美其名曰:你喝了那么多酒,我怕你摔倒。
妙!
很有道理。
“要不你进来看着我洗呗。”
“可以吗?”
耍流氓是吧?
白又楼今儿个还真就不关门了。
他可是耍流氓的“祖宗”!
果不其然,大喇喇地把卫生间的门就那么开着,等他脱衣服的时候,安鹿宁就满脸通红地伸手捂住了眼睛。
白又楼不管她,自顾自地洗澡。
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安鹿宁感觉自己心跳的是越来越快。
脑子里仿佛冒出两个小人。
一个天使小人说:“不能看哦~看了会长针眼哒!”
另一个恶魔小人说:“你喜欢他呀,看看怎么了?早晚要看的,而且你都亲过他了,还有过那么多亲密接触.”
很显然,恶魔小人的理由更多,更充分。
于是安鹿宁悄悄把手张开了一些,透过缝看向卫生间
水蒸气弥漫,洗澡间的玻璃上已经有些模糊,但依然还是能看到屁股?
哎呀!
她内心尖叫一声,只感觉自己脸上越来越烫,但手指缝却张的越来越大。
白又楼倒是没有转过身来,但目前这些“福利”,已经足够让安鹿宁看的心跳加速,心潮澎湃。
男孩子原来是这样的。
怎么说呢,白又楼其他地方,比如腰、腿、手臂之类的都比她要粗或者宽。
肌肉线条,嘿嘿.看着真结实呀!
但屁股.好像没她自己的大。
更没有她圆~
安鹿宁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比较这种东西,反正心里就莫名其妙地比较了一下。
如果白又楼知道这小妞脑子里在想什么,估摸着要跟她科普一下什么叫做“相对”。
真要比绝对大小,那得两个人放一起比才行。
已经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安鹿宁,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在振动个不停。
红姐:完了!
死丫头连手机都不看一下,她到底跟白又楼在干嘛啊?
话说,白又楼喝了酒,应该不至于.他到底喝多了没有呢?
如果真的完全喝大了,那反而是好事。
最怕的就是喝了酒,胆子比之前大,顾虑比之前小,借着酒劲胡来
安鹿宁虽然在女孩子里头算是高挑的,但往白又楼那一米八几的大个子面前一戳,还是娇小的很。
人家摆弄她还不是就跟摆弄洋娃娃似的。
红姐是越想越急,颇有种自家小白菜正在被野猪拱,但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感觉。
敲门去?
感觉这样又不太好,安鹿宁毕竟也成年了,红姐也不是安鹿宁亲妈.
这种时候强行打断这两人,万一正好还是进去的状态,安鹿宁不得恨她啊。
纠结!反复纠结!
而此时,白又楼已经洗完了澡,正裹着个浴巾开始刷牙了。
至于安鹿宁?
早在他转身之前就把手再度合上,不敢再看了。
对她来说,这刺激还是太大些。
脑子里隐隐约约有个画面,就是白又楼转身时候.
看着这小妞手掌后面通红的脸蛋,白又楼倒也能猜出来她到底看没看。
不过这时候,酒劲上来了。
他的酒量喝个七八两当然不会有什么问题,但之前为了灌白兴祖酒,喝的比较急,肚子里又没吃什么东西。
那种感觉,喝了酒的人都能体会到。
洗漱完毕,看向安鹿宁,打了个招呼:“睡觉了。”
“噢噢。”
白又楼的本意是,今儿个就到此为止了,他确实需要睡一觉来缓一下。
但安鹿宁似乎有点会错了意她以为白又楼是喊她一起睡觉呢。
毕竟亲也亲了,看也看光了,之后好像也挺顺利成章的。
于是在白又楼进了卧室后,这小妞屁颠屁颠地就跟了进去。
白又楼刚躺好,一个温暖娇小的身躯就钻进进来。
“哎?”
在他疑惑之际,安鹿宁的小脑袋也出现在枕头旁边,一脸幸福:“晚安啦!”
白又楼:
“你要跟我一起睡?”
“昂!”
“小丫头,我警告你啊,我现在可没穿衣服。”
“啊?”
安鹿宁闻言一惊,然后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摸了摸。
她倒是会摸的,直接就把手放在了白又楼的腹肌上。
不过,放上去之后就不敢动了,甭管是往上还是往下,都不太敢。
此时此刻,两个人在被窝里倒是距离极近,近到能够感受彼此的呼吸。
白又楼能够感觉到,除了那只放在他身上的手以外,这姑娘的脚丫子也紧贴着自己的小腿。
比起身体的温暖,她的脚这会儿反而有些凉。
而这时候,安鹿宁突然抖了一下,然后眼神惊奇,“哇!”
“怎么了?”
“你腿上好多毛.”
白又楼无语了,“谁都会长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