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次郎听着女人在啜泣中讲述她悲惨的经历,表面上是一脸的同情,可心里却是乐开了花。一个无依无靠的寡妇,家里没有什么人了,性格又是如此的软弱,这世上恐怕再没有比这更合适的目标了。
之前的英雄救美,已经让这女人对他失去了警惕心理,这次送她回家,正好可以好好享受一番她的肉体,松井次郎甚至已经开始在脑子里幻想这女人被自己蹂躏时的表情了。
就在松井次郎送着名叫绘里子的女人回家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的东京,宫下北也正好回到位于隅田川畔的别墅,而比他先一步赶到这里的山崎拓,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宫下北走进别墅,从楼梯上了二楼,正好看到山崎拓穿着一身睡衣从客房里走出来。这家伙的手里拿着一瓶什么东西,正一边往外走一边朝嘴里喷着,估计是口气清新剂之类的玩意。
“嘿,赤本君,安排得怎么样了?”一眼看到宫下北,山崎拓便有些急切的问道。
宫下北停住脚步,先是微微鞠躬行礼,这才笑道:“山崎君实在是太急切了,之前不是说好等到晚上吗?现在才刚刚是四点钟呢。”
“早做些准备总是稳妥的,”山崎拓毫不知耻的嘿嘿笑道,“更何况我今天下午也很空闲。”
“既然如此,我就让大野那家伙立刻过来,”宫下北笑了笑,说道。
说着,他走进自己的书房,给大野嘉信打了个电话。
电话挂断,宫下北朝着山崎拓做了个OK的手势,说道:“最多半个小时,大野就把人送过来。”
山崎拓心满意足的竖起大拇哥,显然是对他的这番安排非常满意。
“赤本啊,”等到把手放下,山崎拓转口说道,“昨天我去拜会了石桥君,我可是专门为了你和寿江那丫头才去的。”
“哦?”宫下北露出关注的表情。
他知道山崎拓与石桥大康的关系不错,别看两人政见不和,但彼此间的私交还是很不错的。其实从个人经历来说,当初的山崎拓还曾经在普利司通任职过很长时间呢,与当时的石桥大康是同事,两人关系密切。
其实,当初山崎拓被人用丑闻套住的时候,如果不是在党内遭人落井下石,他也不会转投龟井静香,那样的话,如今的森派实力将会更加雄厚。
“你要明白,石桥那家伙可是非常的顽固啊,”山崎拓叹口气,说道,“而且听他的意思,如今石桥家反对这桩婚事的人,还不仅仅是他一个人,而是普遍的意见,所以,除非寿江那丫头能够......”
他做了个切割的手势,继续说道:“否则的话,你们两个婚事恐怕难以圆满。”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宫下北笑了笑,不以为意的说道,“我对此倒是充满了信心。”
“其实,你也不用这么死心眼啊,”山崎拓摸索着口袋,从中取出一份信封,表情暧昧的放在宫下北面前的书桌上,说道,“石桥家反对你和寿江的婚事,可还有人一心巴望着能够和你结亲呢。”
“这是?”宫下北看着面前的信封,迟疑道。
“这是菊亭义胜的长女,”山崎拓说道,“菊亭家委托我来替你们说合,如果你觉得没有问题的话,可以先见见面,谈一谈。”
宫下北将信封打开,从里面取出三张照片。照片中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女孩,还别说,仅看容貌的话,还真是可以打个九十多分的,而且这女孩的五官立体感很强,不像是纯种的日本人,倒像是个混血。
菊亭义胜这个人他也知道,是菊亭家现任的当主,祖上是曾经的侯爵,最著名的人物就是菊亭修季。
当然,这个家族如今已经没落了,在政界没什么强力人物,只有菊亭义胜的长子菊亭宗常在石川县做了个县议员,声名不显。最重要的是,菊亭家没有什么重要的产业,在这一点上,现今很多的华族都是如此,本身就只顶了个贵族的头衔,实际上日子过的比普通人也不强。从这一点上说,他们与晚晴时期的八旗子弟差别不大。
“菊亭那家伙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够支持他的长子,也就是菊亭宗常,”山崎拓继续说道,“如果你愿意接受的话,将来可以入赘菊亭家。他最近两年身体状况很差,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等他死后,愿意将当主的位置传给你。”
这个华族的身份对于有些人来说一钱不值,但对于有些人来说,却是价比万金,说真的,如果宫下北有个贵族的头衔安在脑门上,他就可以凭着这个头衔做很多事。比如说拿出一笔钱来,弄一个“堂上”的身份,每年参加一下天皇的庆礼,那么,他曾经的黑底子就不算什么事了。
不得不承认,宫下北在某一刻是真的有些心动了。
“入主菊亭家可真是个不错的选择,”山崎拓将身子往宫下北身边凑了凑,一脸猥琐的小声说道,“嘿,这家伙除了菊亭直子这个长女以外,还有一对双胞胎的次女,现在都在上初中,而且他的续弦也是个大美人,比他小了将近三十岁。等到菊亭那老家伙死了,整个家里都是你说了算,到时候,关起门来......哈哈哈......”
宫下北的唇角抽了抽,他感觉自己似乎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山崎拓猥琐的说辞,竟然撩动了他的情绪。
不过,想到当初的赤本老头,他还是将入赘这个念头给打消了。曾经为了得到赤本的遗产,他将宫下这个姓改成了赤本,如果再改一次的话,他可真是要成了三姓家奴了。
“算了吧,我还是觉的寿江比较适合我,”没有太多的迟疑,宫下北耸耸肩,说道。
“不要说的这么肯定,”山崎拓嘿嘿笑道,“菊亭家的长女呢,你最好还是见一见,万一能够相中呢?嗯,我替你订好了时间,就在后天中午,地点到时候再行通知。”
宫下北还待拒绝,就在这时,却听到窗外传来汽车鸣笛声。
“怎么,是不是人来了?”山崎拓一下从椅子上跳起来,嘴里嘀咕一声,飞快的跑到窗边朝外面窥探。
果然,此时正有一辆吉普车停靠在门外,大野嘉信站在吉普车的后车门外,将两个脸上蒙着黑色眼罩的女人从车上接下来。
“哈,”山崎拓笑了一声,兴奋的搓着双手,又从口袋里掏出口气清新剂,朝嘴里喷了喷,这才转身对宫下北说道,“走走走,今天咱们一起好好享受一番,嘿,别看你这家伙比我年轻,在这方面,却不一定比我强呢。”
0378
走进街道后巷中毫不起眼的一栋一户建住所,狭小的庭院内显得异常凌乱,就在靠近门扉的地方,便堆放着一些被雨淋过而变色的废纸箱,一只肮脏的黑猫,慵懒的趴在一个变形的纸箱上,听到有脚步声,也只是没精打采的睁开眼看了看,很快便又躺了回去。
“非常抱歉,欠您的钱我会尽快还上的,”绘里子显然没有请松井次郎进家的打算,她局促的站在院门口,身子挡住了半边院门,朝着站在台阶上的松井次郎鞠躬说道,“请您多宽限我一段时间。”
她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但越是如此,松井次郎的心里就越是瘙痒难耐。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松井次郎自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他双手揣在裤子口袋里,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问道,“不管怎么说,我也应该算是家里的客人吧?”
绘里子搭在小腹前的双手又开始乎绞,她犹豫了将近一分钟,似乎也觉得就这样将恩人拒之门外不合适,因此,最终还是退后一步,用蚊吶般的声音说道:“那,那就请您进来吧,只是家里已经没有茶叶了。”
“一杯清水就好,”松井次郎哪会在乎喝什么,他微微一笑,迈步从绘里子身边走过去,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施施然的朝房子正门走去。
松井次郎出生在大富之家,说真心话,从小到大,还真没看过这么简陋的住所。
从房子正门进去,可以看到不是很大的客厅里空荡荡的,别说是电器了,就连张桌椅都没有,地上的榻榻米也是破破烂烂的,就像是用了几十年都没有更换一样。
“非常抱歉,家里条件简陋......”绘里子缀在他身后进了门,见他愣在那里,一时间小脸涨的绯红,有些手足无措的说道,“您,请您稍作一会儿,我去给您倒水。”
松井次郎点点头,目光追逐着绘里子的背影,眼瞅着她进了厨房的门,便回身将房门关上,又反锁上。他可没心情与这女人慢慢发展,讨她欢喜,然后再哄她上床,他喜欢更直接的方式,而且对他来说,强暴一个柔弱的女人,要比对方心甘情愿随他上床更加刺激,更加销魂。
听到厨房里响起哗哗的水声,松井次郎不再犹豫,他将脚上的鞋子踢到一边,随即一边解着腰带,一边朝厨房的方向走去。当走到厨房门口的时候,他的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处,整个下身都裸了。
罪恶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了,正如松井次郎所猜想的那样,绘里子这样柔弱的女人,果然不敢大声喊叫,尽管她一直在死命的挣扎,可却始终没有大喊救命,只是满脸是泪的在他身下做了无声的反抗。
当松井次郎得手的时候,这懦弱的女人便放弃了抵抗,只是将右手握成拳头,塞在嘴里,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任由他随意摆布。
对于松井次郎来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酣畅淋漓的发泄过了,在绘里子的住所中,他一直待到第二天黎明时分才离开,这一整晚的时间,他将绘里子身上能开发的地方都开发了个遍,是真的尽了兴。
清晨,当城市的东方天际处浮出一层鱼肚白的时候,有些脚软的松井次郎从绘里子的住所中走出来,当他走到院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绘里子从二楼的隔窗处俯瞰着自己。
这女人的眼睛里充满了怨愤,即便离着这么远,他都能感受的到。不过,松井次郎并不在乎,他知道这女人不会报警的,即便是报了警,他也不怕,他可以请到最好的律师帮他脱罪,在权力的面前,任何证据都起不了作用。
远远地朝绘里子抛了个飞吻,松井次郎揉搓着裤裆上了自己的车,在发动车子那一刻,他心里还想着这两天再过来一次,这样的女人玩一次怎么够呢。
等着松井次郎的车尾灯消失在晨曦中的时候,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在院门外,一夜没怎么睡的吉冈错从车上下来,带着两名手下进了院子。
住所内,绘里子正在浴室里洗澡,她那白皙的胴体上布满了青於,这些都是松井次郎留给她的。
浴室的房门没有关,吉冈错就停在浴室门口,隔着蒸腾的水雾看着这个女人。
“事情办成了?”吉冈错蹲在门口上,沉声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昨天还胆小怯懦的绘里子,此时却表现的像个小太妹,她将花洒关了,赤裸着身子,大大咧咧的走出来,就那么站在吉冈错面前,一边向他展示着上的淤青,一边说道。
“没戴套?”吉冈错继续问道。
“都要溢出来了,”绘里子分开双腿,朝着他说道,“不信你自己扣扣看。”
吉冈错摸摸鼻子,从地上站起身,说道:“钱已经打到你账户上了,护照、机票都准备好了,现在我就让人送你去机场,等到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到了你想去的地方了。”
别看这女人长的不丑,身材更是火辣的很,但吉冈错却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不是这女人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而是因为她是个艾滋病患者。
“谢啦,”绘里子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她朝吉冈错抛了个媚眼,说道,“不过,你真的不想和我来一次吗?只要带上套子,还是......”
“送她走,”吉冈错不等她把话说完,便对跟在身边的两个下属摆摆手,说道,“一定要亲眼看着她上飞机。”
十几分钟后,换了一身衣服的绘里子被人送上车,从今天起,她将在日本彻底消失。即便是不消失其实没什么关系,因为她本身也没有几个月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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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隅田川畔别墅。
轻轻地敲门声,将宫下北从睡梦中惊醒。
“谁?是谁?!”还没等他醒过神来,身边已经响起一个沙哑的男人声音。
霍然坐起身,宫下北下意识的朝声音传过来的方向看过去,就看到光着屁股的山崎拓,正伸手在周围似乎摸索,像是在找他的衣服。
神志回归大脑,宫下北恍然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从榻榻米上站起来,扭头四顾,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榻榻米上,那两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还被四肢大张的捆束在那儿。
“咚咚咚”,敲门声再次响起。
“什么事?”宫下北抹了一把脸,问道。
“主人,吉冈君打了电话过来,”门外传来梁家训的声音。
“真是的,这么早,打什么电话?!”山崎拓也清醒过来,他瘫坐在榻榻米上,小声抱怨道。
“应该是有急事,我去接一下,”宫下北站起身,说道,“你早上想吃点什么,我让人去安排。”
“随便好啦,”山崎拓摆摆手,心不在焉的说道。
听他这么说,宫下北也不再理会他,自顾自的出门而去。
书房内,宫下北听了吉冈错的汇报,禁不住有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不知道是自己说的不够清楚,还是说吉冈这个家伙又在自作主张,对松井次郎,他只是想稍稍的教训一下,没想着搞出太大的动静,可这个家伙倒好,直接用一个患有艾滋病的女人给对方下了个套,如果这件事被松井家知道了,那双方就算是结了死仇了。
不过,话说回来,事情既然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他再说什么都晚了,不妨就让吉冈错去做好了,只要把首尾收拾干净了,让人找不到破绽,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在电话里问了问吉冈错,对方告诉他,接下来,他会将松井次郎强暴绘里子的事情捅到报社去,顺便将绘里子是艾滋病患者的事情也透露出去。如此一来,可就是一个大新闻了,松井家的儿子强暴了一个艾滋病患者,并因此自己感染了艾滋病,这绝对是一个大瓜,哪怕没有人相信,估计石桥大康也不会再想着将女儿嫁给对方了。
宫下北想了想,琢磨不出有什么问题来,便同意了吉冈错的计划,只不过还是没忘了叮嘱他,一定要把一切收拾干净,别让人家抓到线索。
挂了吉冈错的电话,宫下北坐在自己的书房里沉思了一会儿,昨晚与山崎拓一起“哈皮”,喝了不少酒,脑子到现在还有些浑噩。他考虑着,一旦吉冈错那边将事情捅到了报社,消息传开之后,他是不是应该去见见石桥寿江。自从上次见面之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尽管他一直在关注着对方,但不见面,不联系,显然不是情侣间的相处之道。
最重要的是,宫下北琢磨着这次去见面的时候,是不是能把生米煮成熟饭,哪怕将来石桥寿江成不了自己的妻子,也得让自己成为她的第一个男人。
想到这里,宫下北又联想到了昨晚,啧,难怪山崎拓那条老狗这么喜欢玩花活,原来真的挺刺激的。看看表,现在时间还早,不如再回去玩一波。
0379
人总是会变的,不忘初心这种事情,往往就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关键的一点是,人心的变化是种潜移默化的事情,更多时候,当事人自己都察觉不到。
就像如今的宫下北,他可能都意识不到自己的变化,但若是回首前世,估计他都认不出现在的自己了。
这世上促成人心变化的外部因素实在是太多了,个人经历、财富、权力等等等等,尽皆如此。现在的宫下北,藏在日本国家权力的背后,他有的是钱,也有足够的权力,他就像是个站在山巅俯瞰山下的人,普通人在他的眼里,已经成了蝼蚁一般的存在。
正是因为如此,当考虑问题的时候,他不会再考虑别人的感受,而是会考虑“我应该如何如何”、“我想要如何如何”,从道德角度来说,这是自私的体现,但却也是所谓精英们的思维方式。
不管宫下北多么不愿意承认,他现在也是正在向所谓精英的那个阶层迈进,更准确的说,他实际上已经处在那个阶层中了。
松井次郎的事情,首先是在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报上被刊登出来,最初,并没有什么人关注到,即便是有人看到,也只以为是有什么家伙在恶搞,亦或是松井次郎得罪了什么人,有人在用这种方式败坏他的名声。
不过短短一天之后,在三井物产内部,这个消息便像是飓风一般流传开来,最要命的是,松井次郎本人竟然在这个节骨眼上请了长假,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这无疑更是坐实了这则消息的准确性。
当然,对于外人来说,这种消息不过是茶余饭后拿来取乐的谈资罢了,或许有些同松井次郎不对付的同事,会暗戳戳的叫声好,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了。可是在特定的圈子里,这个消息还是震撼了许多人,比如说石桥大康,老头可是着实后怕了好几天。
对于石桥大康这样的人来说,当然也没指望着自己的女婿能够多么专一,对自己的女儿多么忠诚,可若是女婿是个艾滋病患者,那可就是天大的问题了。类似石桥家这样的传统世家,对家族血脉可是非常看重的,一旦家族里混进来一个艾滋病患者,呵呵,那整个家族都要沦为笑柄了。家族承受的起失去石桥寿江的代价,却承受不起名誉上的损失,这是最根本的。
在这件事上,也不是没人怀疑背后有猫腻,可问题在于,除了那个绘里子在事后不见了踪影之外,这家人的身上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经过调查,绘里子的丈夫确实是不求之前才死掉的,死因就是艾滋病引发的并发症。至于绘里子去了哪儿,没人知道,所以这件事只能怪松井次郎运气不好,玩个女人还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在这件事情上,宫下北对吉冈错的安排非常满意,主要是首尾打扫的足够干净,一个白手套能把事情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值得信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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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区,银座,“树之花”咖啡厅。
穿着一身笔挺的浅黄色西装,宫下北停在咖啡厅的门口,跟随在他身边的梁家训上前一步,替他将咖啡厅的玻璃旋转门推动起来。
这处咖啡厅是银座一带顶级的咖啡厅,它在这里营业已经十多年了,当年咖啡厅刚刚开张,约翰·列侬与小野洋子夫妇便光顾了这里,这家咖啡厅也由此而成名。
有意思的是,这家咖啡厅的经营方式是预订制的,客人需要预订好了自己的咖啡,然后商家才会开始制作,换句话说,随性而来的客人,这里是不予接待的。
从旋转门进入咖啡厅,宫下北没有留意那些富丽堂皇的装饰,而是将目光在大堂内逡巡了一圈,很快,他便看到了一个坐在大堂右侧,粉色卡座旁边的女人。
女人穿着一身紫色带有大印花图案的和服,一头亮黑的中长发没有挽髻,只是很顺滑的贴在脸颊两侧,这令她的脸看上去很小,巴掌大似的。脸上的五官立体感很强,鼻梁挺直、眉毛细长,两片抿着的嘴唇就像是一弯柳叶。
或许是等人等的有些无聊了,女人这会正将双肘撑在桌面上,后背挺得笔直,胸前那堪称伟岸的峰峦,就那么触目惊心的搭在桌沿上,感觉就像是累了搁在上面歇一会似的。
宫下北看过去的时候,女人也正好朝门口的方向看过来,两人的视线碰到一块,这女人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很大胆的与他对视着。
反倒是宫下北,感觉到了一丝尴尬,没办法,人活两世,他还是第一次玩相亲呢,即便是前世的时候,都没有这样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