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266节

  徐宁说:“二叔,你要累了就让虎子开,他现在手把练的不错。”

  “嗯呐,你们回吧,初四晚间应该就能到家。”

  刘丽珍点头:“知道,到时候给你们预备饭,快走吧。”

  随即,王二利踩著油门驱使汽车前进,王虎、王彪和韩凤娇都挤在副驾,这是直排座椅,搭个边挤一挤能坐四个人。

  众人转身进到当院,刘丽珍指著堆在栅子旁边的灶台,说道:“你们谁有空,给外头这口灶重新垒垒,上回使一遍直冒烟,谁干的活啊?”

  刘大明笑道:“我跟强子垒的,咋地,姐,哪冒烟啊?”

  “哪都冒烟。”刘丽珍没好气道。

  李福强笑说:“老婶,我老舅说他干过瓦匠……”

  “他干过个屁,以前给你老叔打下手当过学徒工。”

  “哈哈哈……”

  当院一众人手揣袖口,颤著肩膀大笑。

  进屋后,围著炕沿喝点茶水,刘大明就拽著李福强去了当院,重新将灶台垒了一遍。

  徐老蔫见妹夫干活很毛糙,就站在旁边一顿指挥,待垒好灶台,李福强点火试了试,周围没冒烟才将大锅坐上,然后往锅里填半锅水……

  徐龙端著铝盆,将肉块扔到大锅里烀上,开锅之后撇去浮沫,这才下佐料。

  将近10点钟,刘丽珍正在切肉条、肉块,准备整点炸肉,而杨淑华则在攥著鱼肉丸子。

  这时,院门走进来四个人,正是孟瘸子一家四口。

  徐宁眼尖急忙喊上老爸老妈,便窜出去相迎,这时候不表现,啥时候表现?

  一帮人将孟家四口迎进屋里,便沏茶倒水、端瓜子糖果啥的,随之刘丽珍就坐在炕上陪著刘芬芳和孟紫烟唠嗑。

  期间孟紫烟和徐宁眉来眼去,趁著两个老妈没注意,徐宁偷摸搓了搓孟紫烟的小手,将她整得脸通红,有些羞怯。

  这时,两家父母唠到了盖房子的事,徐老蔫的意思是让徐宁张罗,因为整个家里就他闲著呢。

  刘丽珍听闻没有反驳,只期待的转头看向和孟紫烟捅捅咕咕的徐宁,正好瞅见两人的小动作,孟紫烟被吓得紧忙将手收回来,低下头扣著手指盖。

  徐宁却泰然自若,道:“让我张罗啥呀,盖房是个大事,那不得家里的顶梁柱做主啊?”

  徐老蔫不乐意道:“咋让你干点活这么费劲呢。现在顶梁柱就想让你张罗盖房,咋不好使啊?”

  “好使,那等到时候再说呗,你跟我妈想盖啥样的?”

  刘丽珍笑说:“盖啥样都行,只要够住,烧火不冒烟,我就挺知足。”

  “那行,等我研究研究。孟叔,到时候看你哪个徒弟有工夫,给我家和我二叔家打点家具。”

  孟瘸子点头:“这都好说,一句话的事。宅基地就定山边子啦?那边可没有电啊,还得拉根电线。”

  徐老蔫说:“这事昨个跟我大哥唠了,得立两根电线杆子,才能拉电线……”

  这年头立电线杆花不了多少钱,因为庆安有许多松木、桦木,这都是当电线杆的好材料。

  需要花钱的地方就是买电线,现在的电线不是铜丝,而是铝丝,不能同时带动功率较大的电器,只能点个灯。

  随之,两家父母又聊到了孟银河,孟瘸子说下半年就让他跟著学木匠活,上半年还得去上学,咋地都得将初中毕业证拿到手。

  “二宁,你觉著咋样?”孟瘸子问道。

  徐宁说道:“孟叔,这事咱俩不是唠过么,我肯定是支持你的,银河要是不好好学,你就削他。”

  刘丽珍笑说:“诶妈呀,银河长这么大,你孟叔都没动过手,削啥削啊。”

  刘芬芳说:“这孩子成天没个正行,上回你不给拿件花衬衫么,让他姐给改成棉袄了,大年初一要穿著花棉袄出去拜年,整一个傻不傻孽不孽的出,这家伙给我气的……”

  徐宁大笑:“哈哈哈,银河还挺赶时髦。”

  刘丽珍翻著眼皮,抬手锤在老儿子臂膀,磨牙道:“全是跟你学的!你瞅瞅整个屯子,哪有人比你能嘚瑟。”

  “咋没有呢,我爸么。”

  徐老蔫起身摆手,“快特么滚犊子,啥事都能往我身上赖。”

  “哈哈哈……”

  其实过年就是走亲串友,大伙聚一堆乐呵乐呵,互诉衷肠,或是谈论国家大事与民生民营,亦或是唠唠家长里短,反正是咋高兴咋来……

第259章 彩礼二百 还是老妹子好

  往年徐、孟两家相聚,那就是在尴尬气氛中寻找快乐,喝下去的酒都噎嗓子。

  而今年哪怕没喝多少酒,也相当的高兴,因为双方父母瞅见徐宁和孟紫烟坐在一块,就觉得心里舒坦,杯中酒不自觉就下去一半。

  连续四五日征战,徐老蔫也有点喝不动了,所以初四在老孟家吃饭的时候,他只喝了四五两。

  这日初四,王二利并未从万业回来,他往屯子来个电话,说吴周良、吴周全和海泉说啥不让他们走,最终定下初六回来。

  初五俗名破五节,早晨起来徐老蔫就端个火盆,并使红纸书写招财进宝四个字,悬挂在外屋地对著门的墙上,下方摆著贡碗、装有五谷杂粮的碗里插著香,有迎财、祝生、送穷之意。

  每到年节,早晨肯定是饺子,如今老徐家条件更富裕了,桌面上就没断过肉,不过也得配点菜汤,否则太腻真是咽不下去。

  窗外,徐龙和徐宁这对亲兄弟放著鞭和二踢脚,叮咣响彻整个屯子,便迅速钻进屋内上炕就餐。

  这日老徐家没来人,各家各户都守在自个家,因为得打扫前后院和院门口的鞭炮碎屑,以及屋内的地面。

  初六,王淑娟的父母和小弟过来了,他们是赶马车来的,这红头骏马相当精神,徐宁瞅见就相中了,奈何他家养马没啥用,将马牵到老王家后院的棚子里喂点草料,徐宁就回屋了。

  杨淑华掌勺做菜,将前些天烀好的各种肉深加工,便制作成一道道美味,这顿也有大鹅,炖的豆角干和土豆干、粉条子。

  前两天王民富跟郭兴民没少喝,期间谈论到了徐二宁,在郭兴民口中对徐宁的评价相当高,因为他差点因为百十多斤海带和虾爬子犯错误,若不是徐宁刻意提醒,他的路就被自个堵死了。

  王民富询问徐老蔫,等过了年是不是该让徐宁去林场工作啊?总搁家闲著不是那么回事。

  徐老蔫摇头道:“现在林场属于非常时期,我家有俩工人了,再让他去,林场也不是我家开的,那不是给郭儿添麻烦么。”

  郭红霞说:“那有啥麻烦的,都是自个家人。”

  王民富摆手:“咱大哥的意思是说,得给二宁整个有编制的,要是签合同啥时候去不行?”

  “哈哈,老弟了解我,来,走一个!”

  年后王援军就得去粮站工作,这是个油水足的好地方,哪怕王民富没啥实权,但也能将王援军安排明白,无非是搭个人情的事儿。

  这顿酒喝到四点多钟的时候,便听见当街传来汽车轰鸣,老王家四口人和关磊从万业驱车回来了。

  他们是十点多钟从万业走的,虽说搁路上吃了点饼干、槽子糕,但干干巴巴的没啥吃头,肚子也饿的咕咕叫了。

  刚好炕桌的老娘们和孩子已经吃完下桌,就将饭菜热一热,让他们凑合吃一口。

  王二利扒拉碗饭就凑到地桌,坐在徐老蔫旁边,王淑娟给递上酒杯,几人又喝了一顿。

  “我跟磊子定完了,彩礼给二百块钱,原本我的意思是给五百,老吴大哥和二哥都挺满意,哪成想磊子不同意,说啥就要二百。”

  二百块钱彩礼不算少,这年头寻常人家结婚哪有给彩礼的?哪怕给也就是十块二十块的,二百彩礼可以算是天价了!

  大多数寻常人家基本就是两人将被褥抱到一屋,睡一炕上就算结婚了,也没有正经请客办事的,顶多是请亲戚朋友吃一顿。

  为啥不正经办事?因为没钱呗,买米面油肉都得要钱,寻常人家哪能掏出这么多啊。

  为啥杨淑华这么好的手艺,得搁一两个月才能接到一次活?不就是办事的人少么。

  若是放在后世,像杨淑华这种手艺搁农村做大席,那都得预约排队。

  徐老蔫笑问:“磊子咋想的啊?”

  关磊抬头:“对我小妹好就行,我还没挣著啥钱,没法给我小妹陪送……”

  徐宁坐在炕梢,说道:“爸,这事都定完了,你就别问了。石头,你赶紧吃,待会该凉了。”

  “诶。”关磊点点头。

  徐老蔫笑说:“行,那就这么地,老吴大哥、二哥身体都挺好啊?”

  “挺好!二哥自个养活台车拉煤,大哥搁煤矿当小领导,诶呀,真没啥架子,跟咱场长似的。”王二利最后调侃一句,缓解下气氛。

  “哈哈,啥玩应场长啊!”

  王民富笑道:“兴民就乐意整洋事儿,小前儿没少让我踢……”

  这顿酒有王二利的加入,一直喝到六点半才结束,将王民富喝的头昏脑胀、迷迷糊糊,老娘们撤完桌子在外屋地刷碗的时候,徐宁勤快的给徐老蔫等人沏了壶茶水。

  “诶,二宁,你过来,二叔跟你唠会嗑。”

  徐宁一愣,本能反应道:“二叔,我可没惹你嗷,别给我上课。”

  “上啥课啊,有正事!”

  “啊。”徐宁听说是正事才往他跟前凑,若是给他上课,那他只能扭身就跑。

  此刻关磊被王虎、李福强拽去了西屋唠嗑,王二利悄声道:“我听虎子说,你想给磊子整到咱屯子安家?”

  “……我啥时候跟虎子说过啊?没影的事。”

  徐宁眨眨眼,他虽然有这个心思,但是却从来没跟王虎说过,王虎是咋知道的呢?

  “啊,那可能是我听差了,但这个想法可以有……磊子这孩子我看明白了,挺仁义挺讲究,我觉著搁万业没啥发展,那煤矿除了运输队、技术工,剩下的全是出苦大力的,对劲不?”

  “对劲儿,二叔,你意思是想给他整庆安来啊?”

  王二利点头:“搁万业前儿,你二婶跟磊子他姐小梅唠了,小梅也是想让磊子出来闯荡闯荡,但他搁万业吧,有他大爷和大娘管著,就怕他受苦受累,啥都不让他干……”

  徐宁闻言沉思片刻,道:“二叔,这事别著急,他这人是头倔驴,这么整容易起反作用,要我说就顺其自然,往后他搁哪安家都行,咱不能管他一辈子啊。”

  “那是肯定的,我为啥有这个想法呢,搁万业唠两天,我能瞅出来磊子挺在乎小花,毕竟就这么个亲妹妹,从小没爹妈。我就寻思给他整到身边,上回我跟伱爸说开楞场的事,那不是胡说八道……”

  “二叔,你跟我爸偷摸攒钱就为了开楞场啊?那你俩攒一辈子也开不起来啊,一个楞场得多少钱呢。”

  “诶呀,我说这个,你扯旁的干啥。”王二利喝口茶水。

  开楞场这个事,徐宁是同意的,为啥呢?

  因为往后的短短三年里,因某个任务的原因,促使林区大肆野蛮砍伐,徐宁忘了是啥政策,反正是有两三年的腾飞期,然后上头来人就给叫停了,转而搞起了山地承包制,划了几个分区……

  现在开楞场确实能挣钱,这是毫无疑问的。

  “那你得跟我爸唠,我也不是当家做主的人。”

  王二利撇他一眼:“磊子就听你话,我不找你找谁?”

  “顺其自然吧,二叔,你不怕受拖累啊?”

  “啥叫拖累啊,往后虎子和花结完婚,那就是一家人,咱能帮就帮呗。有我一口吃的,还能饿著他啊?”

  这是实话,前世老徐家蒙难的时候,王二利真是没少出力,有啥好东西,哪怕自个不吃,也得给徐老蔫整一口。

  “那我明白啥意思了。”徐宁点头。

  他去倒茶的工夫,王二利就加入了徐老蔫、王民富、刘大明的话题,唠起了李三魔魔怔怔,半夜登山的故事。

  徐宁没啥兴趣就去了西屋,与关磊、王虎等人唠会嗑,就到九点半多钟了。

  李福强等人回家之后,徐宁就将西屋腾了出来,留给王民富三口人,他则带著关磊去了老王家西屋,与王虎、王彪一炕同眠。

  初七,刚吃完早晨饭,王民富就要走,那徐老蔫能同意么?

  拽著他死活不让走,必须得吃完晌午饭才能松手,王民富没招只能留下吃顿晌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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