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267节

  这回没喝酒,只干巴巴的吃了顿饭,毕竟徐老蔫等人也连战这么多天了,哪怕是铁人也得生锈,更何况是活生生的人啊。

  晚间,七点多钟,李福强在东屋跟徐老蔫等人喝著茶水,他放下茶杯,说道:“老叔,明个跟我二叔去我那头啊?我大舅哥过来。”

  徐老蔫闻言笑道:“我倒是想去,但是不能去,我要是去了,你大舅哥能吃好喝好么?我跟你二叔不去了,明个让大龙、娟儿和二宁磊子过去,虎子和彪、天恩也都过去,你们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王二利点头:“这对劲儿!我们这老幺卡泚眼的……你们哥几个热闹热闹就挺好。”

  徐老蔫的话没啥毛病,那是李福强的大舅哥,他和王二利咋说都是长辈,而杨立国从未见过这俩长辈,冷不丁一接触肯定生疏,别到时候吃不好喝不好,再闹出啥别扭事。

  刘丽珍进屋说道:“淑华刚才也跟我说了,我跟你老叔一个意思,你们哥几个乐呵去吧。”

  “可不咋地……”

  李福强没有继续劝,反正他经常过来吃饭,也不差这么一顿,但是杨立国肯定得来老徐家坐会,毕竟老徐家帮衬李福强杨淑华两口子不少。

  以前杨立国是没招,恨铁不成钢,现在李福强成了好钢材,当然得感谢下锻钢的能人,否则他老妹子还跟著李福强受苦受穷呢。

  “你三哥给拿来的散篓子是没了,你待会走拎一箱瓶装参酒。”徐老蔫说道。

  “不拿不拿,家里有酒,年前淑华搁卖店打了十斤高粱红呢。”

  徐老蔫摆手:“让你拿就拿著,这瓶装参酒往桌上一放,那不给你和淑华涨脸么。”

  “那行。”

  徐宁问道:“家里瓜子榛子啥的还有啊?”

  “还有不少呢。”

  当晚,刘丽珍给端出来一盆烀好的肉,搁下屋划拉出两条白鲢、一小盆老头鱼,又拿了点鱼肉丸子,随即李福强一家拎著参酒、端著肉盆就回家了。

  晚间正要睡觉的时候,关磊瞅著徐宁说:“宁哥,我初九回楞场啊。”

  他有些不确定,所以这句话是半肯定、半疑问。

  徐宁扭头盯著他,“过完十五再说,就差这几天呐?”

  “不是,我是寻思挺长时间没干活,冷不丁再一干活容易手生,提前回去熟悉熟悉。”

  “快拉倒吧,你要真想干活,等过几天跟我上山拉柴火去。”

  “……那也行。”关磊点点头。

  清晨,徐宁刚爬起来就瞅见外面天空泛蓝,气温明显高了两三度,一瞅就是个好日子。

  而初八这日若是天气晴朗,就寓意著今年稻谷丰收……

  徐宁瞅著桌上摆著的五盘饺子,他就觉著脑袋大。

  过年期间见著饺子的次数,比搁山上瞅见狍子的次数都多,他实在是有些吃腻歪了,只吞咽了几个饺子,就放下筷子了。

  他的行为被老妈一顿损,但老妈是心疼儿子的,照著他脖颈子拍了两下,然后就让他去当院劈柴火。

  “你还挑三拣四呢,就是没干活闲的,你把当院的柴火都劈了,我瞅你能不能咽下去,惯的毛病!”

  刘丽珍掐著腰刚说完,徐老蔫就加缸道:“你真是过上好日子了,吃饺子还挑肥拣瘦呢,搁我们那时候,有口吃的就不错啦!”

  关磊要上前帮忙,却被刘丽珍拦下,“磊子,你别动弹,来,跟大娘进屋。”

  王虎、王彪趴在墙头,瞅见徐宁幽怨的眼神就缩了回去。

  徐龙冷笑一声,“该!”

  徐宁手持大斧,愤恨的劈了两颗柴火,然后就杵在原地闭目养神了。

  徐凤噘著嘴偷摸跑出来,怀里揣著一块大果子和两块巧克力。

  “二哥,你吃这玩应,先垫巴垫巴。”

  徐宁咧嘴一笑:“诶呀,还是我老妹子好哇。”

  “那必须地,刚才咱妈还骂我两句呢,但我没往心里去。”

  “哈哈。”

  徐宁吃完大果子和巧克力,进屋三言两语就将老妈哄好了,其实老妈没咋生气,谁让徐宁不珍惜老妈的劳动成果呢。

  九点半多钟,徐宁等人正准备去李福强家的时候,没想到院门口突然响起大黄的犬吠,接著李福强就领著两个人走进了院里。

  李福强身旁的是个五十岁左右,有点佝偻腰的小老头,脸上布满岁月的痕迹,仔细打量能瞅见他左手没有小拇指和无名指。

  而最边上则是杨立国,他手里拎著烟酒,与李福强同步往前走。

  屋内,徐老蔫等人听见狗叫声,便转头向当院望去,待瞅见李福强身边跟著俩人,就紧忙招呼家里人出去迎迎。

第260章 三叔 有点不对劲儿

  屋内,徐宁首当其冲迈出门槛,脚步没停的转头指著狗帮一瞪眼,当即狗帮就偃旗息鼓,缩脖子转身钻进了狗窝。

  接著徐老蔫和刘丽珍从屋内奔出,身后跟著徐龙、王淑娟等人一并迎了出来。

  徐宁虽是先出来的,也能猜出来李福强身旁的小老头是谁,却没有贸然上前,而是跟在了徐老蔫身后。

  随即,李福强笑著介绍道:“三叔,这是我老叔老婶,那是我兄弟和他大哥大嫂……老叔,这是我三叔和大舅哥。”

  杨立国先开口,道:“老叔老婶过年好,喊我立国就行。”

  “过年好哇!”

  刘丽珍拍著巴掌道:“诶妈呀,立国,早前就听淑华说是跟你学的做菜,这家伙可算见著真人啦。你媳妇孩子咋没过来呢?”

  杨立国回道:“搁强子那头预备菜呢,我是寻思过来瞅瞅你和老叔。强子说昨晚间让你们一块堆过去,老叔说让我们哥几个聚,那现在我三叔也过来了,老叔得过去多少喝点啊!”

  徐老蔫笑说:“昨晚间强子也没说他三叔来啊,我不寻思,我们这老幺卡泚眼的过去挡害么,你们再喝不好……”

  这时,全体目光看向小老头,他的气质就像老农民似的,虽说佝偻著腰,但精气神却很足。

  三叔伸出手和徐春林紧握,“徐老弟,过年好啊。”

  “过年好,老哥哥。”

  三叔笑说:“我是临时决定过来瞅瞅,这不是年前听立国说强子改好了么,我寻思过来搞个突击检查,瞅瞅他是不是真改了。”

  徐老蔫笑道:“那确实改了,跟我家这小瘪犊子一块改的么!”

  徐宁上前与三叔握个手,“三叔,过年好。”

  “好!这孩子长得真俊,一瞅就是好孩子。”

  这话将周围人整得都快憋不住笑了,徐二宁是好孩子?那全屯子就没有坏孩子。

  不过徐宁却挺高兴,三叔这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大笑道:“哈哈,谢三叔夸奖。”

  三叔本名叫杨玉生,援朝时期是李福强父亲的战友,同时也是李福强和杨淑华的媒人,因为他是杨淑华二爷爷家的老三,两人属于堂叔侄女的关系。

  杨玉生闻言一笑,便听徐老蔫说道:“老哥哥,那咱快进屋吧。”

  “成,我年纪比你大十岁,你叫我声三哥。”

  “三哥,立国,咱快进屋暖和暖和,都是自个家人,可别客套啊。”刘丽珍说道。

  杨玉生便往屋里走,边笑说:“那我真得客套一句,这段时间强子搁这肯定没少麻烦你们,我听说不少事……”

  “诶,三哥,都是自个家人啥麻烦不麻烦的,我们属于是相互帮忙,要不然我们成天上班,家里都没人管,强子搁这能帮著忙活忙活家里头的事。”徐老蔫说道。

  杨玉生说:“我知道他是啥样人,头些年我过来的时候,好悬没将我气出病,一棒子打不出俩鸟,成天就喝大酒,家里啥事都不管,可招人膈应了。”

  李福强嘀咕道:“这不是改好了么。”

  刘丽珍说:“三哥,强子真没少帮我们几家忙活,前后院都是他收拾的,墙根堆的柴火也都是他去山上拉回来的,现在也不喝酒啦。”

  杨玉生笑著点头:“那不还得感谢伱们么,要不是你们帮衬,他能改好啊?”

  “诶呀,三哥,真别客套啦,我们这都不是外道人,再客套两句,我脸该红了。”徐老蔫笑道。

  “哈哈…我瞅你也是性情人,诶,不说你有个兄弟么,咋没瞅著人呢?”

  徐老蔫转头瞅一眼,李福强说道:“我去喊二叔他们过来。”

  这时候,徐老蔫迎著杨玉生掀门帘走进东屋,王淑娟紧忙去沏茶水,刘丽珍也去西屋抓瓜子……

  徐宁听见李福强的话,就站在外屋地门口转头看向老王家,中间隔著的是道矮墙,所以一眼就能看到老王家东屋的窗户扇。

  这时,王彪听见动静了,趴著墙头问道:“二哥,咱家来且啦?”

  李福强刚好奔出来,急忙说道:“彪,赶紧去招唤我二叔二婶,我三叔和大舅哥来了,待会咱们一块堆去我那头。”

  王彪点头:“啊,我爸搁家拔罐呢,那我现在去招唤。”

  瞅著王彪的脑袋消失,徐宁笑说:“你挺害怕三叔啊。”

  “诶我艹,你咋瞅出来的呢?你别瞅三叔小个不高,打我这个头像打孙子似的,一扒拉一个跟头。”

  “哈哈,那你以前咋还差点给他气出病呢。”

  李福强搓著腮帮子,道:“我不喝多了么,就一顿胡咧咧呗,具体说啥我都忘了,反正将三叔给气跑了,往后将近四五年都没过来……”

  徐宁无语道:“你真猛。”

  “诶呀,谁还能没有点故事啊。”

  这时,老王家屋内奔出四人,以王二利为首挨个翻过矮墙。

  “咋啦,强子,你家亲戚谁来了?”

  李福强笑说:“我三叔和大舅哥,刚才我三叔进门没瞅著你,就找你来著。”

  “诶呀,刚才我搁屋里拔罐来著,听著动静就没出来,那快进屋吧。”

  屋内,杨玉生卷著老旱烟,对徐老蔫掏出来的迎春没有理会,说道:“我们早晨六点多钟从家走的,赶驴车从永胜前边的小道过来的,搁强子家坐了十多分钟,我寻思早点过来瞅瞅。”

  永胜、太和、太平,这三个屯子有条小路相连,走不了汽车,但能走驴马牛车,而且从街里过来不用绕远,否则走大路得向北兜一大圈。

  王二利等人进屋后,徐老蔫就给杨玉生介绍一番,随即两人握个手相互问好。

  “这是虎子?不错,来前儿听立国讲一道,你们跑山打猎的事,给我唠的热血沸腾!老弟,你和二利也经常进山打围?”

  徐老蔫摇头:“不经常,我搁林场是会计,以前我家小瘪…我老儿子没学好之前,我得抽月中几天有空的时候,才能进山溜达溜达。

  现在他们仨进山就能整著牲口,将我们几个整得进山都不知道干啥。

  我就寻思也别跟他们攀比了,年轻人肯定比俺们体力好,就一直搁家闲著,这得有俩月没进山了吧?”

  王二利点头接话:“嗯呐,得有俩多月了。”

  杨玉生将旱烟点著,叭叭抽了两口,“那二利搁林场是干啥的啊。”

  “我是检尺,就是给楞场划木头楞子的。”

  “你俩工作都挺忙啊。”

  徐老蔫点头:“可不咋地,今年月底和过年赶到一块去了,我扒拉将近十天算盘子,这家伙给我整得是头昏脑胀啊。”

  杨玉生笑说:“林场那么多人,咋就你一人扒拉算盘子啊。”

  “不是就我自个,还有几个会计,但我们领导要求比较高,必须做到精益求精,不能是算完一遍就拉倒,得从头到尾算四五遍呢。”

  这时,李福强插嘴道:“三叔,我老叔还给我整到林场运输队跟车了,过了年就去上班。”

  “啊。”杨玉生明显一愣,问道:“那运输队好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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