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边做科研边吃瓜 第4节

  这边傻柱还一会儿照照镜子,一会儿捋捋头发的,眼巴巴等著呢,就看见一大妈一个人走进了中院儿。

  傻柱连忙出门迎上去:“一大妈,您可来了。”

  然后伸著脖子往一大妈身后瞧,瞧来瞧去,也没见著第二个人,纳闷了:“一大妈,怎就就您一人儿?”

  一大妈也是脸上挂不住:“嗨!!别提了,我领著姑娘来,还没进前院儿,碰见许大茂,许大茂吃铁丝拉笊篱,拿你家那点儿破事儿对著人姑娘一阵胡编,把姑娘吓跑了。”

  傻柱一听,那脸上笑容立马就如滚汤泼雪般,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暴怒到狰狞的神色:“许大茂!!!我X你姥姥!!!”

  傻柱一边骂,一边就往许大茂住的后院儿冲。一大妈赶紧拦住了:“别闹了别闹了,许大茂编排完你家,就出门儿去了。”

  傻柱一听,还是不干休,转头四顾,找了根板凳在前院和中院之间门边的柱子背后坐下:“我就不信今儿他不回家,回来我弄死他!”

  这一等就差不多等到了下午快三点,许大茂办完事儿,加上中午坏了傻柱的事儿,正开开心心吹著口哨往家走呢。

  许大茂刚进中院儿没两步,身边就传来一声大喊:“许大茂!!我X你大爷!!!爷今天弄死你!!!”

  与此同时,许大茂就感觉自己上半身一紧,整个肩膀被人箍住了,来人一使劲,许大茂顿觉天地倒转,整个人转了一圈被摔在了地上。

  许大茂惊魂未定,抬眼一看,原来却是傻柱。

  傻柱一个抱摔把许大茂放倒在地,扑上去一把揪住他领子。

  但见傻柱双眼圆睁,眼里满是血丝,一张脸因为激动涨得通红,揪住许大茂领子的双手青筋暴起,因为太过激动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唾沫横飞的骂:“孙zei~~~~~~你今天都跟姑娘面前编排我啥了?你就见不得大爷我一点儿好是吧?老子今天不把你屎打出来,算你中午拉得干净!!”

  傻柱一边骂,一边大巴掌往许大茂头上招呼过去。

  许大茂自知不敌,好在他武力值不算高,但是闪避和敏捷也是在和傻柱的长期斗争中点满了的,忍著疼,也不管头上呼扇呼扇的巴掌,只是拿双手揽住傻柱抓自己领子的手往外一推,把傻柱推开了。

  许大茂得了自由,往前院儿撒丫子就跑,傻柱在后面抄上板凳,拔腿就追。

  高振东看书的时候听到的那一阵动静儿,就是两人一追一逃,吵吵嚷嚷骂骂咧咧弄出来的。

  ——

  高振东听见响动走出门,正看见傻柱拎著板凳追著一个马脸小胡子,两人你追我逃,边跑边骂,煞是热闹。

  高振东不用看正脸,猜都猜得著,能在这院儿里和傻柱闹出这场面的,除了吟游诗人许大茂,那也没别人了。

  话说一大妈回家就把这事儿给一大爷易中海说过了,易中海也一直心里提著根弦儿呢,一听见响动,也连忙从家里赶了过来。

  其他在家的邻居也跑出来看热闹,边看还边乐呵:“哟,这两冤家又斗上了,就不知道这回是谁先挑的头儿。”

  这年月娱乐活动匮乏,何许两人闹出来的这场面,不是天天都能见著的,也算是两人为丰富人民群众的精神文化生活做了不小贡献。

  高振东也乐呵呵的看热闹,抛开事实不说的话,两人之间发生任何事情,他都更偏向傻柱一边。不过眼看两人现在斗勇不斗智,笃定傻柱吃不了亏的他,这热闹倒也看得气定神闲。

  看著看著,高振东眼神儿突然就变了,他一步跨入场中,边冲边大喝一声:

  “住手!!!!!!”

  一天4000肯定是雷打不动的,不过刚开年儿事儿多,具体哪个点儿发就不好说。

  回头事情少点儿了,弄点存稿,争取把时间固定到早七午一晚八各2k,做不到的话至少固定个早七+午一或晚八4k吧。

第10章 传说中的全院大会

  院子里,傻柱终于追上了许大茂,一个虎扑将许大茂推倒在地,手里板凳对著许大茂头上就砸过去。

  高振东就是在这个时候冲过去的,以傻柱这个时候含愤出手的力道,这一板凳砸头上,许大茂在院子里估计是看不到了,同样,傻柱也看不到了。

  一个去奈何桥下忘川河里划船,另一个是陪他荡起双桨还是牢里踩缝纫机就得看运气了,啊,不对,这年月牢里没那么多缝纫机可踩。

  高振东这声自丹田,中气十足的一声大喝,让傻柱停了一下,高振东一步跨到他们身边,抓住了一条板凳腿。

  一用力将板凳夺下扔到一边,高振东将傻柱拉开。

  傻柱回过神来,抽身就继续往许大茂身上扑:“振东,你要当我是朋友,就别拦我,我今儿非弄死他不可。”

  高振东一只手按在傻柱脸上,顶住傻柱,傻柱用力流出的汗满脸都是,有点儿滑滑的。

  这边按住傻柱,另一边顺便一脚将许大茂踢开,就这脚,许大茂还得谢谢高振东。

  “谢谢啊。”许大茂一边惊魂未定的道谢,一边把自己被揪出来的假领往衣服里塞。

  这边傻柱还在挣扎,高振东用手卡住他的下巴,控制著傻柱看向自己的眼睛:“给你半分钟,想想这么冲动砸下去值不值,想想自己妹妹。”

  傻柱被控制得动弹不得,看著高振东冷静的眼睛,气头慢慢过去,理智开始回归,手脚也放松下来。

  这时候大家也都反应过来,围了上来,七嘴八舌问怎么回事儿,这是吃瓜群众吃完了武戏的瓜,准备开始吃文戏的果了。

  傻柱开始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一大妈也不时帮忙补充补充细节。

  眼看大家都觉著自己不对,舆论风向明显对自己不利,许大茂不干了:“我说街坊邻居,你们说话可要凭良心,我说的傻柱的情况,哪一句不是真的?”

  还真别说,许大茂虽然说的都是何家的不是,可是伱要说他说得不对吧,那也还真不是,就好像说何雨水不好伺候,这就真不假,有谁家十来岁出头处在叛逆期的小孩好伺候的?

  大家一听,好像真是这么个理儿,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

  吃瓜群众:“嗯嗯.嗯.”

  眼看邻居们有点踌躇,许大茂更得意了:“一大妈,不是我说您,那可是您亲戚,再是远房亲戚,那也打断骨头连著筋哪,你就忍心眼睁睁把她往火坑里推?”

  吃瓜群众:“是是.是.”

  这时候易中海出面了:“再怎么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至少先让人家接触接触,没准就看对眼儿了呢,像你这样上来就拆台,事儿没这么个规矩。”

  吃瓜群众:“对对.对.”

  眼看许大茂还要回话,易中海发动了传统艺能:大会议术。

  “这样,今儿是周末,我们三个都在,院子里邻居也还齐整,我们开个全院大会,说道说道这事儿。”

  许大茂还没张嘴,二大爷刘海中开口了:“成!就这么办!”

  吃瓜群众:“好好.好.”

  ——

  趁著大家喊人的喊人,端凳的端凳,准备开会的时候,易中海也走向高振东走了过来:“小伙子,刚才那一下我替傻柱谢谢你了,要没你拦著,这小子今儿事情就闹大了。对了,你是哪家来走亲戚的?怎么称呼?”

  知道易中海一家还没见过自己,高振东正准备再自我介绍一次时,后面的聋老太开口了:“中海,这是你们厂刚分来的大学生,才到我们院儿里住,就在他身后东厢房,是个好小伙儿,以前战场上下来的。”

  高振东补了一句:“易师傅,我刚分到厂里当技术员,您叫我振东就成。”

  三大爷闫埠贵也在旁边插了句话:“嗯,老易,振东人不错。”

  易中海一听,战场上、大学生、技术员,又听聋老太和三大爷都交口称赞高振东人好,心里更是把高振东的位置往上摆了摆,双手和高振东握了握:“高技术员,欢迎你进到这个大家庭。”

  又用手指指他们三个管事大爷坐的那张桌子:“高技术员,你当过解放军,文化又高,一起坐下来听听?”

  这话一出,刘海中脸上就有点儿不自然了,这是要从三分之一变四分之一?

  不管易中海这个邀请是拉是捧还是真心实意,高振东都不准备接这个招,他摆摆手:“易师傅,你叫我振东就成。易师傅,刘师傅,闫老师,我就不坐了,我刚来,不了解院儿里情况,先听听就好,也学习下院子里的民主生活是怎么过的,离开部队好久没过民主生活了,你们坐,你们坐。”

  高振东这话,里面其实隐含了几层意思。

  一是我尊你们年老称一声师傅老师可以,但是别和我摆管事大爷的谱儿。

  二是我年轻,我也不摆大学生、技术员甚至日后工程师的架子。

  三是发动群众这招,我也会,而且还很熟。

  四是我不了解情况,我先不说话,但是不等于我永远都不说话,扯到我头上,必要的时候该说我还是要说的。

  不过几位管事大爷和院子里其他人能不能听懂,听懂几分,其实高振东都不在意。

  不多时,院子里人也坐好了,水也端上了,耳朵也立起来了,准备看戏文了。

  易中海喝口水,右手轻轻敲敲桌子:“说说吧,都怎么想的?有话都说说。”

  傻柱抢著开口了:“一大爷,您是知道的,就这许大茂,搅合我相亲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有个都快成了,结果硬生生被他搅黄了。我忍他不是一天两天了。”

  高振东恍然大悟,前世刷剧还纳闷呢,就算有个拖油瓶妹妹,按傻柱的条件,也不至于30出头了还没找著个媳妇,原来由头在许大茂这儿。

  许大茂冷笑一声:“傻柱,自己屁股不干净就别怪别人说你味儿大,你家里要没那点破事儿,谁搅得黄你的亲事?你本事大,三十七块五嘛,大家说是不?”

  吃瓜群众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斗了五分钟,互相抖搂的破事儿就没一件是重样的。

  三位管事大爷也也许是听入迷了,亦或是知道这两位不互喷个过瘾就停不下来,一直听著没插话。

  高振东正在大呼过瘾,不由感叹最了解你的还真是你的敌人,却没想到自己完全低估了这两货在院子里搭台唱戏的频繁程度,旁边一堆七姑八婶儿在那边听边点评。

  “这事儿以前听说说过。”

  “没意思,没点新东西。”

  “早就知道许大茂干过这事儿,听这么清楚还是头一回。”

  “.”

  好不容易能听见几声表示故事有了更新的。

  “哟,这事儿没听说过啊。”

  “嘿,傻柱还犯过这傻呢?”

  随著场上双方辩手的唇枪舌剑来往翻飞,这台戏也渐渐向高潮和终局走去。

第11章 该上班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已经吵得急了眼儿,眼里火星子直冒。

  “许大茂,你说!你打小就和我过不去,我是刨了你家坟了还是踹了伱家门了?”

  “傻柱,我告诉你,自打我小时候你踹我一脚让我疼了半拉月,我就和你没完!”许大茂倒是光棍儿,直接就认了就是故意和傻柱过不去,一边说还一边下意识的夹了夹腿。

  随后又回过味来,“诶,不对,你TM说我家是寡妇是吧。”

  傻柱那嘴一如既往的臭:“那是你丫活该,谁叫你欺负我妹妹来著。”

  高振东看著许大茂那下意识的动作,倒是听出点东西来,没准这许大茂没孩子,根子还特么真在傻柱身上。但是这话可不能说,没凭没据的事儿,又过去这么久了,就更没必要提。

  易中海却是脸色一变,不再往下听了,“咚!”的一声把手里茶缸子往桌上一剁:“够了,你们两那些破事儿还没嚼够呐,你们自己不害臊,我都替你们两脸红。”

  易中海转向傻柱:“傻柱,怎么著你也不该动手打人,去,先给许大茂道个歉。”

  傻柱明显不想服这个软,脖子一梗,下巴微抬,双眼向天:“我不!”

  易中海也不惯著,直接请大杀器:“你信不信我请老太太抽你!”一边说一边转脸看向聋老太。

  聋老太像是突然耳朵就灵光了,转头看著傻柱:“傻柱~~~~~”

  傻柱也不知道这两尊大神怎么就都冲着自己了,也没法子,没这两个人,他和妹妹估计都已经第二次上小学了。

  他也没转头,仍然保持著那个姿势,不过嘴上倒是听话:“对不住了。”

  前面完全没有发挥的刘海中好不容易找著机会开口了:“你这是什么态度,道歉好歹看著人吧。”

  傻柱在刘海中面前那就是“爷又行了”的感觉上来了:“还要咋滴?就这,没了。”

  倒是许大茂不要虚的要实的:“光道歉就完了?你打伤我了,赔钱!不然我上派出所告你去。”

  闫埠贵可算是碰见自己的心头好了:“嗯,对对对,是得赔偿,大茂这顿打可挨得不轻。”

  听见三大爷支持自己,许大茂立刻就灿烂了:“听见没,三大爷都说了,赔钱,5块!我还得上卫生所瞧伤去。”

  刘海中不乐意了,自己说话没一大爷好使就算了,连闫埠贵的都不如?那我这二大爷不是白当了?立马就提出了另外一点:“许大茂,你也别光要钱,你把人家对象给搅黄了也不对。傻柱这一上午不白折腾了?就那中山装,还是花钱管三大爷借的呢,这你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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