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第400节

  “跑了。”光头马仔瞪他一眼,攥紧铁棍,“你他妈眼瞎?没看见门口那帮人?”

  “不是,我是说……”另一个马仔正想解释,远处突然传来一声低喝:“站住!放下家伙!”

  光头马仔猛地抬头,看见苏永康带着七八个安保人员从空地另一边走过来,个个手里拎着甩棍,眼神冷得像刀子。他心头一紧,低声朝旁边的马仔说:“操,康哥来了,咋办?”

  “慌什么?”另一个马仔咬牙道,“海哥说了,探底,别真动手。咱们就站这儿,看他们敢不敢上来!”

  苏永康停在十米外,眯眼盯着光头马仔,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三位,矿场重地,闲人免进。放下家伙,滚出去,我当没看见。”

  “滚你妈的滚!”光头马仔嚷道,抄起铁棍指着苏永康,“姓苏的呢?让他出来!金少有话跟他说!”

  “金少?”苏永康冷笑,吐了口槟榔渣,“就你们这几个瘪三,也配见苏老板?再不滚,信不信我让人把你们腿打断?”

  “操!你他妈吓唬谁?”光头马仔眼红了,往前迈了一步,铁棍在手里晃了晃,“来啊!老子怕你?”

  “够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光头马仔猛地抬头,看见苏汉泽从办公室方向走过来,身后跟着阿六。他穿着灰色衬衫,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神冷得像冰。

  “苏……苏老板?”光头马仔愣了下,气势弱了几分。他身后的两个马仔对视一眼,手里的家伙攥得更紧了。

  苏汉泽停在苏永康旁边,吐了口烟雾,语气平静:“金少的人?回去告诉他,想谈,晚上九点,东湾会所,我亲自去。想打,随时奉陪。不过,进了我的地盘,还敢拿家伙,胆子不小。”

  光头马仔咽了口唾沫,嘴硬道:“苏老板,金少说了,昨晚的事,你得给个交代。不然……”

  “不然?”苏汉泽眯起眼,语气里带着点寒意,“回去告诉金少,交代,我会给。不过,他最好先管好自己的嘴,别到处乱吠。”

第323章 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你……”光头马仔还想嚷,苏永康往前迈了一步,甩棍在手里转了转,眼神像刀子一样扎过来。他心头一寒,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滚。”苏汉泽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得像在赶苍蝇,“别让我说第二遍。”

  光头马仔咬咬牙,朝两个马仔使了个眼色,三人慢慢后退,手里的家伙始终没放下。苏永康冷眼盯着,直到他们退出铁门,才朝对讲机说了句:“锁门,盯着点,别让他们再进来。”

  苏汉泽吐了口烟雾,转头看向苏永康:“金少的人,盯着紧点。晚上九点,我去会会他。”

  “老板,您真去?”苏永康皱眉,低声说,“金少那小子,八成没安好心。东湾那边,地盘是他的,咱的人少了,怕吃亏。”

  “吃亏?”苏汉泽冷笑,“苏永康,你他妈什么时候变怂了?去,安排几个硬茬子,晚上跟我走一趟。我倒要看看,金少能翻出什么浪。”

  “是。”苏永康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苏汉泽靠在办公室的墙上,眼神阴沉地看向远处的挖掘机。他低声自语:“金少,你想玩大的,我奉陪。不过,这局,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刚接到小黑的消息:金少的人进了矿场,但没打起来,苏汉泽放了话,晚上九点去东湾会所谈。他冷笑一声,把手机扔到桌上,端起威士忌喝了一口。

  “荣哥,金少和苏汉泽这是要正面刚了?”小黑点了一支烟,低声问,“咱这边,账本的事怎么弄?周SIR那边,估计也盯着呢。”

  “盯着?”肥仔荣眯起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小黑,你说,周SIR那老鬼,会不会真被账本吓住了?苏汉泽和金少斗得凶,他八成想坐收渔利。”

  “不好说。”小黑摇摇头,吐了口烟雾,“不过,赌场的人都说,周SIR最近查货单的事查得松,估计是拿了谁的好处。账本的事,他肯定知道点啥。”

  “知道?”肥仔荣冷哼,“知道又怎么样?账本在我手里,谁敢动我?小黑,去,找人再放点风声,就说账本里不只有苏汉泽的货单,还有周SIR的脏账。看看他慌不慌。”

  “荣哥,这……”小黑犹豫了下,低声说,“真捅出去,周SIR怕是要狗急跳墙。油麻地警署那边,咱的人可不多。”

  “狗急跳墙?”肥仔荣冷笑,“小黑,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周SIR敢跳,我让他跳进棺材里。去,照我说的办,别他妈废话!”

  “是。”小黑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肥仔荣靠在沙发上,眼神阴沉地盯着赌场的灯光。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周SIR,你们斗你们的,我倒要看看,这滩浑水,谁淹得最深。”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刚接到小马的电话,脸色沉得像要滴水。他端起冻柠茶喝了一口,低声问:“小马,赌场那边,查到啥了?”

  “李哥,肥仔荣放风了。”小马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点急促,“他说,账本里不只有苏汉泽的货单,还有周SIR的脏账。赌场的人都炸了,估计油麻地警署今晚得乱。”

  “乱?”老李眯起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小马,你说,肥仔荣这是在玩火?周SIR那老鬼,滑得跟泥鳅似的,会不会反咬一口?”

  “不好说。”小马顿了顿,低声说,“不过,肥仔荣这手,八成是想逼周SIR露底。苏汉泽和金少今晚在东湾会所谈,估计也跟账本脱不了干系。李哥,咱这边咋办?”

  “咋办?”老李冷笑,弹了弹烟灰,“小马,你去,盯着赌场,别让肥仔荣的人发现。账本的事,我得再找阿辉核实核实。周SIR,肥仔荣,苏汉泽,这帮人,个个都想当老大,可这局,谁输谁赢,还得看谁的刀快。”

  “是。”小马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老李靠在椅背上,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他低声自语:“账本,账本,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烫手山芋?”

  东湾的私人会所,晚上八点,金少已经到了,坐在红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地盯着门口。会所里的空气里飘着檀香的味道,墙上的字画透着股老香港的韵味。他朝旁边的张海招招手,低声问:“人安排好了?”

  “好了,金少。”张海点点头,语气小心,“三十个兄弟,楼上楼下都散开了,苏汉泽敢带人来,咱随时可以动手。”

  “三十人?”金少眯起眼,语气里带着点火气,“张海,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苏汉泽那老东西,滑得跟泥鳅似的,三十人够干啥?去,再喊二十个,家伙齐全,别他妈给我掉链子!”

  “是。”张海咬咬牙,转身去安排。金少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支烟,吐了口烟雾。他低声自语:“姓苏的,今晚不让你跪,我他妈不姓金。”

  九点整,苏汉泽的车准时停在会所门口。他穿着灰色西装,手里夹着一支烟,身后跟着苏永康和四个硬茬子,个个眼神冷冽,腰间鼓鼓囊囊。门童见了,忙低头哈腰,把他们往里引。

  “苏老板,这边请。”门童赔着笑,小心翼翼地带路。

  苏汉泽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金少呢?在哪等着?”

  “金少在二楼,贵宾房。”门童低声说,“已经备好了酒,苏老板请。”

  “备酒?”苏汉泽冷笑,朝苏永康使了个眼色,“康哥,盯着点,别让金少的人玩花样。”

  “是。”苏永康点点头,手按在腰间,低声朝身后的四个硬茬子说了句:“眼尖点,家伙别离手。”

  贵宾房里,金少已经站起身,端着威士忌,脸上挂着笑,但眼神冷得像刀子。苏汉泽推门进来,他往前迈了一步,语气里带着点火气:“苏老板,胆子不小,敢来我的地盘?”

  “你的地盘?”苏汉泽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金少,东湾是谁的地盘,你心里没数?昨晚的事,你想怎么算?”

  “怎么算?”金少冷笑,把酒杯往桌上一砸,“姓苏的,昨晚你敢拦我的车,今天还敢来我这儿装大尾巴狼?账本的事,你最好给我个交代,不然……”

  “不然?”苏汉泽眯起眼,语气里带着点寒意,“金少,账本的事,你听谁说的?肥仔荣?还是周SIR?别他妈在这跟我玩虚的,有话直说。”

  “直说?”金少眼红了,往前迈了一步,“苏汉泽,你的货单,账本里写得清清楚楚。白水山矿场,码头运输,全他妈是你的手笔!你还敢跟我装?”

  “装?”苏汉泽冷笑,吐了口烟雾,“金少,你他妈脑子让驴踢了?货单的事,老陈咬死了,路线是东湾定的,关我屁事?账本?肥仔荣那王八蛋,故意放风想坑我,你也信?”

  “坑你?”金少愣了下,眼神闪了闪,“姓苏的,你他妈少跟我扯淡!肥仔荣敢坑我?”

  “敢不敢,你自己去问。”苏汉泽弹了弹烟灰,语气平静,“金少,账本的事,我可以不计较。昨晚的事,你给个说法,这事就算了了。”

  “说法?”金少眼红了,抄起桌上的酒瓶,指着苏汉泽,“操!姓苏的,你他妈还敢跟我提条件?信不信我今晚让你出不了这门?”

  “出不了门?”苏汉泽冷笑,朝苏永康使了个眼色,“康哥,给他看看,咱带了多少人。”

  苏永康冷哼一声,朝身后四个硬茬子挥手。四人齐刷刷拉开外套,腰间的家伙露了出来,寒光闪闪。金少的脸色一沉,朝张海使了个眼色。张海咬咬牙,朝门口喊了声:“兄弟们,进来!”

  房门哗啦一声开了,十几个金少的马仔冲了进来,个个拎着家伙,眼神凶狠。贵宾房里的空气瞬间紧绷,双方的人对峙着,谁也没动,但手里的家伙都攥得死紧。

  “金少,你真要玩大的?”苏汉泽吐了口烟雾,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我奉陪。不过,动家伙之前,你最好想想,东湾这块地,谁说了算。”

  “谁说了算?”金少冷笑,酒瓶在手里晃了晃,“姓苏的,今天不让你吐点血,我他妈不姓金!”

  “吐血?”苏汉泽眯起眼,语气里带着点寒意,“金少,嘴硬没用。账本的事,你信肥仔荣的鬼话,我不怪你。但今晚,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明天,东湾就没你的份了。”

  “你他妈吓唬谁?”金少眼红了,酒瓶举得更高,“兄弟们,给我上!”

  “慢着!”张海突然低喝一声,拦在金少身前,压低声音:“金少,冷静点!苏汉泽带的人少,但家伙硬,咱的地盘,条子盯着呢,真打起来,吃亏的是咱们!”

  “吃亏?”金少咬牙,眼神像刀子一样扎向苏汉泽,“张海,你他妈怂了?”

  “不是怂!”张海急了,低声说,“金少,账本的事还没弄清楚,肥仔荣八成在背后搞鬼。咱今晚真跟苏汉泽干起来,渔翁八成是那姓荣的!”

  “肥仔荣?”金少愣了下,眼神闪了闪。他低声骂道:“操!这王八蛋,真敢玩我?”

  苏汉泽冷笑,弹了弹烟灰:“金少,听你兄弟一句,冷静点。账本的事,我可以给你看几页,货单的事,你自己掂量掂量。肥仔荣想坑咱们俩,你还往里跳?”

  “看账本?”金少眯起眼,手里的酒瓶慢慢放了下来,“姓苏的,你他妈少跟我玩花样!账本呢?拿出来!”

  “拿?”苏汉泽冷哼,“金少,账本在肥仔荣手里,你想看,去九龙找他。我今晚来,是给你个台阶下,别他妈不识抬举。”

  “台阶?”金少眼红了,但手里的酒瓶始终没砸下去。他朝张海使了个眼色,低声说:“海哥,盯着点,别让这老东西跑了。”

  “是。”张海点点头,朝马仔们挥手,让他们散开点,但家伙始终没放下。苏汉泽吐了口烟雾,朝苏永康使了个眼色,带着人慢慢退到门口。

  “金少,账本的事,你自己去查。”苏汉泽语气平静,“肥仔荣想玩火,我奉陪。不过,你最好先管好自己的地盘,别让人捡了便宜。”

  “操!你他妈少跟我装!”金少嚷道,但语气弱了几分。他朝张海低声说:“海哥,查,肥仔荣那王八蛋,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苏汉泽冷笑一声,带着人出了贵宾房。会所外,他的车已经发动,苏永康低声问:“老板,金少这小子,八成被肥仔荣忽悠了。咱下一步咋办?”

  “咋办?”苏汉泽点了一支新烟,吐了口烟雾,“康哥,去,找人盯着肥仔荣,尤其是他的赌场。账本的事,我得亲自会会这王八蛋。”

  “是。”苏永康点点头,掏出手机安排人。苏汉泽靠在车里,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夜色。他低声自语:“肥仔荣,你他妈想玩,我奉陪。不过,这局,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

  东湾的夜色浓得像墨,苏汉泽的车缓缓驶出会所,车内的空气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苏永康坐在副驾驶,手里攥着手机,刚给手下发了条消息,让他们连夜盯着九龙的地下赌场。

  他瞥了眼后视镜里的苏汉泽,低声问:“老板,肥仔荣那王八蛋,账本的事八成在耍花样。咱真要去九龙找他?”

  苏汉泽靠在后座,点了一支烟,吐了口烟雾,眼神冷得像刀子。“找?康哥,你他妈当我是去送礼?肥仔荣想拿账本压我,我得让他知道,这局不是他想玩就能玩的。”他顿了顿,弹了弹烟灰,“去,告诉阿六,明天一早,把码头老陈那边再敲一遍,货单的事,别让他翻供。”

  “是。”苏永康点点头,掏出手机给阿六发消息。他犹豫了下,又低声说:“老板,金少今晚没真动手,估计是被张海劝住了。不过,他八成还盯着账本的事,肥仔荣这手,坑得不只咱们一个。”

  “坑?”苏汉泽冷笑,眯起眼,“康哥,肥仔荣那王八蛋,脑子不笨。他放风说账本里有周SIR的脏账,八成是想逼周SIR跳出来当靶子。金少这边,他也想搅浑水,让咱们狗咬狗。”

第324章 把彪哥也拉下水?

  “那周SIR那边……”苏永康皱眉,“老板,油麻地警署最近查得紧,条子八成拿了谁的好处。咱要不要找人探探周SIR的底?”

  “探?”苏汉泽吐了口烟雾,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天气,“周SIR那老鬼,滑得跟泥鳅似的,探他底?没那么容易。康哥,你去,找阿辉,让他盯着油麻地警署,尤其是周SIR最近跟谁走得近。肥仔荣敢放风,我倒要看看,他手里到底有多少牌。”

  “是。”苏永康应了一声,车内又陷入沉默。苏汉泽靠在后座,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霓虹灯。他低声自语:“肥仔荣,你他妈想玩火,我奉陪。不过,这局,谁烧得更惨,还得看谁的牌硬。”

  九龙的地下赌场,夜已深,赌客的笑骂声却没停。肥仔荣坐在角落的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眼神阴沉地盯着手机。小黑刚从外面回来,凑到他旁边,低声说:“荣哥,风声放出去了,油麻地那边已经炸了。有人说,周SIR今晚去了警署,脸色跟吃了屎似的。”

  “吃了屎?”肥仔荣冷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小黑,你说,周SIR那老鬼,会不会真被账本吓住了?还是说,他在跟我玩虚的?”

  “不好说。”小黑点了一支烟,吐了口烟雾,“不过,赌场的人都说,周SIR最近查货单的事查得松,估计是拿了谁的好处。账本的事,他肯定知道点啥。荣哥,咱真要把周SIR的脏账捅出去?”

  “捅?”肥仔荣眯起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小黑,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周SIR的脏账,是我手里的刀,捅出去?那不是白送人把柄?去,找人再放点风声,就说账本里不只有周SIR的脏账,还有金少的货单记录。看看他们慌不慌。”

  “金少?”小黑愣了下,低声问,“荣哥,这不是把金少也拉下水?苏汉泽那边,八成乐得看热闹。”

  “看热闹?”肥仔荣冷哼,“小黑,你他妈懂个屁!苏汉泽和金少斗得越凶,我越好脱身。账本的事,我得让这帮王八蛋都盯着,谁也别想舒坦。”他顿了顿,朝小黑挥挥手,“去,安排人盯着东湾会所,金少和苏汉泽今晚谈了啥,我得知道。”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坐在靠窗的卡座,端着一杯冻柠茶,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街上的人流渐渐稀疏,路边的广告牌还在闪着五颜六色的光。

  他刚挂了阿辉的电话,眉头拧得更紧了。阿辉说,周SIR今晚去了油麻地警署,脸色差得像丢了魂,估计跟肥仔荣放的风声有关。

  “妈的,账本,账本……”老李低声骂道,点了一支烟,吐了口烟雾。他掏出手机,翻到小马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小马?”老李压低声音,“周SIR的事,你那边有啥新消息?”

  “李哥,周SIR今晚确实去了警署。”小马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点急促,“我听人说,他跟几个手下关门谈了半小时,出来后脸色跟鬼似的。估计是肥仔荣的风声把他吓住了。”

  “吓住?”老李眯起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小马,你说,肥仔荣这是在玩啥花样?账本里真有周SIR的脏账,还是他在钓鱼?”

  “不好说。”小马顿了顿,低声说,“不过,赌场的人都说,肥仔荣最近放风放得凶,不只周SIR,连金少的货单也扯进来了。苏汉泽和金少今晚在东湾会所谈,估计也跟账本脱不了干系。李哥,咱这边咋办?”

  “是。”小马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老李靠在椅背上,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夜色。他低声自语:“账本,账本,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烫手山芋?”

  油麻地警署的办公室,周SIR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一支烟,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桌上放着一杯凉透的咖啡,旁边是几份货单的复印件。他刚从会议室出来,手下的人汇报了肥仔荣放的风声:账本里不只有苏汉泽的货单,还有他的脏账。这话像把刀,扎得他心头直冒冷汗。

  “妈的,姓荣的……”周SIR低声骂道,吐了口烟雾。他朝门口喊了声:“阿豪,进来!”

  一个穿制服的年轻警员推门进来,立正站好:“周SIR,您叫我?”

  “阿豪,肥仔荣那边,最近有啥动静?”周SIR眯起眼,语气平静得像在聊家常,“别跟我扯那些没用的,赌场的事,说重点。”

  “是。”阿豪点点头,压低声音,“周SIR,肥仔荣最近在赌场放风,说账本里有您的……脏账。还说,金少的货单也跟账本有关。油麻地这边,已经有人在传了。”

  “传?”周SIR冷笑,弹了弹烟灰,“阿豪,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肥仔荣敢放风,八成是想逼我出手。账本的事,你查到啥了?”

  “还没查实。”阿豪低声说,“不过,肥仔荣的手下小黑最近跟几个马仔走得近,估计是他在安排人散消息。苏汉泽和金少今晚在东湾会所谈,八成也跟账本有关。”

  “东湾?”周SIR眯起眼,手指在桌上敲了敲,“阿豪,去,找人盯着东湾会所,别他妈给我掉链子。苏汉泽和金少谈了啥,我得知道。肥仔荣那王八蛋,敢拿账本压我,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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