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郑诛和所控制的日韩市场的准入机制。
超过一百个移民,每多一个就多一点优惠,一切给移民让路。
再加上李海月在沧州帮忙拉人,林重藩在济州岛拉人,黄百家与刘贵在下总国和江户拉人,郑诛和估测今年可以把北海郡的人口翻一倍,填充到六十万。
底线也很放开,只要维持汉人占据四成的数据。剩下的就靠文化胜利去补足。
找更多的教书先生,强制规定政府只允许懂汉语的人当官,把这些迁移来的日韩移民全部同化。
奋笔把今年的工作计划指定完之后,郑诛和把笔一扔,愉悦的躺了下来。
种田流就是这样,只是大脑想一想就很爽了。
室兰铁矿还在招手更多的矿工,大炮一门接一门的生产,只要突破了炼钢技术,火枪的产能也将巨幅增加。
到明年,组织三万火枪兵拖着大炮,横扫外东北也不是不可能。
郑诛和想起那句名言。
只要学会了哥的运营,剩下的只剩F2A了。
作者的话:大概介绍一下1691年的工作计划。
北海道渔场是世界第一大渔场,在渔业资源还没有匮乏的古代,是个超级大粮仓。
第二百六十一章 姐姐羞辱妹妹,疯
不出意外的话,还是要出意外的。
在郑诛和躲在家里宅里蹲,盯着黄百家去伊豆大岛实验他的火山灰水泥技术,以及监督各个部下在移民和工作的问题时,意外之客登门了。
将军妻子,御台所鹰司信子;将军的衣橱管理员,小纳户柳泽吉保,二人联袂拜访。
这当然不是来要皇太后鹰司房子的。
其实鹰司房子在郑诛和的家里当肉便器的事,许多人,甚至可以说是民间都知道的一个事。
日本国皇太后给明国大将当侍妾,看起来倒是很丢幕府颜面。
但实际上,幕府的态度反而比较淡定,民间更是拿这事找乐子。
去年郑诛和在江户城危难之际挺身而出,不但帮幕府稳固住了基本盘,还带兵西进,连续击破了甲斐、信浓的叛徒,又荡平京都、大阪、奈良的逆贼,功劳甚大。而且郑诛和的索求不多,他只要求了大阪城西侧的小小岛屿,作为明军舰队转移维修的中转站,除此之外一毛钱都没跟幕府收。
所以幕府既忌惮郑诛和的强大,又知道人家没收太多,丢一个皇太后也就无所谓了。
况且皇太后是和幕府很不对付的前任天皇的老婆,那丢人也丢的是被郑诛和砍死的天皇家的脸面,不关幕府的事。
这位天皇的官方死因,只是失踪,死于乱军。
天皇越丢人,幕府越稳定。
并且还有鹰司信子,这位将军妻子,御台所来包庇郑诛和,非但不觉得自己姐姐被郑诛和当侍妾是坏事,甚至还时常以此为理由,跑到郑诛和家里羞辱姐姐取乐。
而民间就更不在乎什么狗屁皇太后了。以井原西鹤为首的黄文小说家,天天拿这档子事写故事。
日本金瓶梅的作者井原西鹤,现在是郑诛和的下级幕僚,自然有意为郑诛和遮掩丑事。所以井原西鹤写了一本《明国大将辅国记》,里面有很大篇幅描述了他在伏见桃山城挽救逃难的皇太后,然后一见情深,但碍于礼法不能相爱的缠绵故事。里面还写了,在得知太上皇死于乱军之后,无法压抑爱欲之情的鹰司房子在太上皇的
灵堂里诱惑明国大将郑诛和,在太上皇的皇位前面开啪的段子。
这当然是井原西鹤在给恩主开脱,把黑锅甩给鹰司房子,把鹰司房子塑造为一个渴望爱欲的妖女形象。
民间不但非常相信,还将这作为一种突破礼法限制的热烈追求爱情的象征,拿去演傩戏了。
鹰司房子对此也很无奈,只能认命的匍匐在郑诛和家里,带着两个女儿当侍妾。
当鹰司信子带着柳泽吉保上门拜访的时候,鹰司房子作为姐姐,马上斗志昂扬,穿上自己衣橱里最华丽的明国式对襟花纹裙,带着女儿们开始和妹妹比拼艳丽,如同四只大孔雀一样在门口开屏比试。
郑诛和设宴招待这两个往日不可能一起登门的客人,自然也要打听他们到底做什么。
宴会上酒过三巡,终于正式提起了正事。
柳泽吉保神秘兮兮的说:“幕府里有消息,有人想谋反。有人说,是越前国福井藩的松平纲昌。”
鹰司信子吃惊的转过曼妙的眸子,盯着柳泽吉保:“可他不是疯子吗?”
越前国福井藩,国土45万石。今日的日本福井县,是德川家康的二儿子,结城秀康的封国。这个儿子比较倒霉,从小被德川家康送来送去,还送给当时强盛的丰臣秀吉当养子,然后又送给结城家。反正命运是很令人唏嘘。
现任藩主松平纲昌,是结城秀康的长子后裔。
正如鹰司信子所说,这人是个疯子。
松平纲昌在十年前开始就发疯,先是砍自己老婆,然后砍自己的副手,还杀了,又残杀许多藩里武士,已经被幕府勒令闭门思过,甚至开始考虑换人。
所以这是个笑话。
柳泽吉保又炫耀道:“也有人说,是越后国村上藩的松平直矩。”
“那是个基佬!”鹰司信子急忙捂着葱鼻,把小脑袋埋到了姐姐鹰司房子的怀中。
村上藩,国土15万石。
位于越后国东北部的村上城,距离越前的福井藩已经有几百里遥远。
藩主松平直矩,也是结城秀康的后代,是其第五个儿子的儿子,这一支没有去越前,而是在越后转封。
松平直矩,虽然名字里带着一个直,但他是个基佬。
不但是基佬,他还因为搞基弄坏了不少事,以至于被责罚,剥夺一半国土,但这几年又给他补回到15万石。
郑诛和冲柳泽吉保挥了挥手指,笑道:“你蒙我。”
柳泽吉保赶忙挥着胳膊,解释道:“当然了,疯子、基佬,那都不能成事。据说...是刚刚结束被流放生涯的高田藩藩主,松平光长在密谋。”
这才是真事。
高田藩,26万石。
它位于越后国最西侧,是今日的新潟县上越市。恰好在越前国福井藩和越后国村上藩的正中间,让这三个藩连成一条线,串联起日本北侧的生命线。
高田藩的藩主,松平光长。
这是个十分长寿的老头,他都已经75岁,老阴谋家了。
他和福井藩的松平纲昌关系很近,是其的叔爷爷。但叔爷爷可不是好人,松平光长被流放了十年,就是因为他过度干涉福井藩的继承事务,引起了幕府的警惕。流放才结束,松平光长回到了江户,但依然处于被警惕看押的状态。
所以疯子、基佬可能都是假的,只有松平光长这个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家伙,有可能密谋造反。
事实上,福井藩、高田藩、村上藩,在北方连成一线,作为越前松平家的分支、德川家康的后裔,主要的任务就是帮助幕府看住位于关东平原北方的越前、加贺、越中、越后这四国,
避免再蹦跶出一个上杉谦信般的过江猛龙。
这片区域,又按照唐朝的道级行政区划,被统一命名为北陆道。
诸如此类的德川家分支,被以德川和松平姓氏冠名,在全国各地戍守的还包括著名的水户藩、纪伊藩、尾张藩这御三家,还有位于日本西侧的出云松平家、四国松平家等。
这一大家族聚合起来,本应该像德川家康所想的那样,分支辅佐宗支,如同大树的树根一样深深的将日本国控制在手中。
但如今已经过去了一百年。
分支也有些蠢蠢欲动了。
柳泽吉保既然敢说这话,那就证明幕府其实已经监测到了一定的问题。
老阴比松平光长、疯子松平纲昌、基佬松平直矩,这三个人都是幕府的亲藩,各藩士本身就不太可能坚定反对幕府,所以幕府想收拾他们仨很简单。斩首就行。
但柳泽吉保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郑诛和吸了口冷气,让自己清醒一些。
其实记忆这三个人也很简单。松平纲昌的特点是很刚的疯子,松平光长的特点是长寿和阴险,松平直矩的特点是个弯弯基佬,与名字相反。他们的领地按顺序从左向右一字列开。
随后,他
拿起酒杯询问柳泽吉保:“小纳户的封地确定了吗?我听说要封在甲斐国。”
“还...没有定,有些人觉得,我可能差了点功劳。”柳泽吉保似乎很惊讶,但马上倒苦水一样的开始抱怨。
他自己就是甲斐人,所以当然要回老家衣锦还乡。
狗将军想封他一万五千石,名列大名行列,光宗耀祖。
幕府大老们当然不乐意,在其中阻拦。
鹰司信子和鹰司房子姐妹当然没搞懂。
但郑诛和懂了。
“是大久保大老吗?”
柳泽吉保继续倒苦水。
不只是大久保忠朝这个老成持重的老狐狸,他还把在忍藩的阿部正武喊了回来。两个人组成了日本版本内阁的首辅和次辅,统帅着剩下两个人,组成一个行之有效的四人行政团,很是打压了狗将军和侧用人的嚣张气焰。
于是问题又回到了郑诛和刚来的时候,幕府高层,与将军和侧用人之间的权力矛盾上。
郑诛和心领神会,高举起酒杯:“那我就预祝柳泽藩主,在甲斐国抵抗住叛军的进攻了。”
如果它不是叛乱,那它必须是叛乱。
如果它真的是叛乱,那就再加一把火。
作者的话:感谢大家的支持。
吐槽一下:超市里卖的喜茶的暴柠茶不好喝。
第二百六十二章 姐妹丼与告密
到晚上的时候,鹰司信子没走。
她非但没走,还光明正大的带着侍女们直接住进郑诛和的房间,让侍女们在房间里打理换新,布置场地,甚至还更换了被褥。
当然,柳泽吉保是走了。
他不但走了,还派人假装是御台所的队伍,近百人吹吹打打的前往浅草寺吉祥院,佯装将军的妻子要在吉祥院为生儿子祈福一整夜,所以今天不回大奥。毕竟大奥六点就关门。
而柳泽吉保自然是带着御台所已经去浅草寺里祈福的消息,回到中奥里给德川纲吉报信。
有了德川纲吉的亲信主动掩护,德川纲吉根本没想到,自己的老婆已经滚到别人床上了。
所以在高墙遮掩的朝鲜王后府邸,鹰司信子完全解开在大奥里的人身束缚,自由自在的和郑诛和在房间里说笑欢乐,这位众人皆知的美女御台所,抱着郑诛和的胳膊放荡的亲近,几乎就要把衣服脱了。
而此时,聪明的湖女已经带着家里女性转移到侧庭,以避免和御台所撞面尴尬。
“妈妈,走吧。”
害怕的荣子和宪子拉着母亲,从屋里走出来,去往依然觥筹交错的那个房间。
为啥俩姑娘这么害怕呢?
因为京都的日本小朝廷不敢失去郑诛和的支持。就和郑诛和给幕府提供财政支持一样,日本小朝廷这个每年供奉只有十万石大米,却要供养几百上千公卿的地方,也能从大阪南岛贸易港获得财政支持,尤其是便宜的丝绸锦缎,帮他们维持最基本的公卿体面,到各地大名家里骗钱。
为了维持这股改善生活的资金,京都小朝廷几乎是月月写信恳求鹰司房子母女三人,要维持好与郑诛和的关系。
皇太后鹰司房子的哀愁,宛如三千愁丝屡屡不绝。
陪郑诛和玩乐她当然乐意,可她是真不想见自己妹妹,可鹰司信子却总是喜欢跑过来找她乐子。
果然,当一脸哀愁的皇太后进来时,已经喝了一些酒,热血上头的将军妻子已经爬到郑诛和的胸膛上,亲吻起他的脖子。
而转头看到姐姐来了,鹰司信子更是招呼姐姐,要她坐在自己旁边。
然后,将军妻子堂而皇之的直接骑在郑诛和腰上,绯红的脸颊上满是兴奋,渴求着再来一场骑行对决。
郑诛和当然欣然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