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长风,无疑是其中一颗耀眼新星,成功凝聚出了第五道灵气。
这般斐然成就,绝非天赐好运,那是他无数个日夜埋头苦练、汗洒道场的有力见证,亦是其与生俱来卓越天赋的绝佳彰显。
单论这纯粹的修为境界,哪怕与声名赫赫、天赋绝伦的江田并肩相较,亦是难分伯仲、平分秋色,足以让知晓者皆惊叹咂舌,对其刮目相看。
实战较量之中,陆长风更是仿若一位身经百战、纵横沙场的无敌战将,将自身所学功法、招式融会贯通,运用得炉火纯青。
每至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关键时刻,他总能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敏锐洞察力,果敢决绝的判断力,以及精妙绝伦的技艺,精准无误地发起致命一击,克敌制胜,令对手望风而逃,心生畏惧。
可谁能料到,就在刚刚那电石火光、转瞬即逝的刹那,陆长风饱含熊熊怒火、倾尽全身之力轰出的雷霆一击,本应如泰山压顶般势不可挡,让对面那蛮横无理、肆意妄为的青年当场跪地求饶,乖乖就范。
然而现实却如冷水泼头,大出众人所料,仿若一记刚猛无比的重拳狠狠砸在了绵软无力的棉花堆上,未掀起丝毫波澜。
只见那青年,竟似一座历经千年风雨洗礼、依旧傲然挺立的巍峨顽石,稳稳扎根原地,身姿挺拔如松,神色坚毅似铁,浑身上下不见丝毫颓败之态,仿佛陆长风那威力惊人的攻击,不过是轻柔拂面的微风,于他而言,根本造不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嘿!”
就在众人惊愕之际,那青年脸上瞬间划过一抹狰狞可怖的神色,仿若一头沉睡已久被彻底激怒的恶兽,陆长风的攻击恰似一把点燃其怒火的干柴,让他瞬间暴跳如雷。
只见他毫不犹豫,双脚猛地蹬地,仿若火箭喷射燃料、轰然升空一般,借力瞬间腾空而起。
右拳紧握,肌肉紧绷鼓起,仿若蕴含着千钧之力,裹挟着呼呼作响、震耳欲聋的风声,恰似一颗从重型火炮中呼啸而出的炮弹,带着一往无前、必杀无敌的气势,直直地朝着陆长风轰去。
拳风呼啸而过之处,竟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噼里啪啦”炸裂作响,仿若喜庆佳节时鞭炮齐鸣,声势之浩大、骇人听闻,引得周围围观群众纷纷面露惊惶之色,下意识地往后退避,生怕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波及。
陆长风见状,眼神瞬间锐利如苍鹰锁定猎物般犀利精准,毫不畏惧退缩,仿若暗夜中穿梭自如、鬼魅灵动的刺客,身形矫健敏捷,右拳迅速探出,快如闪电划过夜空。
刹那间,两只饱含雄浑力量的拳头带着各自的磅礴气势,重重相撞在一起。
“砰”的一声巨响,仿若古老洪钟被猛然敲响,震得周围众人耳中嗡嗡作响,脑袋一阵眩晕。
紧接着,一股仿若惊涛骇浪般汹涌澎湃的力量涟漪,以两人碰撞的中心点为核心,向着四周疯狂扩散开来,吹得周围众人衣衫猎猎作响,发丝凌乱飞舞,仿若置身狂风呼啸的荒野。
令人惊诧不已的是,这一番激烈碰撞之后,两人竟是势均力敌,各自稳稳站立原地,脚下仿若生根发芽,牢牢扎进土地,谁也没有退后半步,眼神中还透着一股倔强不屈、互不服输的劲儿,彼此对视,仿佛下一秒又要展开更为激烈、不死不休的厮杀。
但很显然,他们二人都没有就此罢手、鸣金收兵的意思,仿若两只争斗正酣、杀红了眼、互不相让的猛虎,已然陷入癫狂状态。
陆长风眸中寒光一闪,仿若夜空中骤然划过的寒星,趁着双方拳头紧紧胶着、难解难分的瞬间,身体顺势向前一倾,左腿高高抬起。
这一腿踢出,竟引得周围狂风呼啸而起,仿若一场小型的风暴瞬间肆虐,飞沙走石,天昏地暗,威力之惊人,让人不禁为那青年捏一把冷汗,暗自揣测他能否抵挡得住如此凌厉一击。
那青年亦是不甘示弱,见陆长风变招,他猛地大喝一声,仿若雷霆震怒、声震九霄,震得众人耳膜生疼。
全身的力量仿若汹涌澎湃、滚滚而来的潮水,从四肢百骸毫无保留地疯狂汇聚于右拳之上,使得右拳光芒大放,仿若一颗燃烧着熊熊烈火、划破天际的陨星。
紧接着,他不管不顾地迎着陆长风的扫腿,轰然轰出一拳,拳风与腿风相互碰撞,发出沉闷厚重、仿若两座巍峨大山猛烈相撞的巨响。
刹那间,两人身影迅速纠缠在一块儿,你来我往,拳脚相加,仿若两道飞速交错、让人眼花缭乱的光影,打得难解难分。
周围的空气都仿若被点燃,弥漫着紧张炽热、让人窒息的气息,围观之人仿若置身于硝烟弥漫、生死搏杀的战场之中,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手心满是汗水。
江田站在一旁,双眼微微眯起,目光仿若能洞悉一切,深邃如海。
他心中暗自思忖,此地可是闻名遐迩、高手如云、藏龙卧虎的青州府,可也不会平白无故出现个这么厉害的人。
估摸着,这青年也是前来参加这年轻一辈武道大会、欲一展身手的精英翘楚,身负绝技,深藏不露,绝对不可小觑。
张芝山身为几人的师长,见多识广,心中亦是早早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虽说他心中对这突如其来的冲突有所忌惮,深知一旦事态失控,后果不堪设想,毕竟这青州府可不是他们能随意撒野的地方。
但陆长风刚刚可是毫不犹豫地在给自己出头,于情于理,这时候若是贸然叫停,定会让陆长风寒心。
这般想着,他便强忍着内心的害怕,牙关紧咬,额头上青筋微微暴起,在一旁默默观战。
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掌心满是汗水,指甲都几乎嵌入掌心。
李新月和张工站在一旁,瞧着这青年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心中早已是不爽至极,仿若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
李新月本就性格直爽,嫉恶如仇,此刻更是柳眉倒竖,仿若两把锋利无比的利剑,美目含煞,仿若寒星闪烁,冷声说道:“明明是这青年骑马撞人在先,毫无道理可言,如今还敢还手,真当咱们这边无人吗?”
她的声音仿若冰刀划过,透着刺骨的寒意与浓浓的愤怒,让周围的空气都仿若降了温,旁人听了都不禁打个寒颤。
张工微微皱眉,看了李新月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询问,问道:“那你要如何?”
李新月气愤填膺,胸脯剧烈起伏,仿若汹涌的海浪,咬牙切齿地说道:“当然是帮忙了!难不成还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人吃亏?”
说罢,她仿若一只被激怒的雌豹,身形一闪,仿若闪电划过,毫不犹豫地冲入了战团。
李新月平日里看似俏皮活泼,天真无邪,实则实力本也不弱,一身本领深藏不露。
她这一加入,瞬间打破了原本僵持不下的平衡局面。
只见她身姿轻盈,仿若翩翩起舞的蝴蝶,拳脚灵动,仿若灵动的蛇信,专攻那青年的破绽之处。
那青年本就与陆长风战得难解难分,此刻骤逢强敌,顿时压力倍增,手忙脚乱,立刻便险象环生,左支右绌,疲于应对,仿若陷入泥沼的困兽,只能苦苦挣扎,寻求一线生机。
第123章 救兵
“什么人,居然敢对我们动手?”
就在众人刚松了一口气,准备离开这片刚刚经历过血腥厮杀的是非之地时,一道尖锐的娇喝声,仿若一道利刃,陡然从斜刺里破空而来。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循声望去,只见一位身着红衣的女子仿若一团燃烧的烈焰,迅猛地冲了出来。
她手中紧握着一条红鞭,鞭身在空中肆意挥舞,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那股子泼辣劲儿,活脱脱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辣椒。
在她身后,还紧紧跟着两人,呈扇形散开,隐隐将前方众人的退路封住。
其中一人看上去颇为年轻,约摸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姿矫健挺拔,如同一棵苍松傲立。
他双眸深邃锐利,仿若能洞悉一切,行走间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落下都似带着千钧之力,一看便是个在武学一道浸淫许久的练家子,周身散发着不凡的气势。
而另一人则是个年近五十岁的中年人,身着一袭整洁的官服,头戴乌纱帽,帽上的配饰在日光下闪烁着微光。
从他举手投足间展现出的气度来看,极有可能身份与张芝山相仿,是某个县的县令,那威严的模样,让人不敢小觑。
说话间的功夫,率先冲出来的红衣女子已然如一道红色的闪电般疾掠而至,手中的鞭子高高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呼呼的劲风,直冲着李新月的后心狠狠抽了过去。
彼时的李新月,刚从与黑冥教众的生死鏖战中脱身,心神还沉浸在那紧张激烈的拼杀氛围里尚未完全平复,全身上下的精气神都消耗巨大。
这一鞭子来得如此突然,又是从身后毫无预兆地抽袭而来,李新月根本来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动作。她心中暗叫不好,深知这一鞭要是实实在在地挨上,自己后背必定皮开肉绽,少不了要添上一道狰狞的伤疤。
江田一直站在一旁,时刻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见此情形,他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仿若闷雷炸响。
虽说双脚仿若生了根一般立在原地未动分毫,但其目光却如炬,瞬间锁定红衣女子的身影。
紧接着,他右臂猛地一甩,手中那把沉重无比的斧钺仿若脱缰的野马,裹挟着万钧之力,径直朝着红衣女子的去路投掷而去。
红衣女子见状,秀眉瞬间紧蹙,眼中闪过一抹惊愕之色。
生死关头,她来不及多想,凭借着多年习练武艺练就的敏捷身姿,在空中强行扭转身体,试图做出一个极为别扭、几乎超出身体极限的姿势,以求躲开这来势汹汹的斧钺。
然而,江田掷出的斧钺速度实在太快,仿若一道黑色的闪电,所过之处空气都被撕裂,发出“嘶嘶”的声响。红衣女子拼尽全力,却依旧难以完全避开。
无奈之下,她只得匆忙收回鞭子,手臂肌肉紧绷,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鞭子狠狠抽向那呼啸而来的斧钺,妄图以此作为缓冲,改变斧钺的攻击方向。
怎料,令人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了。
红衣女子万万没有想到,这看似普通的斧钺,重量竟然超乎想象的大。
她的皮鞭刚一卷到斧钺之上,不仅没能如她所愿改变斧钺的运行轨迹分毫,反而被斧钺上蕴含的巨大力量所牵引。
一时间,她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猛地传来,身体瞬间失去平衡,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朝着后方跌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满是尘土与血迹混杂的地面之上,扬起一片尘土。
反观那斧钺,仿若有灵性一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弧线,呼啸着兜了一个来回,紧接着,竟稳稳当当地再次落回江田的手中,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带丝毫拖沓。
江田这一手,宛如平地惊雷,着实令周围的人惊得目瞪口呆,下巴都险些掉到地上,显然大大出乎了众人的意料。
“哼,倒是有两把刷子,那就让我来会会你吧。”与那红衣女子一同前来,之前一直按兵不动、在旁冷眼观战的青年,此刻也是按捺不住心中的战意,双目圆睁,爆喝了一声。
那声音仿若洪钟鸣响,震得周围空气都嗡嗡作响,声波所及之处,地上的尘土都簌簌颤动。
“住手!”就在这剑拔弩张、纷争眼看着又要如汹涌潮水般继续开启的时候,斜刺里突然间涌出一队身着整齐甲胄、步伐矫健的巡逻军,他们正是青州府的巡城兵。
这些士兵个个神情冷峻,眼神如鹰隼般犀利,身上的铠甲在日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透着一股肃杀之气。
领头的是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他阔步向前,大声喝道:“你们都是什么人?在此地喧哗、打斗,可知这是违反府规的!”
那声音仿若滚滚雷霆,响彻四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芝山见状,不敢有丝毫怠慢,连忙疾步上前,整了整衣衫,抱拳行礼,态度恭敬且诚恳地说道:“在下乃是赤县的县令张芝山,此次前来,主要是带领他们三人,前来参加年轻一辈的武道大会。
这武道大会关乎我赤县武林的荣誉,我们一路奔波,刚到此地,未想遭遇这等误会,还望军爷海涵。”
说话间,张芝山还抬手依次指了指江田三人,言辞间尽显无奈与诚恳。
就在此时,对面那位之前一直未曾开口,却器宇轩昂、自带一股不凡气度的男子,也稳步走上前来,同样抱拳拱手,自报家门说道:“在下是齐县县令,木心,这三个孩子是我带来的。我们也是为了武道大会而来,一路舟车劳顿,未曾想刚落脚就起了这等冲突,实在抱歉。”
“齐县,赤县!”领头的巡逻兵口中喃喃自语了两句,微微皱眉,似乎在思索着什么。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直接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缘由,转而直接对张芝山说道:“管好你自己的人,莫要再生事端,否则的话,可别怪我按军法处置,绝不客气!”
那警告的意味溢于言表,眼神中透着冷峻与严苛,让人不敢直视。
第124章 蔑视
李新月一听这巡逻兵的蛮不讲理之言,脸色刹那间阴沉得仿若暴风雨将至的夜空,黑沉沉地仿佛能拧出水来。
她气得胸脯剧烈起伏,恰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
柳眉如剑倒竖而起,杏眼瞪得滚圆,仿若燃烧的火球,猛地挺起胸口,那身姿宛如一只捍卫尊严的雌豹,毫不畏惧地扯开嗓子,大声叱道:“你这官兵怎的如此混账?不分青红皂白,张嘴就胡言乱语,天底下哪有这般行事的道理!”
声音清脆响亮,恰似银铃乍响,却又带着几分愤怒的颤音与不甘的嘶吼,在周遭的空气中激荡起层层涟漪,久久不散。
张工瞧着李新月受此委屈,义愤填膺之情顿生,挺身而出,脸上写满愤愤不平之色,那涨红的面庞犹如熟透的番茄。
他附和着大声嚷道:“就是!刚刚明明瞧见是那帮家伙骑着高头大马,在这街上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仿若街头霸王,百姓们被吓得东躲西藏,搅得市井之地鸡犬不宁。你身为官兵,身负维护治安之责,不去管束那帮无法无天的狂徒,反倒不分是非对错,来怪罪我们这些规规矩矩的无辜百姓,简直是毫无天理王法可言,这朗朗乾坤,还有没有公道了!”
言辞间满是对不公世道的控诉,眼中熊熊怒火似要喷薄而出,恨不得将这世间的丑恶一并烧尽。
巡逻兵听闻这般犀利的指责,脸色瞬间阴沉如墨,仿若被戳中了痛处,眼中凶光一闪而过,恰似暗夜中划过的寒星。“锵”的一声,他猛地抽出一半腰刀,那寒光凛冽的刀刃在明晃晃的日光下折射出摄人心魄的冰冷光芒,让人脊背发凉,仿若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随时准备择人而噬。
他居高临下地冷冷注视着众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充满威胁的狠话:“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在咱们青州府这一亩三分地上,哪轮得到你们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放肆、胡言乱语,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那语气仿若三九寒冬里呼啸而过的凛冽寒风,裹挟着刺骨的冰碴,直直吹进众人的心窝里,冻得人透心凉,威胁之意溢于言表,仿若要将众人的反抗之意统统碾碎。
张芝山见状,心中猛地一紧,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了心脏。
他深知其中盘根错节的利害关系,这要是真跟这巡逻兵较上劲,起了正面冲突,吃亏的铁定是自己一行人。
毕竟强龙不压地头蛇,在这青州府,人家可是有主场之利。
当下,他赶忙一个箭步跨上前去打圆场,脸上瞬间堆满了讨好的笑容,那笑容仿若春日里绽放的花朵,灿烂却又带着几分无奈。
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温和亲切,仿若在安抚暴躁的猛兽,说道:“今日这事,大家都消消气,就当是一场误会,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过吧。咱们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和气生财嘛,何必为了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边说边不动声色地向众人使眼色,那眼神仿若灵动的飞镖,精准地传递着“千万别冲动”的信息。
那官兵见张芝山如此识趣,态度这才缓和下来,仿若一只收起爪子的猛兽。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将长刀缓缓送入刀鞘,伴随着“哐当”一声闷响,仿佛是这场剑拔弩张冲突的尾声。
他冷哼一声,那声音从鼻腔里挤出,仿若在嘲笑众人的软弱。
随后,满脸嫌弃地撇了撇嘴,仿若瞧见了什么脏东西,转身大步离开,那背影挺得笔直,透着几分傲慢与嚣张,仿若在向众人宣告他的权威依旧不可撼动。
大舜王朝,素以武立国,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武力高强之人仿若璀璨星辰,备受万民尊崇,成为众人追逐效仿的对象。
而官员的地位高低,也如同攀附在大树上的藤蔓,与属地的实力强弱紧密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