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举起舀粪勺子准备砸下去时,对面的黑影开口了,声音压的极低的说了一句。
“杨过,是我,我是富丽啊。”
一听到是李富丽的声音,我连忙收手,生生将臭的熏鼻子的勺子给停在了她的头顶。
“李嫂?你大半夜的躲在我家茅房干啥?你要吓死人啊。”说着我放下了舀粪勺子。
“死杨过,你还好意思说,我等了你一晚上,你也不来,我只能来找你了,你以为老娘愿意躲在这里挨熏啊,还不是怕被人撞见啊。”李富丽走到我跟前一边说着,一边报复的掐了我一把。
疼,尼玛,钻心的疼啊,与王敏的一掐相比绝对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狱。
嘶,疼的直吸冷气。
“小点声。”李富丽吓的连忙松开手,而后捂住了我的嘴。
“你想掐死我啊。”我没好气道。
“让你个没良心的放我鸽子,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李寡妇说着又掐了我一下,不过却只是象征性的意思了意思,并没有什么力道。
“嫂子,你听没听过人吓人吓死人啊,你知不知道,你要是再慢那么一秒钟,我这舀粪勺子可就上去了。”我连忙转移话题道,我可不想给她追问我的机会。
“你还有脸说,拿舀粪勺子,你是想要我脑袋开花啊,还是想把我拍进茅坑里啊。”一听舀粪勺子,李富丽没客气,又掐了我一把。
“我也不知道是你啊,门口正好有把舀粪勺子,我就抓过来了,要知道是你,我能这么干嘛。”
“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走,跟我去我家,我有好东西给你。”
她先是探出脑袋踅摸了一圈,确认周围没有人后,蹑手蹑脚走了出去。
看着李寡妇谨慎到一步三停顿的背影,我心里一阵翻白眼,真想在后面拍她一下肩膀,捉弄她一下。
“李嫂,都这个点了,大家早就进入梦乡和周公打屁去了,哪有人啊。”我小声提醒了她一句。
哪知却换来李寡妇回头的一个嘘声,而后又指了指大山家的院子。
她这么一指,我原本放松的神经也紧绷了起来,还以为那边有人呢,可扫了一圈,连个鬼影子都没有看到。
“别出声,我刚才在你家门口等你的时候,看见李长山偷偷摸摸的去大山家了,要不是怕他撞见,你以为我会躲茅房里闻臭味啊。”李寡妇声音压的极低道。
“啥?”听她这么一说,我紧绷的神经一下就被勾了起来。
因为我曾经偷听过李长山和大山他老婆一次窗根,所以知道他们二人有奸情,那时候学校还没有放假,大山他儿子也不在家,这对狗男女才敢在家里干那事。
可现在学校放假了,白天我还亲眼看见大山他儿子在村里跟孩子们玩耍呢,李长山这就敢半夜去大山家,这狗日的是憋疯了吧,胆子也太大了吧。
看我盯着大山家院子不走,李寡妇有些着急了,回来就准备拉我,结果她没有拉动我,反而被我拉到了我面前。
“李嫂,这个点,你说李长山去找大山他老婆会干啥?”我坏笑着问道。
“还能干啥,不就是那点事,杨过,你不会是想要去听窗跟吧?”李富丽一脸骇然的盯着我问道。
“聪明,答对了。”说着我就要拉着李富丽朝大山家摸去。
“杨过,还是不要去了吧,我,我害怕,若是让他们知道了,以后还怎么见面啊。”她有些紧张道。
“怕什么,咱们小心点,不会有人发现的,再说了,即便真撞见,应该害怕的也是他们啊?”我怂恿道。
“这样可以吗?”李寡妇也被我说的有些意动了,可还是有些放不开。
“放心跟着我。”因为害怕错过了最佳时间,我没给她考虑的时间,拉着她,垫着脚尖摸到了大山家墙外。
就在我准备去搬上次偷听用过的那架梯子时,大山家茅房中传出了一声粗重的喘息声,虽然很低,也在死寂一般的黑夜里却是那么清晰。
我瞳孔猛地瞪大,摸到了厕所的墙根下,果不其然声音清楚了不少,我冲李寡妇招了招手,哪知她却不敢过来,还对我摇手。
我也不管她能不能看见,就使劲瞪了她一眼,这一眼还真管用,李寡妇慢慢的挪到了我身后,两只手因为过于紧张的缘故死死的揪着我的衣服。
我指了指墙,然而把耳朵贴了上去。
吭哧声断断续续,但却只能听见大山家的声音,至于李长山的声音则一点也听不见。
我心里不禁一阵嘀咕,难道李寡妇看错了,李长山并没有来他家,而是大山他老婆在上大号。
就在我满脸狐疑之际,墙的那一边传来了李长山的声音。
“使点劲。”
“李长山,你不会废了吧,老娘这都忙活半天了,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怎么可能,别瞎说,你再试试。”
“要试找别人去,老娘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你还让我试,说是不是在家已经交过公粮了。”
“不应该啊。”
……
45:二次报复李长山
墙那边的对话声音极低,我听的也是断断续续,约莫听了五六分钟,我算是听明白个大概了。
这对狗男女在厕所偷情,结果李长山掉链子了,而且这么长时间都不行,让我不禁想到了两个字,不举。
我不举是因为一个怪梦,而他十有八九跟我扔的那两块砖头有关系。
想到害得我沦为孤家寡人,噩梦缠身的罪魁祸首李长山也跟我一样之后,我心里别提有多解气了,差点就激动的嚎叫出来。
跟我一道听墙根的李寡妇显然也猜到了什么,她一个劲的拉我的衣服,想要离开。
而我现在还不想离开,不是想继续听,而是难得的报复机会,我怎么也得给这个王八蛋来一梭子不是。
我给李寡妇比划了一个嘘声的手势后,踮着脚尖朝着大山家门口摸去,看我往前走,李寡妇这个急,伸手就要抓我,可惜却抓了个空。
我没有理她,在地上摸了半天,摸出一根粗细合适的树枝后轻轻的插进了大山家的门栓孔里。
农村的大门不像城里是防盗门,只是普通的木门,里外都有栓,晚上从里锁,白天出门从外面挂锁。
在用树枝将门插上之后,我又趴在地上划拉了起来,几秒钟的功夫,手里便抓满了两大把土。
看我一通使坏,李寡妇的心都悬到了嗓子眼,一个劲的朝我挥手,可我根本不搭理她,只是比划让她走远些。
李寡妇焦急的瞪了我一眼之后,躲在了大山家的墙后面。
我用眼睛瞄了一下,认准方向之后,一甩手把两把土就给扔了进去。
扔完我撒丫子就跑,隐约之中就听到李长山和大山家同时低喊了一声谁。
我也顾不得他们这么一喊会不会惊动其他人了,更不想看二人惊恐未定的样子和土有没有掉进裤裆里去了。
我拉起李寡妇的手,垫着脚就是一通狂奔,我们没有回我家,也没有直奔她家,而是先在村里绕了一小圈,确认李长山没有追出来之后,我们这才摸着黑去了她家。
我不知道,我这么一梭子直接惊醒了屋里睡觉的狗蛋,他拉灯找他娘,却看到了李长山正在拉门….我还不知道,在我离开一分钟后,另外一个身影也消失在了黑暗中。
我更不知道,半个多小时后,灰头土脸杀气腾腾的李长山走进了我家院子。
话分两头,我和李寡妇摸回她家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关上门我再也压制不住激动笑了出来,李寡妇飞快捂住了我的嘴。
“小点声,米蛋还在屋里睡觉呢。”
她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是李寡妇家。
我不笑了,李寡妇却捂着自己的嘴笑的前仰后合,酥胸乱颤。
“你不让我笑,你笑啥?”我压低声音道。
“刺激,太刺激了,以前我也只是想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亲自听了一回。”
“刚才是谁一个劲的拉着我不让我过去的。”我美好的翻白眼道,当然这个白眼是显摆自己的意思。
“我那不是紧张吗,杨过,你小子简直太坏了,我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坏呢?你这一肚子坏水都是跟谁学的,又是插门,又是扔土,手法很熟啊。对了,我记得前年也有人半夜朝我家院子里扔过东西,说是不是你干的?”
听李寡妇的前半句话,我心里还想谦虚一下,可后半句话却吓的我一个激灵。
李寡妇不愧是人精,瞬间就从今天晚上的事联想到了自己家身上。
她猜的没错,前年半夜往他家元力扔土坷垃就是我干的,当时具体是因为什么报复她我不记得了,不是我记性差,主要是时间太久了,我才不把这些破事放在心上呢。
虽然我心里有鬼,很清楚事情就是自己干的,但我绝对不会承认,就是打死也不会承认的,不为别的,就为李寡妇对我的不抛弃不放弃我也不能承认啊。
“嫂子你胡说什么呢,我们无冤无仇的,我为啥要吓唬你,再说千年我还不满十五吧。”
“哼,别让我知道是你干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你能不这么爱联想吗。”
“那还不都赖你太坏啊,对了,刚才好像听见大山家说李长山不行,你有没有听到。”
“听到了啊,不然就不是两把土那么简单了,而是两块砖头。”
“砖头?你也太狠了吧。”
“李嫂你是不知道我和李长山的过节,若是知道了,你一定会觉得我今天晚上太仁慈了。”
“快给我说说。”
对与我和李长山的过节,我也没有隐瞒她,一五一十从董夫子来我家到他恶意压低药材价格辱骂我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你们之间还有这么多故事,我还诧异你好端端为啥要填地窖和水井呢,现在我明白了,原来是他家的房子坏了你家风水,你这么一说他倒是罪有应得。”
“你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李长山不仅和大山他老婆有一腿和二高家,凤霞都不干不净,而且是在她们家男人没有出事之前,最可气的是还让这些女人给他生儿子,嫌他老婆没给他生个儿子的呢。”
“这个李长山太不是东西了。”
“对了,嫂子,难道这几年,你就没有过?”她的话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
“想入老娘的法眼,也不看他能不能降住老娘,不说这些了,你在这里等我,我先回屋看看米蛋。”李寡妇说完回屋去了。
十多分钟后,她出来了,手里还领着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这是啥?”我好奇道。
“城里人吃的和用的,说不定对你有用哦。”李寡妇挑衅的看了我一眼后,把我拉进了她家西厢房。
西厢房虽然没有人住,但被货却有,而且明显是新准备的。
“嫂子,你到底找我啥事?”我明知故问道。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他打开了塑料袋,药….不下七八样东西。
看见袋子里的东西我瞠目了,心灵颤抖了。
……(只能用省略号代替了,,太温馨了。。。温馨到面红耳赤。。。)
(注:不知道大家伙小时候吃没吃过方便面,就是干吃,捏碎把调料洒进去,我怎么想到了这个,,,呜呜呜)
46:李长山知道了
第二天天蒙蒙亮的时候,我离开了李寡妇家回了我家,折腾了一夜,我也有些筋疲力尽,可却没有半点困意,不是不想睡,而是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想想自己这一夜经历的,我自己都感觉做梦一般。
先是和王敏确立了关系,后来又被李寡妇在我家厕所里吓了一跳,接着又知道了李长山废了的消息,还捉弄报复了他。
而最最最让我兴奋激动的还是我和李寡妇在她家经历的事。
她从城里带回来的外用的,内服的药依然没能让我恢复男人风采,不过在她的指导下,我还是借助外物让她激动了一回,当然我也过足了眼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