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游:开局拜师菩提祖师 第310节

  他厉声说:“但我不管你所言为甚,你欲降我,便取出几分真本事来,如若不然,便速速退去,莫要扰我清净!”

  孙悟空笑道:“既你要见老孙本事,老孙自当与你所见!”

  说罢。

  孙悟空抡起金箍棒,在地上划了个圈,朝地上一棒打下,但见周遭围困其身的小妖悉数教其打退,离近些的,尽是亡魂,离远些的,尽是重创。

  孙悟空一击即将上百小妖打杀,他抡起金箍棒,朝九厄大王打去。

  九厄大王见孙悟空神威,有些惊惧,持定双宝剑,要与之争斗。

  二人方才一交手,九厄大王便险些教孙悟空一棒打杀。

  九厄大王惊呼:“你这厮好大气力!”

  孙悟空不语,抡棒再打,正是个棒起神鬼惊,昔年他武艺便能大闹天宫,走过西行大路,今时武艺大进,岂是昔年能比。

  二人交手三合,九厄大王宝剑被打落在地,危机重重。

  九厄大王惊骇至极,怎知大圣神威,仅仅三合便险些要他亡命,他如何还敢与之赌斗,即是往后退去,要躲入洞府之中。

  孙悟空骂道:“妖精休走!吃吾一棒!”

  他抡起金箍棒便作势欲打。

  九厄大王见孙悟空来势汹汹,不肯饶他,心下着急,张口便喷出黑烟,要逼退孙悟空。

  孙悟空见着黑烟了得,唯恐沾染上,只得收棒退避。

  九厄大王见孙悟空惧怕他这瘟气,大喜过望,竟不退而前,不断驱使黑烟,要打中孙悟空。

  孙悟空连连后退,不与黑烟缠斗,但他见着九厄大王已是出了洞府,仍在驱使黑烟。

  他即是朝天高呼:“三太子!还不速速相助,更待何时?”

  但其方才言说,哪吒踏着风火轮,手持火尖枪,按落云头而下,身后跟随二火将,一人持着火龙,一人牵着火马。

  哪吒呵斥道:“三坛海会大神哪吒在此!瘟神,你今门道已教我等所知,玉皇敕令,降伏于你,还不速速受降,为之何故!”

  九厄大王一听哪吒道破其‘瘟神’,又见那天兵许多,气势汹汹,如何还敢生出争斗之心,转身便逃,使黑烟为用,护他逃走。

  哪吒怎能教其眼睁睁逃走,即是令火将破瘟气,他又使风火轮相助。

  但以火相攻其瘟气,少顷间,那瘟气便教烈火所破。

  哪吒上前与之抵敌,不消三四合,便将之降伏,早有天兵上前,捉拿九厄大王。

  孙悟空见之,上前来拜,说道:“有劳太子。”

  哪吒说道:“不敢当。但那瘟气果真了得,若非其惧火,恐此方尚未拿得下他。今将其降伏,我方与大圣叙得旧情,你二火将,当是带得天兵归天去。”

  火将即领命,带着三千天兵连同九厄大王返天。

  哪吒正要与孙悟空叙旧。

  孙悟空忽是惊声:“那呆子尚在蒸笼里,却该一救。”

第353章 哪吒相助,大齐皇帝

  话表九厄山妖精洞府之中。

  孙悟空正是持定金箍棒,满洞府的追猪八戒。

  猪八戒惊慌失措,连声求饶,唯恐真教孙悟空打上一棒,那时定是命归黄泉。

  孙悟空骂道:“你这呆子,但我担忧你性命,你竟是在蒸笼里睡着,却白费我心思。”

  猪八戒说道:“哥啊,我身中那厮毒气,身中动弹不得,幸是猴哥你护着我,教我未有被蒸笼给蒸熟,但我未有挣脱法子,故我只得在笼中酣睡,养精蓄锐,以待猴哥来救。”

  孙悟空抓耳挠腮,说道:“呆子,你却不知,但若我那护身法散去,你又在酣睡,那时你定是被煮熟哩。”

  猪八戒说道:“哥啊,往日西行之时,亦是这般,哥你定会来救,我却十分安心。”

  孙悟空说道:“便是你这呆子信我,却不可不防。再者言说,你与那妖精赌斗,却有大意之说,纵然你对身中本事有些信心,但不可莽撞向前,须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正如昔年我等西行所遇那蝎子精,其连世尊丈六金身尚能破,一物克一物,此理必是察之。”

  猪八戒回身拜礼说道:“我记下了,他日定不在犯,此果真是我之过,我不知其来头而莽撞上前,险些误了大事。”

  孙悟空听着猪八戒其言,即将金箍棒收回,说道:“望你好生谨记,而非为应付我而胡言。”

  猪八戒说道:“哥啊,我果真记下,此乃我之过,不敢不记。”

  孙悟空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哪吒在旁,见之即是上前,说道:“但闻你等言说法旨,早早便欲相问,不知你等言说法旨为何?可是真人之法旨?”

  孙悟空即将真人法旨与哪吒言说。

  哪吒听言,笑道:“真人有此法旨,我既在下界,理当一助。但我时日不多,晚些时候该是归天去,故我可与你等同行一段时日,同是清扫西牛贺洲。”

  孙悟空闻听,喜道:“便有劳太子,若有太子相助,定是快上不少。”

  哪吒说道:“且不消前往,先在此处饮宴耍子一番,再言说离去之事。”

  孙悟空应允,点头说道:“当是如此,当是如此。”

  一众遂在此处饮宴作乐,如此饮宴有二日一,一众方才离去,朝西行大路各处而去,但有遇妖魔,则当降伏之。

  西行大路有妖魔无数,更有许多本事了得的妖魔,但与孙悟空等众而言,降伏不过麻烦些许,却不足为道。

  ……

  光阴迅速,这般有二三载馀去。

  却说左良于人间行走,人间三灾之气越发沉重,以至于流民越来越多,左良与王守根本救治不过来,但只一城中,便教他等数月不得出,救治不得功成,只得数月一直在城中救治流民。

  为更好救治流民,左良选择收取随从,教与医术,与他共同救治。

  一来二往,左良有数十随从。

  一日,左良正于城中驿馆歇息,他方才叫到了那些随从,使其在驿馆习医,不得外出,王守则是被他派出,去打探消息。

  左良叹息说道:“人间,大乱矣。此乱不知多少年,苦海无边,我未有师父法力,便是渡一人亦是难。纵然我将一人救治,但其亦会受苦海所累,最终或再被病魔侵扰,或被刀兵所害。我到底是法力浅薄,无有所用。”

  他正是心中叹息之间。

  忽见王守大步走来,脸上仍带惊慌,似在外边听到甚不妙的消息。

  左良说道:“守儿,当安定些,不可因事而乱,若乱则心神失守,此如何能思量出好方法来。”

  王守走入,即是拜礼,说道:“师父,此乃弟子之过。但弟子此方打听得消息,果真教弟子心神荡漾,故一时不曾回神,失礼之处,请师父莫怪。”

  左良说道:“你且将消息与我说来,我当是听之,何等消息,教你这般失态,若我所料不差,消息当是与你那好友黄巢有些关联。”

  王守点头说道:“师父,正是与我那好友黄巢有所关联,之前曾听闻,我那好友黄巢与那甚补天平均大将军分道扬镳,自号‘冲天大将军’,其率军南下,攻占岭南,以流动之战,侵扰唐军,使唐军疲于应对,在多处大败唐军,近些年来,我那好友黄巢领军反攻长安,在前不久,竟是攻破长安城,使陛下逃亡去,其今占据长安,以长安为国都,自称为帝,国号大齐,年号金统。”

  左良闻听,心下稍惊,他亦不曾想,昔年那黄巢有今日这般机遇,竟能大败李唐,更是攻占其国都,自号为帝,此非同小可。

  左良说道:“但如今各地如何?”

  王守摇头说道:“长安沦陷,各地混乱不堪,难以为继。天无二日,今唐齐并立,不知后边会如何。但我却不曾想过,我那好友黄巢竟能为帝,莫非其近些年来,面相有变,竟有此缘法。”

  左良笑而不语,未在此处多做评价。

  王守则是说道:“师父,我等可要去那长安城一观,探究那黄巢可是有变?”

  左良说道:“我等如今在雍州,离长安不远,但恐入长安,会遇着乱军,那时定是有变。”

  王守说道:“师父,黄巢乃我好友,便是遇着长安城黄巢军队,如何会伤我等?定是无碍,定是无碍。”

  左良深深的望了王守一眼,出乎意料的,没有反驳王守,而是应允王守,准其前往长安城。

  王守兴高采烈,应从下来,正是去收拾,要去长安城一睹黄巢。

  左良未有阻止。

  驿馆之中许多随从皆是领命。

  他等一众便如此前往长安城去,他等所在距离长安城并不远,数日之后,他等便是近了长安城。

  一众近了长安城,望着长安城之景,教他等心惊,但见‘残阳泣血,渭水呜咽,长安城外似鬼蜮,残垣断壁,焦土连阡,昔之朱门绣户,今皆蓬蒿没胫。道旁白骨枕藉,腐气冲霄,乌鸢啄胔,老犬舐骨,风过处髑髅相击,若金石铿锵’。

  其以左良尤为感叹,昔年他曾跟随师父到来长安城,那时长安城尚是富足,如今却沦陷为此。

  一众尚未有多感慨,忽见有一队兵卒而来,将他等团团围住,此等兵卒,一身匪气,吊儿郎当,十分放荡。

  那兵卒喝道:“你等乃是何处来的?”

  左良上前拜礼说道:“但我等俱是行医,今行至长安,故欲入城。”

  兵卒说道:“你等这般多人,怎能是行医的,依我看,定是那伪帝之人,当统统斩杀。”

  有随从即是上前,拔剑而立,说道:“我家先生乃当代天师,但你胆敢与我家先生无礼,天下万民不肯饶你。”

  兵卒一听,有些畏惧,说道:“先生可是那行走天下的天师?”

  左良未有答话。

  那随从代为答话,说道:“正是!我家先生正在救治万民之天师!”

  左良闻听,方才笑了笑,承认下来。

  兵卒一听,即是跪伏在地,叩首说道:“但不知天师当面,望请天师恕罪,竟对天师动刀兵,此乃我之过。”

  其馀兵卒亦是跪伏在地,叩首谢罪。

  左良摇头,上前将之一一扶起,说道:“你等为何拜我?”

  那兵卒愧疚道:“十载前,我乃一流民之子,但我父受天师救治,方才痊愈,受天师恩情,我铭记于心,只是许久不曾见天师,故而遗忘,今不曾认出,竟与天师动刀兵,乃我之过。”

  又有兵卒说道:“但我娘亦曾受天师救治。”

  有老卒说道:“我却不同,我曾亲受天师救治,但我老眼昏花,不曾看清天师神颜,竟是认不出,如今知天师在前,请天师受我一拜。”

  左良闻听,已是知得这些兵卒拜他之意,他竟兵卒扶起,言说救治乃他本分,不必多礼。

  但那些兵卒不依,仍是坚持要拜礼。

  左良只得作罢,受其拜礼。

  那些兵卒拜礼后又问及左良要去长安城何处,左良在言说去驿馆后,这些兵卒便自愿护卫左良前往长安城驿馆,任由左良拒绝,兵卒一意孤行,不肯听言。

  一众随从甚是兴高采烈,只觉左良十分了得,但只露面,便教兵卒相随。

  他等一众朝长安城内而入。

  但入长安城,许多兵卒巡视,见着左良一众,皆是上前来问,在得知是天师后,自发跟随在旁,皆是曾受天师恩泽恩惠者。

  少顷间,护卫左良者,竟有数百人之多。

  但天下受其恩惠者,何止万民。

  左良教数百人护卫入城,如何能不引人注视,不消多时,此消息便传入长安城皇宫中的黄巢耳里。

  黄巢得闻后,深有感叹,说道:“天师?此定是那行走各地的天师了,少时我曾与其有过一面之缘,那时他将我好友带走了。说来,我那好友却有先见之明,知朝堂昏庸无道,若是科举,定难功成,故随天师学医去了,如此来看,我却不如他,但他亦有不如我,盖因为如今为大齐皇帝,坐拥天下!”

  身旁有宦官谄媚道:“陛下神威无敌,岂二贱医匠能比较?有道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陛下当是唤其前来,教其看陛下如今之模样,让他等心惊。”

  黄巢志得意满,说道:“有理,有理。既如此,且去前往,将其唤来,与我相见。”

  宦官即是起身离去,前往传旨。

  殿下有一将领有些不满,说道:“陛下,但如今我等虽攻占长安,然天下许多地方不服我等,不可如此懈怠,当是领军出长安,进攻他处,须知富贵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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