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狼怎么可能和它一样,化身会被受肉身体影响!”
“嗷呜.”狗子停下撕咬生肉动作,委屈巴巴的叫唤一声。
许元揉了揉狗子的脑袋,笑着说道:
“我是指体型,能变得和它一样大么?”
迦忆蹙了蹙眉,犹豫了片刻,还是回道:
“可以是可以,但你这话什么意思?”
“既然可以,明日一早,我便遣人出城把麟狼接到城里来。”
“.”
安静了片刻,迦忆秀美绝伦的面容无语,侧着眼眸,撇了撇嘴,细声呢喃:
“白痴一个,怎么可能接得进来。”
比起迦忆的不信任,李君武却是知道许元不会无的放矢,清声问道:
“准备怎么做?城防大阵可是能够识别出妖气的,我们将这头化身带入城中都费了很大的功夫。”
“.”
许元微微一笑,缓缓起身,在二女面前,开始宽衣解带。
李君武眨巴眼睛盯着。
迦忆盯着看了一瞬,便别过脸,啐道:
“你你这人到底想做什么?!”
哗啦——
话音未落,
许元已然解开褪下身上外衫,动作轻柔的披在了李君武那半裸的娇躯之上。
李君武美眸微微睁大。
许元看着她,笑着问道:
“如何?”
近距离的目光与那衣衫上属于他气息钻入鼻尖,李君武翘着的二郎腿略微夹紧,清声回道:
“嗯挺暖和的。”
“哈?我是在问你这衣服的材质啊大姐。”
“.”李君武。
伸出纤手盖在许元凑近的脸颊之上,李君武用力把他推开,侧脸用长发遮住神色,轻哼: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你在问什么?”
许元站直身子,看着她的异样,古怪一闪而逝,叹道:
“这件法衣能够隔绝圣人探查,自然也能隔绝掉麟狼身上的气息,我准备用它把麟狼偷偷的运进城里来。”
说着,
他向着迦忆清声问道:
“喂,神女大人,你那边有什么想说的吗?”
“你想要麟狼的藏身地点?”
“还有你的信物,不然我派人过去,也多半得被麟狼一口吃掉。”
“哈,你想得倒很美啊。”
迦忆攥着薄毯,美目带着审视:“但我凭什么信你的一家之言呢?”
好胸弟调教得不太成功啊。
不过许元从一开始也不认为对方会直接配合他。
麟狼是迦忆的底牌,也是她这一路上与李君武讨价还价的底气所在,自然不可能凭借他这三言两语便把麟狼交出来。
心中想着,许元抬步缓缓朝着床榻走去。
迦忆见状娇躯一颤,很是警惕的向着后方缩了缩,咬着唇眸含屈辱。
要..要用暴力了么?
但出乎预料的,这个可恶的男人只是扔给了她一张折迭起来的宣纸。
许元站在床边,居高临下:
“打开看看。”
“.”
迦忆眸含迟疑,伸手拿起那张宣纸摊开,随即瞳孔便是猛然一缩。
注意到对方神色变化,许元缓声的说道:
“看起来,你似乎认得他。”
哗哗
单薄的宣纸被攥紧轻响,迦忆咬了咬唇角,深吸一口气,望着他,低声问道:
“他还没死?”
“应该死了,毕竟他的心脏都被人掏出来了。”
许元语气含笑,一屁股坐在床沿,侧眸望着她动摇的神色:“而且迦忆,现在那颗心脏应该已经快被送到西漠这边来了哦~”
“这便是纳兰庭的心脏?”
月光之下,穹顶之上,飓风呼啸吹过,两道身影虚空而立。
佝偻老者打量着对面女子手中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啧啧称奇:“居然把大漠圣血凝练得如此纯粹。”
女子身材高挑,一身素白的繁芜宫裙,戴着面纱看不清面容,但那双金眸却在月光下烨烨生辉,对于老者的感叹,她冷淡的沉默着。
佝偻老者收回了视线,轻声说道:
“纳兰庭这位鞑晁的王者,在他们那漫长历史上也能算是颇为耀眼了,只是可惜太过短暂了。”
天苑声线淡漠如雪:
“你对他这个失败者的评价,很高。”
佝偻老者轻笑着摇了摇头,低声笑着反问:
“失败者么?纳兰庭每一次抉择,每一次落子都是踩在成功的脉搏上,只是鞑晁人的势力终究还是太弱了,即便每一步都走对,也扛不住天下大势。”
说着,
佝偻老者略微一顿,盯着她手中的心脏,轻声笑道:
“而且,纳兰庭有没有失败,尚且还没有定论呢。”
对于这种说话,天苑不置可否,轻描淡写的瞥了西漠的方向一眼:
“他的子嗣后代太过无能,即便在鞑晁之变中为自己族人汲取了足够多的资本,但也终究变成了黄粱一梦。”
“.”
闻言,佝偻老者愣了一下,随即哑然的笑了:
“阁主大人你的思维太过冷血,也太过局限。
“纳兰庭的目的是让鞑晁人进入中原,
“所以,不管是后人能打入关内,亦或者被我大炎吸纳融合都是他所想看见的未来。
“不然,
“在鞑晁之变中,他也不会主动将这熔炼了神血的心脏信息托付于我这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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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二十三章 鞑晁之变
失去油灯这个唯一的光源之后,略显狭小的客房之中便只剩那自窗棂投入的那一缕白色月光。
知更草编织凉席反射着月光,西域少女语气带着一抹不确定的光彩:
“就我所知.那人应该早已死在了那场圣战之中。”
“圣战.”
听到这个名词,许元反应了片刻,哑然失笑道:“你是说当年的鞑晁之变?史书记载确实是这样,但一个的人生死是可以作假的。”
迦忆那双碧波荡漾的双眸幽静:
“生死是可以作假,但他当年可是死在军阵之前。那么多强者,那么多的军士,众目睽睽之下如何作假?”
“.”
许元下意识看向李君武。
对于那场鞑晁之变,他只是在相府内参简史中浏览过大致梗概。
皇位更迭,政局动荡——鞑晁借机入侵——镇西军佯败撤离——宗门被迫守国门——边军进场肃清——鞑晁先王战死。
纳兰庭的死亡是当年鞑晁之变结束的标志。
但具体怎么死的,许元没有仔细的了解过,毕竟这都快过去近五十年了。
不过呢,他不了解,不代表这位好胸弟不了解。
镇西府戍关百年,是那场鞑晁之变不折不扣的亲历者。
瞥见许元投来目光,李君武披着外衫默默起身,迈着修长的大白腿走到床边,一把从迦忆手中取过了那张宣纸,扫了一眼,低声道:
“我还以为你们在说谁呢,原来是纳兰庭。”
许元略微思忖,低声说道:
“史书记载,镇西侯亲手斩下了鞑晁先王纳兰庭的头颅,但实际上他还活着。”
李君武随手把宣纸扔回床上,双手环胸,很是不屑的说道:
“活没活着我本姑娘不清楚,但杀他的人并不是我父亲。”
“嗯?怎么说?”许元问。
光线昏暗,身披锦袍的女子身姿颀长窈窕,纤眸轻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