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231节

第四百五十三章 发展在弦上

曾云风自己的砖场红红火火的开业了,依托砖厂曾云风搞基建进入建筑行业,在一块土地上要做的事情太多,也有太多的业务可以做了。

现在他还要拉一批人来给他帮忙,需要一些设计人才,要提前做好规划,他的心中建筑业才真正能搞得起来。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曾云风毫不犹豫的买了一辆拖拉机,一个摩托车。

幸福250摩托车一直是曾云风的首选,要想死得快,就骑着一脚踹,幸福250听听这名字就知道不含糊。

摩托车的突突突的声音靠开到了金滩村,引起了金滩村一众人羡慕的目光和眼神。

曾云风买摩托车并不是没有打算,因为这个理由很明显,要想让别人知道能跟你干成大事,首先你必须有能拿得出来的排场。

别看这些东西好像是挺浮夸的,就像俗话说的人看衣装,佛看金装,一个庙宇香火足不足,首先得看这些菩萨神仙到底有多大的排场,有多大的神通,要不然别人不会给你上太多的香火,中原人也是这样,一个饭店没有人吃饭,就会越来越冷清,如果有人吃饭,就会越来越红火,中原人喜欢随大流,这就是现实。

“永富,摩托车都买上啦!”

“五蹲叔,这不是到镇上路远吗?又不方便,咱们这路也没修好,车也不通,买辆摩托车以后上镇上方便。”

“永富,听说你自己搞了个砖场,你们厂里还要人吗?”五蹲叔的眼睛滴溜溜转,旁敲侧击。

“要啊,怎么不要啊?只要这有人愿意来的,额一样开工钱,只要是愿意干活的,乡里乡亲的,额也不会亏待大家,别的不说,干个一两年,家里建个砖瓦房,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

“可是干活是要吃苦的,五蹲叔,先说在前面!”

“挣钱哪有不吃苦的!永富,我家小子可就拜托你了啊!”五蹲叔听着眼睛都放光。

曾云风买摩托车的原因就是在这里,他非常清楚明白的知道很多建筑工程队基本上是以乡党或者乡亲或者同乡慢慢组建而成的。

一个企业刚开始建立并没有所谓的企业人才招聘一类的社会招聘或者说校园招聘这样的实力。

很多企业刚刚开始就是一个团伙,是一群靠着热情,靠着热血和在一起的一股人,一步步慢慢的走上了正轨道,然后才有开始变化道后面的团队。

这就像你跟别人描述你要去当海盗,拉别人入伙第一件事情不是跟别人说,你要怎么造船,要怎么去干这干那,而是要给他们画一块渴望的大饼,就是告诉他大海哪里有宝藏,唤起他们的渴望。

最最开始的创业都是通过人们的激情得来的,说白了就是要会忽悠。

建筑企业到现在为止仍然是一个劳动密集型产业,是脱离不了人的,所以有一点很重要,那就是要不停的有人加入,最好是有一些年轻人,尤其是像现在这些刚刚像白净的如同白纸一样的年轻人,只要他们肯学肯用功肯花时间,不怕辛苦,就一定能够取得相应回报,而且这个回报在当前这个时间段绝对会是无比的丰厚的。

曾云风突突突的回到了家里,毫无疑问,又是饭点儿。

水花看见曾云风骑着摩托车,连忙走上前来,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嘴里说着:“哎呀,你花这些冤枉钱买这东西干什么?你不是要搞砖厂吗?你把这个钱都花在这儿,不划算!”

虽然水花嘴上这样说,可实际上看到摩托车的一瞬间,对着摩托车是摸又是擦的,心里高兴的不行。

“既然以后要跟人家谈生意,做买卖,最起码这东西还是要有的,要不然哪来得及呀,也不能天天蹬个自行车,那不是功夫都耽误了吗。”

曾云风实在是钱不够,要不然的话买一辆小吉普车子才更是好用,这个东西曾云风已经在联系了,等到自己的厂规模能做起来之后,赚到了钱,第一时间就要买一辆汽车。

现在整个西北地区的建筑建材市场还几乎是一片空白,完全是一片蓝海,还有很多地方可以填补。

现在当地每个地方只有乡镇有一些零零散散自产自销的东西,相比而言,没有太多的规模性的竞争,曾云风对于中原政府提出的塞上江南的大发展抱有极大的信心。

他相信,很快这里就会发展成一片富饶的土地,毕竟黄河流域养育了无数的中原人,这里没道理不会重新焕发生机。

这里就是黄河河套平原,根本没道理会是一个穷困的地方,这里会只会越来越富饶,但是人一定要能战胜天地,战胜恶劣的环境,甚至要改造恶劣的环境,把这里变成优越的环境,才有可能,要不然会吃土吃到死。

几千上百年之间的开发,这里现在变得贫瘠,他们从西海固那些地方,从那些大山里搬到这里,完全是政府得天独厚的恩赐,就是刚开始很难,一穷二白。

他们在这里没道理过不下去,即使在黄土高原那儿的大荒山里,他们依然可以活得那样潇洒自在,没道理他们在这个得天独厚的地方,活不下来。

可是在这茫茫的荒漠平原之中,他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建立一个防护林,把他们自己牢牢地保护起来,否则不光光是风沙,甚至是黄河泛滥的时候,都会给他们带来毁灭性的灾难。

曾云风他们需要像修建长城一样,在这里修成一道一道绿色城墙,将风沙挡在家园之外。

正如曾云风所料的那样,不光是金滩村,包括金滩村附近的移民安置点都是百废待兴,这里什么都缺,什么都没有,这片荒漠草原之上,一切都需要重新建立。

他们需要集市,需要商店,需要医院,需要学校,需要一类一类的东西,他们甚至还需要修路。

所有的工程,曾云风都可以做,黄沙,水泥,砖块,钢筋,还有各种工程机械,都是曾云风的突破方向,这里什么都缺,什么都没有。

只要有人愿意在这里留下来,这里一定会形成一个巨大的市场,即使现在这个市场的消费能力还很薄弱,可是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不必太过担心,最令人担忧的就是没有人。

第四百五十四章 清澈的人心

现在这个社会中,无数的年轻人蜂拥道中部城市,东部城市,而西部城市的人口规模在渐渐萎缩,很多年轻的孩子从自己的家乡出去读书大学毕业之后,他们再也不想回到自己贫穷的家乡,不想回到家乡继续做建设,搞建设。

这些读书人深深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来的,他们自认没有能力改变现状,可也没有谁愿意自己子女继续过自己原先这样的苦日子,要父母享受教育医疗的不平等。

有些病不是大城市就看不好,有些学校不是相应的房产证明上不了,有些房子不是相应的户籍买不了,他们有选择吗,答案是没有,现实把他们一步步推到了大城市,就像是羊吃人运动。

即使买不起房子,这些年轻人他们也愿意苦熬,等待那一丝丝的机会,即使像是被佃户一样被房东盘剥,忍受今天涨明天涨,就是工资不涨的残酷现实,他们也不愿意回到老家。

无他,家乡已经没有他们的位置了,学的东西无法学以致用,给的待遇更让他无法接受,婚姻和子女逼他走进城市,离开大山,他们没得选,即使压上两个家庭的一切,他们也要选择在城市定居。

而家乡的人口结构慢慢的开始转变,老人越来越多,年轻人越来越少,一代又一代,渐渐当地就会变成无人的荒芜大地,这个时候发达反哺不发达,却是杯水车薪,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

家乡当地的土地并不贫瘠,只不过相对产出较低,谷贱伤农,家里分的地种一年能不能养活一家子很难说。

当地的企业渐渐匮乏,当地的学校变得稀少,因为没有人中小学开始并校,越来越留不住人,越来越没有人,越来越没办法办企业,企业来了又走,只为了廉价的劳动力,可是劳动力已经不在了,他们选择去了更好待遇的地方,可是没有人能够去指责那些年轻人,因为他们的选择对于他们贫困的家庭而言至少没有错,没人能指责他们追求幸福生活。

渐渐的变成了东部城市频频从不发达地区源源不断的抽血,而这正是国家搞中西部开发的原因,国家的每一个地方的衰败都会带来整体的衰败,不会有例外。

在有些人享受国家最优渥条件却在肆意纸醉金迷的时候,这些在黄沙之中与天地作斗争的人群还有人记起他们吗,这些种蔬菜种粮食,种树木,治理河流山川守护边疆大地的人,还有几个人记得,很多人只会说农村人,土包子,穷酸。

我的钱是我自己挣来的,我爱浪费,你们管不着。

可是每个人的钱真的是自己完全靠自己挣来的吗,真的有相应的能力掌握这样的社会财富吗,而自己对社会国家的贡献究竟有多少,是不是寥寥无几,有人会反思吗!

不会,便宜能占到就好,占不到就要骂,这好像才是常态。

还有多少人能够捡起初心,找到曾经的抱负,现实是没有几个的,即使有些人做了也被指责作秀,扪心自问,那清澈的人心现今还在吗!

人类就是一个社会性群体,在没有人的基础之下,没有任何社会行动和社会行为能够继续下去。一个地方最终如果没有人,只会带来经济衰败和产业倒退,最后城市城镇就会渐渐消失,土地会归还给大自然,一切尘归尘土归土。

就如很多单位开发某种矿业或产业而建立的工业小镇,在某个矿业和产业的资源被挖掘干净之后,这个矿业小镇就渐渐荒芜,然后变成了了无人烟,即使在那里建造的各种建筑楼层甚至设施设备以及医院学校的设施还很完全,可是只要没有了人,很快那里都会变成一片鬼域,遍布荒草,不会有列外,这就是现实。

人心是不是在慢慢变坏?人心有的时候真的是在那里因为虚荣,因为浮躁,因为金钱,因为尊严在变化,也因为好多好多的东西。

歌舞升平四个字讲述了一切,整个社会最应维护就是人心和道德,因为这些东西一旦崩坏,整个社会就会完全崩溃。

当人们繁荣致死,毫无顾忌之时,同样也是如此,他们对所有的一切毫无所觉,他们追求一切欲望所能达到的极限,他们骄奢淫逸纸醉金迷,道德在他们面前不值一提。

也许有人会说,别人放纵花自己的钱,干你屁事。

如果这些人选择独自一人在家中毫无顾忌的放纵,没人会管,但是这种现象一旦被散播到社会上来,传给每一个孩子,传给一个年轻人,或许那将会给整个社会带来不可磨灭的创伤。

有人说,法律是道德的底线。

可是有时候,在道德不允许的东西被法律允许之后,一切就像打开了潘多拉魔盒,再也止不住溃堤。

中原大地面临无数次异族入侵,可是这些祖宗留下的宝物,流传了几千年,仍然没有消失。

现在只是因为物质奢华就让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的祖先是怎样披荆斩棘茹毛饮血一步一步开劈出这个繁华的世界。

他们在这个世界挥洒着自己的生命,但是却没有像他们的祖先一样给他们的后代子孙带来哪怕一丝一毫的益处,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在他死后自己都会感到惭愧。

古代那些王朝,为什么有些宗庙乃至一些信仰会被大肆宣扬?因为统治者们需要,他们需要民众向往来生,而不是疯狂的挥霍自己的余生,因为世界需要发展,统治者需要更多的人民为他去拓展世界的边界,甚至为他种田种地。

逃离了剥削,在没有了来生之后,这些人是真的相信科学了吗?

并没有,他们知道的是他们的生命仅限于此,所以他们毫无顾忌地享受放肆这段人生,毫无顾忌,毫无底线。

有的人在犯罪之后,面对枪毙的现场,可能一点哆嗦都没有,他们对犯罪的惩罚没有一点点的害怕,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是因为没有来世,对死亡的恐惧在逐步减小。

他死了,对他而言一切就都结束了,正如种那句话所说的“我死之后哪管洪水滔天!”,可能更有可能是“他死之后,将会洪水滔天!”

第四百五十五章 育人和种树

可是中原人有一个特别的东西是很有意思的,那就是中原人有两条根。

一条根身在自己的祖宗那里绵延到自己的脚下,这一条根让自己时刻铭记自己是一个中原人,不能够做一些对不起祖宗的事,那只会让祖宗蒙羞,自己死后也不得安宁。

另一条根在自己的子孙儿女那里,他让中原人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自己的子孙儿女都会有样学样,害人终害己最终贻害无穷。

中原人传下的化,无一不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去随便肆意妄为,有些人扪心自问的想想,自己能记起来自己的太爷爷叫什么名字呢?自己的太爷叫什么名字吗,自己的祖宗最先一个人传下来姓氏的那个人人,他叫什么名字吗?

如果连太爷都不知道叫什么,这就叫忘了祖宗,忘了先人。

推及自己的子孙后代,自己都记不住自己先人的名字,你还能指望你的子孙后代能够记住你的名字?

不过这也无所谓,因为有些人他生下来,连动物最基本的繁衍任务都做不到,他生下来就是为了享受他的余生,一出生就注定了结局。

曾经的曾云风何尝不是如此,在各种战乱的世界里,在各种波云诡谲的局势里,他太害怕自己的子孙出问题,他不敢有自己的子孙,他顾及这顾及那,他根本没有想到中原民族之所以屹立5000年。其根源在于中原化源源不绝。

可是,中原化该怎样绵绵不绝呢,如果真的有一天血脉完全断绝的时候,还可以说中原明源源不绝吗?

当有一天中原所遗留下来的明精华一滴也不剩的时候,我们还能自称为中原民族吗?

正像是那些日本人那些外国人,一次又一次抢夺我们化的精华的时候,我们虽然每一次都骂到自己痛彻心扉,但是何尝又不是自己将自己的化抛诸脑后。

等到别人捡起的时候,才发现这东西是块宝啊,自己的东西自己不珍惜,又怪得来谁。

祖宗先人,留给我们的东西既是丰富,又是驳杂,里面有好的,也有坏的。

而这个金滩村里从茫茫的黄土高原里迁出来的西海固的这一群民众,保持着最清纯,最淳朴的内那颗心,即使有些人有些小心思,也只是想占小便宜罢了。

曾云风可以非常明确的说,这群人是他所见过的心里最洁净的一群人。

没有所谓的蝇营狗苟,没有所谓的阴谋诡计,骂就骂在嘴头上,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没有那些阴谋诡计,没有那些尔虞我诈,因为他们是亲戚,因为他们是朋友,因为他们血脉连在一起,因为他们祖祖辈辈都保留着中原明这最原始的东西。

他们清楚明白的知道在这荒原大地之上,天地无情。

灾害与困难面前,他们所能依靠的,他们所能倚仗的唯有这些亲人和族群,所以才有了这些新来的有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有些从其他地方迁过来的这些庄户,被他们一个又一个的接纳,一个又一个的帮助。

现在的生活之中,高楼大厦也好,房屋楼阁也好,条件好了,房子好了,人住宿条件好了,生活水平改善,可是人心却远了,这难道是社会的进步吗?这难道是明的发展吗,这不得不令人哀叹唏嘘。

有的时候,我们不断的批判批驳西方国家的一些如同强盗一般的逻辑,可是我们没有发现,我们自己也在一步一步的进入了他们的逻辑思维的圈子之中,我们在用他们的方式来思考问题,我们在用他们的方式来选择生活,我们在用他们的方式来选择与人打交道,我们在用他们的方式来作为我们的行为处事的原则。

我们已经开始没有底线,已经找不到曾经的自我,找不到曾经的那片清澈人心。

曾云风骑着出租的摩托车回到了金滩村,可是在路边看到了一株一株像青葱一样的树木幼苗。

一个中年人拖着水车正在挨个一株一株的浇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喊水叔,你干啥呢”

“哎呀,是永福啊,这不是水渠都断了吗,我从机井上打了一些水把这些树苗浇一下,额的娃得福说这树苗子啊以后长大了,就可以变成天然的防护林,把咱们乡亲还有庄稼全部都护住。”喊水叔停下来看着幼苗如同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这些树苗啊,可不是我种的,都是水娃他爷种的,都把人累垮了,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归我来照顾了,只要我在,我就想办法弄点儿水给它们都浇上,这种树和做人一样,十年种树,百年育人都马虎不得!”喊水叔边说边浇水。

“喊水叔,刚好我也找你说这事儿呢,那个打井队,额已经找好了,你看额们在村口打几口井啊!”

“找好了,找好了,那是好事儿啊,赶紧找地方,具体这个事儿你还得找找得福要这个这个规划图嗯,这个移民安置点有规划,不能乱打井!”喊水叔听完惊喜莫名。

“是啊,赶紧把这机井打了,省得大家在这里吃苦遭罪,这一天一天也不知道啥是个头儿!”曾云风感叹道。

“你是个好娃娃,看事情看得远,又有情义!水花真是享福了!”

“叔叔,看你说的,咱们刚来的时候住地窝子还不是这些乡亲帮帮忙,要不是拾掇出来地窝子,额们能住吗?人嘛,不就是这样啊,咱们是邻居又是沾亲带故的,怎么能不互相照顾。”

“行,那书咱们就这样说定了,回头的时候额把那个机井队给找来,咱们赶紧打几口井,要不然的话就不知道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

“好,好,好,回头我就让得福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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