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影视诸天 第159节

第三百十三章 家中祸事起

大娘子借机腼腆的尝试笑着说:“母亲,昨天我娘家姐姐来串门儿,她把外甥女允儿带来了,我瞧着那孩子,相貌,性子都不错。”

曾云风是最讨厌这个大娘子的娘家姐姐王若与了,喜欢到处拉媒牵线,而且自己立身不正,很是不待见她。

听到大娘子这句话,曾云风立马就很不高兴了,眉头皱的很紧。

老太太听着这话,看了一眼曾云风赶紧把话茬接过去道:“嗯,这个孩子不错,小时候我见过,是很不错的,等将来她有了可心的人家,成亲的时候,知会我一声,我好封一份厚礼。”

听到这里曾云风突然就放心了,老太太段位就是高,洞悉人心三两句话就把大娘子结结实实堵了回去,张嘴哑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自己的大夫人说这些话原因就是为了把这个女孩儿嫁给自己的大儿子长柏,好亲上加亲。

曾云风却心有顾忌,但凡是这位康王氏介绍过来的人,他是一概都不相信,这个大姨姐就像是个喜鹊老是想在别人家里搞坏事,看着喜庆,实际上坏着呢!

这位大老婆王若弗跟老太太玩,她能玩得赢老太太才算是她厉害,一个是青铜,一个是王者,段位搁在这里摆着呢。

晚上曾云风宿在林栖阁里,儿子长枫十岁的时候曾云风就将这个儿子赶出了林栖阁在外面独居。

曾云风每次来这里的时候,可没少被这位林噙霜埋怨和叨叨,耳朵里也没少长茧,今日晚上听到的都是她的称赞和甜言蜜语,晚上也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还是紘郎想得周全,早早地敦促枫儿读书,虽然严厉可到底是读出来了,要不也没有枫儿他今天的光耀。”林噙霜喜滋滋靠着曾云风像是吃了蜜一样。

搂着怀里的这个女人曾云风说道:“你不要眼皮子浅,看事情要看得长远,母以子为贵,如果你把儿子养废了,你的下半生就没指望了,你的诰命可是全部指着他了。”

说到这里林噙霜的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了下来。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一直想要一个诰命,可是这个强求不来。”曾云风安慰道。

“我再说一句,你的女儿也是一样的,你不要强求你的女儿能够嫁入豪门,这样这样只会害了她,到时候她比你过得还要惨,你也不要以为这些侯门大族家里的正妻就是好做的,一屋子腌臜事,家里头上的婆婆也多着。”

“我们家的老太太属于婆婆里面最好的了,要是遇到其他的,你看着吧,你还有心思和大娘子斗来斗去,一天三顿都少不了打,天天给你站规矩。”林小娘听的这些都有些怕怕的,往曾云风的怀里缩了缩。

可是曾云风觉得她没有听进去,这种事情也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过分强求,反倒不美。

可是事情就是这样,越是警惕,就越是有事情会来,放榜第二天晚上自己的二儿子长枫喝的醉醺醺的回来,曾云风对这件事情就很警惕。

现在朝廷之中正处于立两个王爷中的哪一个为继最关键的阶段,不管是哪一个人搞出点事情都会轰动朝野。

曾云风也一直没有站队,作为他这样的占据朝中重要职位的大臣都是被两边拉拢的。

可他也很清楚下一任皇位的继任者是谁,所以他不可能去站队,他也不必要站队,自己儿子今天晚上喝的醉醺醺回来是很反常的。

可是曾云风也没有多想,毕竟一直紧了这么久,稍微放松一下也还可以理解,毕竟儿子也大了。

可事情很快就出现了意外,第二天散朝的时候,曾云风被仁宗皇帝留了下来和他聊画。

“哎,不必拘礼,你看看这两幅画,哪一个画的更好啊?”仁宗皇帝无意地问。

“臣画懂得不多,只能都赞一声好!”

“你呀你,滑头,太滑头!”仁宗皇帝放下笔拿起镇纸压上,摇摇头。

这两幅画分别是兖王和邕王送来的,仁宗皇帝旁敲侧击打哑谜估计是想要问出他现在是不是站了队,曾云风一听就知道仁宗皇帝对他起了疑心,可不知道缘由来自何处。

“盛爱卿,你觉得我应该立谁为嗣!”仁宗皇帝好似无意地写着提诗头都没有抬地问道。

“微臣以为此需陛下一言而决,微臣不便置喙!”曾云风直接道。

曾云风现在可是仁宗皇帝的钱袋子,顶的上半个丞相,官不大,权利却大的吓人,仁宗皇帝基本上所有的用钱大事都要问过他的意见,要知道现在仁宗皇帝还在当皇帝,这还没下台呢,要是仁宗皇帝他的钱袋子都已经站了队,那可就麻烦大了,说不得瞬间就是一场血腥政变。

“看看朕写的的字!”仁宗皇帝甚有兴致。

曾云风走进一瞅赫然是燕云十六州五个大字,看来仁宗皇帝对于立嗣是心中早有成算了。

他是宋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手下群星璀璨,这么多聪明人,皇帝不是聪明人怎么可能驾驭地住他们。

“这两天你也不必回去了,就在这宫里陪我吃几顿饭,把你的变革方案再跟我聊一聊!”

“遵旨!”

仁宗皇帝留曾云风在大内皇宫用了午饭,曾云风不知道的是另一边盛家已经乱了套,皇城司的宫人带着圣旨接连宣了很多的大臣进宫。

北宋皇宫的装饰,低调淡雅,不失皇家体面,可是并不显得大气,这一直是曾云风的观感。

同时,曾云风不知道的是不仅仅他一个人被留在了大宋皇宫之中。

他还算好的,可以和几位大臣一起在这里配皇帝吃饭,还有几位大臣被皇帝关在皇宫的单间里。

不仅仅是曾云风盛家家里乱了套,现在东京很多官员的家里都乱了套,消息也越传越乱。

可仁宗皇帝在晚上仍然没有将曾云风等大臣放出去,仍留他们在大宋皇宫内。

曾云风一看差事就知道仁宗皇帝在敷衍这些大臣,这些差事不到一时两刻马上就能做完,远远不需要像仁宗皇帝说的一样,需要在宫里呆两天。

另一面,曾云风自己的家里林小娘林噙霜也是是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己的丈夫即刻被官家抄家问罪,到时候家里的这些钱财全部都要抄没,到时候自己可就一分钱都没有了,她慌忙地赶紧联系外面的人,准备把自己手里的这些铺子换成银钱。

曾云风也想得开,既然被仁宗皇帝留在大内皇宫,估计就是有事情不让自己出去,不让出去就不让出去,那就呆在这里陪皇帝玩吧。

这里有的吃,有的喝,而且事情不多,他也乐得在这里呆两天。

宫内吃完早饭,曾云风看见案子上一个青色火纹镇纸压了一封信,随手拆开是一张白纸。

曾云风将纸摊在案上,轻轻地揭开茶碗盖,手指轻轻放在茶碗上空,茶碗中飘升起来一滴茶水落在他的手指上。

手指在纸上一抹,突显八个字“外宅无事,内宅不安!”

第三百十四章 祸及盛家人

拿手轻轻扇了扇,字迹消失不见,用右手的上指环在纸上按了一下,将信放翻折成原样重新压回镇纸下,端起茶碗刮了两下淡然地喝起茶来。

相比曾云风的淡然,其他的官员的心里是七上八下,走来走去实在让人不得安宁,官家终究还是让他们回家了。

曾云风也是有担心的,要不是盛家有老太太坐镇,自己家这几个败家娘们估计能把盛家这个窝给拆了,果不其然,一回到家里,家里一团糟,他先去拜了老太太,安了她的心,曾云风没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儿华兰也从伯爵府赶了回来。

这个时候的家里人在真正意识到这个主君盛紘真的是家里的顶梁柱,一旦这个主君没有了,家里人个个都慌张的不行,一副大难临头天要塌的样子。

“官人,官人,我这不是在做梦吧!祖宗显灵!”

曾云风一回来自己的大娘子王若弗扑倒他的怀里哭得不成样子。

“好了,没个大娘子的样子!”

这个时代的女性心理上其实是很脆弱的,像自己家老太太这样的,真是凤毛麟角。

这位大娘子心地不坏,而且爱自己也爱的很,不光这个身体的原先的样子,还是爱自己现在这样,她对曾云风其实更像是个亲人,孩儿她娘。

总的来说她还是关心自己的,可是另一面林小娘的做法就让曾云风有些寒心。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变卖家财和铺面,其实就是为了筹银子赶紧跑路。

曾云风来到大娘子的房内,大娘子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他也很少见识到这个平常有些泼辣且粗枝大叶的大娘子能够这么细心地侍候夫君。

看来这次的事情让大娘子意识到自己这个夫君的绝对重要性,这次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好处。

华兰好不容易从伯爵府回家一趟,曾云风要好好看看,华兰这个女儿虽然不是自己来这个时代后生的,可是也是从小养到大。

华兰估计在夫家过得不好,整个人都显得很清瘦,对于她,曾云风也很愧疚。

这次的事情虽然不是什么大事,曾云风猜也猜的到究竟朝廷发生了什么。

这次华兰能从自己的夫家赶过来,说明自己没有白疼她,这个华兰在这里呆了没有多久,她家的婆婆又要派人催她回去。

“等下,为父的芙蓉糕你带回去多吃点,其他的事情有难处,再来找你娘。”

“是,父亲。”华兰恭敬地一礼。

看着华兰和自己略微的疏远,曾云风欲言又止

曾云风知道华兰在婆家受苦是因为她没有子嗣,说起来也是他这个当爹的心狠。

他其实早就可以帮华兰一把,可是因为华兰出嫁的时候年龄实在太小,曾云风不忍心她这么早就生孩子,这么早生孩子很容易就出大事情,对于华兰身体有异样的事情,他其实早就知道。

曾云风只是暗中帮她蕴养养身体,可是没有治愈这个顽疾,现在想来也是时候了,而且老太太已经请了贺家的老太太来帮她诊脉,估计这个事情很快就会有个圆满的结局。

这次内宅不安,大娘子差点儿就把自己的小妾林小娘林噙霜卖掉。

这位曾云风的小妾林小娘林噙霜原来是犯官之女,后来特赦又嫁给了曾云风做妾室,从小就经历过这种事情。;现在这次曾云风被留宿宫中她自然是后怕的不行,所以她是老想攀高枝,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可是盛家冰山她只见到一角,自然是慌张非常。

可是她出去卖这个财产并且和一个男人交易,被大娘子找到了借口,抓到直接捆起。

密室之内私会外男在这个时候是很受置喙的,如果这次曾云风不回来,估计她就是不死也要脱一层皮。

曾云风的大娘子也早就想除掉林噙霜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再说大娘子王若弗也不想问清楚事情的经过,囫囵个儿的就想先处理掉林噙霜再说。

所谓的处理也很简单,就是把这个林噙霜直接发卖掉。

宋朝其实等级很森严,也很讲尊卑,只有士大夫阶层才会有特权,底下的这些老百姓,其实是活的很卑贱很卑微的,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在这个时代可不是一句空话,是裸的吃人等级制度。

林噙霜这个小妾论身份只是个奴婢,若没有曾云风宠着护着,她的生活将更凄惨。

可这次林小娘有此教训,曾云风一点儿也不心疼,这种事情都是她自找的,长些教训也好。

“夫人,把长柏长枫都叫进来。”曾云风在大娘子的屋里吃了晚饭,喝了一口茶对着大娘子道。

“是!”大娘子低头细声细语道。

等两个儿子来了之后,两个儿子的母亲跟女儿都站在一旁,心中怯怯。

曾云风看着她们这些母女对她们挥挥手道“你们出去,无我允准,任何人不得入内。”

她们离开后曾云风对着两个儿子道:“有些朝廷中事情,原来为父不便在你们母亲面前说,也不便在你们妹妹面前说,大丈夫在世是要负重前行的,你们现在已经高中,也行过了冠礼,步入士途,有些事情是时候告诉你们了。”

看了一眼长枫曾云风眼神一冷。

“跪下!”

看见自己的这个儿子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曾云风真的是有点儿气不打一处来。

这个儿子还是太年轻气盛,他刚刚高中了,而且名次也不是很靠前,曾云风的缰绳刚刚放松一点儿,他就出去给自己惹祸。

接着曾云风问自己的这个儿子长枫道:“你现在是几品官呐!”

长枫吓得说不出话来,他刚刚高中还没有分配官职。

曾云风说道:“你在酒楼胡言乱语,喝了几杯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刚刚高中就拉着了一帮狐朋狗友,几杯黄汤灌下去,吹得你自己就不知道东西南北。”

“狂浪无状,大放厥词,竟然还跟兖王的人在一起胡言立储之事,对于这件事情,朝廷的众多重臣,哪个不是置身事外,谁敢轻言皇家立储之事,这等事情是何等样的重要,这关乎国本,也是你现在能够随意置喙的吗?”

“你知道这些狐朋狗友之中谁是兖王的耳目,谁是官家的耳目?谁又是邕王的耳目啊!”曾云风声色俱厉。

“你爹爹我执掌户部事,位列三品金紫光禄大夫,历任盐铁使,三司之中官员大多学于我,算我门下的半个弟子,皆唯我马首是瞻,这是何等的中枢要职,朝中财源大半握于为父我手,如果为父站了队,明天朝中就会风向大变,这一步踏错,那整个盛家上下那就是一片血雨腥风。”

“你喝几壶猫尿,胡言乱语的事情早就已经传到官家的耳朵中了,你们还以为自己做事周密。”

长枫背后的衣服此时都是汗津津的。

“想必这几天整个东京汴梁已经传出无数重臣被扣留皇宫的消息,这是官家在敲山震虎,告诉大家他现在还是皇帝,你这个不知道轻重的东西,后面你要是还想当官,如果还是像今天这样不能够谨言慎行,到时候迟早要给整个盛家带来灭门之祸。”

“当官行事,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这个道理为父今天告诉你们,也要让你们深刻的记住,冬荣!把我的藤条拿来。”曾云风对着外面站的冬荣道。

“怎么又拿藤条了!”林噙霜在外面听到这个话慌得不行。

这个东西可以说是伴随自己的这个二儿子长枫的噩梦,曾云风的这位儿子长枫看见父亲把这个东西拿了出来,很自然且自觉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背脊,儿子现在也大了,不能够再打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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