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得给他取个名字吧?总不能出去也叫他芬里厄吧?总觉得这样容易穿帮啊?”
路明非站在一边看着奇怪的两个人,嘴角抽了抽有些无奈的说道。
“就叫夏弭。”
夏弥的声音在空间里响起,她背着两人的面庞已经泪流不止。
“就叫你夏弭好不好?”
“好!”
芬里厄答应的很干脆,路明非看着自己面前的一幕,忍不住有些感慨。
“这些我们以后再说,那个,夏弭,你先穿好衣服。然后让你路明非哥哥带你打一会游戏,他手机里很多小游戏。”
“路明非,不要带夏弭玩黄油,不然我宰了你。”
余淮山对着路明非做了个威胁的手势,路明非脸上露出悲愤的神情。
“大佬,我是那种人吗!我手机里怎么可能有黄油!再说了,那种东西,用手机玩有什么意思!”
“不要带坏小朋友。”
余淮山对着路明非竖了一个中指,转身看着夏弥,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你知道的,我这个同伴是个宅男,有些事,你不得不防。”
“没关系,说吧,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第151章 合作吧?
“你这么说搞得我好像是渣男一样,我确实有件事需要你的帮忙。”
余淮山这样说着,瞳孔里闪现过一丝追忆的神色。
“我想借你的尼伯龙根用一下。”
夏弥瞳孔紧缩,有些出神的看着余淮山。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
“我不知道。”
余淮山十分干脆的摇了摇头,夏弥有些惊讶的看着他继续问道。
“那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同意呢?”
“我也不知道你会不会同意,因为据我所知有人在找你们。说实话,那些家伙绝对不是你想见到的。”
余淮山一边说着,一边从地上捡起了一枚金币。
那是属于龙族的东西,此时在地上堆积了厚厚一层。
“夏弭不在这的话,我可以配合你。”
夏弥看着余淮山,想了想说道。
余淮山的脸上露出笑容,向着她伸出了手掌。
“那么合作愉快,其实是我自己有个必须要见的故人。不然我没必要这么大费周章,毕竟杀了你们的话,有些事情会露出马脚。”
余淮山的语气很轻,夏弥背上的肌肉绷紧,有些警惕的看着余淮山。
“抱歉,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暴虐,可能是因为诺顿的权柄。”
余淮山转过头来有些抱歉的笑了笑,转身将那枚金币放进了包里。
“我和路明非先走了,你把夏弭的身份解决好就来学校里找我们。不要逃跑,会很麻烦。”
余淮山再次将金币从包里拿出来的时候,夏弥已经察觉到了那上面带浓烈的火焰气息。
显然,这枚金币已经彻底成为了一枚炼金道具了。
“夏弭,哥哥送你一个礼物,你只要随身带着,我每个星期都会满足你一个愿望。”
在一边看着路明非用手机打游戏的夏弭有些期待的接过金币,“我想要这个东西可以吗?”
“当然可以。”
余淮山点了点头,对着夏弥笑了笑。
路明非有些茫然的看着这两个人,他总觉得现在的夏弥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了。
好像,有什么枷锁从她的身上脱落了。
老式的地铁停在了福寿岭,车厢依旧是漆黑一片。
“大佬,你为什么要威胁她啊?明明你就不会对她动手啊。”
余淮山有些发愣的看着路明非,“你怎么知道的?”
“可能我看你动手的次数太多了吧,刚才我就是觉得你不会动手。”
路明非十分肯定的说道。
“我确实不会动手。”
余淮山干脆的承认了。
“没办法,龙是孤独又骄傲的生物,现在我也只能做到让他们害怕。”
“唔,我觉得那个大个子夏弭还挺好相处的。”
路明非发表了自己的言论,余淮山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那接下来带孩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哦对了,如果你不希望这个夏弭也和老唐一样成为道具的话。我建议你,再加把劲。”
路明非心里咯噔一下。
少年的身子淹没在黑暗中,但路明非还是从他的身上感受到了悲伤。
“我们为什么不直接找到他?”
路明非的瞳孔里有仇恨。
余淮山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什么。”
这是路明非第一次没有从余淮山口中得到答案。
列车从黑暗中滚滚向前,他们身后本不应该存在的地铁站彻底陷入了黑暗。
余淮山带着路明非又一次回到了正常的地铁上,车厢里的孩子应该刚刚放学,正在叽叽喳喳的讨论着动画片。
余淮山有些贪婪的吸了一口车厢里的空气,脸上浮现出笑容。
“大佬,我要到什么程度才能解决掉那个家伙?”
路明非有些疑惑的向余淮山问道,后者仔细想了想。
“如果你一次都不和他交易,那么你只要开发到我现在这个程度应该就可以了。”
余淮山一边说着,一边带着他下了地铁。
“哦,对了,你给霍慎独打个电话。”
“说什么?”
路明非掏出手机,看着余淮山,后者歪着脑袋说道。
“让他把脖子洗干净。”
路明非先是一愣,但还是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而此时的校长办公室里,霍慎独拿起了手机只是看了一眼就放下了。
倒不是他不愿意接路明非的电话,只是现在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木剑。
持剑的人肤色较深,泛着金属的光泽,从手掌和前臂来看这家伙应该极为消瘦。
那把木剑被他随意的捏着,就好像他只是个三流的神棍一般。
“你师弟没死。”
“啧。”
穿着一身经衣的许观山语气有些不屑,随手将木剑拿开。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霍慎独的语气有些无奈,此时他那张有些狼狈的脸才露了出来。
“应怀宽座下首徒。”
霍慎独想要继续说些什么,但眼神落在那把刻着郁垒的木剑时还是闭上了嘴。
这家伙,从来都不是讲道理的人。
许观山穿着经衣大摇大摆的离开了校长室,站在走廊里的应怀宽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
“你师弟真出事了,你杀他有用吗?”
应怀宽的语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可许观山无所谓的看了一眼对方。
“到时候就让你算一卦,看看谁会死在我的剑下。”
“那如果有人能躲过一劫呢?”
“无所谓,先杀该死的,人生那么长。”
许观山随意回了一句,没有一点逗留的意思。
等到余淮山和路明非两个人回到学校,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路明非按例去班里当助教,余淮山则是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
“呦呵,今天中午吃的猪头肉啊?”
余淮山看着顶着一颗猪头的霍慎独,忍不住笑道。
霍慎独看着这个双眼微眯的男人,叹了一口气。
“你师兄可不像是个出家人。”
“我也这么觉得,他这个太古板了,就算是杀人也只知道一剑过去。我听说北京这里的烤鸭要片成一百零八片的丁香叶,先取鸭胸上的酥皮。“
余淮山一边说着,一边用神荼抵住了霍慎独的胸口。
好像此时坐在他面前的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只刚刚烤好,表皮酥脆的烤鸭。
第152章 霍慎独的独白
“没必要这么心急。”
霍慎独一边说着,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根雪茄。
“听说这东西是在老男人的大腿上搓出来的,试试?”
“免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少女大腿上搓出来的雪茄,又粗又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