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教授,我们只是偷渡而已,就算被抓住了最多也就是遣返。把他们打下来的话,事情就大条了啊!”
芬格尔有些头疼的说着。
“好吧好吧,让这个东西不跟着我们就行了。”
曼斯闻言点了点头,同意了对方的说法。
“找到了一把狙击枪,还有两颗防御性手雷。”
“这样啊。”
曼斯点了点头。
“芬格尔,我记得你的言灵好像是青铜御座吧?扔个手雷上去。”
曼斯不愧是执行部最佳场控,很快就选好了方案。
“我能拒绝吗?”
“当然可以,你拒绝我们直接停车,然后去自首。”
曼斯点了点头,语气依旧平静。
“好吧好吧,我就知道跟你一块出来我没法划水。”
芬格尔有些无奈的说着,下一刻他的瞳孔里绽放出金色的火焰。
危险的气息在黑暗的车厢里弥漫,如果此时有灯光的话,他们一定能看见芬格尔肌肉暴起手臂。
从法塔加手里接过手雷的芬格尔立刻拔掉了插销,将手伸出窗外默数了三个数之后将手雷扔向了直升机。
“砰!”
手雷在直升机驾驶室的挡风玻璃前方炸开,细密的钢珠形成了一团金属风暴,将对方笼罩了进来。
夜空中的直升机发出哀嚎,带着滚滚黑烟向地平线俯冲过去。
曼斯将车开到公路上,果断打开所有灯光,轰下油门向着前方逃窜。
今晚的东京确实有些紧张,高速上的各个路口都有人检查。
“你确定,那家伙只是烧了靖国神社?”
曼斯有些狐疑的看着乌鸦,后者有些尴尬的说道。
“据说他还用手段运了一个斯大林的等身像进去,脚下写着欢迎来到西伯利亚。”
“呵呵,这种风格我怎么听着有点熟悉呢?”
曼斯教授别有深意的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古德里安,后者连忙摇头。
“这事你该去问副校长,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啊!”
“你着什么急啊,再说了,这事就一定是余淮山干的吗?”
曼斯一边说着,一边熟练的变道超车。
“不管这事是谁干的,总之我们现在还没有彻底安全。”
乌鸦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前面的关卡。
“我们几个人都是没有身份的黑户,而且车上还有违禁品,看来我们只能继续跑路了。”
曼斯教授一边说着,一边将车拐进了岔道。
“所以这事是余淮山干的?”
芬格尔瞳孔之中燃烧着的不再是黄金瞳,而是名为八卦的东西。
“我记得你和余淮山是室友,那么作为一个相对了解他的人,你觉得这事是不是他干的。”
曼斯没有直接回答他,而是把问题再次踢给了他。
“肯定是啊!这还用想吗?”
芬格尔斩钉截铁的说着,古德里安嘴角抽了抽。
“你疯了啊!这还有个日本人在这,你当他面说这个?就不怕他出去给你们点了?”
古德里安对芬格尔的话十分不满,他可没忘记日本分部都是黑帮的事实。
“我才发现,你现在说中文居然有点东北口音啊。”
曼斯打断了古德里安的抱怨,后者有些尴尬的伸手挠了挠后脑勺。
“没办法,和余淮山在一块时间长了。”
“所以,真是余桑烧了靖国神社?”
乌鸦的脸色有些难看,曼斯看了他一眼。
“这点我不确定,我只是确定那个雕像应该是他弄的,毕竟这件事看起来像是他的风格。”
曼斯没有隐瞒的意思,他当然知道余淮山这事做的有些过火了。
但他不认为这家伙会留下什么实质性的把柄。
“好吧,我会如实上报的。希望这件事和余桑没有关系,我们先去东京半岛酒店吧,本部的几位专员都住在那儿。”
乌鸦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曼斯点了点头按照导航将车开了过去。
一个小时之后,曼斯踩下刹车,脸色显然不是很好。
第266章 屠龙进行曲
(热烈祝贺晚星同学金榜题名,七月份的时候会抽空加更一万字,恭喜!)
“所以,这个战场就是我们卡塞尔专员住的地方?”
曼斯只是看了一眼浓烟滚滚的酒店,就直接下了车。
乌鸦脸上的神色也有些紧张,他并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这倒不代表日本分部的情报出现了漏洞,事实上今晚就算是日本分部也不太好过。
回到源氏重工的上衫越已经看着家族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犬山贺送走的第三波检察官,路明非和夏弭两个人倒是无所谓的进了绘梨衣的闺房。
说实话,上衫越当时就已经想要拔刀砍了这个头发软趴趴的家伙。
但当着绘梨衣的面他还是努力维持着和蔼老爹的人设,只不过他现在的脸色有些不好罢了。
“好了好了,我理解你有个女儿的心情,不过相信我路明非的人品值得信任。”
副校长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砸吧了两下嘴,这种清酒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淡了。
“你们这没有别的酒了吗?我算是知道它为什么要清酒了,这东西甚至都不可燃。”
上衫越没有理会他的抱怨,而是从一边拿出了一瓶威士忌。
“希望这能堵上你的嘴,顺便和我说说这小子在学校里的表现,有几个女朋友。”
副校长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闻了闻之后皱起了眉头。
他不是很喜欢这酒的味道,但起码酒精度应该比之前那个要高上不少。
这就足够了,毕竟他不是校长那个讲究享受的老头。
或者说他享受的是这个世上的极致,极致的烈酒,极致的速度,和极致的女人。
“唔,性别卡的这么死吗?或许我们可以先从路明非的前男友开始聊起?”
副校长沉吟着说道,上衫越的额头上暴起青筋。
有些人的能力总是这么优越,即便你只给他一句话的时间,他还是能准确的让你拔刀。
上衫越甚至觉得,这个老牛仔的言灵或许不是戒律这样可以让人沉默的言灵。
而是某种名为嘲讽的天赋技能。
“呼,不生气,不生气,我若气死无人替。”
“嗨,你怎么了?该不会你这家伙只和异性交朋友吧?”
副校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对方,后者眼角抽了抽,额头上的青筋更突出了。
“我说我们为什么不能简单点,我只是想知道这小子在卡塞尔的私生活是否混乱。”
“怎么可能?这小子哪有什么私生活啊。”
副校长一边说着,一边将酒杯送到嘴边,喝了一口。
“他是在卡塞尔才觉醒的,而且你也看到了,这一年时间他的日子可比大多数人一辈子都要精彩。”
“怎么可能?他的炼金术明明就很熟练,我一直以为他是应怀宽的学生。”
上衫越有些惊讶,副校长摇了摇头。
“准确的说,他的引路人就是应怀宽的学生。而且,我听说应怀宽也教导过对方。”
副校长皱着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
“嗨,你们这儿的酒简直就像是泔水,要是你有伏特加的话最好能给我来点。”
“这可是山崎威士忌里头最顶尖的系列了,我真想知道你如何判断酒水的品质。”
“是否可燃。”
副校长放下酒杯,煞有其事的看着对方。
“哈?”
上衫越看着神色认真的副校长,先是一愣,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笑了出来。
“真是个好办法啊,我去叫人给你送点生命之水,俄国佬的东西你应该喜欢。不过注意节制,我可不想出席你的葬礼。”
“我可以不邀请你。”
副校长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道。
“你这个老家伙真是一点都没变啊,路明非说的事可行性有多少?”
上衫越低着头神情开始变得认真,副校长闻言一愣,有些不解的看着对方。
“你说的是哪件事?”
“用炼金阵克制绘梨衣的血统。”
上衫越此时身上的气势全部消失不见,副校长甚至能察觉到他的颤动。
好像他现在是只煮熟的螃蟹,只要用勺子敲两下就能破开他的外壳。
“唔,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但我还是要说一句。路明非的方法可行,但是有风险也有代价。”
“难道就没有好处吗?”
上衫越的声音有些颤抖,副校长无奈的摊开手。
“有好处啊,因为这件事在他之前就有人做过。所以他不用摸着石头过河,能轻松一点。”
“嗯?”
上衫越看着对方,瞳孔微微放大,显然他对这件事很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