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越来越无法忍受,被王佛刺激了。
只要想到自己的最高信仰,竟然是他娘的变成肥料,王裙就想吐。
“早晚,我都会弄死二姨的。让你这个小贱人好好的看看。”
王裙暗中嘶吼着,深吸一口气,起身快步走向门口:“走吧。”
看着她的背影,王佛得意的阴笑了下,抬手关上了电视。
在这个艳阳高照的中午,王佛悄悄离开了龙山市。
青山国际机场。
侥幸逃过一劫的王琪,早就在候机大厅门口,等待多时。
“王裙,谢谢你能来送我。”
王佛从小包里,拿出了一串钥匙:“作为感谢,我把那栋小院里,所有门上的钥匙送给你。当然,你如果不屑去的话,可以把钥匙丢掉。”
呵呵。
王裙夺过钥匙,打开车门,随手就丢到了路边的绿化带内。
王佛也没在意,只是戴上墨镜,下车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向了王琪那边。
轰——
一架银白色的航班,从机场内腾空而起。
绿化带内。
也传来一个女人,欣喜的惊呼:“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这串钥匙。”
第1019章 王裙把自己困在了墙上
人前一套,背后又是一套。
用这句话来形容王裙,简直是再也恰当不过。
当着王佛的面,把钥匙远远地丢了出去。
王佛刚走进候机大厅,她就连忙下车去找。
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她急得都快哭了时,就在王佛乘坐的航班腾空而起时,终于从树杈上看到了那串钥匙。
王裙欢呼着摘下钥匙,就像无价之宝那样,紧紧地捂在了心口。
老半天。
她的情绪才稳定下来,小心翼翼的收好钥匙,走出绿化带,上车。
打道回府。
天黑了下来。
从机场回来后,就睡到现在的王裙,忽然觉得很是无聊,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想到了那串钥匙。
想到了那栋小院。
于是。
戴着帽子和口罩的王裙,推着自行车走出了院子,出了家属院。
苗家正在发“双丧”;很多以往打着滚过路口都没谁敢管的人,都被田红敏、井霞等人带队抓了进去;始作俑者江文东,却不知道躲到了哪儿;陈应台昼夜,都坐镇市大院。
现在龙山上下,可谓是人心惶惶。
可这关王裙啥事呢?
她只想去那个小院,过一个晚上。
忽然间。
担心会被人跟踪,特意从市医院南边转过来的王裙,看到了秘书郎倩。
郎倩也是骑着自行车,在院门口鬼鬼祟祟的样子,四处看了几眼,才骑进了医院。
“她怎么来医院了?关键是,还这样鬼鬼祟祟的。”
王裙立即皱眉,抬脚下了自行车,走进了医院内。
四十分钟后,郎倩再次出现在王裙的视线中时,走路踉踉跄跄。
就像遭遇了最为沉痛的打击!
目送郎倩推着自行车,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这样步行离开医院后,王裙这才从暗中走了出来,歪头想了片刻,才走进了医院办公楼内。
她来到值班室内,直接亮明了身份。
王副市长驾临——
医院值班的领导,自然得小心接待。
王裙特直白的说,她这次过来是帮秘书郎倩,问问病情的。
因为郎倩怕她担心,始终瞒着她。
可王副市长是个很关心下属的好领导,就特意私下里跑来,了解下她的病情。
并嘱咐院方,绝不能对郎倩说,她曾经来过。
对于王裙的要求,院方当然会照办。
很快。
王裙知道郎倩,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跑来医院了。
“你确定,她得了这种病?”
王裙满脸的惊讶,拿着郎倩几次的诊断记录,询问妇科大夫。
“朗秘书前两次来时,我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得了这种病。毕竟咱们市医院的各种化验设备,都远远比不上省市的三甲医院。”
妇科大夫小心翼翼的回答:“不过昨天我派人,把朗秘书的血样送到了天东医院。今天出来了化验结果。基本已经确诊,朗秘书是得了那种病。”
该死的!
王裙暗中骂了句,把那些诊断结果放在桌子上,走向门口:“记住,我从没有来过。”
妇科大夫连忙说好的。
“郎倩,怎么会得了那种可怕的病?”
王裙开始细细琢磨这个问题时,已经来到了小院内。
她就像主人那样,在浴室的浴缸内,放太阳能内的热水。
盘膝坐在沙发上,皱眉去想郎倩的事。
一般来说,那种病有两种传染渠道。
一种是通过血液。
比方献血或者输血时,就有可能中招;或者生病时,被用了没消毒的针头,但那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第二种传播途径,也是最为广泛的一种。
那就是夫妻生活!
郎倩跟随王裙嫁到叶家之前,她不但是个原装货,而且各方面都健康。
也就是说,郎倩是成为叶星云的女人后,才有了这种病。
献血,输血这一块,王裙没有去考虑。
她只需考虑郎倩的私生活就好!
“要么叶星云有病毒。要么就是郎倩来到龙山后,偷吃时不慎中招。”
“叶星云有病毒的可能性,不大。毕竟他如果早就有这种病的话,精神状态不会那样好。”
“难道郎倩在龙山时,在外偷吃了?”
王裙想到这儿后,拿起了电话。
电话刚接通。
王裙就冷冷地说:“我是裙主。现在,即刻暗中盯梢郎倩。搞清楚她在下班后,都是私下里和谁在一起。尤其注意,他有没有去过水世界的那种欢乐场。嗯,就这样。”
安排人暗中盯梢郎倩后。
王裙喃喃自语:“这种不干净的女人,绝不能让她再给我当秘书。要不然,我就极有可能被她所传染。传染?也就是说,叶星云也中招了?”
想到叶星云也可能会中招后,王裙的眼眸,莫名了亮了下。
“有意思,呵呵,真有意思。”
王裙站起来,踩着一双雪足走进了浴室内。
泡在温度刚好的浴缸内,她开始仔细琢磨叶星云也“艾”了后,会对她产生哪些不良影响。
狗屁的不良反应,都没有!
反正她才不不在乎叶星云的死活。
不过——
一只脚伸出浴缸的王裙,脑海中忽然电光一闪:“如果,我设套让叶星云和某个老娘们在一起的话,会怎么样呢?记得,她以前曾经对我说过,要不是工作需要,她还真有可能,让所谓的生子当如叶星云,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毕竟,叶星云的各方面,还是很出色的。”
嘿。
呵呵。
哈哈哈!
王裙忽然大声娇笑了起来。
她觉得,她找到了一个解决自身问题的最好办法。
不愧是裙主——
舒舒服服的泡了个澡后,王裙走进了卧室内。
看着镜墙,她来兴趣了:“这样,真得很好玩吗?”
她决定试试。
于是——
随着咔咔两声响,王裙就把自己挂在了镜墙上。
足尖刚刚够到地,太累。
还有就是镜墙太凉,一点都不舒服。
没意思!
简单尝试了下后,王裙就兴趣缺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