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佛语气冷淡:“你昨天早上给我打电话时,可没说。怎么,你这个王家真正的长孙女,终于要认祖归宗,离开地处边境的县城,来沿海省份工作了吗?哦,或者说王家为你,终于寻到了一个比凤联军还要更好的对象?”
叫王裙的女人,在电话那边轻咦了声:“咦,你怎么能猜到我要认祖归宗,王家会给我找个好丈夫了?”
王佛懒洋洋的回答:“这不是你多年来,始终坚持的梦想之一吗?有了王家这个平台,才会对你信仰的伟大事业,有着更大的帮助。”
“王佛,别忘了我的信仰,也是你的信仰。”
王裙的语气变冷:“除非你现在告诉我,你想退出组织。”
王佛的眼里,闪过犹豫之色。
王裙轻声说:“王佛,你退不出的。因为除了组织,能让你的生命更加有意义之外!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让你实现你的人生价值了!你可以幻想下!经过你不懈的努力,和残酷的竞争!你终于打败了所有的对手,最终在无数崇拜的目光中,骄傲的走上祭台!深刻体会尖刀剖开你的皮肤,割掉你的36以及你的。”
“不要再说了。”
王佛打断她:“你一说,我就忍不住的想尿,可我马上得去开会。”
“好。不说了,说我的事。”
王裙又激动了起来:“王佛,你知道吗?我打败了所在区域的所有竞争者!明年圣诞前夕,我就会去总部和来自其它几大洲的臭婊,竞争被宰杀后再被烹熟的光辉时刻!”
王佛——
呼吸急促了起来,眼眸发亮,再说话时的语气里,带有了浓浓的嫉妒:“王裙,恭喜你。”
“哈,哈哈。”
王裙在那边压抑的狂笑了几声,才说;“哦,对了。王家允许我认祖归宗后,给我介绍的对象,叫叶星云。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第754章 叶星云被拉下了水
叶星云?
王佛稍稍一想,就想到了这个人:“不就是把他老子给窝囊死,逼着他姐姐改姓江的那位,生子当如叶星云吗?”
“对,就是他。”
王裙说:“他也是江文东的死敌。”
王佛担心的说:“虽说他现在活成了一个笑话,但他只是因为碰到了老狐狸般奸诈的江文东而已。就凭他的智商心机和手段,可比凤联军强了太多!他不可能,被你像我控制凤联军那样的被控制。”
“呵呵。”
王裙呵呵轻笑:“你说的不错。但你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他对江文东乃至整个江系的恨意,已经抵达了我们渴望被宰杀献祭的地步。偏偏随着叶老的去世,叶家逐日没落。他想重振叶家昔日的雄风,那就比登天还要难。他想重新拥有和当前红人江文东对抗的资本,就必须得联姻一个好老婆。”
她说的很有道理。
叶星云对江文东,对整个江系的恨意,早就膨胀到了整个宇宙。
只要能重新拥有,和江文东抗衡的资本和资格,给王裙当傀儡丈夫,又能怎么样?
“最为关键的是。”
王裙慢悠悠的说:“他陪同我,参加了亚洲竞选祭品的决胜局。”
“啊?”
王佛大惊:“他,他被我们拉下了水?”
王裙说:“只要能碾死江文东,他现在做什么都行。再说了。他就算被我拉下水,我也不会让他出卖关键信息。最多呢,也就是让他协助百合科,在国内做些无伤大雅的小事情。我百合科,对国和国之间的斗争,没有一毛钱的兴趣。我们只追究,自己的最高信仰!啊,想想我有可能在来年,浑身香喷喷的,被人用尖刀割下36,再挖掉。”
嘟。
王佛用力按下了结束键。
起身急匆匆的走进了浴室内。
她不能听“最高信仰”的全过程。
一听就会激动的无法控制,可能会失禁。
注:
百合科,在欧洲是有原型的。
它起源于欧洲最黑暗的中世纪,最高信仰就是贵妇争抢成为祭品。
其献祭的过程,比王裙姐妹俩说的,还要更恐怖、变态百倍。
暗网上曾经详细报导过,信徒五大洲都有,而且高层基本都是贵族。
只是因为比嘎腰子、挂牌美女、死亡直播等业务还要更让人难以接受,暗网就不再有此类的消息了。
午后一点半。
王佛急匆匆的来到了市局。
江文东为什么要在大中午的电召她,王佛能猜得出。
和她早上去参加班子会议之前,接到的那个电话有关。
西北王家、江南商家和魔都陈家的三个老家主,在被召唤进京之前,都判断失误。
至于陈老和商老,肯定在给陈应台和商小仙打电话时说过哪些话,王佛也能猜得到。
不过她不是很在意。
毕竟江文东是个无能货——
“王副局。”
站在办公室门口的韦婉,对急匆匆赶来的王佛,微微欠身:“请进,商市、江局以及陈副市长等您很久了。”
她们两个也在这儿,王佛同样没觉得奇怪。
肯定是江文东懒得,和她们一一解释什么,索性把她们叫到一起,一次性的说完。
嗯。
王佛点头,迈步进屋后,就对坐在待客区闲聊的三个人弯腰,欠身:“对不起,商市,江局,陈副市长。让你们久等了。我接到江局的电话时,正在。”
“行了。”
江文东满脸的不耐烦,摆手打断了她:“坐下。”
对江文东恶劣态度,商小仙和陈应台,并没有感到任何的奇怪。
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王佛乖乖的落座。
婉儿奉上香茗后,拉上了窗帘,出门后又把房门轻轻带上。
满脸“一妇当关,万夫莫开”的忠心耿耿样子,站在文秘科的门口,禁止任何人来打搅屋子里的谈话。
“下午,我还要去新区那边实地考察。估计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得在那边忙活,白天没空来市里了。那我就长话短说,但我说的一切,仅供参考。”
江文东扫视了眼三个女人,开门见山的说:“根据我的判断,鲸落现象,势不可挡。”
三个女人的眉梢,齐刷刷的一挑。
三张小嘴,一起张开。
却被江文东一个抬手的动作,把三女要说的话,一起憋了回去。
他说——
“今天咱们几个人坐在一起,没有市长也没有局长。”
“你们都是有求于我的,我是老师,你们是学生。”
“我说,你们三个听。”
“在我说话时,你们不要随便插嘴,以免打断我的思路。”
“如果你们怕记不住,那就做笔录。”
“我会把我自己分析的观点,全都告诉你们。”
“至于你们信,还是不信,那是你们的事。”
“我既不会和你们索要好处,也不会担负任何的责任。”
“我说的这些,都明白了吗?”
江文东问。
三个女人一起点头,拿出了记录本。
抬头看着江文东,满脸的求知欲,真像小学生看老师。
这给了江文东很大的成就感。
点上一根烟,开始侃侃而谈。
他说的这些,正是那天在电话内,和江老说的那些。
一点都没有藏私。
去参加智叟会的江老,却没把他说的这些说出来。
江老决定三缄其口,有很多的顾虑。
一是江家的风头,最近出的太多。
二是江老在百余名智叟中的地位,属于中下游。
三是江老也察觉出,长孙其实不想说这些。
总之。
江老和陆老没有在智叟会议上发言,很是合江文东的意思。
江文东本打算,让江老在智叟会结束后,再去找老人家私下里表达下观点的。
现在好了。
他可以通过陈商王三家的贵女,向上来传递最正确的信息。
侃侃而谈——
江文东口水乱飞,连说带比划,尽可能说的详细。
三女一起做笔录,时而皱眉,时而恍然,时而点头,时而摇头。
一个小时后。
江文东端起茶杯喝了口水,站起来:“好了,讲座结束。我也该去工作了,三位请自便。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请帮我关好房门。”
不等三女反应过来,江文东看从抽屉内拿出手枪,别在后腰,又在抽屉里拿出了一副铐子,看似无意的对着陈某女哗啦了下。
陈美女的心肝一颤,花儿一紧时,江文东已经快步出门,带着他的黑丝小秘,扬长而去。
“最后一个锁门。”
商小仙收起本子,走出了办公室。
“最后一个锁门。”
陈应台不甘落后的紧随其后,看了眼王佛。
最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