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道:一路红颜 第23节

  只因他是天桥镇的镇长!!

  他从空降天桥的那一刻起,肩膀上就担负了,保护治下每一个守法公民的人身、财产安全的重担。

  江文东也看着花柔的眼睛,淡淡地说:“如果我做不到,那我就辞职天桥。”

  白鹭大惊。

  这可是当着上百人的面呢。

  江文东又是天桥镇的二把手,当众做出的任何承诺,都没有反悔的余地。

  他万一无法给花柔一个说法,那么他只能辞职天桥。

  要不然就会成为,官场上的笑柄,再无任何的威望可言。

  “江镇——”

  焦急的白鹭刚要对江文东说什么,却看到花柔猛地直挺挺的,重重跪在了他的面前。

  她妹妹花眉也慌忙跪下。

  江文东吓了一跳,连忙弯腰伸手去拉她。

  花柔却哑声喊道:“江镇,您给我说法!我用我的命,来报答您!”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赶紧起来。

  江文东抬手就把花柔拽了起来,心中却涌上了大股大股的苦涩。

  这就是我们的群众。

  也是世界上最勤劳,最善良更朴实的一群人。

  江文东给花柔一个说法的承诺,仅仅是他本职工作。

  她却甘心用她的命,来报答江文东。

  由此可见,花柔(包括很多遭遇不公的平民百姓)因个别人的行为,对这个国家是何等的绝望!

  但江文东坚信,也很清楚,随着我们的国家越来越强盛,那些黑暗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少。

  唉。

  我男人终究是太年轻,官场经验太少了,做事全凭书生意气啊。

  看来以后,鹭鹭姐得经常的对他耳提面命,好好调教。

  要不然就算他背景再大,在这条路上也走不了多远。

  白鹭心中叹气时,已经是泪流满面的花柔,拿出了几张信纸。

  这是她去镇、县上讨要说法时,递交的材料。

  江文东神色凝重,也用双手接了过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吱嘎——

  一辆蓝白相间的警车,刹车停在了村委办的门口。

  车门打开。

  宣传委员刘静,出所所长韩长河,主管民政的副镇长刘善宾,还有计生站的副站长张贸亭,先后急匆匆的下车。

  江文东暂时收起了材料,抬头看着快步走来的几个人,冲刘静点了点头后,就看向了张贸亭。

  说:“我说过,半小时内如果你赶不到花家村的话,你这个副站长就给我滚蛋。”

  顿了顿。

  他对张贸亭冷冷的说:“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分钟。”

第25章 花柔丢失的传家宝

  江文东在给韩斌打电话汇报工作时,就猜到他会马上派韩长河,和主管民政的副镇长,和张贸亭一起赶过来。

  江文东却没想到,班子成员之一的宣传委员刘静,也会赶来花家村。

  白鹭同样惊讶刘静的到来。

  不过江文东当前没时间,去分析刘静为什么要来。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问责张贸亭!

  别看张贸亭只是个副站长,可江文东一旦抓住机会,就会毫不犹豫的拿他开刀。

  江文东不管张贸亭是谁的人。

  仅凭他在主持计生站的工作期间,却“授权”给韩力前来花家村,要惩治花柔家这一点,江文东也不会放过他!

  “江镇。”

  张贸亭可没想到,江文东会拿他迟到的事,来当做要对他开刀的理由,慌忙狡辩:“来这边的路,太难走了。您也知道,那会刚下了一场雪。”

  “你不用再说了。”

  江文东抬手打断他的话,冷冷地说:“计生站和派出所一样,都有各自的车子。派出所的驿城侠同志,能在用19分钟的时间赶过来,你却用了足足40分钟。由此可见,你根本没有把我这个镇长看在眼里。更没有把领导的命令,当回事。既然你无视上级命令,那还留你尸位素餐吗?”

  张贸亭——

  不等他说什么,江文东厉声喝问:“张贸亭,我问你!是谁给韩力这个社会混子的权力,打着代替计生站执法的幌子,擅闯民宅,强抢民女的!?”

  擅闯民宅。

  强抢民女。

  这两顶帽子太大了。

  别说是张贸亭了,就连韩斌也承受不住。

  张贸亭早在接到江文东的电话,马上跑去找韩斌汇报时,就已经对韩力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事,找好了理由。

  他马上回答:“江镇!计生站并没有委托任何人,代替计生站前来花家村执法。”

  他的回答,也早就在江文东意料之中。

  韩力用大哥大打电话时,小狗腿白鹭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她马上就给江文东汇报,并分析出韩斌会要求韩力,把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的。

  果然是这样。

  “呵呵,我还以为是原站长王路阳,因花柔去县里讨要说法才记恨她,特意指派你这个副站长,让韩力打着计生站的旗号,派他来报复花柔的呢。”

  江文东微微冷笑。

  张贸亭立即眼神闪烁了下,随即赶紧摇头。

  江文东说的没错。

  别看王路阳离开了计生站,但他依旧有能力指派计生站,为他去做什么。

  但张贸亭肯定不能承认。

  “张贸亭,你不听上级命令的这笔账,咱们稍后再算。”

  江文东说完,就不再理他。

  他看向了韩长河:“韩所,你是维护天桥镇安全的负责人。请问,社会无业人员擅闯民宅,强抢民女和财产的这种犯罪行为,是不是得被抓捕?”

  “是。”

  韩长河点头。

  心中晒笑:“姓江的,你特意让驿城侠来花家村,无非就是想提携他罢了。你的手,这就伸到了我的地盘,还真够长的。至于抓捕韩力,那又怎么样?又没闹出什么人命来,也没造成重大的财产损失。无非就是把他抓走后,在里面好吃好喝的关几天拉倒。”

  “一个社会混子,今天敢打着计生站的旗号,前来花家村为非作歹。那么,他明天就能打着韩书记的旗号,再来花家村报复受害人。”

  江文东问韩长河:“韩所,我这样说对不对?”

  韩长河搞不懂江文东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他只能回答:“也许,他还真有那个胆子。”

  江文东马上说:“既然韩所都这样说了。那么就足够证明韩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因此我建议,直接把他上交县分局,从严处理。”

  啊!?

  韩长河一呆。

  脱口说道:“江镇,你说韩力是个极度危险的人,只是站在分析的基础上。却没有任何的证据,可证明他会是那样的人。更没有。”

  “韩所。”

  江文东打断他的话:“现在有足足上百号人,都亲眼看到韩力强抢受害者,以及她的财产。那么你说,该怎么办?”

  韩长河腮帮子鼓了下,回答:“可拘留半月。”

  江文东又问:“那么,花柔所受的财产损失,以及被恐吓的精神损失呢?”

  “这个好办。”

  韩长河回答:“可让韩力赔偿花柔的一切损失。”

  “嗯,看来只能这样做了。”

  江文东转身问花柔:“花柔,你除了家传的那对价值一万块的玉镯。被韩力抢走了之外,还丢失了什么东西?”

  玉镯?

  什么玉镯?

  我家哪有家传的,价值一万块的玉镯?

  花柔有些懵,看着江文东的双眸里,全是大写的无知。

  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家会有家传价值一万块的玉镯,那就更别说别人了。

  现场静悄悄。

  鹭鹭姐最先顿悟,暗叫:“我男人是意识到,当前无法把韩力送进大牢。也只能退而求其次,趁机帮花柔狠狠讹诈下韩力了。一万块啊,天!我男人说这个数时,也不怕大风闪了舌头?”

  这年头的万元户,虽说不像前几年那样稀罕。

  可对绝大部分的村民来说,一万块那绝对是一笔天文数字!

  在后世某音内,见惯了月收数十万的江文东,却对这个数字没啥感觉。

  别说是当前的五级西北风了,就算十二级的飓风,也别想闪了他的舌头。

  抢在别人还没顿悟之前,江文东冲花柔眯了下左眼。

  咳!

  他又重重的干咳了声,说:“那会儿你可是告诉我说,被韩力抢走的玉镯,是你太奶奶的太奶奶传下来的。除了那个玉镯之外,还有什么?你仔细想想。别着急。无论你被抢走了什么东西,我今天都会帮你要回来的。”

  花柔——

  马上回答:“还有两个金戒指,四个金耳钉。两个银手镯,四个银戒指。”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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