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解体,我倒卖飞机航母蘑菇弹 第39节

……

赵三在大喇叭里一广播县领导的决策,全村人都沸腾了!

个个欢呼雀跃,直呼这位父母官,是位真正为人民群众办实事的好领导。

6月最后一天,降雨到来进入倒计时两天。

村民们收割麦子的狂潮,几乎进入白热化阶段。

司辰连轴转,赵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前道:

“兄弟,你快下来休息一会儿,我替你收割,你放心,钱都是你的。”

司辰顿时乐了:“咋地,瞧不起谁呢?”

“就瞧不起你了,咋地!”赵谚双眼一瞪,直接跟赵议俩人,将司辰架到田埂子上。

司辰哈哈笑着,躺在田埂子上休息。

说实话,开收割机,他发誓,这辈子仅此一次!

太他妈累了!

这辈子,他都将对收割机收麦子,过敏!

等到这边事情一完,他就将收割机转手卖掉。

对,还有那台脱粒机!

反正,第一口螃蟹他吃了,最大的红利,他拿了。

接下来,元孟县会有很多人购置收割机,开始抢这碗饭。

县里农机局也传来好消息,说是,三台收割机、五台脱粒机,正在火速运来的路上。

司辰只是需要做生意启动资金,当然不会吃农机这碗饭。

“哎呦,我去,这不是司辰嘛!”

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很具有辨识度,一副公鸭嗓。

仿佛,嘴里还咬着烟,吐字不是很清晰。

司辰一骨碌爬起来,一回头,果然瞧见一个熟悉却憎恨的人——

周子成!

开地下赌庄的混混头子。

对方从摩托车上下来,一副古惑仔打扮,身后,缓缓停下来一台拖拉机,驾驶人是他的弟弟,周子功。

司辰冷笑,缓缓摘下蛤蟆镜,心想:

呵呵,还真是冤家路窄!

第37章 损!太损了!你居然是这样的司辰

这年头,挺少人买摩托车的,不实用。

拖拉机、三轮车可以拉农具、农作物、全家人。

甚至于,拖拉机还能加装农机,耕田、收割、碾压脱粒。

周子成是混混头子,酷爱港片里拉风的一切东西,日常觉得自己是有情有义的小马哥,兄弟大过天。

“兄弟,有段时间没去我那里了,啥时候再去?”

周子成走了过来,龇牙笑,一排镶金牙。

跟他脖子上一根狗链子似的金链子、夹烟手上的金表,彼此一呼应,可太有走狗汉奸的味道了。

“不去了。”司辰语气很冷。

先前,这个狗东西给他做了个杀猪盘。

把他手上的钱都骗光了不说,还把他新婚那一整套院子,也骗走了。

司辰心想,我还没去对付你呢,你倒是先送上门了?

我的房子,不止要拿回来,你们那个赌窝,看我不给你彻底端掉!

周子成显然没想到,司辰会如此干脆拒绝他,笑道:

“哎,兄弟,胜败乃兵家常事,风水轮流转,指不定你下次来,就能彻底翻盘了呢!”

司辰毫不客气翻白眼,冷笑:

“总想着能翻盘的人,不是傻逼,就是智障。”

周子成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拳头也禁不住握紧。

混了这么多年,谁敢这么对他说话?

呵呵,司辰,以前,老子是要套你的钱,才捧着你。

现在没钱了,你当你是谁?

他正想发飙,身后的弟弟周子功不耐烦催促:

“哥,快点的啊,村里那些麦子可不等人。”

周子成这才想起来,自己究竟是来干嘛的。

他掏出烟,递给司辰一支:“芙蓉王,托人从南边带来的,可带劲儿了!”

司辰淡淡瞥一眼,没接,焦油重,当然带劲儿。

周子成心里憋了一肚子火,硬是按捺下来。

他讪讪笑着收回手,用自己那根快燃尽的烟,点燃这一根,自己抽。

“司辰,听说你这收割机,很快?”周子成自己找话。

司辰冷冷盯着他看,不接话,心里有了谱。

一旁的赵议跟农机局干部,明显察觉到了气氛不对,不由得捏紧手中本子。

“兄弟我,家里有点麦子,借你这收割机使一使。”

此话一出,所有人简直为之震惊!

听听,不是出钱请你,是借用!

说白了,就是明抢,白拿!

“不借!”司辰后退一步,揪了一截小麦,随意叼嘴里,歪着头,冷笑。

别说这会子收麦子已经白热化阶段了,就算不忙,司辰都不可能借给他。

借了,那就是有去无回。

何况,老子跟你个瘪犊子有仇!

“哎,别这么小气嘛,兄弟我也是给钱的。”周子成眼珠子一转,开始下套:

“大家都是认识这么久的兄弟了,我还能占你便宜不成?”

“你放心,你给别人家收割多少钱,我也给你多少钱。”

“你都不用出力气,机子借给我,我们兄弟自己收割,一分钱不少你的。”

别说司辰了,赵议俩人都不信!

“周子成,辰哥说了,这次专程来我们赵家垣割麦子的,你们周家沟的,暂时不在他的计划里。”

赵议连忙出声,还算给他一个台阶下。

就连一旁农机局的干部,也好声好气劝导:

“周同志,司辰同志这边,确实已经预约满了,2号之后,都不敢答应村民们的预约。”

“你看,这凡事呢,也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对不对?你们来迟了,预约不上了。”

周子成的怒火,蹭蹭冒起来,怼:

“你又算哪根葱?我跟我兄弟说话,有你插嘴的份儿!”

“你这同志怎么说话的?我堂堂农机局公职人员,岂能容你公然羞辱!”

周子成一噎,明显没想到对方是这个身份。

“道歉!你给我道歉!”那干部是个文化人,并未提出过分要求。

周子成没皮没脸赔笑,道歉就道歉,又不是要他给钱。

“哎呀,对不住啊,我也是一时着急,说话不中听,您大人有大量,哈?”

说着,周子成给人家发烟,对方没接,扭过头去。

一时间,气氛尴尬到无以复加。

正给割麦子的这家主人,也一早带着三个儿子,站在了司辰身后,怒目圆瞪。

老伯心想,我家刚开始割麦子,你居然来抢收割机?

我可是30亩哩,排队三天才轮到的,你凭什么?

其他几家快轮到的人,也一早派一个人在这里守着,都生怕被人插队。

这倒好,来了个抢收割机的?疯了吧!

司辰心里有谱,冷冷一句:“你们回吧,我跟我的机子,顾不上去。”

“日尼玛!”身后的周子功,骂骂咧咧打着拖拉机方向盘。

众人眼见着,他将拖拉机横在了这家人的田埂边上。

这一排一眼望不到头的麦田,只在地头有一条两米宽的小路,供人马车辆通行。

农忙季节,错车都比较困难。

如今,竟是被周子功横了一台拖拉机,直接就把路给堵死了。

就算赵谚将眼前这家收割完,下一家,可就去不了。

每一家的麦田,都跟隔壁的麦田之间有2-3尺高的田埂子,拖拉机是爬不上去的。

要去下一家收割,必须经由这条小路。

赵谚恰好收割了过来,暴脾气的他站在拖拉机上怒骂:

“哎!周家两个怂娃,干啥呢?堵人家的路,当心生儿子没屁眼!”

其他村民也附和,怒道:

“咋地还把拖拉机横在这了?”

“哎!你熄火干啥?”

“你咋还把摇把拎走了?”

“哎!回来!你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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