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散了个寂寞呗。
苏同盯着正往床头这边爬过来的女孩,心里一动,下意识问:
“大小姐你脸怎么又白了?”
苏瞳一听愣住。
她总不能说是冻的……更何况她脸色也没发白。
正当她觉得好奇,感觉自家这丢人玩意儿脑子是不是又抽抽了,不然怎么会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身边突然有一阵劲风拂过。
然后就天翻地覆。
上下颠倒,前后混淆。
苏瞳倒在床上,丢人玩意儿压在她身上,没怎么用力,她就不知为何软了大半边身子,动弹不得。
眸如春水,脸颊酡红。
猫娘嗅着自家主人的味道,咬了咬唇,不知为何下意识游移着挪开视线,然后小声问:
“你……你干嘛?”
苏同却一脸的平静,只是伸手轻轻挠了挠大小姐头顶猫耳的耳根。
猫猫都不怎么喜欢有人摸它们耳朵,所以女孩那对猫耳灵巧地怯怯地往回收拢,贴在头顶。
“你到底想干嘛啊?”
她问。
苏同终于挠了挠头,小声问:
“没什么,就是感觉大小姐你……好像有点不对劲的样子。”
“我有什么不对劲的,除了暖气太热有点不舒服以外就没什么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啊。”
“……”
丢人玩意儿又盯着苏瞳看了会儿,确认她真的没什么异,最后终于放心了。
“那,继续睡觉吧?”
他问。
“好!”
苏瞳点头。
于是小两口两个继续躺回被窝里。
漫漫长夜,困倦渐起,丢人玩意儿慢慢在如丝如缕的睡意中闭上眼沉沉睡去。
可苏瞳睡不着。
猫猫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坏心眼呢?
猫猫只是到发晴期了而已。
所以被窝里血色的眸子悄然睁开,接着慢悠悠,如同狩猎般弓背,把被子顶起那么一块。
女孩喘息着,眼眸潮湿着,悄无声息地扑在丢人玩意儿胸口,坐在他腰间。
苏同惊醒,睁眼懵圈,正想问怎么了……
猫娘就已经俯下身,堵住他的嘴。
然后,今夜……
猎个痛快!
[未完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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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关于更新和一些啰嗦话
这段时间在写新书,所以有好多老书的读者跑过来问我老书还更不更了,什么时候更新,是不是太监了。
我的回答是,会更,不久之后就会更新,不会太监。
至于为什么最近一直没有更新……
大概有一定原因是我的状态不太稳定,情绪一直有点不对劲。
我从写第一本书开始就喜欢写纯爱,不喜欢后宫,虽然我也看后宫——可我总觉得后宫类作品不太……不太符合我从小被培养出的价值观。
图一乐可以,但很难真正代入,就更甭说投入感情。
有人说,说学法的人如果学到一定程度就会逐渐丧失人性,变得像那些法学大部头一样又臭又硬还古板,我觉得没错,可我最近又觉得……这个道理适用于很多行业,包括写手。
我写了很多书,有些完结有些太监了,但无论如何,它们的主角大多都有且只有一男一女两个。
白糖和俞晓,苏瞳和苏同,白苏苏和白苏。
人啊,是越缺什么就会越渴望什么的动物,我大概就是缺爱所以才会固执地想要写出一段幸福的,美好的,甜甜的恋爱。
重生后的自我攻略日常,这本书是我迄今为止最满意的作品。
我写这本书的时候写得很开心,很舒服,不只是因为它的成绩好……而是因为我知道了原来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多人也会产生与我一样的想法,一样的渴望。
谁不想要甜甜的恋爱呢。
可……甜甜的恋爱写多了之后,我突然发现,我……好像突然丧失掉信心了。
关于恋爱的信心。
小说里的爱情被我描绘得越幸福越完美,我就越来越讨厌现实里的感情,自我否定,最后就变成一片虚无。
我开始酗酒,开始摆烂,开始催眠自己,强迫着自己相信这个世界上也有真正的爱情……可也就在这段时间,我写了本后宫书出来。
挺讽刺的。
不是么?
我停下了一本均定很高很高有机会热销的书……去写了一本订阅很低几乎要直接入土的新书。
因为那时候的我开始怀疑爱情本身了。
我渐渐失去了爱人和被爱的能力,就像在马戏团工作却身患抑郁症的小丑——我的工作是写出让人感觉到甜味的恋爱文,可偏偏我自己都已经开始不再相信爱情。
不是不能写下去了,是真的没必要……也没力量继续了。
我写不出能让人感觉到很甜的文字了。
重生后的自我攻略日常,早就应该在苏同向苏瞳求婚时结束,后面所有内容大概都是我濒临崩溃时的梦呓。
我会在合适的时候把它写完,写到苏同与苏瞳婚礼……然后给这个故事画上结束的句点。
但,可能不是现在。
等新书上架之后,我会尽力,回头完成属于苏同和苏瞳的故事。
在此之前,请各位,再给我些时间。
抱歉
第1章 他问结婚吗
苏瞳病了。
不是很严重,大概只是寻常的感冒发烧,可麻烦的是各种并发症。
牙肿起来了,还有扁桃体炎,这样一来甭说吃饭喝水了,简直说句话都疼得不行,所以就只能吃流质或者半流质食物。
比如牛奶豆浆米汤之类的。
可她一直又都是小馋猫,一段时间不吃点好吃的就会感觉背上有蚂蚁在爬。
所以就会很折磨。
做饭的时候她就只能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自家老公,期望苏同能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
可苏同只会义正辞严地拒绝,然后给她端来熬得稀烂的米汤。
就很绝望。
可还好苏同也不至于真没良心到光让自家大小姐看着他吃。
他选择跟苏瞳一起吃流质食物。
按他的话是……反正他们俩本来是一个人,既然是一个人索性一起吃苦就好了。
她因为牙疼和扁桃体发炎不能吃好吃的,那他就陪着他,也不吃好吃的了。
苏瞳觉得很满意,于是就这么被哄着喝了两三天的流质食物。
她的病情逐渐好转,牙疼和扁桃体发炎都好了,最后只剩下了轻微的感冒发烧症状。
可还是不好受。
人整天昏昏沉沉病仄仄的,提不起精神,大概是因为吃的感冒药里有助眠的成分,所以一天里睡的时间要比醒的时间多上不少。
苏同也给急得团团转,像热锅上的蚂蚁,四处找医生。
老苏虽然也担心可没苏同这么着急。
他告诉苏同每年冬春秋冬换季时苏瞳都会生一阵子病……可能是因为身体素质不行所以免疫力低,所以扛不住换季时的流行性感冒。
苏同觉得这说法也有道理,但还是略有不安。
苏瞳倒是淡定,甚至还主动安慰他让他放宽心,说她就是正常感冒发烧而已,没必要这么紧张。
……然后她就又病倒了。
“所以你这样怎么能让我放心得下来啊,这么一边安慰我说是正常感冒发烧一边又躺下了……来,喝口水。”
苏同把自家老婆从床上扶起来,让她倚着床头坐好,然后把之前倒好的温水递给她。
女孩乖乖接过水杯,用双手捧着,低下头像仓鼠一样小小喝了一口,接着低声抗议:
“那我怎么知道嘛,这病说来就来说去就去的,而且咱们不是也去医院检查过了?血常规什么都做了,结果不还是普通发烧感冒嘛?”
“就算是普通发烧感冒那也不能小看,小病有时候拖着拖着就成大病了……唉,我说老婆你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身体呢,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所以甭管是再小的问题都不能轻易放过,你都忘了你上辈子是怎么……”
“别念辣!求求惹!师傅别念辣!”
苏瞳相当头疼地求饶,然后干脆直接缩进被窝里把头一蒙开始当鸵鸟。
她觉得她得病这一星期以来苏同那丢人玩意儿变得越来越烦人了。
就像上了年纪的更年期妇女,罗里吧嗦拖泥带水,没事干就指着她一顿数落,然后再叮嘱她要注意身体。
苏瞳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