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通过指纹,密码、瞳孔三重识别程序,企图暴力破坏的,车内的安全系统会自动识别,然后锁死车门,外人根本进不去。
除非人从车辆内部,才可以打开。
这种安全系统,很多安保环境都有。
“老公,你没给自己买点东西吗?”
“是啊,凤歌。”呆小妹也问他,“你只给我们买了,你自己呢?没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吗?”
“我买了啊,刚才放车上了。”
徐凤歌回了句,然后他讲,“我买了文房四宝。”
“文房四宝?”
几人这会用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的眼神,望着他。
好家伙,别的有钱的年轻人,身上有钱会秀豪车,会秀手腕上几百万的手表,会穿一身的名牌,会秀高档餐厅,同样会秀身边美女环绕的景象。
唯独也就是他,为给自己买套文房四宝。
现在年轻人,有几个喜欢这些东西的。
但是,在徐凤歌眼里,好的笔墨纸砚,那不仅写字的时候舒畅,平时拿在手里盘着,把玩,也感觉心旷神怡。
这种乐趣,不喜欢的人,是不会理解的。
能写一手漂亮的毛笔字,你会爱上书法,这是毋庸置疑的。
学习写毛笔字,需要耐下心,要静,要忍得住毛躁,心浮气躁的练不好毛笔字。
同样,毛笔字一旦练好了,书写流畅,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的感觉,简直是痛快,那种感觉是用钢笔,圆珠笔书写,完全是不一样的感受。
没法比的那种。
而且,书法还是得用毛笔,写繁体,既优雅又美观大气。
在这点上,同样是字母文字没法比较的。
“你就只买了,笔墨纸砚?”
林诗语仿佛不确定似的,又追问了一句。
“对啊。”
“我喜欢这些东西…”他说,“以前是没那功夫写字玩,现在我财务自由,又有大把的时间,在想写的时候写字玩,当然要买好东西。”
“这一套东西,可不便宜呢…”
“全都是好东西,端砚、湖笔、徽墨、宣纸,还买了很多裁剪成A4纸长宽的羊皮纸,我就是喜欢玩这些东西…”
说到最后,眉开眼笑的。
不过,这还真的不是他附庸风雅,他真的是从小就很喜欢这些东西。
毛笔字当然也是从小的时候,就开始练习,当初没少报练字的兴趣班,以及买名家的字帖。
断断续续练习了二十多年,总算是练出了一手,还算拿得出手的毛笔字。
过去那是没时间。
一天到晚的忙着上班,之后又忙着谈恋爱,搞钱。
兴趣爱好什么的,都得为金钱让步,也就没那个心思,静下心去写字。
而且,上好的笔墨纸砚,价格不菲。
一般化的东西,用起来又差点意思,还不如不买。但是,好的东西,价格又太贵,别的不说了,那墨条是真的昂贵。
其次是以前中世纪的时候,欧洲、中亚用的羊皮纸,这玩意更贵。
一张售价得一千块钱。
还只接受定制,这种纸没多少人舍得,乱写乱画。
在中世纪的时候,多数是用来写圣经,记录法律条文等等。
不过,徐凤歌买这玩意,更多的是,想做收藏。
做一本定制款的空白羊皮纸书,过去自然是玩不起,这一本定制款的空白书多贵了,少说得要几十万。啥家庭条件,能支持玩这种东西。
现在不同了。
他现在是有钱了,尤其是系统商城的开启,他可以玩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不仅专门定制了一款空白书,还买了几百张羊皮纸。
他终于体会到了有钱人的快乐。
而这种快乐,是去夜店豪掷百万元,根本没法与之相比的。
到那种地方撒钱,那叫装逼。
但是,玩这种高端的文化产品,这叫快乐。
来自精神层面上的舒爽感,是物质上的舒服,根本没办法相比的。
“兄弟,该说不愧是玩文行的,这兴趣爱好,跟我所知的很多人完全不同。”
小王他也是多少有点感慨。
说实话,徐凤歌就是买个高档手表,他也不例外,男的嘛,有几个不戴手表的?尤其是身上有点钱的,哪个会不买一款高档手表,戴手腕上装逼。
很多人戴表,真的是看时间?
对有钱人来说是装饰品,手机没电的时候,用来看时间。
但是,对有些有点小钱的人来说,一款高档手表,既是装饰品,又是用来装逼的。
这点上,尤其是对一些圈子来说,更加明显。
有些人一进场,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来晚了来晚了,两手作揖。看着是道歉,因为自己来晚了,其实人家只是秀手腕上的高档表。
坐下以后,两手往前一伸,或者一抬手,袖子滑在胳膊上,或者撸起袖子,秀的同样是手上的表。
就跟喜欢脖子上戴大金链子,大金戒指、金手链的人一样。
这种人,到哪吃饭,坐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大厅而不是包厢。
只是,徐凤歌跟小王认识的人,完全不一样。
他手上的情侣戒指是白金的,脖子上没东西,手腕上没戴表,左手腕戴的依然是林诗语,当初在杭州,用红线加自己的头发,给他编织的手环。
除此以外,那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也没想到买一款高档腕表戴戴。
他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戴手表。
如果今后场合需要一款高档手表傍身,他同样会佩戴,以后也会买一款合适的手表。
手表不手表的,对他而言,不过是饰品罢了。
看时间,手机就够用了。
几个人回房车里,嚷嚷着要看,徐凤歌买的笔墨纸砚。
徐凤歌也只能把那些东西,拆开外包后,拿了出来放在桌子上。
最吸引大家的,就是那块端砚。
上面雕龙画凤,黝黑的砚台,光泽莹润,很有柔腻的质感。尤其是砚池,摸上去更是滑腻,整个砚台无论是外观,还是光泽度以及手感,都是一等一的好。
至于徽墨,不仅样式美观,墨条上镌刻着黄山的风水云烟,墨香味更是浓郁。
而且这徽墨的做法,更是讲究的复杂。
用料上不仅有麝香,珍珠粉,冰片还有金箔在里面,难怪这墨条会卖的那么贵了。
不仅是手工捣杵上千次那么简单,用料上更是精致,珍贵,而且耗费时间长,由一团松软的墨条,自然硬化到坚硬无比的程度,可想而知,得耗多少时间。
果然,中华的一些东西,贵乃至是失传,都是有原因的。
“写写看,看看俺们小徐的毛笔字,写的到底怎么样。”
呆小妹开始撺掇他。
整活,整节目效果,手拿把掐了对她来说。
“行。”
徐凤歌也没拒绝,他同样也是心痒的厉害。
买到的好东西,不使用留着收藏,那绝对是与初衷不相符的。
再好的东西,存起来不用,价值也不大。
虽然现在这些东西,对他目前来说,已经算不上什么了。但是,无论是那块端砚,还是徽墨,羊皮纸,用起来,还是会小心仔细。
毕竟,有钱不是糟蹋东西的理由。
桌子上把宣纸摊开,毛笔浸泡软,紧接着就去把手洗干净。
回来时,拿了瓶巴黎水过来,倒在砚池上,小心又轻轻的研墨。
毕竟,砚台这个玩意儿,别看是用石头做的,但是,砚池得保养得小心谨慎。
同理,徐凤歌也把注意事项说了出来。
“砚台这玩意儿,别看是石头做的,这东西精贵着呢!”
“研墨的这块地方,叫做砚池,墨条自然阴干后,有棱角,坚硬无比。所以,研墨的时候,要轻轻的研,不能用力,不然会损伤到砚池。”
“平日里不用砚台的时候,砚池每天要放水进去,以前的人,称这步叫养砚。”
“同时,只能用清水,不能用茶,或者别的东西代替,不然会损伤到砚池和笔。清洗的时候,用丝瓜瓤轻轻擦,不能钢丝球等硬物擦,会伤砚池,更不能用纸擦干,要自然阴干。”
磨墨的同时,说着注意事项。
他也不在乎,有没有对这感兴趣,只是照实说了,也是防止别人好心干坏事。
比如,媳妇或者老妹,看见他砚池里有水,给他倒了,或者帮他洗了,因为不懂这些东西。用钢丝球,或者别的东西洗,擦,伤到了砚池。
那么,他该怎么做?
提前说了,就可以避免出现这种,好心办坏事的情况发生。
宣纸摊开,笔上蘸墨,其他人围观他书写。
按照古人书写的时候,从右到左竖着写,不加标点符号,但是该标记的地方,留下一寸左右的空白(约3.33…CM)权当作是标点符号了。
凝神思索,该写点什么东西,其她人也没有打扰的。
哪怕是不懂,很多人也该知道,他人思索的时候是最忌被人出声打扰思路的。
没多久,徐凤歌下笔了。
在他稳重又不慢的笔下,一个个正楷字体,跃然于纸上。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这是一篇,对徐凤歌而言很熟悉,对其她人却很陌生的开篇字幅。
一个现世平行时空下的中华,未曾出现过的一篇蒙学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