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3年,私人狩猎庄园,用绑来的偷渡客作为移动靶取乐,录像并且私藏,还会时常拿出来观看,评头论足。】
【持续至今,与南方数个未成年贩卖网络关系密切,偏好特定类型,为美国巨大的豪强阶层输送了不少少女。】
布拉道克被维克托这突如其来的沉默和诡异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
维克托终于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可怕,“布拉道克先生,你们布拉道克家族……很喜欢打猎吗?”
布拉道克一愣,完全没料到对方会问这个,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是说,”维克托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个沉重的水晶烟灰缸,在手里掂量着,仿佛在欣赏其做工,“用“两脚羊”当移动靶,是不是比猎杀狐狸或者野鹿……更有趣一些?尤其是那种绝望的奔跑和惨叫,一定很能激发你们的……贵族情趣,对吧?”
轰——!!!
如同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
布拉道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瞳孔因极致恐惧而骤然收缩到针尖大小!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布拉道克失声尖叫起来,声音尖锐刺耳,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从容,只剩下赤裸裸的恐慌,“你这是诽谤!污蔑!我要……”
“诽谤?”
维克托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浑身颤抖、丑态百出的所谓“外交官”,眼神里充满了最极致的厌恶和暴戾。
“你们这些杂种!”
维克托的声音低沉下去,“总是穿着最光鲜的衣服,说着最冠冕堂皇的话,肚子里却塞满了最肮脏的渣滓和腐肉,你们也配跟我谈法律?谈血脉?谈文明?”
他猛地举起手中的水晶烟灰缸,那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狠厉!
“你们只配这个!”
话音未落,沉重的烟灰缸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地、精准地砸在了小威廉·布拉道克的额头上!
“砰!!!”
一声令人牙酸的闷响!
水晶烟灰缸何其坚硬沉重,布拉道克的额头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如同破裂的番茄汁般猛地喷溅出来,溅了维克托一脸一身,甚至溅到了天花板上!
布拉道克连哼都没来得及哼出一声,眼球猛地凸出,身体像一截被砍倒的木桩,直挺挺地向后轰然倒地!鲜血迅速从他头上可怕的伤口里汩汩涌出。
整个会客室死一般寂静!
那两名年轻的助理被这突如其来的血腥暴行惊得魂飞魄散,僵在原地,瞳孔放大,喉咙里发出“咯咯”的、被扼住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喊不出来。
维克托甩了甩溅上血滴的手,脸上温热粘稠的液体让他眼中的暴戾更盛。他看都没看地上抽搐的身体,目光如冰冷的扫向那两个助理。
“啊……啊啊——!”其中一人终于崩溃,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身就想冲向门口。
维克托的动作更快。
他甚至没有大步追赶,只是看似随意地一伸脚。
“噗通!”逃跑的助理被绊倒,重重摔在厚地毯上。
维克托不紧不慢地走上前,左脚狠狠踩在那助理的背上,将其牢牢钉在地上。
助理徒劳地挣扎,双手刨抓着地毯,像一只被钉住的昆虫。
另一名助理彻底吓傻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维克托注意力在脚下。
他俯身,捡起那块沾着血污和脑组织碎末、边缘甚至有些碎裂的水晶烟灰缸。
“盎格鲁-撒克逊的高贵血脉?”
“只有他妈的杂种才在乎血脉,比我高尚?我让你死的也比我早!”
“让我看看,是不是真的比别人的更红一些。”
他抬起脚,脚下那名助理刚获得一丝喘息,试图翻身。
就在这一瞬间!
维克托高举烟灰缸,身体扭转出一个充满力量感的弧度,如同棒球手全力挥棒,带着一种艺术的暴烈美感,猛地砸下!
“砰嚓!”
这一次的声音更加沉闷,混合着骨头碎裂的脆响。助理的后脑勺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身体剧烈地抽搐一下,便彻底不动了。鲜血和灰白色的物质缓缓溢出。
跪着的助理发出不似人声的呜咽,裤裆迅速湿透,腥臊的液体渗出。
他转向最后一名幸存者。
“别……别杀我。”助理瘫软如泥,语无伦次地哀求,“我可以为您做任何事……任何事……”
维克托歪着头,打量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毁掉的艺术品。他慢慢走过去,血淋淋的右手拍了拍助理惨白的脸颊,留下几道血印。
“任何事?”维克托的语气一缓。
助理疯狂点头,眼中燃起一丝绝望的希望。
“好啊。”维克托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在满室血腥中显得格外刺眼。
“那就帮我……清理一下现场。”
助理愣住了,没明白意思。
维克托的笑容瞬间消失,他猛地伸手,抓住助理的头发,粗暴地将他拖到布拉道克的尸体旁,将他的脸狠狠按进那滩仍在扩大的、温热粘稠的血泊之中!
“舔干净!”
“给我吃!把他妈的你们高贵的血给我吃下去!”
助理疯狂地挣扎、干呕、窒息,四肢胡乱扑腾,血污糊满了他的口鼻眼耳,场面恐怖而荒诞。
维克托死死按住他,享受着身下猎物的徒劳抵抗,直到那扑腾的力量逐渐微弱下去。
终于,他松开了手。
助理像一摊烂泥般滑倒在地,蜷缩着剧烈咳嗽,呕吐出混合着鲜血的胃液,神智已然半昏厥。
维克托站直身体,环顾一片狼藉、如同屠宰场般的豪华会客室。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浓重的铁锈味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他整理了一下沾满血点的衬衫领口,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侍立的秘书和警卫面色如常,仿佛门后只是进行了一场再普通不过的会谈。
“清理一下。”维克托淡淡吩咐,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把里面那个还能喘气的特使拖出去,找个医生别让他死了,然后,用他的卫星电话,联系巴吞鲁日。”
“给弗洛伊德·罗斯总统带句话。”
维克托顿了顿。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过去跟他谈谈……什么是贵族情趣!”
“真他妈……浪费了我一个好烟灰缸。”
……
德克萨斯,奥斯汀以北,科罗拉多河畔。
即便红河与南部的战火纷飞,此地的午后仍带着一丝宁静,直到一群扛着摄像机、举着话筒的记者和一群神情肃穆的青年学生打破了这份平静。
他们围簇着一位老者,斯坦利·霍普金斯博士,奥斯汀大学享誉全州的历文学教授,著名的“德州独立精神”阐释者,著作等身,以言辞犀利、风骨铮铮著称。
当年甘地也是这么被称呼的。
“圣雄”、“哥布林守护者”、“侄女的暖男”、“日X的仙人”,反正称呼很多。
一般有这种头衔的,都不一般!
霍普金斯博士身穿一件略显陈旧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枚孤星旗徽章,银发梳理得一丝不苟。
他脸上带着殉道者般的悲壮与肃穆,步伐缓慢而坚定地走向河岸。
他的几位亲密好友兼学术同仁,以及十几名他最虔诚的学生,紧随其后,人人面色沉重,如同参加一场庄严的葬礼。
记者们的镜头捕捉着这一切。
战时,这种充满象征意义的新闻事件极具煽动力。
在河边一块略微凸出的岩石上,霍普金斯博士停下了脚步。他缓缓转过身,面对镜头,浑浊的老眼里闪烁着泪光与决绝。
“我的同胞们!朋友们!学生们!”
他的声音苍凉而嘶哑,透过麦克风,回荡在河岸,“你们都看到了!德克萨斯的天空正在被敌人的铁翼撕裂,我们的土地正在被侵略者的铁蹄践踏!红河在哭泣,南部的平原在燃烧!”
他挥舞着手臂,情绪越来越激动。
“保罗·斯图亚特政府或许失败了,那些豪强显贵们屈膝投降了!但德克萨斯的精神不能亡!盎格鲁-撒克逊自由公民的脊梁不能断!”
他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我,斯坦利·霍普金斯,在此一生,著书立说,宣扬德州之独立、自由之可贵!如今,城将破,国将亡,我岂能苟活于敌人胯下,目睹我文化之根被野蛮铲除?”
他指向潺潺流动的科罗拉多河,河水在午后的阳光下泛着粼光,看起来……颇为清凉。
“今日!我愿效仿古罗马先贤卡托,更效仿我们德州先辈宁死不屈之精神!我将以此身,投入这科罗拉多河!以我之死,唤醒所有德州人心中的血性与气节!让我的灵魂,化作永不熄灭的孤星,照耀这片自由的土地!”
他的演说悲壮激昂,充满了古典悲剧的力量。
几位老友已经开始拭泪,学生们更是群情激愤,有人高喊“教授不要!”,有人则跟着怒吼“德州永不灭亡!”。
记者们疯狂按动快门,记录着这“历史性的一刻”。
霍普金斯博士深吸一口气,最后环视众人,仿佛要将这一切铭记于心。然后,他毅然决然地转身,一步步走向河水。
镜头紧紧跟随着他。
他脱下皮鞋,整齐地放在岸边,然后穿着袜子,步入了浅滩。
河水渐渐漫过他的脚踝,小腿……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就在这时,霍普金斯博士的脚步猛地顿住了。
此时河水刚刚没过他的膝盖。
只见他身体肉眼可见地剧烈颤抖了一下,仿佛触电一般。
先前那悲壮决绝的表情瞬间凝固,然后以一种极其迅速的方式扭曲、瓦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真实的、无法掩饰的……惊愕和畏缩。
他猛地低下头,看着淹没自己膝盖的河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
紧接着,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他做出了一个让所有镜头和在场者目瞪口呆的动作——
他以比下去时快十倍的速度,手忙脚乱、近乎连滚爬爬地转身,踉跄着扑回了岸上!溅起一片水花。
他站在岸边的浅水里,浑身湿漉漉地滴着水,西装裤紧贴在他瘦弱的腿上,显得狼狈不堪。他抱着双臂,牙齿得得作响,脸上毫无血色,刚才的悲壮荡然无存,只剩下一种近乎滑稽的惊恐。
一阵诡异的沉默笼罩了河岸。只有摄像机还在忠实地工作着。
一位记者下意识地、傻傻地问了一句:“霍……霍普金斯博士?您……您怎么了?不是要……”
霍普金斯博士猛地抬起头,嘴唇哆嗦着,用一种带着哭腔、又气又急、又羞又恼的尖利声音,喊出了一句注定要“名留青史”的话:
“水!水太凉了!!!”
……
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