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滚你房间给我拿出来!”曹春华气急败坏。
曹小军见瞒不过老家伙,不情愿地回到房间,把装有耳环的盒子拿了出来,丢在茶几上,转身要走。
曹春华打开盒子,瞧见里面确实有一对金耳环,心头的火气稍微消了一点,沉声道:
“以后把你那套在外面学的乱七八糟的东西,给我收起来,别再给我惹事。”
曹小军没吱声,回到屋里,关上门躺在床上,心中说不出的郁闷。
同时又暗暗有些庆幸。
幸亏没对徐庆暗中套麻袋。
要不然,这事情就麻烦了。
一个工人,他可以不在乎,老家伙是团长,真要是惹出动静,还能帮忙兜着。
但乾部,身份不一样,老家伙就算是团长,也没办法将事情彻底遮掩。
曹小军伸手搓着下巴的胡茬,暗觉奇了怪了,徐庆那孙子,怎么就成乾部了。
难不成走了狗屎运?
可为啥自己没走运?连他妈的一块狗粪都没捡到。
曹小军想了半响,啥都没想明白,便不再去想了。
反正以后不招惹就是。
........
漆黑夜幕下,徐庆坐在屋里,和弟弟妹妹以及许大茂吃过晚饭后,任由三小只在屋里玩闹。
他则坐在屋外院里和许大茂、傻柱低声交谈起来。
“庆子,那个曹小军,不是啥善茬,要不哥哥我让三虎子他们帮你打听一下,那孙子住哪,这周咱仨找个时间,给那孙子套个麻袋。”
许大茂叼着烟,一脸坏笑地说完,伸手搭在徐庆肩头继续道:“这种事,哥哥我经验可是很丰富的。”
傻柱站在徐庆和许大茂面前,抽着烟,没言语。
他知道许大茂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确实经验不少,但还是忍不住白了一眼。
徐庆思索片刻道:“大茂哥,我知道那小子住啥地方,我要想收拾他,早做了,都不用你和傻柱哥帮忙。”
许大茂怔了一下,与傻柱对视一眼后,默默地抽起了烟。
徐庆说的是实话,有马解放这个死党,关于曹小军的事情,不想知道都难。
至于曹小军家住哪条胡同,哪个大院,当初在天桥底下茬架后,马解放没隔几天就告诉他了。
只不过,徐庆是真不想把自己的时间,浪费在曹小军这个废物身上。
而刚才谢绝许大茂的提议,主要是不想因这个屁大的事儿,让他们俩掺和进去。
如果曹小军以后还要找茬,那徐庆不会再陪他逗闷子了。
说废他,自然废他!
坐在院里,三人吹了一会儿晚上凉爽的晚风后,便各自朝自己屋里回去。
徐庆回到屋里,对小丫头的脑袋轻拍一下道:“别玩了,赶紧下炕洗脚睡觉。”
徐晓雅哦了一声,扭转身子沿着炕沿从炕上溜下,穿上鞋,和二哥、三个抓起洗脚盆,倒水洗脚去了。
转过天一早。
徐庆站在胡同口,目送弟弟妹妹朝学校方向走去后。
转身坐上许大茂的自行车上,俩人摇摇晃晃都就朝厂里过去。
上午十一点多钟,快到中午下班时间时。
马解放突然跑到徐庆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探头进来,朝徐庆喊了一声。
徐庆不知道啥时,起身走了出去,只看马解放的身边,正站着三小只。
徐庆眉头一皱,“你们怎么来厂里了,今天不上课吗?”
小丫头笑嘻嘻地咧嘴道:“大哥,老师说今天开始停课,我和二哥、三哥在院里没事做,就找你来啦。”
徐庆有些不解,好端端的怎么就停课了。
莫非,这就要变天了?
徐庆暗暗一思量,转身返回办公室,与钱兵和吴月梅五人。打了声招呼后,带着弟弟妹妹去了厂里的门房。
坐在门房里,徐庆向马解放,刘二小俩人散了烟,朝二弟徐爱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