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所:“卫东,你也回去吧,接下来的事,我跟陈队会处理好,你被诬陷的事情,我们也会给你个交代。”
王卫东听完后摇了摇头:“我的事只是小事,最重要的,还是将这伙不法分子抓捕归案,总之要是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千万别跟我客气!”
韩所跟陈汉年闻言都笑了,韩所道:“放心吧,我们不会跟你客气的,先回去吧,你媳妇该等急了。”
“好,那我就在这祝两位早日破案。”王卫东道。
随后三人便分作两个不同的方向离开了。
...
王卫东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娄晓娥正坐在床上收拾被子。
旁边的煤炉上,坐着的那口精钢锅,正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冒着白色热气。
嗯,饭在锅里,媳妇在床上。
人生近乎圆满!
见王卫东进门,娄晓娥立马下床,迎了上来,帮他脱下了呢子中山装。
“怎么那么久才回来?刚才阎大爷来了一趟,看你不在,又走了。”娄晓娥转身把呢子中山装挂在床头的衣架上,小心的抻平褶皱。
“跟瘦猴他们说点事,耽误了时间,你做好饭了?”
“嗯嗯,焖了个地瓜饭,还有我妈送来的鸡汤,我也给热好了。”
“那行,咱们先吃饭,一会吃完后我去阎埠贵那,看看他找我有什么事。”
“好!”
夫妻俩一边聊天,一边吃饭,时不时有笑声传出。
晚饭过后,王卫东帮着娄晓娥收拾了碗盘,说了一阵悄悄话后,才走出屋子。
来到阎埠贵家时,他们家才刚吃完饭。
阎解娣正在收拾桌子,见到王卫东进来后,叫了声卫东哥,随后便一溜烟似的跑了。
阎埠贵将手中的牙签丢掉后,笑呵呵的对王卫东说道:“卫东来了。”
王卫东点了点头,自顾自的拉过一张凳子坐了下来:“蛾子说,阎叔您刚才找我。”
“对对对!”阎埠贵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红纸,道:“你看看这个,这是我翻了老黄历后填出来的日子。
下个月农历六号,也就是正月初六,是个黄道吉日,适合摆结婚酒宴。
要是错过了,就得等五月份了。”
王卫东接过来看了看,将日子记下后。
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用红纸包着给阎埠贵递了过去。
“阎叔,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这,使不得,使不得!”
看到红包,阎埠贵笑得眼睛眯起,嘴上说着使不得,阎埠贵的手却已经搭在了红包上,并且完全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王卫东也知道他的为人,配合着阎埠贵推诿了一阵后,成功的让阎埠贵收下了红包。
阎埠贵将红包小心翼翼的收好后才说道:“对了,卫东,有个事要跟你说一下。”
“嗯?您说!”
阎埠贵轻咳了两声后:“是这样的,今儿个许吉祥夫妇来找我了,说暂时拿不出修门的钱,让我跟你说一声,能不能先欠着。”
王卫东闻言笑了,道:“阎叔,我要答应了,他倒是方便了。
但我这冬天怎么过?你也知道最近是越来越冷。
我年轻力壮挨冻没关系,但我媳妇受不了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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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娄家出事了
王卫东的理由让阎埠贵无言以对。
四合院众人的德行,阎埠贵可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两扇大门可不便宜,上次足足花了三十一块二毛钱。
易中海抵押的首饰还没赎回去呢!
这么大一笔费用,今天王卫东敢垫付修门的费用,明天许家就敢不认账。
嗯,没错,阎埠贵认为自己遇到这种情况, 绝对会这样做。
到时候,王卫东想找后账,徐大茂父母只要在大院里哭天抹泪,还能真逼着他们赔钱?
而且下个月王卫东就要摆酒席了,多得是用钱的地方。
王卫东和娄晓娥虽然是双职工,但毕竟年轻, 花钱不知道精打细算。
每天吃肉,就算有点存款, 估计也被造得差不多了。
总不能让娄家帮着摆酒席吧。
那不是成了倒插门?
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 扯了结婚证不算结婚。
必须摆过酒席,娄晓娥才算正是成为王家的人。
这个时间接受娄家的钱,街坊邻居的非议,会让王卫东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那你有什么想法?”
王卫东耸了耸肩:“咱们院子的大门都差不多,许家的大门不是完好无损吗?拆下来装在我家不就行了,多简单的事啊!”
阎埠贵听完后愣住了,他还真没想到这一层。
可要把许家的门拆下来了,他们咋办?这大冬天,眼看就要飘雪花了。
这个念头才刚出现,就熄灭在阎埠贵的脑海里。
许家的日子,关他屁事啊。
这些日子许家没少给他添了那么多麻烦,他巴不得许家倒霉呢!
“行,一会我就找老许说去!”
“那我就在这多谢阎大爷了!”
“客气!”
一老一小相视一眼,均露出了狐狸般的笑容。
临近过年了,许家要没了大门, 怕是会成为整个四合院的笑话。
从阎埠贵家出来后,王卫东已经开始盘算摆酒席的事情。
结婚这事一辈子就那么一次,肯定要举办得隆重, 才不算委屈娄晓娥。
京城上档次的馆子首选莫斯科西餐厅。
莫斯科餐厅被京城的顽主们亲切称呼为“老莫”。
王卫东曾和牛志军曾去过一次。
那里有身穿黑色“布拉吉”连衣裙、外罩纯白小围裙的服务员,
米黄色的桌布铺在方桌上,上面摆放有高脚玻璃杯和紫色方形餐巾。
餐厅四壁是嫩绿色大理石,明亮的大玻璃长窗上,垂着白色乔其纱和银灰色天鹅绒的窗帘。
整个餐厅高端大气上档次自然不必说,设备也是一流。
在京城老百姓烧饭还停留在用柴禾的原始阶段,“老莫”餐厅厨房设备已经实现电气化了。
“老莫”的厨师,是从老毛子请来的大厨,菜品全是俄罗斯宫廷菜。
就连大门口的门卫,也不是一般人。
要是在那里举报酒席,自然是极有面子。
再不济,也要放在东来顺。
搞个火锅宴,每人十斤羊肉,让大家伙大吃一顿。
这年头,吃好就是对客人最大的尊重。
但是。
考虑到娄家的成分,以及最近的风向,王卫东觉得还是低调一点。
请个厨师回来,在院子里摆几桌就好了。
南易的手艺就很不错,也上的了台面,大厨直接定下他。
到时再从菊花大院里找几个愿意帮忙打下手的女同志。
人手就齐全了,完全不用担心。
倒是请哪些宾客,这个得跟娄晓娥好好商量一下。
王卫东没什么亲戚,也就是请车队的兄弟,还有轧钢厂的朋友。
老首长已经回了信,表示不方便出席。
娄半城是地道的京城人,又是做生意的,亲戚朋友肯定多得很。
翁婿俩虽然相看两厌,但在这种大事上,还是得通个气。
怎么说也是孩子的外公,王卫东还等着以后继承娄家的财产。
...
回到屋里后,王卫东刚想叫娄晓娥。
却发现屋里空荡荡的,根本不见娄晓娥的人影。
“蛾子,蛾子?”
王卫东喊了半天,也不见娄晓娥回应,心中一凛。
这是出事了?
他冲到床前,掀开被褥,感觉到里面仍然散发着余温。
连忙从枕头下取出匕首揣在怀中,就要召集四合院众人找人。
刚出门,就看到何雨水端着一盆热水走出来。
热水表面漂浮着泡沫,何雨水长发湿漉漉的,刚才似乎是在洗头。
何雨水看到王卫东神情严肃,把热水倒进下水道中,笑道:“卫东哥,你是在找晓娥嫂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