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的重生 第68节

水岛浩平呜咽着,整个身子使劲往宫下北身前拱,凑近了之后,就用脑门在他的裤腿上使劲的蹭,这是哀求的表现。

“我想啊想,想了好久,”宫下北低头看着他,对他满眼哀求的目光视若不见,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哈哈,终于想出一个办法,我决定把你弄死,连带着,把这些叛徒都一块弄死,这样的话,就没有人再来找我的麻烦了。”

“你说,这个办法好不好?”一抬脚,才在水岛浩平的头上,将他的脸踩得紧贴在地上,宫下北微笑着问道。

“呜......”水岛浩平使劲在地上挣扎着,却没法挣脱。

“他在说什么?”宫下北扭过头,看向站在对面的一个黑衣女子,随口问道。

“主人,他说好,”黑衣女子冷冰冰的说道。

“哦?”宫下北也没想到这妞竟然会来这么一句,稍稍一愣,随即放声大笑。

“河内啊,”笑过之后,他就那么踩着水岛浩平的头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说说看,父亲都是怎么处罚背叛者的。”

河内善也不说话,他扭头朝门口的一个黑衣女子使个眼色,后者转身走出门去,不过几分钟,就有五六个人抬着三个箱子走进来。

一看到那些箱子,宫下北就想起他第一次见到赤本时的状况了,那时候,他可是险些被闷在麻袋里活活打死。

果然,三个箱子打开之后,显露出里面满满的“凶器”,两个箱子里都是砍刀,剩下那个箱子里,则是棒球棍。

没有半点的怜悯,宫下北转过身,看着三个被吊起来的家伙,说道:“送他们上路吧。”

三个人,包括立川千惠美在内,从被放下来,到被装进麻袋,就没有一个人开口说话,圣田大吾的谄笑都始终在他脸上挂着。

看着三个人被装进麻袋,房间里一个个黑衣女子或持刀,或持棍的围上去,寒光闪动间,刀刃及肉、棍棒加身的声音充斥着耳鼓,房间里却是连一声惨叫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殷红的鲜血如同水汪一般在麻袋下方汇聚,又如同溪流一般四处蔓延,浓重血腥气充斥着鼻腔,宫下北不仅没有半点恶心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亢奋。这种亢奋的情绪很强烈,令他忍不住想要找个方式发泄。

一脚将早已尿湿裤子的水岛浩平踹到一边,宫下北一边解着裤带,一边朝着几个刚刚停下手来的黑衣女人说道:“过来!”

一个脸上溅满了血点的黑衣女子快步走过来,站到那把椅子的后面,将下身的裤子整个褪掉,双手扶着椅背弯下腰去。

0135

站在黑衣女子的身后,宫下北朝手心里吐了口唾沫,将下身已经昂扬的部位润湿,随即双手握住女子并不算多么丰满,但却曲线完美的翘臀,找准位置,猛地一个挺身,嘴里嘶的叹息一声,说道:“继续。”

片刻后,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噗噗”声再次响起,青乌色的麻袋渐渐被剁成了破布片,里面血肉模糊的尸体暴露出来,被剁烂的皮肉下,脏器随着鲜血溢出来,古怪的气味迅速弥漫开来,充盈了整个房间。

宫下北双手握住身前女子毫无一丝赘肉,但却结实而富有弹性的细腰,如同打桩一般,有节奏的挺动着屁股,鼻孔里嗅着令人亢奋的血腥味,身下感受着女人身体的灼热紧涩,整个人就像是沉浸到了一种很奇妙的状态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感觉着像是过了数年,却又像是短暂的一瞬,宫下北激灵灵打个冷颤,陡然间从那种奇妙的状态中清醒过来,他死死掐住身前女人的细腰,将她的身子使劲拖向自己,将那股浊流全都喷发在她身体最深处。

轻轻叹息一声,宫下北松开手,缓缓退后一步,目光看向瘫软在地的水岛浩平。

扶着椅子的女人迅速转过身,蹲下身子,替他清理了下身的污迹,又给他提上裤子,扎好腰带,这才起身整理自己的裤子。整个过程中,她都一语不发,清秀的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就如同一部机械一般。

就在黑衣女子替他整理裤子的时候,宫下北伸手指指地上的水岛浩平,还有他旁边那三个兀自挣动不休的麻袋,说道:“把他,他,还有她,和她......”

他嘴里说一个“他”或是“她”,手指就会在不同的麻袋上指一下,最后,又抬起另一只手,朝那几个血肉模糊的袋子指指,补充道:“还有那几个,都送到下面的密室里去,叶山那蠢货死的有点冤啊,我给他送几个祭品过去,省得他寂寞。”

河内善旁观了适才发生的一切,包括宫下北玩弄他手下的人,不过,他的脸上没有任何不满的意思,相反,他的眼睛还闪着兴奋地光彩——这是他第一次在宫下北的身上看到赤本的影子,他的觉得,这才是“主人”真正应该有的样子。

微微鞠了躬,河内善将目光转向那些围在血泊边上的黑衣女子,没人说话,也没人交流,几个人各自分工,开始清理地上的血污和尸体。

宫下北看着几个女人忙碌了一会儿,突然摸摸鼻子,转身朝楼下走去,嘴里还说道:“饿了,给我弄点吃的。”

“嗨!”河内善追在他的身后,应声道。

从楼上下来,宫下北下了那个令他记忆犹新的地下室,和之前一样,地下室似乎没有半点的变动,当初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只是那个铁门被一堆纸箱遮挡起来了。

随意找了个箱子坐下,宫下北目光有些呆滞的看着地面,他不太理解自己刚才的那种状态,那是一种近乎疯狂的嗜血状态,类似于神经病了,现在回想起来,都有一种可怕的感觉。

尽管重生以来心怀怨愤,总想着不择手段的往上爬,想要给自己搏一个人上人的地位,但宫下北却从没想过要做个嗜血的人,毕竟嗜血与凶狠是两码事。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却在这条路上越走越远了,已经偏离了最初的那种目的和方向,自己正在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过的太压抑了吧?

苦思无果,宫下北只能这么在心里安慰自己。

其实,他也知道这种安慰只是自欺欺人,在心底最深处,他很清楚自己出现这种状态的原因是什么,他......正在变得越来越像赤本,从现在看,在保住赤本留给他的地位和财产的同时,他也不自觉的继承了赤本的性情。

细想,或许那个躺在病床上,连句话都有些困难的老家伙,之所以只是把遗产直接留给他,而没有对他耳提面命,最直接的原因,就是老家伙什么都明白,他知道自己这个捡来的儿子要想保住他所留下的一切,只能一步步向他转化,最终,变成一个彻头彻脑的“二代目赤本原介”。

从楼上下来的黑衣女子们打开了那道被烧得焦黑的铁门,几乎被剁碎的三具尸体,连同水岛浩平以及他的家人,都被一股脑丢进去。在那些女人朝密室里倾倒汽油的时候,水岛浩平哭喊挣扎的就像是个疯子,不,他或许是真的疯了。

当密室内燃起熊熊大火的时候,河内善送来了一份并不算丰盛的夜宵,可是此时的宫下北已经没有了食欲,主要是弥漫在地下室里的那股烤肉味,令他感觉恶心。

从园林商店里出来,宫下北没有上自己的车,而是上了河内善的那辆丰田,在车子发动起来的那一刻,他隔着车窗看向商店的入口,说道:“找人把这地方拆了吧,我不喜欢。”

“嗨!”河内善应声道。

“那三个家伙的事情需要有人接手,”宫下北将自己藏进有些硬的椅背里,一只手揉搓着额头,说道,“你有什么好的推荐吗?”

“没有,”河内善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宫下北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您想去哪儿,主人?”车队在深夜的东京街道上行驶了一段时间,河内善终于忍不住问道。

“随便,”宫下北已经有些瞌睡了,他慵懒的摆摆手,说道。

随便这种要求是最难满足的,河内善有心多问两句,可是看到他已经闭上了眼睛,终归没敢再多说话,现如今,他已经从宫下北的身上看到了老赤本的影子,因此,他对这个新主人的敬畏是发自内心的。

这一觉睡得很舒服,当宫下北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只是身上多了一件薄绒毯子。

河内善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车上一个人都没有,四个车门全开着,外面竟然是个很宽敞的车库。

看了看表,竟然已经是凌晨3点钟了,宫下北抹了一把脸,撩开盖在身上的薄绒毯子,舒展了一下有些酸疼的腰身,这才低头从车里钻出去。

钻出车外,宫下北才赫然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车库,而是一个布置有些简陋的道场,河内善就站在车边,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一身黑色的剑道服。

看到宫下北从车上下来,河内善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说道:“主人。”

随着他躬身行礼,道场两侧跪坐着的两排黑衣人齐刷刷的把身子伏下去。

宫下北看了一眼,只见道场两侧跪着的人不少,左侧应该都是男的,数一数,12个,右侧和正对面则是女的,粗略数一下,大概有二十多个。

很明显,这些人应该都是河内善培养出来的“特殊人才”了,不过,人数上与他之前所说的压根对不上。

不过,过去的事情毕竟已经过去了,宫下北没打算追究什么,他也明白,河内善将他带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他了解真正的底细。但是,宫下北现在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从这次的事情就能看出来,在日本,对名人政客采用刺杀的手段,是非常不理智的,带来的后果往往也会很严重。

可是话说回来,也不能说这些人就没用了,在处理一些特殊事情的时候,用这些人要比用吉冈错的人更加保险,这是毋庸置疑的。

“主人,这是名册,”见他站在那儿不说话,河内善把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双手捧着递过来,说道。

宫下北将名册接过来,就像拿着个无关紧要的玩意一样,垂在身侧,一边在裤腿上有节奏的轻轻拍打着,一边说道:“给我安排个房间,我累了。”

河内善愣了一下,但很快便反应过来,他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宫下北往前走。

踩着道场内的木地板,宫下北从跪在两侧的众人当中穿过,直到绕过影壁的时候,才说道:“河内啊,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考虑了,让我们重新开始吧。”

“嗨!”河内善停下脚步,深深地躬下腰,应道。

“这次是真心的了吧?”宫下北扭头看着他,问道,“同样的话,我可不想再对你说第二次了。”

河内善没说什么,只是把腰躬的更深了几分。

说真心话,对赤本留下来的这些人,包括河内善与宫原阳平在内,宫下北都没有任何好感,但是他不能否认一点,那便是这些人都很......怎么说呢,如果能够获得他们忠心的话,这些人无疑都是最好的帮手。

可惜的是,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赤本对他们的压制太狠了些,让这些人都疲乏了,也麻木了,因此,赤本一旦不在了,这些人的反弹也是非常强烈的。

就像立川千惠美那三个家伙,宫下北知道自己控制不住他们,所以,只能送他们去见叶山了,至于河内善与宫原阳平......看看再说吧。

0136

这是一栋回字形的四层大楼,正对着街道的那一面,楼顶上竖着“宫城舞蹈补休学校”的字牌。

如今,在东京市内,宫下北名下类似的学校一共有三所,都是私立的职业性学校,主要是为那些社会青年提供舞蹈培训的,这也是河内善负责管理的极少几项产业之一。

此时正式上午,因为是夜校制的补休学校,所以,大楼内几乎看到什么人,到处都静悄悄的。

顶楼偏向南侧的一处房间里,宫下北叼着一支烟卷站在窗前,目光透过沾染了水雾的窗玻璃,看向窗外。

窗外,是回字形大楼的天井,说是天井其实不太准确,因为这个回字形的空间很宽敞,一楼地面的空地很宽敞,建了四个用铁丝网隔开的网球场。

窗外下着小雪,雪花扑扑簌簌的,很密实,就在落满了新雪的窗台上,一只无家可归的白色鸽子瑟缩在角落里,时不时用红色的喙啄一啄窗户,似乎是想着进来取个暖。

盯着这只鸽子看了一会,宫下北将窗户打开,伸手将鸽子抓进来,放在面前的窗台上。房间里的暖气很热,他就穿了一身绸制的单薄睡衣,在开窗的那一瞬间,窗外的风雪劈头盖脸的打进来,让他禁不住打了个冷颤。

白鸽很是老实,站在窗台上一步不动,只是小巧的脑袋机械般的摇来晃去,似乎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很是好奇。

离着宫下北不过五六米的地方,摆放着一个精致的木质茶几,洋式的,边上围着一圈皮质沙发,而在正对茶几的方向,靠墙的位置,摆放了一台三洋电视,此时,电视机还开着,屏幕上是一个满头白发、面色红润的老头,就在两天前,宫下北才和这个老头见过面。

电视的音量没有开,也听不到在说什么,但在屏幕的下方,有这段新闻的简单注解:前东京特搜部检察总长布施健认为,对国正武重一案,检察厅应全力展开侦查。

在日本的检察系统内,布施键这个人的威望是很高的,1976年,正是他举起“检察一体”的大旗,召集最高检察厅、东京高等检察厅、东京地检、法务省等众多部分共19位官员,举行“检察首脑会议”,针对前任首相田中角荣展开大型侦查行动,并最终将已经退休的田中角荣送进了监狱。

也正因为这一事件,布施键本人不仅在检察系统内,在整个日本民间,都收获了巨大的声望,也正是从他开始,日本检察系统内开始实行“检察首脑会议”决策制,放弃了过去“多数决”的原则,而是按照“检察一体”的原则,由全体与会成员共同商讨,直到拿出一个能够获得所有人赞成的方案为止。

这种决策方式,一方面可以起到集思广益和团结慎重的效果,另一方面也能避免少数检察首长受政客摆布丧失原则,并最终影响案件侦查。

不过话说回来,这种措施不过是检察系统本身的一种内控措施罢了,当真正面对外部强大政治压力的时候,它能起到的作用也是微乎其微的。

就像这次的事情,宫下北已经将可以拿到的证据提交给东京地检两天了,可东京地方检察院却仍旧没有半点动静,相反,他在东京几处公开的寓所,倒是被东京地检的人搜查了好几次。

幸亏宫下北提前就有了思想准备,所以从前天晚上与河内善来到这处舞蹈学校之后,他就是始终没有离开过,与外界的所有联系,都是依靠河内善的人去安排的。

这是一场政治角力,到目前为止,倒金丸信的一方与支持金丸信的一方还在抗衡,不过,这种抗衡还潜在水面下,没有全面爆发,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倒金丸信的一方力量比较松散,那些在野党还没有得到更多内部的消息,他们不能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直接把谋杀国正武重一家的罪名,扣在金丸信的头上。

现在,多方政治势力的斗争还局限在外围,社会党、公明党以及民社党揪住佐川急便案件不放,要求金丸信辞去国会议员的身份,还没有提出对他执行刑事侦查的要求。

而在自民党内部,现在跳的最欢的就是龟井静香那一伙人,不过他们也没有将问题引入深水区,就是在“政治改革”的问题上向金丸信开炮,可以想见,现在各方势力都已经察觉到了问题,不过还没有人出来打这头一枪,大家都在积蓄力量,准备在时机最好的时候动手。

将手中的烟头掐灭,宫下北转过身,视线瞟过电视机屏幕的时候,就发现画面已经变了,镜头里出现一个巨大的会场,这是参议员的表决现场。屏幕下方的注解,标示着这段新闻的大概内容:受朝野政党相持的影响,继17日“空转”之后,今日参议员预算委员会再次停摆。

宫下北笑了笑,走到沙发前面,弯腰拿起放在茶几上的遥控,将电视机的声音调大。

果然,新闻中播报的内容是关于参议员预算委员会“空转”的问题,所谓“空转”,就是说下半年度的预算案未能在预算委员会的参议员表决中获得通过。

在日本的政治体制中,参议员预算委员会对年度预算的审议,实际上就是走个形式,重头戏是在众议院那边的,而下半年的预算方案在上周就已经通过了众议院预算委员会的审议。那么现在参议员搞“空转”,演的又是哪一出?

很简单,这是在野党以及自民党内倒金丸信的势力在展示肌肉——自民党在参众两院的席位是占据着绝对优势的,如果不是自民党内部出现了问题,有大批参议员反水,这种空转的现象是不容易出现的。

将遥控丢回到沙发上,宫下北正准备转身坐下,电视机里的新闻又换了。

这一次,出现在电视屏幕中的,是来自三大在野党的党魁,而这段新闻的内容,则是社会党、公明党、民社党三大在野党的国会运营委会长召开联合新闻发布会,要求众议院成立追查佐川急便案件以及国正武重遇害案的特别委员会。

用力握了握拳,宫下北长出一口气,他知道,这是在野党派开始将攻击的矛头瞄准国正武重遇害案了,换句话说,三大在野党已经有了将金丸信拉下马的切实证据。

自己总归是没有信错人啊,不,应该说自己是看得准,知道那个直到现在都没有冒头的家伙,不可能错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交给他的那两个账本,他应该已经用上了。

连续在这个该地的地方藏了两天,如果说宫下北的心里没有几分忐忑的话,那绝对是骗人的。不过他很清楚,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他已经没有什么能做的事情了,剩下的一切就要听天由命了。

如果自己搏的这一局能顺利落幕,其中可以捞到的好处,自然是难以想象的,但反过来,如果最终失败了,他就真是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电视中的新闻再次切换,出现了关于“米骚动”的消息,这玩意宫下北可不关心,他又不喜欢吃日本本土的大米。

随手拿起茶几上的香烟,给自己点上一支,宫下北哼着小曲走出房间。

门外是一道铺着木地板的幽长走廊,幽暗而僻静。

宫下北顺着走廊一路过去,在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在他的右手边,是一道双开扇的紫色木门,每扇门上都有一个不大的开窗,上面镶嵌着磨花的玻璃。

此时,房门虚掩着,光线从一道缝隙中透出来。

原本抿着的唇角弯出一道弧度,宫下北推门走了进去。

这显然是一间训练用的舞蹈室,空间很宽敞,地上打着木地板,正对着房门的墙壁上,镶嵌着整面镜子,而在镜子前面,有一排搭杆。

宫下北走进门的时候,镜子前站着六七个身穿黑色紧身韵律服的女孩子,正扶着镜子前的搭杆做着压腿。

或许是常年受训的缘故,紧身的韵律服凸显出女孩们曼妙的身材,从镜子中,可以看到她们绷紧小腹处明显的肌肉,或许是运动的时间长了,女孩们的小腹处看着汗津津的,仿佛是摸了一层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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