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你们开始表演的时候就来了,”宫下北走到她身边,蹲下身子,将她手里那个道具拿过来,直接丢到一边,说道,“说吧,这个占了我便宜的家伙是谁?”
他口中的那个家伙已经缩到了床上,扯着一条绒毯将自己整个罩住,仿佛将自己藏起来就可以避开一切似的。
“现在不是做介绍的好时候吧?”新田葵有些尴尬的说道。
“哦?”宫下北哼了一声,站起身,走到床边,抓住绒毯的一角,用力一扯。
随着女人的一声惊呼,绒毯被他一把扯开,躲在下面的女人原地打了个滚,仰面朝天的暴露出来。
直到这时,宫下北才看清这女人的长相,一张瓜子脸,下巴有点尖,眼睛大大的,嘴巴却小的很,放到后世,这就是一张所谓的网红脸,不过,这年头整容还没有那么歇斯底里,估计这就是天生的,属于那种习惯被人称为“狐狸精”的类型。
被宫下北将身上绒毯扯去,床上的女人在惊呼一声过后,便陷入了安静,她将双腿缩起来,双臂抱胸,遮挡住身上的要害,同时,脸也偏过去,试图避开宫下北的视线。
目光在女人赤裸的身上逡巡一圈,宫下北满意的点点头。他侧身坐在床边,伸手握住女人的手腕,将她挡在胸前的一只胳膊扯开,随即,抢在她之前,一把握住她胸前的一团丰满。
“知道我是谁吗?”感受到女人的身体在瑟瑟发抖,宫下北语气平静的问道。
女人不说话,只是试图将他不停揉捏自己的那只手推开。
“说话!”宫下北提高嗓门,呵斥道,“不然,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扔到大街上去!”
“不要!”女人下意识的说道,“我,我知道你,知道。”
“知道你还敢搞我的女人?”宫下北恶狠狠地问道,“是不是觉得黑社会都太好说话了?”
“你别吓唬她,”新田葵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床边,伸手在宫下北的大腿上掐了一下,说道,“我给你介绍。”
说着,她挤到宫下北与女人中间,握住女人的手,说道:“这我最好的朋友,嗯,从小就很好的朋友,就像亲人一样。她叫稻叶,稻叶代智子。”
宫下北抿嘴笑了笑,目光却跳过新田葵的肩头,仍旧盯着床上的女人。
“其实我很早以前就想介绍你认识代智子了,”新田葵继续说道,“不过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而且,我一直想求你帮一个忙,替代智子解决一个困扰着她的麻烦。”
低头看看自己昂扬的部位,宫下北站起身,从新田葵身边绕过去,单膝跪在床沿上,一把扯住代智子的脚踝,将她朝自己身边拖过来,同时说道:“帮忙的事情随后再说,现在,你们两个,给我把刚才的表演继续下去,如果我满意的话,麻烦自然就算不上麻烦了。”
0473
暴风雨在临近黄昏的时候渐渐息止,西方的天际处,出现了一抹刺眼的火烧云,红的像血一样,瑰丽异常。
新田葵住所二楼的主卧内,宫下北背靠着床头,心不在焉的翻看着一本时尚杂志,而在他的旁边,代智子穿了一件情趣和服,一只手里端着一个餐盘,另一只手里拿着一个叉子,时不时就用叉子叉一个寿司,送到宫下北的嘴里。
床边上,赤裸着身子的新田葵坐在一个软凳上,向宫下北讲述着代智子遇到的麻烦。
按照新田葵的介绍,她与代智子从小就是邻居,两人关系真的非常好,只不过代智子的家庭环境要比她家好的多,因为代智子的父母都是教师,而在日本,教师的地位是很高的,收入自然也很高。
尽管家庭条件比较优越,但或许是因为父母管的比较严的缘故,代智子的性格从小就比较懦弱,总是受人欺负,尤其是在上了中学之后,因为那张妖精脸逐渐显现,所以在学校里总是受到女生的排斥。而真正与她关系好,并始终照顾她的就是新田葵。
后来,代智子考去了大阪艺术大学,学的是舞蹈艺术,毕业后应聘进入了筑波大学附属高中,教的也是舞蹈。新田葵在还没有认识宫下北的时候,就已经与代智子发生了那种关系,说白了,这就是两个难以融入社会的女人在抱团取暖罢了。
一年前,代智子所在的学校组织学园祭活动,其中有一个她的表演节目,结果,她那张狐狸精脸给她招来了麻烦,一个学生的父亲看上了她,并开始对她展开骚扰。
这个为老不尊的学生家长有些背景,不仅是“大日本育英会”的监事,所在的家族还是朝日啤酒的大股东,属于家族很有财势,而本人又有地位的精英。
随后的几个月里,老家伙对代智子展开了一系列的追求攻势,又是送礼品,又是邀请吃饭什么的。
代智子的社会经历少的可怜,本身又是个偏爱虚荣的女人,尽管那老家伙都可以做她父亲了,可在经过了几个月的接触之后,她还是接受了老家伙的追求。
两人在去年年底的时候结了婚,成为了合法的夫妻,但就在新婚夜里,代智子才知道,这老家伙根本就不行了,已经成了个阉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个变态,自己不行了,却喜欢看别人在他面前表演。新婚夜里,这个变态的老东西竟然让他那个还在上高中的儿子进了卧房,想亲眼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与亲生儿子办事。
代智子好歹也是有家教的,哪怕是再虚荣、拜金,这样的事情也是接受不了的,更何况老东西的儿子还是她的学生,于是,三人之间就发生了争执,老东西和他儿子在用强的时候,代智子就给了自己的学生一刀。
这一刀就扎在人肚子上,把膀胱捅了个窟窿,险些没给老东西当场绝后。
事后,代智子虽然趁乱跑了,但事情自然是没晚的,幸运的是,当时的新田葵已经开始冒头了,代智子躲到了她那里,随后,新田葵替她出面,去跟那老家伙谈判。
对于新田葵这样的女人,老家伙自然是不敢招惹的,当然,他真正不敢招惹的也不一定就是新田葵,而应该是新田葵背后的宫下北。
是的,他知道宫下北是什么人,毕竟这老家伙是“大日本育英会”的监事,而“大日本育英会”则是一个特殊法人团体,宫下北组织的弘毅会在日本几乎每个特殊法人团体内都有一定的影响力,老家伙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宫下北是什么人。
这件事到了这个时候,按理说就该结过去了,老家伙没有选择报警,也不敢继续纠缠,迅速与代智子办理了离婚手续,两人桥归桥路归路,谁也不再招惹谁了。
当时的代智子还没有从惊吓中恢复过来,满脑子想的就是把这噩梦一样的生活结束了,然后回归正常,至于其它的事情,真是一点都没有考虑。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回过神来的代智子就感觉到不对了,因为她捅伤了自己学生的事情,不知道被谁给捅到学校里去了。她所在的学校是私立的,有校董会,而这种事情在校董会看来,绝对是天大的事情,至于说她为什么捅伤了自己的学生,怎么捅伤的,校董会是不管的——即使是校董会管,代智子也说不出口。所以,这倒霉的女人很快就被校董会给解聘了,丢掉了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更要命的是,有了这个被学校解聘的经历,她就再没有任何机会去别的地方应聘了。
平白丢了工作,生活失去了经济来源,代智子自然会感觉气氛,而且就在这个时候,她还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当初跟老家伙离婚的时候,她可是什么补偿都没有要到,完全就是净身出户了。
于是,她在与新田葵闲聊的时候,就说起了这些事,而作为有着特殊关系的好闺蜜,新田葵自然要为自己的“女朋友”出头。
就在四个月前,新田葵再一次找到了那个老家伙,明确提出要求对方给予代智子足够的补偿,包括精神损失费啊,丢失工作的补偿啊,还有别的一大堆费用。
不过,这一次老家伙显然没有那么好说话了,尤其是两个女人有点贪心,要的补偿费用实在是太高,他怎么也不可能答应,最终,双方谈的不欢而散。
但老家伙对宫下北实在是太过畏惧,他在第一次谈判失败之后,不过隔了一晚上,第二天便又联系了新田葵,提出可以给予代智子一定的补偿,但数额绝对没有她们提出的那么离谱。
说实话,如果他不是在心虚之下给新田葵打了这个电话,这两个女人估计就放弃了,毕竟新田葵也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大动干戈,她倒是宁愿自己白养着“女朋友”,也不想为了些钱去招惹麻烦。可老家伙这么一退缩,两个女人又感觉看到希望了,便说什么也不肯松口。
随后的这段时间,双方就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整整四个月过去了,这么点破事也没搞出个结果来。新田葵考虑着,可能是老家伙见这么长时间宫下北都没出过面,就认为这两女人是在虚张声势了,想想也是,宫下北是什么身份,怎么会为了这么点钱的事出来抛头露面,所以,老家伙尽管态度上表现的很好,却始终不肯继续退让。
靠在床头,听着新田葵将整件事情经过说完,宫下北也禁不住有一种哭笑不得感觉,正如老家伙可能想的那样,他是真不愿意为了这种破事出头露面。
两个女人想要多少钱?经过几个月的谈判,现在所有的补偿加在一起,不到一亿日元,这个数在普通人眼里可能不少了,但在宫下北眼里,真的算不上什么。想必在最初的时候,如果两个女人也是向那个老家伙索要这么多的话,估计对方也会同意了,可问题就在于她们纠缠的时间太长了,人家想当然的把她们看成了外强中干的那类人,所以,这么点钱也不愿意给了。
“你们啊,”将手中杂志合起来,放到手边的床头柜上,宫下北胳膊一抬,摆手放在身边代智子的大腿上,一边细细的搓揉着,一边说道,“不过是几千万日元的事情而已,没必要纠缠这么久吧?这样吧,我的外套里有一张卡,让代智子拿去用,这些麻烦就......”
“那怎么能一样呢,”代智子摇摇头,咬着嘴唇说道,“宫下君啊,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还有尊严呢,代智子的尊严,那是一定要拿回来的。”
这女人不仅长得像是狐狸精,说话的声音也嗲嗲的,又软又骚,当然,宫下北最喜欢的,还是她身体的柔韧,学舞蹈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好多刺激的姿势都能来的了。嗯,搞一些高难度的动作,配合着那骚到骨子里的叫声,还有那张抽搐的狐狸脸,果然是最佳的玩物啊。
“一定要让胜田先生来出这笔钱吗?”宫下北挠挠头,问道。
所谓的胜田先生,就是故事中的那个老家伙,全名叫胜田正人,嗯,尽管名字里有“正人”,但为人绝对称不上什么“正”。
“嗯,不仅要让他补偿,还要让他给我做出正式的道歉,”代智子将手中的盘子放到身后,扭动着身子凑到他身边,将整个上半身都依偎在他怀里,嗲声道,“我就只有这些要求,并不过分的。”
感受着贴在肋侧的那一团柔软,宫下北沉默了一会儿,突然嘿嘿笑道:“这样吧,我没见过胜田先生,也没打算去见他,而且这种事情我亲自出面的话,影响也不好。”
他扭过头,看向新田葵,说道:“后天吧,后天吉冈错应该回来了,你去联系他,让他出面请胜田先生的儿子吃顿饭。”
0474
如果不用担心戴上绿帽子的话,对于任何一个男人来说,似乎都是懦弱顺从的女人更有吸引力,而稻叶代智子显然就是这样一种女人,至于她与浅草绫之间的区别,就是到了床上很放的开,那种嗲嗲的叫声,总是能够在最大限度上刺激宫下北的情绪。
另外,如今的稻叶代智子,对宫下北来说还是个很新鲜的体验,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宫下北每晚都宿在新田葵的这处新住所内,嗯,培养与稻叶代智子之间的感情。
考虑到代智子是学舞蹈出身的,本身也没有什么别的技能,宫下北便建议她在世田谷这边开一所舞蹈培训班什么的,正好,他在东玉川和田园调布这两地各有一处闲置的不动产,很适合改建成室内舞场,可以转到代智子的名下,由她自己去经营。
稻叶代智子自幼家教严格,在上学的时候,又因为容貌的缘故受人排斥,而在进入社会之后,再被冰冷的社会连番打击,由此养成了一种崇拜强者,希冀于托庇强者的想法,另外,多多少少还有了一定的虚荣心。
作为与新田葵存在着特殊关系的一个女人,她可以说是亲眼看着这个闺蜜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成功的,同时,也从新田的口中得知了宫下北是个什么样的人。也正因为如此,她对同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甚至是做他的情人,并没有什么抵触情绪,相反,在内心深处,她甚至还有几分的希冀,她也想过新田葵那样无忧无虑、财务完全自由的生活。
……………
东京都北区,赤羽二丁目。
两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靠在路边,第一辆车上,后车门打开,穿着一件夸张的画格子衬衫的吉冈错从车里钻出来,他将手中的一副墨镜展开,戴在脸上,这才朝街边的那家咖啡厅打量一脸,转身走向后一辆轿车。
后一辆车的后座上,新田葵与稻叶代智子坐在座椅上,后者的脸上也戴着一副宽幅的大墨镜,见吉冈错走过来,像是要打开车门,她紧张的伸出手,紧紧拽住车门把手。
“代智子啊,都告诉你不用担心了,”新田葵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说胜田那家伙是个流氓,可你看到外面这个家伙了吗?吉冈错,他才是东京最大的流氓呢。”
“我不想见他,就,就是不想见他,”代智子咬着嘴唇,闷闷的说道。
车外,吉冈错拉了一下门把手,明明已经把门拉开了,可又有一股力道把车门拉了回去。
他愣了一下,正犹豫着是不是要敲敲车窗,就见车窗摇下来一道缝隙,新田葵坐在车内说道:“吉冈先生,代智子不想见那个家伙,她害怕……”
我才没有,才没有害怕,”戴着墨镜的代智子小声辩解道。
吉冈错愣了一下,随即弯腰鞠躬,说道:“我明白了,请放心,我会处理好的。”
话说完,他转过身,朝跟在身后的两个马仔招招手。
两个马仔小跑着跟上来,听了吉冈错的吩咐,又转身跑进了路边的咖啡厅。
吉冈错没有跟过去,他背靠着车门,一只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把松子,就在那里悠闲的嗑着。
片刻之后,两个马仔从咖啡厅里带了一个中年人出来。中年人个子很矮,甚至比宫下北还要矮了一截,他的头顶已经秃了,发型就是标准的地中海,一张肥硕的脸上,脸腮的肉都挤成了堆,眼睛都要被挤的看不见了,偏偏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是那么的明显,鼻子下面的两片嘴唇就像连根并在一块的火腿肠。
说实话,如果宫下北看到这个家伙的话,估计会非常欣慰的,因为这家伙比他长的还丑。
中年人被带到吉冈错身前不到两步远的地方,自己便停住了脚步,他有些瑟缩的看了看吉冈错,随后弯腰鞠躬。
吉冈错上下打量他一番,不仅不还礼,还将磕空了的两片松子皮丢到了对方的脸上,这才说道:“你就是胜田?”
“是,是,我是胜田,”胜田正人两片肥厚的嘴唇哆嗦着,说道。
“我是吉冈错,”吉冈错又咔的一声嗑了一个松子,再次将松子皮丢在胜田的身上,这才说道,“知道为什么找你吗?”
“知,知,知道,”胜田正人磕磕巴巴的说道。
吉冈错没有再说话,只是眼睛紧紧盯着他。
胜田正人没明白他的意思,就傻呆呆的在那儿站着。
两人谁也不说话,吉冈错却是一个松子一个松子的嗑着,松子皮一个一个的往胜田身上扔,约莫半分钟之后,他连松子也不嗑了,就那么拿着一个一个的松子往胜田头上丢。
“啊,非常抱歉,”被砸了几下,胜田总算是醒悟了,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说道,“吉冈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真的知道了?”吉冈错似笑非笑的问道。
“真的,真的知道了,”胜田弓着腰,说道。
吉冈错不再说话,他侧过身子,伸手在车窗上轻轻的扣了一下。
车窗降下一道不宽的缝隙,只露出代智子的一个脑门和半截墨镜。
胜田只是抬头看了看,就一眼将这个只差一点就被他占为玩物的女人认了出来,尽管这里是大街上,到处人来人往了,可他还是毫不犹豫的双膝一弯,就势跪在了地上……
约莫五六分钟之后,两辆奔驰车重新开动起来。
车上,代智子扭头看着车子后方,在那处路边上,胜田依旧保持着九十度弓腰的姿势。
“这会满意了吧?”新田葵把一只手摸到她包裹着黑丝的大腿上,一边往她的裙底摸索,一边笑道。
代智子把头转回来,看了看手上的银行卡片,长长吐了口气,小声说道:“这么多钱呢,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都可以啊,反正是你的钱,”新田葵笑道,“不过我的建议呢,就是你要多做做保养、美容什么的。看得出来吗,那个家伙喜欢你的身子,他过去可从没在我这里留宿过两天以上。”
“可是……他让人家做的事情都好羞耻,”代智子支支吾吾的说道。
“羞耻也只是在他一个人面前羞耻,”新田葵不以为然的说道,“但是在所有的外人面前,你都是风光的。这么多年了,难道你还没有体会到吗?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长的漂亮的女人,要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实在是太难了,你需要经历的羞耻还少吗?”
代智子默默地点头,她对这一点实在是体会的太深刻了,过往的某些经历对她来说,俨然就是一场场的噩梦。
田园调布,一处位于街边的三层独栋小楼,楼前挂着“池田会计师事务所”的牌匾,此刻,正有两辆小货车停在道路边上,忙碌的工人们正在将一套套的办公用具搬出来,挪到车上。
两辆奔驰轿车停在路边,吉冈错下车的时候,看了一眼停在楼前不远处停车场内的几辆车,便知道宫下北还没有走,正好,他可以谈一下这次去符拉迪沃斯托克的事情。
后一辆车上,新田葵与代智子也下了车,后者打量着眼前这栋楼,有些迟疑的问道:“是这里吗?”
“应该不会错的,”新田葵笑道,“那家伙虽然有些表态,而且总是色色的,但却是从不吝啬的,在女人的身上很舍得花钱,以后你就知道了。”
代智子有些懵懂的点点头,跟在她的身后朝大楼的入口走去。
尽管只是一栋三层的建筑,却依旧安装了电梯,而且还是两部。吉冈错带着一行人乘坐电梯上了三楼,电梯门一开,里面就是一个极其宽敞的大厅。
这处大厅原本应该是会计师事务所的办公区,此时,里面有些凌乱,只是在东侧的角落里,有一张沙发还摆放在那儿,穿着一身浴衣和服的宫下北,正坐在沙发上与三男两女,共五个人交谈着什么。
一行人走过去,才看到沙发前的茶几上摆放着一个图册,看上面的效果图,他们显然是在选择装修方案。
“事情办妥吗?”看到吉冈错他们走过来,宫下北将图册往旁边推了推,原本前倾的身子直起来,问道。
“已经办妥了,哥,”吉冈错走到沙发边上,微微躬身行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