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敌国皇帝后我怀崽了 第53节

  淫贼。

  谢才卿喘着,感受到轻擦,心神大乱,羞得无地自容,指尖打颤。

  他怎么敢?他怎么做得出来?皇兄说的没错,他真的是畜生,明明有那么多的不能,他却视而不见,他甚至连谋划都没谋划,藏都不藏,他直接……他直接……

  他……

  他要杀了萧昀。

  谢才卿:“陛……陛下……微臣不练了,陛下放开微臣好不好……”

  不知是吓得还是羞的,谢才卿眼睛都红了,瞧着像要哭了,抖得厉害,像只受了委屈惊吓随时准备逃跑的小兔子。

  身后人缄默不语,只是尽心尽力地教他舞着剑。谢才卿:“陛下……”

  “陛下对指挥使也会这样吗?是不是又是微臣小家子气了……”

  谢才卿:“陛下……你说说话。”

  “陛下,微臣知……知道的,活动了这么久难……难免,陛下不用不好意思,微臣……微臣不会说出去的,陛下放开微臣好不好……”

  “求求陛下了……”

  萧昀忽然扔了剑,剑落地的一声“嚓”让谢才卿身形一震。

  他像是经不起多一点的惊吓了。

  萧昀却从身后掰过他的脸,唇凑在他脸侧,声音低沉而哑:“是不是很热?”

  状元郎瞪大眼睛,呼吸一停,整个人绷成了一条线。

  “状元郎你说朕为什么孤枕难眠?”萧昀懒散一笑,低着声,饱含恶劣说。

  状元郎眼睛大睁,难以置信的真相扑面而来,他慢慢地剧烈喘起气,似乎只要少吸一口气,就会因为步步紧逼窒息而亡。

  他眼睛越发红,在面临危险时,第一反应陷入了脆弱无助,好半晌才心神大乱地挣扎起来。

  萧昀没再箍着他,谢才卿头也没回地跑了,速度之快,仿佛身后有饿狼在追他。

  萧昀叹了口气。

  小兔子他只有吃和不吃两条路。

  不吃走不通,既然选择吃的话,小兔子多害怕,他也得上啊。

  其他的事情,吃到肚子里再说,总好过让他在外面乱跑,不知道被谁拆吃入腹了。

  ……

  翰林院的单人内房里,谢才卿用清水净了净脸,脸上的温度才降了降。

  他从袖中掏出纯白手帕,僵着手往后腰擦了擦,拿到眼前时,什么也没有。

  他知道什么也没有,他就是想擦。

  谢才卿忿忿地扔了手帕,总觉得身上脏兮兮的,心下微微焦虑。

  这是在翰林院,他不可能叫人提水洗澡。

  怎么才这个时辰。

  他想回府。

  谢才卿走过去,锁上门,慢慢在铜镜前脱了衣袍,一层又一层,露出半身来。

  他慢吞吞地自暴自弃地转过身,拿着铜镜对着后腰照了照,看到那里的一片微红,咬牙切齿。

第53章

  晚间,福安公公叫谢才卿去寝宫念奏折。

  一路上,谢才卿都有些心不在焉的。

  “状元郎?”

  “状元郎?”

  福安喊了好两声,谢才卿都没反应。

  他疑惑地拽了拽谢才卿的袖子:“状元郎,到了,进去吧。”

  谢才卿这才回神,勉强冲福安一笑。

  福安退下,走出几步,回头看着立在门边迟迟不进去状元郎,心道叫状元郎念个奏折怎么跟羊入虎口似的,那么艰难。

  谢才卿攥着衣袍,深吸了口气,才恢复冷静镇定。

  江怀楚,你争气点,早点怀上好不好?

  最好一次就怀上,别跟那个淫贼有太多瓜葛。

  谢才卿义无反顾地踏了进去。

  “来了。”萧昀头也没抬,专心致志批着奏折。

  谢才卿慢吞吞走过去。

  他没说话,立在案边沿,拿起一本奏折,过程中看都不敢看皇帝一眼,眼睛只盯着靴尖那点地方。

  萧昀的目光从奏折上挪开,瞥了他一眼。

  似是感受到他的视线,谢才卿的身子立刻紧绷起来。

  萧昀心下好笑。

  还没碰呢,就怕成这样了。

  他是一国之君,什么人得不到,偏偏哄个状元郎,弄得自己跟个淫贼一样。

  那事儿也没那么不堪吧,他还那么俊。

  分明是人间极乐。

  “状元郎过来。”

  谢才卿固执地立在原地不动。

  “过来。”萧昀放下奏折,颇有耐心道。

  “陛下……”谢才卿颤声道,“微臣只想替陛下尽忠,绝无它念,陛下是君子,是微臣的救命恩人,是才卿最崇拜仰慕之人,白日一定是微臣误会了,对么……”

  他眼带祈求地看着萧昀,眸光微颤,像是一直以来坚信的东西摇摇欲坠,他一时不愿接受,语气有一点固步自封的天真,似乎还想维系过去的美好和平静,用拙劣的谎言去欺骗自己,维护虚假的壁垒,使自己可以安全地停留在过去,或者说,天真地祈求肉食者放过,顺着他的台阶下,当做一切都没发生过。

  萧昀一笑,并不回话,只懒懒道:“过来。”

  谢才卿呼吸微微急促,但仍不敢违抗圣命,很慢很慢走过去了,隔着好几步就停下。

  “再过来点。”萧昀循循善诱道。

  谢才卿的呼吸越发紊乱,他又往前走了几步,眉目如画,清雅容华,当真绝色。

  萧昀暗叹了一声,早点他要是想明白,就是奸细有什么打紧的,睡完再杀不好么?

  眼前的男子似笑非笑看着他,眼神算不上露骨,却堪称肆无忌惮,谢才卿莫名有种自己没穿衣服的羞耻感。

  一时谁也没说话,一阵意味不明的沉默里,谢才卿的心跳得快了起来。

  他若是寻常女子,一定会陷在萧昀身上,五迷三道的,不是因为他是皇帝,他长相如何,与任何外物无关,而是因为他身上的狩猎者、上位者气息。他是以攻城略地闻名天下的宁国萧帝。

  那是一种压倒性的、逼人臣服的感觉,作用到旁人身上,就是近乎本能的屈服顺从感,那么自然,那么如影随形,好像只要他主动一点,猎物就会心甘情愿地软在他的臂弯里,意乱神迷地为他献上一切,乞求他的怜爱。

  这是多年为帝磨练出的无形的东西,又显然有诸多与生俱来的因素蕴藏其中。

  谢才卿咬紧唇,有种被盯上的致命危险感,这让他浑身的血液都流动的快了起来,像是方便他随时爆发逃跑。

  大脑在预警,没有任何根据,却那么明显剧烈的暗示。

  谢才卿却攥紧手,又往前走了一步。

  他要孩子,他就得被萧昀占据。

  萧昀看着他。

  下一秒,他忽然倾身,拉过谢才卿的手,谢才卿没来得及叫,人已经跌倒在萧昀怀里,被他随手兜了一把,坐在他身前了。

  “陛下!”状元郎愣了好几秒,骇然失色,剧烈挣扎起来。

  萧昀只用一只胳膊便箍住了他的腰,他的挣扎显得像是天真的负隅顽抗。

  显然谢才卿和萧昀的力量悬殊到毫无比较的必要,谢才卿无疑是任人摆弄、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的那个。

  “误会?”萧昀笑说,“朕都那样了,状元郎还能当是误会,那状元郎再感受感受。”

  谢才卿被按住,呼着气,惊骇欲绝,羞得无地自容。

  “陛下……”他脸色又绯红又煞白,“陛下放过微臣,微臣绝无此意……微臣,陛下,求求陛下了……”

  他话语颠倒,吐词不清,哀求声连连,却更招人欺负了。

  萧昀无动于衷。

  背后之人的存在感如此之强,如芒在背感已催人心焦如焚,更何况他们眼下是这等爱侣姿态。

  连爱妃都只能被人规规矩矩地扛进来,等候临幸,一国朝臣,却被这样抱着狎玩,浑身上下没一处是能沾除了皇帝以外的东西的,像小白兔被狼叼在嘴里,挣扎晃荡,脚不沾地。

  “陛下说说话,陛下别这样……”谢才卿眼睛霎时红了,“陛下是微臣的救命恩人,微臣将陛下奉为神明……陛下莫要破坏……啊。”

  萧昀像是不想听他说不好听的,含笑作弄着他。

  谢才卿整张脸都红透了,浑身抖得厉害,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萧昀懒洋洋说:“已经破坏了。”

  “那是你以为的形象,朕可从来没说朕就是那样的人。”

  谢才卿颤声道:“微臣不要,陛下不能……微臣不要……”

  “朕是一国之君,为什么不能?如果朕非要呢?”萧昀逗他的心顿时上来了,谑道,“不是状元郎口口生生说要侍奉朕么?”

  这话震得谢才卿整个人都茫然无错了,他快急哭了:“微臣不要……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从没想过,微臣不要这样侍奉,不要进后宫……微臣要报效宁国,报答陛——”

  “这就是报效宁国,报答朕了,朕可不要你做牛做马,朕要以身相许。”萧昀温柔地将他的发拨到耳后,揉了揉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谢才卿躲着,骇然欲绝:“陛下……微臣才十八岁,微臣是男子啊,喜欢女子,这……会被人知道的……微臣不要……”

  他越说越怕,挣扎地越厉害。

  “乖,”萧昀耐心地摸了摸他柔软的鬓发,“不会让你进后宫的,此事也绝不会泄露出去。朕怎么舍得叫状元郎为人指指点点?”

  “人前你还是状元郎,以后想要什么只管问朕要。”

  谢才卿摇着头:“微臣不要……”

  “没关系的,又不是女子,叫朕夺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了,”萧昀笑了,“朕还巴不得你是姑娘呢,也不会抗拒朕了,怎么着朕都负责,怀了朕养个十八个都行。”

  “陛下!求求陛下了……”

  “乖,没事的,日后娶妻,朕给你挑个好的。”

  “微臣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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