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整齐划一。
“对了，我小弟建业的永和豆浆过几天开业，你们也过去一趟露个脸儿，他那儿到时候去的人怕是更多。”
“是！师父！”整齐划一，只有黄天年的“爸”在其中夹杂。
第505章 红楼梦导演登门
这边结束，许大茂、药起程、黄天年等十二人并没有立刻离开，十二人也凑在一块儿开了个小会。
具体他们开会说什么，黄建军就没再参与，陪着秦淮茹四女和蔡全无一家三口慢走着出了胡同，至于蔡全无一家三口来的车，自然有司机在开。
“当家的，丽妹儿的事金枝姐已经跟大茂单独聊过，你不用多放在心上，我们几个这几天会走动走动的。”
“嗯！眼下这事儿我倒是不担心，但老何和柱子已经去塞罕坝半个多月了，我倒是担心这个……我……”
看着四女看过来的眼神，黄建军眉头轻皱，沉声说道：“在去香江前，我准备去承德一趟！几位夫人，你们觉得我这么做，合适吗？”
一旁，蔡全无、柳杏儿和司徒红姑三人对视，脸上都带了笑意，也不说话。
秦淮茹、陈雪茹、徐慧真和娄晓娥四女也是对视一笑，依然由秦淮茹说道：“我们四个就等你这话呢！那天我给雨水打了电话，她哭了很久！”
“你这个登徒子！”陈雪茹一副咬牙的模样，但这一次却没有抬手掐黄建军的腰。
“师哥，雨水他们其实昨天已经回来了，被我们安排在了酒店！”
娄晓娥虽然没说话，但金丝边眼镜下一双眼眸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虽然她回来时黄建军没接她，但她走的时候黄建军可是在香江早给她安排好了。
四女都知道，黄建军不是一个泛情的人，而是一个对她们每一个都负责的人，这也是她们能大度的互相体谅的原因之一。
黄建军看着四女，心生感动：“那我们等会儿去酒店一趟吧！我跟雨水谈谈，她要是愿意，咱们一块儿去香江！”
“那京茹呢？”
黄建军看向问话的秦淮茹，叹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这会儿四九城还算不错的天。
“一块儿去吧！她也该去香江学习学习集团企业模式了，秦家屯以后早晚要成立村集体集团企业的，既然走了供铲村集体的路子，这种以村集体为单位开设集团企业的形式就不可避免。”
几人聊完，蔡全无一家三口这才适时插话，谈论着香江目前的情况。
说着话，一行人来到了老黄家门口，就见有两道身影在朱红门前踌躇，抬手正要敲门。
“王导，您怎么得空来我这儿？”
黄建军看着门口两人，其中一位正是《珊瑚颂》的导演王少岩，还有一人别人也许不认识，但他认识，是《红楼梦》的总导演王夫林。
不由心生疑惑：他找上门干什么？我这个岁数可拍不了电影了，难道求歌曲来的？不能吧？
“这样，全无，你先进去，我招待一下两位客人。”
蔡全无点头，他没走自然是要跟黄建军谈事的，要不然也不会一直跟着黄建军来到老黄家。
在秦淮茹几女的招待下，蔡全无一家三口去了老黄家前院西厢房的主会客厅。
会客厅当然不是只有这一个，前院一个主会客厅，还有一个小会客厅会见不太重要的客人，是由两间倒座房改建的。
当然，不管是主会客厅还是小会客厅，都主要以现代化的风格为主，这里是会客的地方，自然不会把什么藏品之类的东西摆出来，黄建军那些私人藏品主要在他的书房内。
这边等秦淮茹带着蔡全无进去，黄建军这才伸手虚引，也带着王少岩两人进了大门。
王少岩立刻介绍道：“黄老师，这位是《红楼梦》总导演王夫林，他现在主持红楼梦剧组的主要工作，为了拍摄红楼梦，他特意找了我询问红楼菜方面的专家，我第一个就想到了您，这不是就贸然带着他过来拜访您了。”
王夫林也一拱手，眼神间带着一抹紧张，快速道：“黄老师，我是王夫林……”
黄建军抬手打断了王夫林：“两位王导，可甭叫我黄老师，你们又不是我那些学生，叫我黄组长或黄会长都行，请，咱们进屋聊。”
小会客厅内。
落座，等住家阿姨送来茶水、点心，王夫林这才小心翼翼地也不敢看黄建军的眼神，率先开口说道：“唐突打扰，还请黄老……黄会长见谅！”
“我这次负责红楼梦剧组主要工作，想要深刻还原红楼梦记载的每个细节，那么就得拜访红楼菜方面的专家，久闻您尊姓大名，这次借机拜访，希望能得到您在红楼菜烹饪技术方面的支持。”
“黄会长，我是负责《红楼梦》拍摄的主导演，我的一些提议都获得了台内的肯定，我想的是，既然要拍，就要拍出后来人难及的经典！”
王夫林跟黄建军的岁数一样大，都是三一年生人，戴着黑框眼镜，坐在一旁也有些拘谨，虽然两人同岁，但奈何黄建军身上气场太强，他一时有些不敢跟黄建军对视。
王少岩这会儿也不敢贸然开口，看向黄建军，等着黄建军的反应。
黄建军抿茶，并没有第一时间回应，而是在心头想着：这一版红楼梦八六年才结束拍摄，八七年上映，现在才八三年底，三年多时间……得！我可没这个功夫，交给柱子他们得了！
而王夫林见黄建军抿茶不回应，忍不住继续说道：“黄会长，我们已经在全国各地发出了演员招募消息，严格要求演员……不管是演员气质、服装道具、妆化布景等，还是涉及到的官府菜、红楼菜等方面，我都打算一一还原。”
“因此，我不仅会拜访您，还会拜访其他有名的红楼菜方面的专家教授，我们希望的是能高度还原红楼梦中涉及到的菜品……”
王夫林说着，话倒是顺畅多了，也快速讲着他对红楼梦中涉及到的红楼菜的看法与见解，可见他是真用心钻研了红楼梦这本著作了。
黄建军听着，依然没有要回话的意思，王少岩拉住了还想说什么的王夫林，由他开口道：“黄会长，红楼梦的拍摄是获得上级肯定和支持的，我们可以在片头和片尾增加技术支持方面的人员名单……”
黄建军手中茶杯放下，摆了摆手：“王少岩同志，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都到这个位置了，不在乎这些名声，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子吗？”
说着，黄建军视线转向王夫林：“王夫林导演，我对您的工作很是支持，也愿意提供帮助……”
听黄建军愿意，王少岩和王夫林都松了一口气，但还没等两人这口气喘匀，就听黄建军话锋一转。
“不过呢！我本人没时间，实在是抽不开身……我这人大事小情太多，其实你们刚才要是晚来一会儿，我可能就不在这院儿了。”
王少岩和王夫林两人脸上都开始带有失望之色了，王夫林想要开口回应，却被王少岩拉了一把。
接着就听黄建军话锋再次一转，继续道：“这样吧！我有三位徒弟和两个很不错的学生，他们五个都钻研过官府菜，专门研究过红楼菜，我可以让我三位徒弟和两位学生对你们的拍摄提供烹饪技术方面的支持。”
好似一波三折似的，这给王少岩和王夫林两人听的是心里边一跳一跳的，听黄建军最后这番话，两人对视，自然也知道黄建军十二位徒弟的成就。
“黄会长，不知是您哪五位高徒？还请指明，回头我亲自登门一一拜访。”
“嗯！”黄建军点头，“一位是我大徒弟何雨柱，他跟我时间最长，我传授的技艺也最多，深谙谭家菜。”
“一位是我三徒弟药启程，刚才我就在他刚开业的药家私房菜馆，他精通官府菜，擅长段家菜，也钻研过红楼菜，颇精。”
“最后一位就是我最小的徒弟，也是唯一的女徒，她深得我孔府菜衣钵，是孔府菜传承人，我也对她传授了红楼菜，她出过一本有关红楼菜的书籍，同时也是国宴负责人之一，享国务院特殊津贴。”
“还有两位是我在联合大学教学时的学生，这两位也可以给你们提供红楼梦方面的其它技术支持，他们两位对红楼多有钻研，一个叫周岭，一个叫陈晓旭。”
光听黄建军的介绍，就知道三位徒弟哪一位对红楼菜更有研究，但黄建军既然说了五人，王少岩和王夫林两人都明白黄建军言下之意是让他们把五人都特聘入剧组技术支持部。
“咝！唉，这周岭有些耳熟呢？”王少岩突然来了一句。
王夫林点头：“黄会长，还真是巧了，周专家就在我要拜访的名单上。”
“是吗？这样，我给你们写一个条子，你们拿着条子去找我这两位学生！”
话落，黄建军在一旁很快翻出来一沓信纸，显然是会客厅内常备，黄建军拿起钢笔，带着剑锋似的硬笔字映入王少岩和王夫林两人眼中：
周岭、陈晓旭：
见字如晤，配合王夫林导演，做好红楼梦的拍摄工作！
落款黄建军写上了他的大名，横平竖直，并没有任何花里胡哨的签名体。
“黄会长，这就可以了吗？”
“可以了！”黄建军点头，“他们认得我的字！如果学校为难，也可以把这行字给学校看，他们会给予支持的。”
“黄会长，我们明白了，我们会分别拜访您五位高徒，那您忙着，我们……”
“我送送你们，对了，你们需不需要资金方面支持？”
黄建军都随着两人起身了，王少岩和王夫林两位导演因为黄建军这一问，脚步顿时停住，脸上都带了震惊。
第506章 培养下一代
“黄……黄会长，可……可以吗？”王夫林激动的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可以，天年，天年呐！”
黄天年、楚茜茜两口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正要上垂花门，就被黄建军喊住了，两口立刻回身走了过来。
“爸，怎么了？”
“天年，茜茜，你们跟两位王导聊一下，有关部份资金支持事宜。”
随着黄天年和楚茜茜进来，王夫林的眼神却没有看向两人，而是看向门外，只见王大花和黄有义刚刚从前院走过来，一副要出门的模样。
“王导，看什么呢？”
“黄……黄会长，那两位是？”
“我爸妈！怎么了？”
“黄会长，有些唐突，不知道令尊和令母有没有演戏的意愿，令母的气质太符合红楼梦贾府老夫人的气质了！”
“不好意思，王导，我妈年纪大了，没时间也没这方面意愿！”黄建军说着，也没再坐回去，看向黄天年道：“天年、茜茜，你们谈，你蔡叔还在前院那边等我！”
“唉！爸！”
黄天年伸手虚引，把两位王导又重新拉回沙发坐了下来。
王夫林这才带着歉意和惋惜，他这会儿才反应过来黄家在四九城的地位，暗道一声可惜：希望后面能碰上一个气质符合贾府老夫人吧！
“黄……黄会长，是我冒昧了！”
“王导也是为了工作嘛！你们谈，我走了！”
黄建军离开后，也没再关注这边谈什么，先朝大门口快走了几步：“爸、妈，你们嘛去？这都要吃晚饭了！”
“小军儿啊！我们两口子出去一趟，等会儿回来！你等会儿跟全无谈完把晚饭做了，留全无在家吃晚饭吧！”
“爸妈，做饭有小花呢！”
“嘿！你小子偷懒儿是不？有全无这个客人，你多做几道菜！”黄有义白了黄建军一眼，“等会儿我们两口就回来了，还有，你不是答应你大姑给咱一家子做牡丹八绝吗？这最后一个时令小雪也快到了，你准备准备！”
“成！那就下月初吧！”
“嗯！到时候喊小张来拍几张牡丹八绝的照片，我给老朱烧过去！”
黄有义话落，老两口就出门去了，黄建军无奈，回身进了前院东厢房，也就是厨房内。
“黄叔！”
“小花啊，晚饭我来做！你歇会儿吧！”
“黄叔，这是怎么着了？”
“甭提了，我爸妈吩咐，我得听不是？你把菜洗洗，等会儿我来！”
“唉！黄叔！”小花麻利的点头。
黄建军瞥了一眼厨房内摆设，也没有立刻动手，毕竟蔡全无还在对面主会客厅等着他。
“唉！爸妈八成去酒店找雨水去了，得！那我就且等着呗！正巧全无还没走！”
黄有义、王大花两口这时候出去，还没跟黄有荷、薛文茵一块儿，黄建军已经猜到这老两口干什么去了，这是要去把何雨水心里最后那一点窗户纸也抹掉。
进了对面主会客厅，刚走进来，秦淮茹、柳杏儿等一群女眷说了几句话，就出去了，把空间留给了黄建军和蔡全无两个老爷们儿。
坐下后，黄建军对蔡全无歉意笑了笑：“全无，等会儿留下来吃饭吧！”
“留下来吃饭？”蔡全无诧异，“军子，你不用，我坐一会儿没多大关系。”
“不是，你也知道雨水这不是回来了吗？我爸妈刚才出去大概率是过去照面的，雨水应该会跟他们一块儿回来。”
“得！我明白了！”蔡全无一双大眼袋都带了些笑意，“军子，你这福气，可比我厚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