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524节

  它过去叫亮白砬子,后来有一群野山羊为了躲避肉食猛兽的追捕,多数时间就生活在此山的崖壁上,故此称之为悬羊,山峰也因此得名悬羊峰。

  “那你见过悬羊没?我听说悬羊血能泡酒……”

  徐宁笑说:“悬羊就是野山羊,羊血不仅能泡酒,还能炒辣椒呢。我倒是没见过悬羊,不过有挺多跑山的都将悬羊说成神了,到底咋回事,我也不太清楚。”

  李福强散著烟,大喇叭接过来说道:“我之前听谁说过一嘴,好像是说张老帅的把兄弟曾经想给老帅找悬羊,因为清朝的那个人喝完悬羊血治好了暗病,但张老帅把兄弟找了挺多猎人,最后都没找著悬羊,所以张老帅才被炸死了。”

  胡志斌说:“那个人应该是努尔哈赤,清太祖。”

  “对对对,反正说的挺玄乎。”

  徐宁对悬羊的兴趣不大,因为他知道悬羊就是野山羊,若是真有如此神奇的牲口,那么它肯定早就绝种了。

  以他的视角来说,悬羊血就像是灵丹妙药,哪怕有也落不到他口中,早就被神仙圈养当做口粮了。

  晌午,众人放下手里的活,纷纷乘坐汽车朝著老徐家驶去。

  他们在当院自觉排队洗手洗脸,刘大明瞅著大敞四开的窗户,以及汗流浃背、满头大汗的刘丽珍等一帮老娘们,皱眉嘀咕道:“还得垒俩灶台,要不然这天根本扛不住。”

  确实扛不住,晌午气温能达到二十五六度,屋内再烧火做饭,炕和火墙的散发出来的温度就让屋内达到了三十多度,哪怕开著窗户、穿短袖和背心也呼呼冒汗。

  李福强接话道:“老舅,还是咱俩垒呗,上回咱俩配合的就挺好。”

  “行啊,等吃完饭咱俩去拉点砖头和土。”

  “妥!”

  俩屋放著四张桌,众人相继落座后,徐老蔫从柜里翻出两壶酒,对著众人道:“咱都少喝点呗?”

  老张摇头道:“这天太热不喝了。”

  于开河说:“午后得上架子砌砖,我也不喝。”

  “……”

  众人纷纷摇头说不喝,徐老蔫只能将目光锁定到胡志斌哥俩身上,道:“志斌和志勇得喝点啊。”

  胡志斌见其他人都不喝,他哪好意思单独喝啊,便道:“快拉倒吧,午后还得干活,喝酒耽误事。”

  这时,刘丽珍端著两盘包子进屋,道:“这老些人忙活呢,不缺你俩啊,能耽误啥事啊。”

  徐宁笑著劝道:“斌哥少喝点,我张叔和于大爷他们不喝就不喝了,你好不容易休息几天,我勇哥也才好利索,到家了哪能不喝酒啊,你俩要不喝,我从今往后可就戒酒了嗷。”

  “哈哈哈……二宁真能整事!”

  “你想戒就能戒,还把责任都推到志斌和大勇身上了。”

  李福强笑道:“这用我兄弟自个的话说叫啥?叫道德绑架!”

  “哈哈哈……”众人仰头狂笑。

  徐宁瞅著胡志斌哥俩,道:“斌哥勇哥,咱少喝点。”

  斌和勇也有想喝的意思,但屋里人都不喝,就他仨单独喝,咋瞅都不顺眼。

  刘丽珍拍巴掌道:“也怨我!我寻思张儿和于大哥他们都能喝点呢,哪成想今个晌午没给面子啊。”

  “哈哈,嫂子,我是嫌天儿太热,可不是冲你嗷。”老张笑道。

  徐老蔫指著东厢房道:“那这么著得了,虎子去东厢房放张桌,让他们小哥几个去东厢房喝,正好能清净点,有啥话都能唠,也不能拿酒馋我们。”

  “对劲儿,让他们去东厢房喝去,省著馋咱们。”

  “好嘞,我去放桌!”

  徐宁推搡著斌和勇走到屋门口,扭头道:“老哥,你和我野哥也过来啊,你俩得陪酒啊。”

  “成,我端两盘菜再过去。”大喇叭笑道。

  他和李野都是太平的,而且大喇叭和老胡家关系越来越好,老胡对大喇叭也没得说,前两个月老胡给大喇叭批了块宅基地,大概有一亩二分地,院门前还有块四分地的菜园子,现在大喇叭挣钱就是为了盖房……

  李野和胡志勇是把兄弟,他大舅老邓和老胡关系相当不错,咋算都是自个家人。

  王虎在东厢房放了张炕桌,特意铺了张大桌面,要不然摆不下菜和包子。

  待众人端著菜和包子进屋,孟紫烟和关花、孙莲芳也拿著碗筷和五粮液、酒杯进了门。

  胡志斌瞅著酒瓶道:“诶呀,到自个家了咋还喝五粮液啊?二宁,你别跟我客套,赶紧换散篓子,五粮液留著你结婚再喝。”

第498章 宁和烟结婚日子定了

  孟紫烟将怀中抱著的五粮液笑著递给徐宁,他伸手插进其怀中揽过酒,回应道:“我俩结婚前儿有酒,五粮液就是给咱们喝的,再说你和我刘哥、老钱不是送了好几箱么,现在不喝留著干啥啊?”

  胡志斌说道:“原本我们是寻思多送几箱,留著给你结婚待客用,哪成想供销社没那么多库存了,你等过阵子再给你拉两车东西。”

  徐宁拧开酒瓶道:“快拉倒吧,这一车都够我家几口人吃好几个月了……”

  “这不是有唠忙的么,算上咱自个家人,一天三顿饭,拢共五十号人吃喝,哪用得上几个月啊。”

  “这房不是快要盖完了嘛……你仨赶紧回屋吃饭去吧,不用搁这伺候。”

  胡志勇笑道:“弟妹是寻思跟咱凑一桌,你撵她们干啥呀。”

  “诶呀,有娘们搁这我喝不下去!”

  徐宁如徐老蔫似的拍著桌子,装逼道:“去!你仨麻利回屋,我大哥不喝酒,咋不给他拿汽水呢?这还用我说啊!”

  “诶,我这就去拿。”孟紫烟傻笑著点头。

  孙莲芳则是撇著嘴,心道:真跟大爷一样一样的,咋这么能熊我嫂子呢。

  孟紫烟却是在心里挺高兴,倒不是她喜欢徐宁如此对她,而是徐宁这番话与孟瘸子也差不了多少。

  有时候家里来人了,孟瘸子就会拿出一家之主的威严,对著刘芬芳吆五喝六,等客人走之后,他再溜须拍马……

  无论在外或在内,只要有外人在,东北的老爷们基本都会装个犊子,若是相当熟悉的人或亲戚,那犊子根本装不起来,讲话了,都是自个家人,谁不了解谁啊?!若真要在熟人面前装犊子,换来的只会是笑声。

  “哈哈哈……我兄弟必须得拿出力度!”

  大喇叭笑道:“可不咋地,我老弟在家里是有威力的。”

  胡志斌瞅著他问:“国兴哥搁家里边咋样?”

  “土皇帝!知道啥叫穷横不?钱都搁你嫂子手里握著呢,我兜比脸干净,但我就敢跟她呜呜渣渣……”

  徐宁笑说:“确实,呜呜渣渣完事,我嫂子直接赏伱十道血印子。”

  “哈哈哈……”

  屋内的气氛在短短几句话工夫已经热了起来,徐宁给胡志斌等人倒满酒,孟紫烟也拿著汽水和一小盘拆骨肉进了屋。

  她将汽水递给李福强,把拆骨肉放在桌面,笑说:“斌哥勇哥你们慢慢喝嗷。”

  “诶,弟妹,你赶紧回屋吃饭吧。”

  孟紫烟笑著点头转身离去,待她离开屋,胡志斌笑说:“你跟我弟妹确实挺般配,你是咱庆安最俊的小伙,弟妹长相也不差,性格也挺好的。”

  “那必须滴!实话实讲,她之前都没长开,体格精瘦,现在就好多了,要不然我能给她追求我的机会么?”

  “哈哈……你俩到底谁追谁啊?”

  “当然是她追我,就我这模样,她跟我结婚后都得趴被窝子里偷著乐。”

  李福强笑道:“兄弟,这屋里坐著的都是自个家人,咱轻点装。”

  “哈哈,我就乐意当著自个家人面装,舒坦!来,斌哥勇哥野哥,咱整一口。”

  “得嘞!”

  众人举杯小酌,李福强端著饭碗伸筷子夹肉,这拆骨肉是麝肉,只有他们这桌才有的待遇,屋内其他四桌都没有,因为麝肉拢共就15斤多点,去掉蹄子和脑袋,以及骨头就不剩多少肉了,所以根本不够分。

  拆骨肉蘸蒜酱,味道极美,兴许有人会说,蘸蒜酱全是酱油和蒜味,还能吃出来麝肉的原本味道么?那你不蘸蒜酱,单蘸点盐不就完了么。

  半杯酒入腹,只觉著屋内有些闷热,王虎将窗户推开,一股小凉风钻进来,吹的众人精神一抖。

  胡志斌吞嚼著拆骨肉,扭过头说道:“二宁,上回你让我问包山的事,我大致问了一圈,对我来说有点难度。”

  “有难度就拉倒吧,也不是非得包下来,我寻思包座山养点峰啥的。”

  胡志斌笑道:“你听我说完呐,对我是有点难度,但对你基本没啥难度,因为那座山是林场的,你得让林场点头,再通过县里批手续,最好是让林场一把手写个推荐信,说明你有能力承包。”

  徐宁皱了皱眉,道:“但之前我问过郭舅,他说这座山和林场没啥关系啊。”

  “是没啥关系,那座山上全是碎石子,根本没法种地,要不然早就被开荒了,要是有大树也轮不到咱,哪怕不是林场的,林场也得说是……我说的是啥意思呢,那座山有点争议,说是屯子的也行,说是林场的也行,但双方要是都能点头,那不就没有争议了么。”

  “啊,我还得去林场找人写推荐信啊,那座山不算啥抢手货,我寻思等明年再说,现在你也知道,我家压力挺大。”

  胡志斌摆手:“这事不能耽误,谁知道往后有啥变化?你得先上车占个座后补票!”

  “行,等盖完房我琢磨琢磨。”

  “嗯呐,你说通林场就告诉我,到时候我应该去市里了,但也没啥事,我说句话还是管用的。”

  “妥!那就这么定了,来,斌哥,咱俩单喝一个。”

  胡志斌笑著举起杯,将杯中剩下的底一口掫了。

  一旁,胡志勇和大喇叭频频碰杯,两人之前闹过点别扭,不止逞了口舌之快,还大打出手了。

  不过当胡志勇在山里落难之后,大喇叭尽心尽力的帮忙,不仅将其送山里拽回了家,还在卫生院守了他几日,所以两人之间的恩怨早已清空。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在正房里的人早就撂下筷子去工地了,原本大喇叭和李野也想动身却被徐宁拦下了,还没喝完酒,哪能现在就走?

  不过,李福强却挪屁股下地了,他得跟刘大明去拉砖和土,待俩人回来时,王虎和关磊也下桌了,他俩在桌上也插不了几句话,不如去工地给砌墙的人搬砖……

  3点多钟,李福强和刘大明在当院垒了四个灶台,在灶坑里点了把火,试了试烟道,觉著没啥毛病之后,李福强就将火灭了,需要在灶台上方蒙上一层苫布,避免灶台被阳光直晒出现干裂纹,等待两天才能使用。

  东厢房炕上,胡志斌哥俩和李野已经喝懵了,他仨躺在炕上呼哈大睡,大喇叭靠墙眨著迷离双眼,见徐宁慢吞吞的挪动下地,他依旧是直勾勾的瞅著。

  徐宁晃晃悠悠的走到门口,手扶著门框喊道:“媳妇!媳妇!”

  东屋,坐在炕沿边唠嗑的一帮老娘们愣了愣,闻言均是将目光看向了孟紫烟,她脑瓜里嗡嗡作响,很快一股火就窜到了脸上,肉眼可见的红从脖颈至脸颊、耳尖……

  刘丽珍满脸笑容,故意撇嘴道:“诶呀妈呀,管谁叫媳妇呢?”

  “哈哈哈……还能喊谁啊。”

  老娘们皆是仰头大笑,孟紫烟的脸也越来越红,她低头默不作声,一时不知所措了。

  张桂芳推著她细腰道:“烟呐,是不是喊你呢?”

  “哈哈哈……”老娘们听闻又是狂笑不止。

  刘芬芳笑容满面,道:“快去瞅瞅啊,搁这傻愣著干啥。” “诶。”孟紫烟起身拔腿朝著门外跑去。

  孙莲芳和关花坐在炕梢小声嘀咕:“诶呀,我是真没想到,咱哥这么浪。”

  关花点头:“这还没结婚呢,我都没听虎子喊过,你听我哥喊过么?”

  孙莲芳撇嘴道:“你哥哪有这胆子,我夸他两句脸都红,他敢当大伙面喊媳妇?那他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啊。”

  炕头,吴秋霞笑说:“二宁这是等著急了,大姐,你跟我芳姐啥时候去找日子啊?”

  “等房子上梁之前就去,诶呀,这孩子……瞅瞅把烟整的,脸通红通红的!”

  张桂芳笑道:“这不是酒后吐真言么。”

  “可不咋地,二宁能这么喊,说明心里边早就把烟当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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