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470节

  徐宁停车推门,道:“搁三道河整了半车炕石板,卸哪啊?”

  “往木材旁边堆吧,这玩应不怕浇。”

  徐宁关门打著方向盘停靠到两堆木材中间,然后跳下车与众人挥手打招呼,像接待室的小刘、老姜、老魏、大喇叭等人纷纷围了过来,站在车头前方笑盈盈的望著徐宁。

  徐宁转头将孙继业、孙连旭介绍一番,林场人倒是挺给面子,与之握手后,小刘问:“听说你们搁山里头整死俩悍匪?到底咋回事啊。”

  徐宁笑说:“就那么回事呗。”

  “老弟,你唠唠啊!边干活边听故事多舒坦呐!”大喇叭呲牙道。

  “来,哥几个赶紧给这点石板卸喽,然后咱听听到底咋回事!这点事给我憋的,心里像痒痒挠似的!”

  “哈哈哈,可不咋地!头午徐会计一顿唠,具体也没整明白咋回事。”

  徐宁翻进车厢将炕石板往车尾搬,由下边的老姜、小刘等人往地上摆放,他说:“那就让虎子给他们讲讲。”

  王虎站在圆木上,从他们碰见李铁林开始讲,众人边干活边听著,听到激动之处拍巴掌惊呼,王虎越讲越顺畅,因为这帮人是真捧,无论王虎说啥,他们都没让话掉地上,给予了相当厚重的情绪价值。

  待炕石板和炕沿板都堆在木材中间的空地后,众人缓缓移动来到地基沟旁边,此时老姜、李福强、刘大明、孙继业等人站在旁边抽著烟,其余人也都借此机会喝了口水,当王虎话音落下之后。

  大喇叭拍著胯骨轴,道:“瞅瞅!我老叔说啥来著?指定是搞破鞋啦!真让我老叔说著啦!”

  “可不咋的,徐会计挺有两下,一般人分析不出来。”

  王二利说:“那你们这一趟挺惊险呐?要不是带家伙什过去,很有可能就留下了。”

  徐宁点头:“嗯呐,拿家伙什是寻思去打猎,哪成想搁这用上了。”

  他没有当众说实话,这事归根结底是他听说要找的人是老巴,而他俩以前有过节,所以是为了有备无患。

  老姜说:“听你爸说,这件事要见报?啥时候能瞅著啊。”

  “我估摸得个两三天,省城那边需要结案后才能见报。”

  “没成想咱们庆安还能出个名人哈?见义勇为,而且整死的还是杀了八个人的悍匪!嘬嘬,诶,那省城不喊你们过去啊?咋滴不得给点奖金呐?”

  徐宁瞅著众人笑道:“这事得低调处理,不能大张旗鼓的宣传,如果那俩悍匪有同伙咋整?真要有同伙过来报复我,到时候我家可就真摊上事了。”

  众人面面相觑点著头,有人说:“要是有同伙过来,你真得加点小心。”

  “这话没毛病,小心无大错。”

  “……”

  这时,于开河张罗道:“行了,咱们抓紧干活吧,给板子都整齐刷点,别明个浇混凝土的时候再歪喽!明儿整完咱们就能歇两天了。”

  “妥啦!老于大哥干活有章有法的,都听老于大哥的,抓紧整利索吧。”

  徐宁瞅著林场的张叔,说:“张叔,辛苦你们了嗷。”

  “诶妈呀,快别唠这话,跟我们客套啥呀?平常你爸搁林场没少帮衬我们,我们搁这干两天活辛苦啥啊,要辛苦也是我嫂子辛苦,自打我们过来基本成天换著花的整饭菜,每顿都整好几个菜……”

  “可不咋的,都给我吃胖了!回家我媳妇问我是不是偷吃了?”

  “你媳妇真说著了,你就是搁外边偷吃了!”

  “快滚犊子,我搁这说胳膊肘,你搁那说胯骨轴……”

  这帮林场人干活挺卖力气,按照如今的进度已经很快了,要知道是徐、王两家的房子同时在建,两三天工夫就将俩房子的地基挖好了,足以见得他们都将这活当成自个家的事了,谁都没偷懒。

  徐宁跟他们打声招呼,便和孙继业去了屯部,李福强和关磊等人却是留下了,帮著忙活忙活,另外李福强和王虎是有意要留下的,除去干活,他俩还想听点好话,谁不想被夸赞呐?

  屯部屋内,干白活的老唐和会计正坐在炕沿下象棋,他俩是被杜守财招唤过来顶班的。

  原本杜守财已经答应好要来老徐家陪酒了,那为啥没来呢?因为他大孙子在学校淘气,从墙头摔下来将胳膊摔坏了。

  故此杜守财、赵月娥领著孩子去了太平找老邓,这活老邓办不了,孩子的胳膊都摔肿了,老邓伸手一摸就知道骨头错位了,这需要去卫生院拍片,老邓才能徒手将孩子的骨头掰正,所以晌午的时候,杜守财去北头工地找到徐老蔫,徐老蔫帮他安排了车,送他们去了街里。

  “诶,二宁!”

  “玩著呐,这是我……”

  徐宁笑盈盈的进门,将孙继业介绍给了老唐和会计,三人打过招呼后,听得其来意,老唐和会计就继续下棋了。

  孙继业从兜里掏出电话本,翻找到矿场的电话便拨通了。

  “我找孙伟民,我是孙继业,是他三弟!”

  他自报姓名后,仅过去半分钟,对方就接通了电话,“喂?我孙伟民,是老三么?”

  “嗯呐,民哥,是我,我寻思找你办点事。”

  “你说呗。”

  “我朋友家要买点炕石,你那头炕石多少钱一车啊?”

  “平常卖八十,你朋友买就按照六十,你知道近两年啥东西都得涨点价。”

  “行,那要三车就够用了。诶,民哥,我之前听你说认识做大铁门的老板,你帮著联系联系呗?”

  “大铁门可老贵了,一对铁门加导轨得要三四百,你朋友能接受啊?”

  孙继业笑说:“咱这不是实在亲戚么,你让那个老板给便宜点呗,离得不算远就搁庆安。”

  “庆安谁家啊?”

  “老徐家。”

  孙伟民问道:“那个庆安小徐炮?诶我艹,我听说他前儿搁三道河山里干死俩悍匪,到底真的假的?”

  “这事你咋知道的呢?”

  “我搁市里省里都有朋友啊,昨儿跟他们吃饭唠的,真的假的啊?”

  “真的。”

  孙伟民沉默片刻道:“那挺尿性……这么著吧,我给他送炕石的时候,让做铁门的师傅过去量量尺寸,咋样?”

  “成,多谢了嗷。”

  “诶呀,客套啥,咱这关系……往后指不定还得请小徐炮帮帮忙呢。”

  “咋滴啦,民哥?”

  “我这矿场周围全是牲口,去年有俩工人被黑瞎子祸霍了,今年开春有一个被黑瞎子撵跳崖的。我去找人瞅了瞅,说我今年有点说道,好像是得罪山神爷了。诶,原本我寻思今冬找你帮忙来著,但你冬天也挺忙,既然你认识小徐炮,你帮著唠唠呗?我不让他白来!”

  孙继业说道:“我今冬确实有点事,我儿子不是学大棚养殖么?我得盯著点,要么不放心啊。那行,我有工夫跟小徐炮唠唠,但他今冬说不准呐,养园参的望兴村还找他护农呢,而且他家现在盖房,等盖完房就该结婚了……”

  “啊,那这么著,你先跟他唠唠,实在不行我再找旁人。”

  “妥,成不成我都给你个信儿。”

  “好!那我明儿让人给他送去,一车按五十,甭管他来不来,咱先留个好印象。”

  “哈哈哈,好嘞,民哥。”

  撂下电话,孙继业转头瞅著徐宁笑道:“你这名儿都传到老板圈子了。”

  徐宁挠著头有点无奈,因为他是想要低调的,奈何名气太旺、实力不允许!

  “诶呀,我都有点犯愁了,三叔,这石场老板是你堂哥啊?”

  孙继业摇头:“论辈分算是我堂哥,但我俩都出五服了,属于是一个祖宗,他家祖坟就在三道河,以前是大洼村的……那你怎么说?他要请你去石场周围打牲口,时间差不多是今年秋末初冬。”

  徐宁说:“这活有点紧,石场的地形太复杂,要不等我结完婚再说?”

  “成,你咋说就咋办,他明儿午后能送到地方,一车按照五十块钱,这人办事挺有水平,但你也知道生意人都挺有心眼子的。”

  “哈哈哈,明白!”

  现在徐宁手里的活积攒了挺多,现在家里盖房子,秋季去望兴护农,还得抽个空结婚,婚后小两口不得腻歪一阵?另外入秋的时候就得整楞场了,初冬正是楞场伐木最紧的时候……

  徐宁和老唐、会计打声招呼,两人就晃悠悠的回家了,刚进门就瞅见徐凤拽著李金玉往外头跑,见到徐宁她紧忙刹车立正,呲牙和孙继业挥挥手,“三叔!啥时候来的呀?”

  “两点多钟,你们刚放学啊?”

  “嗯呐,才到家不大会,听我爸说你们过来了,我寻思去找芳嫂跳会皮筋。”

  徐宁说:“你咋不帮著妈忙活忙活呢?成天就知道玩。”

  “诶呀,那么老多人呢,哪能找得著孩子啊,孩子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玩,我班老师说啦,身体是学习的本钱……”

  “你快别扯犊子,你彪哥他们呢?”

  “搁屋里跟爸唠嗑呢。三叔,那我俩先走了嗷!”

  见孙继业点头,徐凤拽著李金玉就跑了,徐宁回头瞅著她疯疯癫癫的样,摇摇头道:“这孩子比我小时候都淘!”

  “你小时候玩跳皮筋啊?”

  徐宁闻言和孙继业对视,随之一阵爽朗大笑。

  屋内,王彪、刘天恩、黄林、李满堂听见动静,起身迎了出来。

  “二哥!三叔,诶呀妈呀,可将你盼回来啦!哈哈……”

  王彪大笑往前走,道:“二哥,你知道李小胖被他爸打成啥样了不?第二天都没敢来上学啊!”

  徐宁眯眼说:“你不知道发生啥事了啊?”

  “发生啥了?不知道哇,我大爷没跟我们说。”

  “那你们去北头找你哥问问,一听你就明白了。”

  “二哥,你就说呗。”刘天恩说道。

  徐宁挥挥手:“别磨我嗷。”

  “好嘞!三叔,让我大爷陪你唠嗑嗷,我去去就回!”

  “走喽!”

  孙继业瞅著这帮小蛋子,笑道:“这帮小子挺闯荡的,咋那么怕你呢?”

  “他们是我从小打到大的。”

  “哈哈,怪不得,你是挺驴性。诶呦,大哥醒酒了?”

  徐春林站在地上笑著给他递颗烟,说:“见笑了嗷,平常我酒量挺好的,今儿可能是喝猛了。”

  “爸,你是喝激动了,指著我孙大爷脑门一直问:你错没错?错没错……给我孙大爷整的脸都红了。”

  徐老蔫一愣:“诶妈呀,是么?我咋没印象呢。”

  “你贵人多忘事呗。”

  徐老蔫抬脚比划一下,没真下脚,磨牙说道:“滚犊子!这小瘪犊子成天跟我阴阳怪气的,你去整点茶水,我跟你三叔喝点唠会嗑。”

  “得嘞。”

  孙继业笑著坐在炕沿道:“大哥,你们父子之间相处的氛围挺好啊。”

  “好啥呀,用旁人的话说就是老子没老子样儿,儿子没儿子样儿,差一步就要倒反天罡。”

  “哈哈,我倒是挺羡慕,我跟我儿子的关系也挺好,但他心里有话不跟我和他妈说,除非能跟莲芳说两句……”

  徐老蔫有点纳闷,“咋整成这样了呢?”

  “我哪知道啊!这不是在纳闷么。”

  这时,徐宁拎著茶壶进屋,说:“三叔,我说句实话你别往心里去嗷。”

  “你说呗,你是管我叫三叔,但咱不是按哥们处么,有啥不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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