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83我赶山打猎发家致富 第278节

  同时喊道:“满堂!你搁后边跟著,咱们都别聚拢一堆,踩著脚印下山……”

  话音未落之际,李福强就攥著扎枪,率先奔了出去,他大步流星头也不回,只一门心思盯著狗帮的后腚,踩著他们上山时的脚印,朝前狂奔。

  “爸!瞅著点我三叔。”

  这时,杨玉生已经跑到了徐宁身后,说道:“不用!我能跟上。”

  徐宁微微一愣,向后瞅一眼,只见徐老蔫和王二利等人正在身后两米位置。

  “围巾搭脸上,别呛风!踩著脚印往下跑……”

  这些话是跟李满堂说的,他今年才十三,身高一米五多点,哪怕两条小短腿拼命捯饬也撵不上徐宁。

  所以徐宁怕李满堂抄近道,跑到没有脚印的雪壳子里,而这是很危险的,万一有个暗沟掉进去咋整?

  “二哥!狗帮转向啦!”王彪睁著大眼,指著前方狗帮喊道。

  徐宁抬眼望去,狗帮向著西边转去,那边是双峰岭方向。

  而他们现在正处于黑瞎子沟的东沟,偏东侧的山梁子上,待下了山才是东沟的沟底。

  刚才徐宁测了风向,知道风是从那边过来的,再结合狗帮奔跑的方向,徐宁就能判断出这牲口的所在地,因为双峰岭、西马垛子这一片,他简直太熟悉了。

  “大哥,直接顺著山坡往西跑,朝著黑瞎子沟中心段的山梁子奔!”

  李福强在前方抬起手,回道:“妥!”

  当前,目光所视已经看不见狗帮的后腚了,只能依稀听见狗的叫声。

  徐宁、李福强和杨玉生、王虎等人形成第一梯队,身后隔了三四米是徐老蔫等人,由于刘大明手里拎著大锤,所以他的速度有点慢,但再慢也比李满堂快一些。

  李满堂刚跑两三百米就有点岔气了,刘天恩瞅见后,直接将他背著的布兜扛在了自个肩膀,随即抓著他的臂膀,拽著他往前小步跑。

  这也是李福强为啥放心的原因,他儿子跟著上山,肯定有人照顾。

  众人沥沥拉拉跑了三四里地,徐老蔫和王二利的体力也有点跟不上了,他俩在林场就坐办公室,哪怕打猎也是打仗围,进山正常走道肯定能走二三十里地,可一旦跑起来和走路是两个节奏。

  “我艹,这小瘪犊子真能跑……”

  王二利喘著粗气,“大哥,咱是头回和二宁打狗围吧?”

  “嗯呐,我要知道他这么能跑,我特么搁家坐著多好!诶我艹,累死我了……”

  “大哥,咱到岁数了,搁后边跟著也不丢人。”

  “快特么拉到吧,我是他爹!诶我…你瞅瞅三哥,这家伙真能跑,寸步不离啊。”

  “我早都听说能喝酒的人体力好,真有劲啊!”

  刘大明窜上来说道:“姐夫,咋没劲啦?”

  “没劲?我特么寻思抽口烟。”

  王二利默不吭声往前奔去,待徐老蔫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窜出去两三米了。

  “我艹!这犊子也跟我使上阴招奸计了。”

  王二利扭头一咧嘴,“大哥,我不等你了嗷!”

  待他们顺著山坡下到谷底,就到了上山的路,徐宁指著前方喊道:“大哥,再往前跑六七十米,从那头缓坡上去。”

  李福强转身一望,说道:“狗收声了!”

  “那就到眼巴前了!”

  旁边,杨玉生问道:“二宁,你估摸是啥牲口?”

  “野猪!瞅瞅这雪地里的踪,三叔,瞅见没?”

  徐宁边跑边指著雪壳子里的一溜踪。

第270章 黑狼教育花狼 狗帮擒大刨卵子

  地面的野猪踪相当杂乱,徐宁一眼就瞅出是从老牛沟过来的,因为下到谷底之后,回头就是老牛沟北边的两座大山,踪就是顺著两座大山过来的。

  “啊,这就是野猪踪,你么么有多少?”

  徐宁再次低头瞅一眼,保守估计道:“我估摸得有四头左右,但体型不大,都不到三百斤。”

  “两百多斤也不小啦!咱快跑两步啊。”

  “行!”

  徐宁见杨玉生体力挺好,原本就没有故意放慢速度,没想到他还能提速。

  以杨玉生这个年纪,能在山里大雪铺地的地形,连续跑五六里地不停歇,已经很厉害了。

  徐宁往山上跑的时候,回头瞅了眼关磊,发现他紧随王虎身后,没有落后太多,便感到相当满意。

  这说明关磊在楞场干了个把月活,锻炼的很不错,至少体力有所改善,看上去不是那么病恹恹的了。

  再往后是王彪、王二利和徐老蔫、刘大明,此时老哥俩正在玩著跑步比赛,你追我赶不亦乐乎。

  而岔气的李满堂也缓过劲了,他和刘天恩、王彪紧跟在徐老蔫等人身后。

  ……

  青狼领头往前跑,它的速度要比黑狼快一些,只是它爱玩的心态,容易影响到干活。

  身后跟随著灰狼、黑狼等狗,起初它们郎朗犬吠,等上了山坡之后,却猛然收了声。

  但凡事都有例外,那花狼和独眼五条狗是初次进山,更是头次跟著狗帮干活,哪里懂这么多东西啊。

  所以花狼、独眼几个上到山坡依旧在张嘴叫唤,它们的声音没有青狼浑厚,显得有些尖锐,毕竟还没经过变声期……

  而灰狼、花熊、二狼听见花狼几个还在骂骂咧咧的叫唤,便转头扑过去给了它们一口,并小声嗡嗡著,似乎在警告花狼几个老实点,别特么将猎物惊跑。

  起初花狼和独眼有些不服,歪头用不忿的眼神瞅著灰狼,嘴里不停地哼唧。

  这回是黑狼窜了过来,前爪用力一扑,就将花狼按在了地上,随即黑狼低头对著它呲牙咧嘴,并用獠牙剐蹭著花狼的脸蛋,将其吓的直缩缩脖。

  这个插曲只用了八九秒钟,然后黑狼就放过了花狼,起身朝著前方奔去。

  而花狼也从雪壳子里扑棱了起来,虽说嘴里发著嗡嗡声,却没有继续叫唤了。

  独眼和仨黑狗见到花狼挨揍,并没幸灾乐祸,反而跑过来舔了舔花狼,它们确实是被黑狼的举动吓到了,因为黑狼是它们的妈,自打今个进山就处处照顾著它们,哪成想被自个亲妈给揍了。

  接著,花狼几个盯著俩黄狗的后腚撵了上去,这五条狗的趟子都挺好,而且体力充沛、耐力十足。

  山林中只有狗帮窜行,趟著雪壳子的声响,青狼往前狂奔的时候,根本没有顾著后方的花蛋子和花熊等狗,不过黑狼就合群多了,它朝前斜插而去,顺著山林中的谷地,领著二狼和三狼直奔黑瞎子沟中段的缓坡。

  花狼见状左右横跳,最终选择跟随黑狼的脚步,领著独眼四狗撵了上去。

  前方二百多米的朝阳缓坡,正有一窝野猪在低头拱著雪壳子,从中翻找著烂果核饱腹。

  这阳坡上有许多山里红树,虽说已是深冬季节,但树上依旧挂著不少干瘪的山里红果干。

  山里红是啥?就是山楂!

  兴许有人要问,东北的冬天哪有山楂?这不是扯犊子么!

  其实不然,虽说十月份山里红就会落地,但由于东北十月份的昼夜温差太大,气温巨降,有时候十月中旬就下第一场雪了。

  所以落地的山里红没等彻底腐烂呢,就已经被大雪覆盖,再由巨降的气温牢牢冻住,能够保存其形态至少到来年开化之后……

  而树上为啥会挂果呢?这个徐宁也没法解释,若是有心人会观察到,街边结果的树,在冬季都会有几颗果挂著树枝子不落地。

  这窝野猪拢共有六头,以一头三百五十斤左右的大刨卵子为首,旁边是俩头二百多斤的老母猪,以及三头不到两百斤的黄毛猪。

  地面的雪壳子被它们犁了两三遍,瞅著乱糟糟的一片。

  片刻后,青狼领著灰狼、花蛋子等狗,从斜下方往山上奋进,而黑狼则领著花狼、二狼等狗直插上山,从一窝野猪的头顶露出了身影。

  这就是会截仗的好处,为啥黑狼和青狼是庆安数一数二的好狗?原因就在此。

  虽说黑狼的香头和趟子比青狼差一些,但黑狼会截仗赶杖,这两条狗属于各有优势、各有缺陷。

  花狼冒头瞅见前方不远处的一窝野猪后,抬头蠕动著鼻子,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

  因为花狼和独眼自打来到老徐家,徐宁就经常喂它们生肉。之前黑狼、青狼开哐,花狼略微发懵,也有嗅到熟悉气味的原因,但它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所以当花狼闻到熟悉的气味后,便是张嘴嗷嗷叫唤了两声,这就算是开哐了,只是比青狼和黑狼晚一点,也看不出来它的香头有多远。

  独眼和仨黑狗听到叫声,紧随其后仰头犬吠,这五条狗的声音尖锐,钻进耳蜗里就觉得阵阵发麻。

  旁边垂直而下的黑狼明显一愣,它扭头看向花狼,骂骂咧咧的叫唤几声,将花狼和独眼几个的吼叫止住。

  许是黑狼骂的太脏,花狼听闻之后哼唧两声,脚步就慢了下来,显然是有点泄气。

  远处青狼闻声,仰著头肆意吼叫,引得身后灰狼嗷嗷叫唤。眼瞅著止不住的叫声,黑狼只好奋力往下跃,朝著野猪群直扑而去。

  花狼再次找到兴奋点,嗷嗷吠声震耳欲聋,咧著大嘴追随在黑狼后腚……

  这窝野猪早已闻声,顿时被犬吠声响惊的在斜坡乱窜,这斜坡角度很缓,站在原处就像平地一般。

  那头大刨卵子抬头吩吩喘息,嘴里散发著臭气与哀鸣的声音,企图让老母猪领著黄毛猪赶紧跑。

  但是狗帮的速度很快,顿时将猪群逃窜的线路封锁,猪群在原地急的直跺脚,将雪壳子扑腾的乱糟糟。

  嗷!嗷!

  眼瞅著黑狼领著二狼、花狼等狗,从头顶纵跃而下,直接将猪群的上山路封死,而青狼一帮狗则是从右侧山林横插进来,所以猪群只能往山下跑。

  此刻,青狼、黑狼距离猪群只剩下二十多米,这处缓坡的树都已落叶,视线极佳,空间略大。

  嗷嗷!汪!

  花狼瞅见活著的野猪,便兴致勃勃的睁大眼睛盯著它们,它们见过的野猪都是死的,之前徐宁往家拖了不少野猪。

  当时花狼和独眼几个就在当院玩,虽说有些好奇,但是却没有下口撕咬,只坐在一旁等著徐宁喂肉。

  大刨卵子警惕性相当高,待发觉上山的路径被封死后,它就惨叫两声,调头朝著山下奔去,随即两头老母猪和黄毛猪也摇摆著脑袋,倔倔哒哒的跟在屁股后。

  为啥猪群没有朝著左侧的坡地奔去呢?因为黑狼就在它们头顶,二狼和三狼斜插朝著左侧封堵,促使野猪根本没法向左逃窜。

  要不咋说狗这玩应,养熟养好之后,真挺聪明的。

  这群野猪直奔山底俯冲,逃窜速度并不快,只一路小跑跃过两个矮包。

  这时,青狼已经带队奔到猪群六七米位置,咧大嘴露獠牙,呜嗷吼叫,将猪群整的心都突突了,从而脚步越来越快。

  而黑狼等一帮狗已经和青狼几个汇合,它们一齐朝著落在后面的黄毛猪和老母猪展开袭扰。

  灰狼贱兮兮的跑到一头老母猪身旁,咧嘴就要扑上去,却在半途止步掉头转向。

  老母猪见状被吓的一哆嗦,差点四蹄发软跪在原地,但瞅见灰狼在挑衅,它也是被气的磨牙切齿,哼唧乱叫,低头就朝著灰狼拱了过来。

  灰狼后脚一个窜步,迅速躲开了老母猪的嘴,并转头释放出凶狠表情嗷嗷喊叫两声。

  俩黄狗一左一右,晃悠到老母猪眼前,站在两米外的位置犬吠,却一步都没上前,它俩不是先下口的狗,得有狗带著,它们才会向牲口下嘴。

  猪群一边向下逃窜,一边接受著狗帮的骚扰,其中大刨卵子几次三番要对著青狼、花熊等狗横冲直撞,奈何皆是被狗帮以灵活走位躲开了。

  这么长时间没有使活,狗帮的战意就没那么盛,因为年前那两次战役,花蛋子和花熊、大黄都负伤了,青狼是看在眼里的,哪怕对这群牲口有恨意,也得咋稳妥咋来。

  嗷!汪汪!

  袭扰著大刨卵子的狗,有青狼、花蛋子和花熊,青狼先是喊了两嗓子,黑狼听到之后,瞅著面前的老母猪有些犹豫,但还是跑到了大刨卵子身侧,眼神凶狠的瞅著大刨卵子。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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