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片:矮骡子没前途,我执掌香江 第449节

  “荒地?”阿标皱起眉,放下匕首,“你确定那地方安全?现在灰狼的人还盯着我们,稍不留神就得栽。”

  “安全。”苏汉泽转过身,眼神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那块地是老陈名下的,他欠我的人情,不会多嘴。”

  阿标哼了一声,靠在桌上:“老陈那老狐狸,嘴上说得好听,谁知道他会不会背后捅刀子?”

  “他不敢。”苏汉泽掐灭烟头,扔进旁边的铁桶,“他知道背叛我的下场。”

  雨希从仓库的另一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叠文件,脸色有些疲惫。她看了苏汉泽一眼,低声说:“我联系了林致远,他说今晚可以安排我和父亲见面。”

  “见面?”苏汉泽挑了挑眉,目光落在她身上,“你确定你父亲会同意我们的计划?”

  “他……”雨希犹豫了一下,咬了咬唇,“他不会完全同意,但他别无选择。你说得对,香港的局面太复杂,他需要新的盟友。”

  “盟友?”阿标冷笑一声,“你父亲是海关署长,跺跺脚都能让半个香港抖三抖,他会看得上我们?”

  雨希看了阿标一眼,语气平静:“他不是看不上你们,是没办法信任任何人。现在灰狼的人已经盯上了他,他需要一个能让他喘口气的突破口。”

  “而这个突破口,就是你手里的烟叶种子?”阿标看向苏汉泽,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

  苏汉泽没回答,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布袋,打开后露出一把黑褐色的种子,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草腥味。

  夜色渐深,仓库外面的街道安静得有些诡异。苏汉泽站在窗口,目光扫过远处的路灯,耳朵却在捕捉任何异常的动静。阿标已经带着几个手下离开,去准备种植所需的设备,而雨希也独自前往和林致远约定的地点。仓库里只剩下苏汉泽一个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寂静。

  他点燃另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烟叶的计划是他这些天反复推敲的结果,但风险远比他表面上表现的要大。香港的地下世界从来不是一家独大的舞台,黑帮、商界、甚至外来的势力都在暗中角力。而他手里的这包种子,可能会成为撬动整个格局的杠杆,也可能将他们所有人推向深渊。

  突然,仓库的门被轻轻敲响,三长两短的节奏。苏汉泽皱起眉,手里的枪已经握紧,悄无声息地走到门边。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外面站着一个瘦高的身影,穿着破旧的夹克,头戴一顶棒球帽。

  “谁?”苏汉泽低声问,枪口对准门缝。

  “是我,小刀。”门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熟悉的沙哑。

  苏汉泽眯起眼睛,缓缓打开门。小刀走了进来,摘下帽子,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他是苏汉泽的老熟人,以前在码头混过,后来因为得罪了人,销声匿迹了一段时间。

  “你怎么来了?”苏汉泽收起枪,语气冷淡。

  小刀咧嘴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听说你最近惹了大麻烦,特意来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帮?”苏汉泽冷笑一声,“你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说吧,找我干什么?”

  小刀搓了搓手,压低声音:“听说你手上有批货,值不少钱。”

  苏汉泽的眼神一沉,手指在枪身上轻轻敲了敲:“消息传得够快。”

  “嘿,这圈子就这么大,有点风吹草动谁不知道?”小刀笑得有些讨好,“我也不绕圈子了,我想掺一脚。”

  “掺一脚?”苏汉泽盯着他,语气冷得像冰,“你凭什么?”

  “我有路子。”小刀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我知道一条线,能把货运到东南亚,稳得很,没人查得到。”

  苏汉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小刀被他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干笑两声:“你别这么看我,我可是真心想合作。灰狼的人现在到处找你,你总得多个朋友吧?”

  “朋友?”苏汉泽冷哼一声,“你这种人,只认钱不认人。”

  “话可别这么说。”小刀摊了摊手,“我这人虽然贪点,但信誉还是有的。你要是信不过我,我可以先给你点诚意。”

  “什么诚意?”苏汉泽挑了挑眉。

  小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苏汉泽:“这是灰狼在香港的几个据点,我花了不少工夫才弄到手的。”

  苏汉泽接过纸,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几个地址,还有一些简单的标注。他扫了一眼,皱起眉:“你怎么弄到这些的?”

  “别问过程。”小刀咧嘴一笑,“总之,这些都是真的。你要是想动灰狼,这些地方是个好开始。”

  苏汉泽把纸折好,放进口袋,语气依旧冷淡:“我为什么要信你?”

  “你不用信我。”小刀耸了耸肩,“但你得信自己的判断。灰狼现在是你最大的麻烦,我这是在帮你清路。”

  苏汉泽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好,我会考虑。”

  小刀笑了笑,转身朝门口走去:“那我等你消息。记住,我的线随时为你开着。”

  门关上的声音在仓库里回荡,苏汉泽站在原地,目光沉了下来。小刀的出现让他有些意外,但也不完全出乎意料。香港的地下世界从来不缺墙头草,小刀这种人,见风使舵是本能。但他提供的消息,确实让苏汉泽动了心。

  他走到桌边,摊开小刀给的纸,仔细研究上面的地址。这些地方大多在九龙和港岛的偏僻区域,有些是废弃的厂房,有些是码头附近的仓库。灰狼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还要深,单凭他和阿标,根本不可能正面硬碰。

  “得找更多人。”苏汉泽低声自语,手指在纸上轻轻敲了敲。

  苏汉泽站在仓库的窗口边,目光穿过破旧的玻璃,落在远处码头昏黄的灯光上。夜色浓重,空气里弥漫着海水和柴油的味道,夹杂着几分潮湿的霉味。他点燃一根烟,烟雾在昏暗的灯光下缓缓升起,模糊了他的视线。仓库里静得只剩远处码头吊机的低鸣和小刀留下的那张纸在桌上被风吹动的轻响。

  他走回桌边,拿起那张纸,重新扫了一遍上面的地址。灰狼的据点分布得比他预想的还要散乱,从九龙的深水埗到港岛的柴湾,横跨了半个香港。这些地方看似不起眼,但每一个背后都可能藏着灰狼的货仓、交易点,甚至是他们的老巢。苏汉泽眯起眼睛,手指在纸上划过,停在一个标注为“老船厂”的地址上。这个地方他听过,码头边一个废弃多年的厂房,周围全是烂尾楼和荒地,位置偏得连警察都懒得巡逻。如果真要动手,那里或许是个突破口。

  他把纸折好塞回口袋,脑子里却翻腾着小刀的话。那家伙虽然嘴上说得好听,但苏汉泽太了解他了。小刀从不做无利可图的事,这张纸或许是真的,但背后肯定藏着他的算盘。苏汉泽吐出一口烟,目光冷了下来。香港这地方,信任是奢侈品,稍微不留神,就能被人卖得连骨头都不剩。

第393章 没有时间再等,今天就动手

  仓库的门吱呀一声响,阿标推门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夹克,脸上挂着几分疲惫,手里拎着一袋烧腊饭,香味在仓库里散开。阿标是苏汉泽这些年唯一信得过的兄弟,话不多,但做事稳,关键时候从不掉链子。他把饭放在桌上,瞥了一眼苏汉泽手里的烟:“又抽这么多,肺不要了?”

  苏汉泽哼了一声,掐灭烟头:“有吃的就行,管那么多干嘛?”

  阿标没再多说,打开袋子,把一盒叉烧饭推到苏汉泽面前,自己拿了另一盒坐下。他边吃边问:“小刀来干嘛?那家伙不是早就跑路了?”

  “他说有路子,能把货运到东南亚。”苏汉泽挑了块叉烧塞进嘴里,嚼了两下,语气冷淡,“还给了我张纸,上面是灰狼的几个据点。”

  阿标停下筷子,皱起眉:“灰狼的据点?他哪来的消息?”

  “他说别问过程。”苏汉泽冷笑,“我看他就是想拿点好处,顺便探探我的底。”

  阿标低头吃了一口饭,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信他?”

  “不信。”苏汉泽回答得干脆,“但他给的消息,我得查查。如果是真的,倒是能给我们省不少麻烦。”

  阿标点点头,没再多问。两人吃完饭,把盒子收拾好,仓库里又恢复了安静。苏汉泽靠在椅子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却没停下来。他在盘算下一步怎么走。灰狼的势力像一张网,罩在香港的每个角落,他手上的货虽然值钱,但也烫手。单靠他和阿标,根本没法跟灰狼正面抗衡。小刀的出现虽然可疑,但也让他看到了一丝机会——如果能利用小刀的“路子”,或许能把货出手,换点喘息的空间。

  “明天去老船厂看看。”苏汉泽睁开眼,打破沉默,“你去联系老包,让他带几个人过来。”

  阿标一愣:“老包?那老家伙不是早就洗手不干了?”

  “洗手?”苏汉泽冷笑,“他那种人,骨子里就没干净过。让他来,我有话跟他说。”

  阿标点点头,起身去角落拿了个旧手机,开始拨号。苏汉泽则站起身,走到仓库角落的一个铁箱旁,打开锁,里面放着一把手枪、几匣子弹,还有一捆用油布包好的钞票。他拿起枪,检查了一遍,又把油布打开,数了数钞票。这些钱是他和阿标这几年攒下的,原本是打算用来离开香港,找个地方过几天安稳日子。但现在,货在手上,灰狼又咬得这么紧,这些钱怕是得先用在刀口上。

  第二天一早,苏汉泽和阿标开着一辆破旧的货车,晃晃悠悠地朝老船厂驶去。香港的清晨湿气重,街道上弥漫着薄雾,路边的小贩已经开始摆摊,烧腊的香味和粥铺的蒸汽混在一起,勾勒出这座城市早晨的模样。苏汉泽坐在副驾驶,盯着窗外,脑子里却在想老船厂的事。那个地方他年轻时去过几次,破败得像个鬼城,周围全是废弃的船壳和生锈的铁架,藏点什么东西再合适不过。如果灰狼真在那儿有据点,估计不会是小手笔。

  货车在一条窄巷停下,前面就是老船厂的入口。苏汉泽下车,点燃一根烟,目光扫过周围。巷子尽头是一片荒地,杂草丛生,远处能看到厂房残破的轮廓。阿标锁好车,走过来低声说:“老包说他下午到,带了三个人。”

  “三个人?”苏汉泽皱眉,“少了点。”

  “他说现在人不好找,能凑三个已经不错了。”阿标耸耸肩,“你也知道,这行当现在风声紧,谁都不想沾手。”

  苏汉泽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朝厂房的方向走去。两人绕过几堆废弃的铁桶,走进厂房。里面比想象中还要破败,空气里满是铁锈和霉味,地上散落着碎玻璃和破布。苏汉泽掏出手电,照了照四周,厂房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个生锈的集装箱堆在角落。他走过去,敲了敲一个集装箱,声音沉闷,像是空的。

  “没东西。”阿标蹲下来,检查地上的痕迹,“这儿好久没人来了。”

  苏汉泽没吭声,手电光在厂房里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一个角落的铁门上。门上挂着一把新锁,跟周围的破败格格不入。他走过去,试着推了推,门纹丝不动。阿标也走过来,皱眉道:“这锁是新的,有人来过。”

  苏汉泽蹲下身,仔细看了看锁上的痕迹。锁面有几道浅浅的划痕,像是被人用工具撬过,但没撬开。他站起身,目光冷了下来:“看来小刀的消息不全是假的。”

  “怎么办?”阿标问,“要不要现在就撬开?”

  “先等等。”苏汉泽摇头,“等老包的人到了再说。咱们人太少,硬来吃亏。”

  两人退出厂房,找了个隐蔽的角落蹲守。苏汉泽靠在一堆废铁旁,点燃一根烟,目光一直盯着厂房的方向。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码头的吊机声断断续续传来,空气里渐渐多了几分海水的咸味。到了中午,老包终于带着三个人出现了。

  老包是个瘦得像竹竿的老头,六十多岁,头发花白,脸上皱纹深得像刀刻的。他年轻时是码头有名的狠角色,后来年纪大了,渐渐退居幕后,但名声还在。跟在他身后的三个人看着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一个染了黄毛,另一个脸上有道刀疤,第三个则是瘦得像根麻杆,手里拎着个帆布包,眼神贼兮兮的。

  “苏仔,好久不见。”老包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缺了门牙的嘴,“听说你惹了灰狼,胆子不小啊。”

  “少废话。”苏汉泽扔掉烟头,站起身,“我让你带人,你就带这三个?”

  老包嘿嘿一笑,指了指身后的三人:“别看他们年轻,干活可不含糊。黄毛叫阿龙,刀疤是阿杰,那个瘦子叫耗子,脑子活,手也快。”

  苏汉泽扫了三人一眼,没多说什么,只是点点头:“行,干活吧。那边有个铁门,锁是新的,帮我弄开。”

  耗子一听,立马从帆布包里掏出一套开锁工具,蹲到铁门前鼓捣起来。阿龙和阿杰则站在一旁放风,老包凑到苏汉泽身边,低声问:“你真打算跟灰狼硬碰?”

  “不硬碰还能怎样?”苏汉泽冷笑,“他们咬着我不放,我总不能坐着等死。”

  老包摸了摸下巴,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灰狼那帮人不好对付,你手上的货到底有多大分量,值得他们这么追?”

  苏汉泽瞥了他一眼,没回答,只是说:“干好活,少问。”

  老包耸耸肩,没再追问。没过多久,耗子那边传来一声轻响,铁门上的锁被打开了。他推开门,里面是一条窄窄的通道,通向地下。苏汉泽打着手电,走在前面,阿标和老包跟在后面,三人小心翼翼地下了通道。

  通道尽头是一个不大的地下室,里面堆着几个木箱,箱子上盖着帆布。苏汉泽掀开一块帆布,露出下面的箱子,上面用油漆写着英文和数字,看起来像是某种货物的编号。他撬开一个箱子,里面是一捆捆用塑料膜包好的白色粉末。阿标倒吸一口冷气,低声说:“这玩意儿……值不少钱吧?”

  苏汉泽没说话,只是盯着箱子,眼神沉得像水。他没想到灰狼在这儿藏了这么多货,难怪他们咬着他不放。这些东西一旦流出去,足够在市场上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怎么办?”阿标问,“带走?”

  “带不走。”苏汉泽摇头,“这么多货,咱们没地方藏。得烧了。”

  “烧了?”老包一听,眼睛瞪得像铜铃,“你疯了?这些东西值几千万!”

  “值钱也没用。”苏汉泽冷冷地说,“留着就是个祸根。灰狼要是知道货没了,注意力就得转到别的地方,咱们才能喘口气。”

  老包还想说什么,但看苏汉泽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知道苏汉泽的脾气,这家伙一旦决定了,谁劝都没用。

  苏汉泽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一块破布,扔进木箱。火苗很快窜了起来,地下室里弥漫起刺鼻的烟味。阿标皱着眉,拉着苏汉泽往外走:“走吧,这味儿不好闻。”

  几人退出地下室,火光在身后越来越亮。苏汉泽站在厂房外,点燃一根烟,目光冷冷地盯着火光。烧掉这些货,他心里并不轻松,但也没有别的选择。灰狼的网太大,他只能先剪掉一根线,再慢慢找机会。

  “接下来呢?”阿标问。

  “找小刀。”苏汉泽吐出一口烟,“他既然敢掺一脚,就得给我点真东西。”

  夜色再次笼罩香港,码头的灯光在海面上晃荡,像一颗颗漂浮的星。苏汉泽站在巷子口,拨通了小刀的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小刀沙哑的声音:“苏仔,想好了?”

  “老船厂的货我烧了。”苏汉泽语气平静,“你说的路子,给我安排上。”

  夜色沉寂,霓虹闪烁的香港依旧笼罩在那股让人窒息的气息中,谁也不敢言明,却都明白那股暗流在涌动。苏汉泽靠着破旧的木桌,低头凝视着面前的烟叶,指尖摩挲着那片略显干枯的叶子,神情沉默。烟草的味道带着一丝苦涩,仿佛把他所有的烦忧都压在心头。他已经习惯了这种日复一日的生活,种烟、烘干、切割——但今晚,一切似乎注定不平静。

  “苏仔,真能烧掉?”阿标站在门口,声音带着几分迟疑。“那些东西,烧了,灰狼那边……”

  “灰狼就算不满,也不能做什么。”苏汉泽没有抬头,只是冷冷地回答。“他们知道我手上有些东西,就算找不到货,追得再紧也没用。”

  阿标咬着烟,眉头微微皱起。显然,他对灰狼那伙人还不够了解,无法完全理解苏汉泽的决心。灰狼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曾经在香港的黑道里横扫一时,今天苏汉泽能从他们的掌控下逃脱,实属难能可贵。

  “那接下来怎么办?你不是要找小刀吗?”阿标犹豫地问。

  “先把手上的烟种植做好。”苏汉泽说,声音平静得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别急,时间总会给我们机会。”

  阿标点点头,心中却依旧难掩不安。他知道,苏汉泽虽冷静,但每次做决定时,总是带着一股铁石心肠的果断,而这一次,灰狼的事情注定不会这么简单地过去。

  几天后,苏汉泽终于接到了小刀的电话。那天夜晚,电话的铃声在静谧的空房间里显得异常刺耳。苏汉泽拿起电话,眼神沉定,语气也透着一股坚决。

  “苏仔,事情准备好了。”电话那头,小刀的声音嘶哑且带着几分疲惫。“那条路子,我已经找人安排好。你要的货,一切都能弄到。”

  “你确定?”苏汉泽冷声问。

  “放心,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小刀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不过,苏仔,事关重大,你别一时冲动。”

  “我不会。”苏汉泽的声音没有丝毫波动,“这次,不仅是灰狼,连那帮和他们合作的都得清理干净。”

  电话那头的空气似乎凝滞了一下,小刀显然没有料到苏汉泽会这么直接。然而,随即他又冷笑了几声,似乎并不在意,“你有底气,行,咱们做。”

  “约个地方,别再浪费时间。”苏汉泽冷冷地挂了电话。

  第二天傍晚,苏汉泽照常出现在那个藏匿的码头。港口上,海风吹拂,周围寂静无声,仿佛整个世界都在等待什么。苏汉泽缓步走到约定的地点,几秒钟后,一个矮小的身影走了出来。

  小刀一脸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苏仔,生意做得这么大,连我都看不透了。”

  “你说的那条路子,够稳当?”苏汉泽没有理会小刀的玩笑话,只是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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