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黑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肥仔荣靠在沙发上,手指在雪茄上敲了敲,眼神阴沉地看向监控屏幕。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阿彪,周SIR,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舒坦。”
东湾会所的贵宾房,金少刚吃完一盘煎饺,坐在红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威士忌,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张海站在旁边,低声说:“金少,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货单,还有老陈的货单记录,具体说是码头那几笔货,跟东湾的路线有关。”
“老陈?”金少眯起眼,手里的酒杯晃了晃,“张海,肥仔荣这王八蛋,是想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啊。苏汉泽昨晚跟我谈账本,推得一干二净,现在肥仔荣又扯上老陈,妈的,这帮人当我傻?”
“金少,咱咋办?”张海低声问,“九龙的赌场我让人盯着,可肥仔荣滑得像泥鳅,啥都没查到。码头那边,彪哥的人也在盯着老陈,估计也听到了风声。”
“彪哥?”金少冷笑,喝了口威士忌,“张海,去,找人给彪哥递个话,就说账本的事,肥仔荣在背后搞鬼,想让老陈当炮灰。码头那边,让他的人别只盯着老陈,给我盯紧苏汉泽的货。”
“是。”张海点点头,掏出手机安排人。金少靠在沙发上,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夜景。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老陈,这笔账,我跟你们慢慢算。”
油麻地警署的办公室,周SIR刚泡了杯茶,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一支烟,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桌上放着一份新的报告,肥仔荣的风声越传越凶,现在连老陈的名字都扯进来了,说账本里提到码头那几笔货,跟东湾的路线有关。
阿豪推门进来,低声说:“周SIR,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脏账,还有老陈的货单记录。油麻地这边,已经有人在传了。金少的人在赌场外转悠,彪哥的人在码头盯着老陈,货单的事,八成跟苏汉泽有关。”
“老陈?”周SIR眯起眼,烟灰掉在桌上他都没在意,“阿豪,肥仔荣这王八蛋,是想把水搅得更浑啊。去,找人盯着码头的仓库,别他妈让我抓到老陈的把柄。”
“是。”阿豪点点头,顿了顿又说,“周SIR,金少的人昨晚也在赌场外转悠,估计是冲着账本来的。苏汉泽那边,八成也在背后搞鬼。”
“是。”阿豪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周SIR靠在皮椅上,眼神阴沉地看向桌上的报告。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刚点了一份烧鹅饭,坐在靠窗的卡座,手里捏着一杯奶茶,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街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路边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他掏出手机,翻到小马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小马?”老李压低声音,“账本的事,你那边核实得咋样了?肥仔荣的风声现在连老陈都扯进来了,说码头那几笔货跟东湾的路线有关。”
“小心?”老李冷哼,“小马,你去,盯着油麻地警署,别让周SIR的人发现。账本的事,我得弄清楚,这帮人到底在玩啥花样。”
说完,他挂了电话,靠在椅背上,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金少,周SIR,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舒坦。”
白水山矿场的办公室,苏汉泽刚吃完一碗粥,坐在皮椅上,手里夹着一支烟,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挖掘机。空气里弥漫着尘土的味道,轰鸣声一阵阵地传进来。
阿六推门进来,低声说:“老板,老陈那边又来电话了,说彪哥的人在码头带了家伙,躲在集装箱后面盯着仓库。他有点顶不住了,让我问您,底什么时候给?”
“是。”阿六点点头,掏出手机给老陈发消息。苏汉泽靠在皮椅上,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脑子里却全是肥仔荣放的风声。账本的事现在连老陈都扯进来了,这局棋,越下越乱。
“少他妈废话。”苏汉泽压低声音,语气里透着股火气,“肥仔荣的风声你听到了吧?账本的事他扯上老陈,九龙那边已经乱套了。你那边,查得咋样了?”
“掂量?”苏汉泽冷笑,“你去,找人再查查肥仔荣的赌场,别他妈让我失望。账本的事,我得知道点底。”说完,他挂了电话,靠在皮椅上,眼神阴沉地看向桌上的货单。他低声自语:“肥仔荣,金少,阿彪,周SIR,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旺角的一家小酒吧,彪哥刚点了一瓶啤酒,坐在角落的卡座,手里捏着一根烟,眼神阴沉地盯着桌上的手机。
他的马仔阿强刚从码头回来,低声说:“彪哥,老陈那边咬死货单是东湾定的,可我让人盯着仓库,兄弟们说老陈的人今晚带了家伙,估计是慌了。”
“慌了?”彪哥冷笑,喝了口啤酒,“阿强,慌的是老陈还是苏汉泽?金少昨晚给我递了话,说账本的事肥仔荣在背后搞鬼,想让老陈当炮灰。妈的,这帮人当我傻?”
“彪哥,咱咋办?”阿强低声问,“码头那边,老陈的人盯着紧,仓库不好下手。金少的人也在九龙转悠,估计是冲着账本来的。”
“金少?”彪哥眯起眼,弹了弹烟灰,“阿强,去,找人盯着金少的人,别他妈让他们钻了空子。码头那边,老陈咬死东湾的路线,八成是苏汉泽在背后撑腰。去,给我查查苏汉泽的货,看看他到底藏了啥。”
“是。”阿强点点头,转身去安排。彪哥靠在卡座上,眼神阴沉地看向酒吧的昏暗灯光。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肥仔荣,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舒坦。”
油麻地街头的一个电话亭,老李刚挂了小马的电话,点了一支烟,靠在电话亭的玻璃上,眼神复杂地看向街上的霓虹灯。肥仔荣的风声越传越凶,现在连老陈的名字都扯进来了,账本的事像一团迷雾,谁也看不清。他掏出手机,翻到阿辉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阿辉?”老李压低声音,“周SIR那边有啥新动静?肥仔荣的风声现在连老陈都扯进来了,码头那边估计要乱了。”
“李哥,周SIR昨晚又在警署待到半夜。”阿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点疲惫,“我听人说,他让人盯着码头的仓库,估计是肥仔荣的风声把他吓住了。金少的人在九龙转悠,彪哥的人在码头盯着老陈,账本的事,八成跟苏汉泽有关。”
“苏汉泽?”老李眯起眼,手指在电话亭的玻璃上敲了敲,“阿辉,你去,盯着油麻地警署,别让周SIR的人发现。账本的事,我得再找人核实核实。这帮人,个个都想当老大,可这局,谁输谁赢,还得看谁的刀快。”
第327章 这事可不是码头打一架能解决的
“是。”阿辉应了一声,挂了电话。老李靠在电话亭上,吐了口烟雾,眼神复杂地看向街上的车流。他低声自语:“账本,账本,这他妈到底是个什么烫手山芋?”
码头的仓库旁,老陈刚挂了阿六的电话,脸色阴得像要滴水。苏汉泽还是那套说辞,让他咬死货单的路线,底却一个字没给。彪哥的人在集装箱后面越盯越紧,仓库这边已经人心惶惶。阿明凑过来,低声说:“陈哥,彪哥的人今晚又来了,躲在集装箱后面,带了家伙。兄弟们有点慌,咱咋办?”
“慌?”老陈瞪他一眼,吐了口唾沫,“阿明,你他妈脑子进水了?去,找几个硬点的兄弟,带上家伙,给我围了集装箱那边。彪哥的人敢动,腿给他打断。”
“是。”阿明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老陈靠在破椅子上,手里捏着一瓶啤酒,眼神阴沉地看向码头的灯光。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阿彪,金少,肥仔荣,这帮王八蛋,个个都想吃肉,可这块肉,谁他妈咬得下来?”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刚吃完一盘炒牛河,坐在茶几旁,眼神阴沉地盯着监控屏幕。屏幕里,金少的人还在赌场外转悠,彪哥的人也在码头盯着老陈,账本的风声越传越凶,连老陈的名字都扯进来了。
小黑站在旁边,低声说:“荣哥,风声放出去了,说账本里还有老陈的货单记录,现在码头那边估计要乱了。金少的人昨晚在赌场外转悠,估计是冲着账本来的。”
“乱了?”肥仔荣冷笑,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小黑,你干得不错。去,再放点风声,就说账本里不只有老陈的货单,还有周SIR的脏账,具体点,就说警署的几笔货,跟码头的仓库有关。看看这帮王八蛋斗不斗。”
“是。”小黑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肥仔荣靠在沙发上,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晨光。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阿彪,周SIR,老陈,你们斗你们的,我倒要看看,这滩浑水,谁淹得最深。”
码头的夜色浓得像泼了墨,风裹着海水的腥味,吹得老陈手里的烟头一闪一闪。他坐在仓库旁的破椅子上,眼神阴沉地盯着远处集装箱堆的方向。
阿明刚带人把集装箱那边围了一圈,回来时满脸汗,凑到老陈耳边低声说:“陈哥,彪哥的人还在那儿,躲得跟老鼠似的,带了家伙,兄弟们围着没敢动手。我怕再拖下去,他们真要硬闯仓库了。”
“硬闯?”老陈冷笑,弹了弹烟灰,烟头在夜色里划出一道红光,“阿明,你他妈当我这儿是菜市场?去,找几个硬点的兄弟,把家伙带齐,给我把集装箱那边堵死。彪哥的人敢动,老子让他一个都爬不回去。”
“是。”阿明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转身掏出手机安排人。老陈吐了口烟雾,眯着眼看向集装箱堆的方向。苏汉泽让他咬死货单是东湾定的,可彪哥的人越盯越紧,仓库这边已经像绷紧的弦,随时可能断。他掏出手机,翻到阿六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四声,阿六带着点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陈哥?又他妈啥事?大半夜的,我刚躺下。”
“躺你妈的床!”老陈压低声音,语气里火气蹭蹭往上冒,“彪哥的人今晚躲在集装箱后面,带了家伙,盯着仓库跟狗似的。苏老板让你传的话我咬死了,可这事再拖下去,我他妈得被彪哥剁成肉酱。你跟苏老板说清楚,底到底给不给?别让我一个人扛雷!”
“哟,陈哥,急了啊?”阿六笑得有点欠揍,“行,我跟老板说。不过你也别慌,彪哥那边,苏老板早有打算。你咬死东湾的路线,仓库那边稳住,别他妈自己乱了阵脚。”
“稳住?”老陈冷哼,差点把手机捏碎,“阿六,你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疼!彪哥和金少搅在一起,账本的事现在传得满天飞,码头这边第一个挨刀的就是我。告诉苏老板,他要我顶在前头,总得给我点实话吧?”
“实话?”阿六顿了顿,声音低了几分,“陈哥,话我带到,至于老板给不给,你自己掂量。码头那边,你先把彪哥的人压住,别让苏老板失望。”说完,电话挂了。
老陈盯着黑屏的手机,脸色阴得像要吃人。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狠狠踩了两脚,朝旁边的马仔吼道:“看什么看?去,给我盯紧集装箱那边,谁敢偷懒,老子剁了他的脚!”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刚吃完一盘叉烧饭,坐在茶几旁,手里捏着一根雪茄,眼神阴沉地盯着监控屏幕。
屏幕里,赌场外的街角又多了两个金少的手下,装得像路人,可那眼神却像饿狼,扫来扫去。小黑站在旁边,低声说:“荣哥,金少的人今晚又来了,估计还是冲着账本。油麻地那边,风声已经传疯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货单,还有周SIR的脏账,连老陈的码头货单都扯进去了。”
“老陈的货单?”肥仔荣冷笑,吐了口烟圈,“小黑,你干得不错。苏汉泽想让我当靶子,我偏要让这帮王八蛋咬得更狠。去,再放点风声,就说账本里还有彪哥的运输记录,具体点,就说彪哥的几笔货,跟码头的仓库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彪哥?”小黑愣了下,咽了口唾沫,“荣哥,这不是把彪哥往死里推?苏汉泽那边,八成又要看热闹,金少那边估计也得炸。”
“炸了才好!”肥仔荣瞪他一眼,弹了弹雪茄的烟灰,“小黑,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苏汉泽想看戏,我偏要让这出戏乱成一锅粥。彪哥那王八蛋,敢跟金少搅在一起,也得尝尝被咬的滋味。去,风声放出去,别他妈给我掉链子。”
“是。”小黑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肥仔荣靠在沙发上,手指在雪茄上敲了敲,眼神阴沉地看向监控屏幕。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阿彪,周SIR,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东湾会所的贵宾房,金少刚泡了杯咖啡,坐在红木沙发上,手里捏着杯子,脸色阴沉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
张海站在旁边,低声说:“金少,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货单,还有彪哥的运输记录,具体说是彪哥的几笔货,跟码头的仓库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警署的线人?”金少眯起眼,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张海,肥仔荣这王八蛋,是想把所有人都拖下水啊。苏汉泽昨晚跟我谈账本,推得一干二净,现在肥仔荣又扯上彪哥,妈的,这帮人当我傻?”
“彪哥?”金少冷笑,喝了口咖啡,“张海,去,找人给彪哥递个话,就说账本的事,肥仔荣在背后搞鬼,想让他当炮灰。码头那边,让他的人别只盯着老陈,给我盯紧苏汉泽的货。警署的线人,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捅刀。”
“是。”张海点点头,掏出手机安排人。金少靠在沙发上,眼神阴沉地看向窗外的夜景。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彪哥,这笔账,我跟你们慢慢算。”
油麻地警署的办公室,周SIR刚点了一支烟,坐在皮椅上,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桌上放着一份新的报告,肥仔荣的风声越传越凶,现在连彪哥的运输记录都扯进来了,说跟码头的仓库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阿豪推门进来,低声说:“周SIR,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脏账,还有彪哥的运输记录。油麻地这边,已经有人在传警署的线人了。”
“警署的线人?”周SIR眯起眼,烟灰掉在桌上他都没在意,“阿豪,肥仔荣这王八蛋,是想让我当靶子啊。去,找人盯着九龙的赌场,别他妈让我抓到他的把柄。”
“是。”阿豪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周SIR靠在皮椅上,眼神阴沉地看向桌上的报告。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彪哥,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刚吃完一份叉烧饭,坐在靠窗的卡座,手里捏着一杯奶茶,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街上的人流渐渐多了起来,路边的摊贩吆喝声此起彼伏。他掏出手机,翻到小马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小马?”老李压低声音,“账本的事,你那边核实得咋样了?肥仔荣的风声现在连彪哥的运输记录都扯进来了,说跟码头的仓库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电话那头,小马的声音带着点沙哑,像刚抽完几根烟:“老李,核实个屁,这事现在满城风雨,谁他妈知道真假?肥仔荣放的风声,九成是想搅浑水。不过我刚从油麻地那边回来,听到点消息,彪哥的人昨晚在码头差点跟老陈的人干起来,集装箱那边围了一圈,全是硬家伙。”
老李皱了皱眉,手里的奶茶杯被他捏得吱吱响:“码头那边?老陈不是咬死说货单是东湾定的吗?怎么彪哥还盯着他不放?小马,你老实说,这账本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是肥仔荣在背后搞鬼?”
“账本?”小马冷笑一声,声音里透着点不屑,“老李,你他妈别天真了。账本这东西,十有八九是苏汉泽放出来的幌子,想让这帮王八蛋互相咬。肥仔荣不过是顺着风声推了一把,至于真假,谁咬到肉谁说了算。现在码头、赌场、警署,全他妈像炸药桶,谁点火谁完蛋。”
老李沉默了几秒,眼神扫向窗外,街上一个送外卖的小哥骑着电单车飞驰而过。他压低声音:“小马,你跟苏汉泽那边还有联系吗?这事再拖下去,码头那边估计得血流成河。彪哥不是省油的灯,老陈也不是好惹的。”
“苏汉泽?”小马顿了顿,声音里多了几分谨慎,“老李,实话跟你说,苏老板现在躲在东湾,表面上装得跟没事人似的,但我听人说,他昨晚跟金少见了面,谈了整整三个钟头。账本的事,八成是他们俩在背后推波助澜。至于我?嘿,我他妈就是个跑腿的,哪敢掺和这么深。”
老李眯起眼,奶茶杯被他放在桌上,发出轻微的“啪”声:“三个钟头?金少这王八蛋,平时不都瞧不上苏汉泽吗?怎么现在凑一块去了?小马,你别跟我打马虎眼,这事你肯定知道点内幕。”
“内幕?”小马的声音低了几分,像在防着谁偷听,“老李,你真想知道?行,我告诉你点干货,但你他妈别往外传。
金少昨晚跟苏汉泽谈的,不只是账本,还有码头那批货的归属。听说仓库里不只有老陈的货单,还有一笔大货,跟警署的周SIR有牵连。金少想吞了这笔货,苏汉泽想借金少的手,把老陈和彪哥一块干掉。”
老李的脸色沉了沉,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周SIR?妈的,肥仔荣放风说警署有线人,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小马,你再帮我挖挖,这账本到底在谁手里?要是真有周SIR的脏账,这事可不是码头打一架能解决的。”
“挖?”小马哼了一声,带着点嘲讽,“老李,你当我是神仙啊?账本这东西,谁也没见过真面目,肥仔荣、金少、苏汉泽,全他妈在赌谁先露底。我劝你一句,别掺和太深,这滩浑水,淹死人都不带眨眼的。”
电话挂了,老李盯着手机屏幕,眼神阴沉得像窗外的乌云。他端起奶茶喝了一口,味道却淡得像白开水。街上的人流还在涌动,尖沙咀的喧嚣一如既往,可老李的脑子里却全是码头、账本、警署的影子。他低声骂了句:“妈的,这帮王八蛋,个个都想当渔翁。”
码头的夜色还是那么浓,老陈坐在仓库旁的破椅子上,手里的烟已经烧到尽头,烟灰掉了一地。阿明刚带人把集装箱那边又加了一层岗哨,回来时满脸汗,凑到老陈耳边:“陈哥,彪哥的人还在那儿,躲在集装箱后面,估计有七八个,带了家伙。兄弟们已经把路堵死了,但他们好像不打算走。”
第328章 苏汉泽的货有问题?
“不走?”老陈冷笑,扔掉烟头,脚狠狠踩了两下,“阿明,你他妈当我这儿是旅馆?彪哥这王八蛋,敢在我地盘上撒野?去,叫兄弟们把家伙都带齐,给我把集装箱那边围死。他们敢动一根手指,老子让码头今晚见血。”
阿明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转身掏出手机,低声对着电话安排:“喂,阿强?带上家伙,集装箱那边再加十个兄弟,把路给我堵死。彪哥的人要是敢乱动,往死里打,别他妈手软。”
老陈眯着眼,盯着远处集装箱堆的方向,夜风吹得他头发乱糟糟的。他掏出手机,翻到苏汉泽的号码,犹豫了两秒,还是拨了过去。电话响了三声,苏汉泽的声音懒洋洋地传来:“哟,陈哥?大半夜的,又啥事?码头那边消停点没?”
“消停?”老陈咬着牙,声音里火气蹭蹭往上冒,“苏老板,你他妈别跟我装蒜!彪哥的人今晚带了家伙,躲在集装箱后面,跟狗似的盯着仓库。你让我咬死东湾的货单,我咬了,可现在码头这边像他妈炸药桶,随时得炸!你到底给不给底?别让我一个人扛雷!”
苏汉泽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揶揄:“陈哥,急啥?彪哥的人盯着你,那是他们心虚。账本的事,风声是我放出去的没错,但你放心,仓库那边的货,绝对干净。彪哥敢动你,那是自找死路。”
“干净?”老陈差点把手机捏碎,“苏老板,你他妈当我三岁小孩?账本的风声现在传得满天飞,连周SIR的脏账都扯进来了!彪哥和金少搅在一起,码头这边第一个挨刀的就是我!你要是还想让我顶在前头,总得给我点实话吧?”
“实话?”苏汉泽的声音低了几分,带着点阴沉,“陈哥,实话就是,账本这东西,谁也没见过真面目。肥仔荣想搅浑水,金少想吞货,彪哥想捡便宜,周SIR?嘿,他自顾不暇。你想活命,就给我咬死东湾的路线,码头那边稳住,别他妈自己乱了阵脚。”
老陈咬着牙,脸色阴得像要吃人:“苏老板,你这是让我当炮灰啊?行,码头我稳住,但你他妈别忘了,我老陈不是好惹的。彪哥的人今晚要是敢动,我让他一个都爬不回去。”
“哈哈,好!”苏汉泽笑得有点张狂,“陈哥,这才是你的风格。码头那边,你放手干,彪哥的人要是敢乱来,我保证他吃不了兜着走。账本的事,你别管,风声我来控。”
电话挂了,老陈盯着黑屏的手机,手指关节捏得发白。他朝旁边的马仔吼道:“看什么看?去,给我盯紧集装箱那边,谁敢偷懒,老子剁了他的脚!”
九龙的地下赌场,肥仔荣刚吃完一盘烧鹅饭,坐在茶几旁,手里捏着一根雪茄,眼神阴沉地盯着监控屏幕。屏幕里,赌场外的街角又多了几个金少的手下,装得像路人,可那眼神却像饿狼,扫来扫去。
小黑站在旁边,低声说:“荣哥,金少的人今晚又来了,估计还是冲着账本。油麻地那边,风声已经传疯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货单,还有彪哥的运输记录,连周SIR的脏账都扯进去了。”
“周SIR?”肥仔荣眯起眼,吐了口烟圈,“小黑,你干得不错。苏汉泽想让我当靶子,我偏要让这帮王八蛋咬得更狠。去,再放点风声,就说账本里还有金少的洗钱记录,具体点,就说金少的几笔货,跟东湾的会所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金少?”小黑愣了下,咽了口唾沫,“荣哥,这不是把金少往死里推?苏汉泽那边,八成又要看热闹,彪哥那边估计也得炸。”
“炸了才好!”肥仔荣瞪他一眼,弹了弹雪茄的烟灰,“小黑,你他妈脑子进水了?苏汉泽想看戏,我偏要让这出戏乱成一锅粥。金少那王八蛋,敢跟彪哥搅在一起,也得尝尝被咬的滋味。去,风声放出去,别他妈给我掉链子。”
“是。”小黑点点头,转身去安排。肥仔荣靠在沙发上,手指在雪茄上敲了敲,眼神阴沉地看向监控屏幕。他低声自语:“苏汉泽,金少,彪哥,周SIR,老陈,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张海站在旁边,低声说:“金少,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货单,还有您的洗钱记录,具体说是您的几笔货,跟东湾的会所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洗钱记录?”金少眯起眼,手里的咖啡杯晃了晃,“张海,肥仔荣这王八蛋,是想把我往死里整啊。苏汉泽昨晚跟我谈账本,推得一干二净,现在肥仔荣又扯上我,妈的,这帮人当我傻?”
“金少,彪哥那边也得防着点。”张海压低声音,“码头那边,彪哥的人昨晚差点跟老陈的人干起来,估计也是冲着账本去的。肥仔荣放风说彪哥的运输记录也在账本里,彪哥现在八成急了。”
“彪哥?”金少冷笑,喝了口咖啡,“张海,去,找人给彪哥递个话,就说账本的事,肥仔荣在背后搞鬼,想让他当炮灰。码头那边,让他的人别只盯着老陈,给我盯紧苏汉泽的货。警署的线人,哼,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捅刀。”
油麻地警署的办公室,周SIR刚点了一支烟,坐在皮椅上,脸色阴沉得像要滴水。桌上放着一份新的报告,肥仔荣的风声越传越凶,现在连金少的洗钱记录都扯进来了,说跟东湾的会所和警署的线人有关。
阿豪推门进来,低声说:“周SIR,九龙那边刚传来消息,肥仔荣又放风了,说账本里不只有您的脏账,还有金少的洗钱记录。油麻地这边,已经有人在传警署的线人了,连码头的仓库都扯进去了。”
“是。”阿豪应了一声,转身去安排。周SIR靠在皮椅上,眼神阴沉地看向桌上的报告。他低声自语:“肥仔荣,苏汉泽,彪哥,金少,这帮王八蛋,谁也别想跑。”
尖沙咀的茶餐厅,老李刚点了一份云吞面,坐在靠窗的卡座,手里捏着一杯冻柠茶,眼神复杂地看向窗外的街景。街上的人流渐渐少了,路边的摊贩开始收拾摊子。他掏出手机,翻到小马的号码,拨了过去。
“喂,小马?”老李压低声音,“账本的事,你那边又有啥新消息?肥仔荣现在连金少的洗钱记录都扯进来了,说跟东湾的会所和警署的线人有关。这事到底多深?”
小马的声音还是那么沙哑,带着点疲惫:“老李,你他妈还真不嫌事大。账本的事,现在谁也摸不清底。肥仔荣放风是真狠,连金少都敢咬。不过我刚从油麻地那边回来,听到点消息,周SIR的人今晚在码头附近转悠,估计是想抓老陈的把柄。”
“周SIR?”老李皱了皱眉,手里的冻柠茶杯被他捏得吱吱响,“妈的,警署也掺和进来了?这账本到底是真是假?小马,你老实说,你跟苏汉泽那边还有啥联系?这事再拖下去,码头那边估计得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