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末:朕才是真命天子 第209节

  一众将领和训导官们都倒吸一口凉气,好狠的手段,这位大帅果然是玩弄人心的高手。

  鲁锦这时又说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在场的诸位若是读过史书,应该就知道,汉唐之所以能武功强盛,就是因为用良家子为兵。

  “所谓有恒产者有恒心,那些无田又老实本分,受尽欺压的百姓,咱们给他分了田,置了产,那他们就是良家子,他们为了护住咱们分给他的田产,就会拼了命的帮咱们打仗,因为若是元廷打回来,元廷的官府会认咱们发给他们的地契吗?”

  “不会.”在场的训导官们齐齐摇了摇头。

  “所以你们要把这个道理,跟新加入的俘虏兄弟讲清楚,反之,军中最差的兵源,自古就是那些不老实的游侠儿,恶少年,和现在的青皮地痞,这些都是孬兵,咱们不要!

  “这第二轮审查,一旦查出有罪大恶极的,手上粘过人命的,直接公审处决,罪不至死的,也要送去做苦役,筑城、挖矿,做刑徒。

  “分化了俘虏的人心,挑出那些碎砖,剩下的这些就都是可以垒到咱们自己墙上的好砖了,以上就是二审二查,都记好了吗?”

  “记好了。”

  “记好了”下面的训导官们陆陆续续的传来声音。

  等众人都记差不多了,鲁锦才继续讲道。

  “说完了二审二查和分化,接下来咱们再讲讲怎么融入,什么是诉苦交心,什么又是教育帮扶。

  “首先是物质上的融入,先给他们分田,让他们变成和咱们的士卒一样,其次是思想上的融入,怎么融入呢?这就要诉苦交心了。

  “你们这些训导官要教育俘虏,咱们的队伍是做什么的?是要驱逐鞑虏,恢复我汉人江山,推翻元廷暴政,倡导公平正义的。

  “你们要从咱们军中挑选积极分子,主动跟俘虏交心诉苦,讲述自己的悲惨过往,例数元廷暴政带来的苦难,还有加入圣武军之后向好的改变。

  “咱们自己的战士先讲,讲完了要鼓励俘虏也出来讲,这人呐,一旦愿意跟人把自己肚子里的苦水倒出来,数清了暴元的恶,大家有了同样的仇人,那大家就都是自己了,这就是诉苦交心。

  “但只知道暴元的恶还不行,你们还要教育帮扶,教育什么?咱们为什么要反元起兵,是因为鞑子对咱们汉人的压迫,对咱们的不公,所以我们既然自己要造反夺天下,把鞑子赶走,就不能跟他们做一样的事。

  “要引导他们向善,要跟他们讲明白,他们披坚执锐在战场上流血,不是为的别人,正是为了他们自己,为了他们家中的父母兄弟姊妹不再给鞑子当牛做马,卖身为奴!咱们起兵反元,做的乃是正义之事!

  “二要教文化,要给他们开蒙,教他们写字、算数,唱咱们的军歌,要教他们军规军法,咱们常说不要抢掠百姓,淫虏妇女,你们要给他们讲清楚,要学会换位思考,如果你的长官带着你去抢掠一地妇女百姓,那明天他又带着大伙抢到你家,你怎么办?

  “前宋以文御武,儒生多鄙视兵卒,侮辱的将他们称为丘八,鄙视武夫不懂圣人道理,既然他们不懂,那你为什么不主动去教呢?

  “孔夫子还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放在军规中也是一样的道理,你不想自家的父母兄弟姊妹遭到别人抢掠淫虏,那就不要跟他们做一样的事,都明白了没有。”

  “明白!”训导官顿时齐声大呼道。

  鲁锦这才说道,“还有最后一条,帮扶,什么是帮扶?就是帮助和扶持,各部将领也都一起听着。

  “俘虏的新兵加入进来,自然要进行训练,而且肯定要落后于咱们的老兵,这个时候你们不要尽想着体罚打骂,只要不犯军法不容的大错,就要耐着性子多帮助他们训练,新兵学不会练不熟,那就老兵陪着教,班长陪着练,直到学会练熟为止。

  “那什么又是扶持呢?军事上练不好,将领军官要多帮助,生活上遇到困难,就要找训导官。

  “比如新来的兄弟衣被不足啊,你们就要想办法到上级那里申请新的衣被,比如家里刚分了田,但是家里缺少劳动力耕作,耽误了农活啊,这个你们管不了,但你们要及时向上级反映,向我反映。

  “我之前已经交代了淮南行省的衙门,要他们做好新兵的安置工作,要他们督促各地知县做好军属扶持工作,要在地方上组织乡民互助,家里劳力多的,多帮着缺人的干一点,要制定好奖励措施,家里缺牛的,官府要帮着借。

  “士卒反映上来,你们再报上级,上级再找我,我再督促地方官员落实,总之就是一句话,要让这些新来的士卒没有后顾之忧,一门心思的想着训练打仗。

  “只要你们能做到我说的这些,那敌人的兵就是我们的兵!对岸那二十万大军就是咱们的!能不能做到?”

  “能!”台下近百将领和训导官们齐声喊道。

  众人这时听完才发现,鲁锦的这一套法子有多厉害,若是真能把这‘二审二查、诉苦交心、教育帮扶’的十二字方针落实了,那今后又怎么可能会缺兵,必然是越打越多!而且降兵绝不会降而复叛,如果真的出现叛变了,那肯定是将领和训导官的工作没做到位.

第271章 兵家四派集大成者

  “今日听了大帅这番话,我才明白设训导官一职的用意,原来除了监军、军需官、军法官,这训导官还有这种妙用,若用刚才大帅说的那套法子,必然不会出现降而复叛的情况,对岸那些兵就还真就成咱们的了。”

  会后,鲁锦带着诸将来巢湖边观看水师的楼船炮舰,还有禁卫军合成旅的炮营,陷阵营,在等楼船开过来的时候,将领们也凑在一起讨论着刚才开会的内容。

  “可不是嘛,之前我也那么觉得,弄一群书生过来,这不是监军是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这训导官也有大用。”

  “你们懂什么,大帅乃公输氏嫡传,有家传兵法在身,这带兵的法子自然和别家不一样。

  “不过有了这训导官,确实可以让士卒们踏踏实实的练兵打仗,对于提高军心士气是有好处的,这点倒是和其他兵书上不一样,其他兵书讲带兵,都是要将军立威施恩,严肃军纪,大帅却用训导官做了这事,感觉没有兵书上说的那么严厉,动辄以杀头威慑士卒,以赏赐驱使士卒,但又别有一番妙用。”

  “是这个道理,我听说古时候将兵家分为四派,有什么兵权谋,兵形势,兵技巧,兵阴阳,你们说,咱们大帅的这家传兵法,算是哪一派?”

  “哪一派?”站在人群中一直没说话的徐达闻言,当即说道。

  “大帅善用间,用细作,用谋略,当初大帅起兵能三战三捷,定鼎庐州,听说就是用的计谋,还有大帅身边那个军令司的包掌司,平时少言寡语,但却不声不响的做了那么多事,对岸的兵力部署,城防情况,全都让他摸了个清楚。

  “此人就是大帅的千里眼,顺风耳,只此一人,就可抵十万雄兵,人家才是渡江的首功。

  “依大帅善用谋,用间的做派,那是妥妥的兵权谋,但是刚才在会上,大帅还讲了湖广的徐寿辉,讲了天下大势和最好的出兵时机,用兵当顺势而发,可就算没势可依,也能通过和徐宋使者的往来,逼着徐寿辉给咱们当马前卒,这是养势,造势,再顺势而发,明显又是兵形势的做派。

  “再说眼前这楼船炮舰,禁卫军的火铳火炮,四轮马车,甚至还有你我身上的铠甲,还有大帅起兵之初所用的鸳鸯阵,三才阵,铳炮射击术,以及安庆那边的锐角棱堡,处处体现着非凡的技巧,这又是典型的兵技巧做派。

  “最后是这兵阴阳,阴阳者,如占卜、望气、观星、祭祀、祝祷、诅咒等术,讲的是顺时而发,推刑德,随斗击,因五胜,假鬼神以为助。

  “大帅乃公输嫡传,公输氏似不信鬼神,但我却知道,大帅对天文地理星象的造诣,恐怕无人可及,我听说大帅是从海外归来,会过洋牵星之术,这能是不懂阴阳的人吗?

  “另外公输氏虽不信鬼神,但我记得公输子上有一句话,假天地之力,行鬼神之能,人家把自己当作鬼神,又何须借鬼神之力?

  “因此若问大帅是兵家何派?我看哪派都不是,大帅是集兵家四派之大成者。”

  “啧!”

  “嘶——”

  众人闻言无不发出一阵惊奇之声,徐达一番话,顿时让在场诸将不明觉厉。

  有些跟着鲁锦时间长的将领,知道鲁锦做过的一些事,但没学过什么兵法,说不出徐达那些话,有些后来从安庆过来的将领,则是对鲁锦没那么熟悉,也不知道鲁锦的厉害,直到此时听了徐达的话,他们才有了一种恐怖如斯的感觉。

  张德胜17团的千户贾伯英当即问道,“徐兄学过兵法?”

  今年才刚20岁,还略显稚嫩的徐达立刻谦虚道,“不敢当,只在家时囫囵看过一些。”

  “那你这可惜了啊,怎么才是个车营营官,若是徐兄早来半年,说不定早就跟杨总管一个级别了。”

  旁边同是17团的许元琰闻言,连忙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他不要乱说话。

  徐达也谦虚道,“杨总管熟读兵法,又会带兵,还是在大帅夺下庐州时追随,我哪能及的上杨总管,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还要多跟杨总管学习才是。”

  许元琰见状连忙打圆场道,“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徐兄有如此才华,今后成就定然不凡,即便是车营营官,那也是禁卫军的营官,再说盛唐时三箭定天山的大将军薛礼薛仁贵,不也是烧饭的火头兵出身,只要自己有本事,何愁不能出人头地。”

  “多谢许兄吉言。”徐达也连忙抱拳道。

  另一边,还不知道自己‘集兵家四派之大成’的鲁锦,正拉着杨璟、廖永坚、朱寿、张温、李善长、包毓几人,拿着一张全国地图,说着大方向的战略问题。

  “除了南边的徐宋,脱脱那边也有消息要在九月份南下,打通漕运通道,不过他们的主要目的是徐州的芝麻李,但是现在已经被我用缓兵之计拖住。”

  鲁锦大致讲了一下和芝麻李的交易,还有忽悠脱脱在大都屯田的事情,然后才说道。

  “大都这个时节,现在开始屯田的话,最快也要到九月末才能收粮,等脱脱收了粮,再把各地的粮集中到一起,最快也要到11月,然后再从大都南下,过山东,打到徐州城下,起码也要腊月了,到了腊月芝麻李要是能再挡两个月,这样就能为我们争取三到四个月的时间。

  “脱脱长期顿兵坚城之下,连续作战两个月,师老兵疲,他自己的粮食恐怕也不够吃,因此就算能击败芝麻李,也肯定无力继续南下,最多只会留一支偏师,继续南下追击徐州残敌,还有我们的濠州到来安防线。

  “因此这次渡江,北线的36军不会参加,他们要留着对付脱脱,还要应付徐州那边可能的溃兵。”

  杨璟和廖永坚几人都点了点头,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情。

  然后鲁锦又说道,“咱们这次渡江,先拿下当涂一座城池,将敌军赶出去,尽量放走一些敌军,但也不要放太多,让他们回去报信。

  “这样建康方向的敌军,肯定会想要趁咱们立足未稳之际,将咱们赶下岸,而我们正好可以争取多跟他们打几次野战,尽量在野外多歼灭他们的有生力量,以免在后续攻城略地的时候遭遇太大的阻力。

  “等歼灭了集庆路的大部分元军之后,我们再顺势攻取整个建康路,我预计整个战役的时间将在一个月左右,绝不能拖得太久,不然可能会影响濠州那边的情况。”

  几人再次点点头,“明白。”

  “然后说一下扩军的事,你们跟着我那么久了,也知道咱们扩军是什么样子的,老部队抽调俩人,再补进来两个,稍加训练,有老兵带着,战斗力也不会下降太多,但新组建的部队,想要形成战斗力,起码也要经过三到四个月的训练才行,因此新组建的部队是不堪战的,但能用来守城。

  “所以我决定,渡江之后第一批俘虏,先组建四个团的新兵,调回庐州分田,一来填补后方的空虚,二来训练士卒,顺便在庐州铁厂就近补充装备。

  “然后是第二批俘虏,大概会有四到六个团左右,然后将他们调去濠州、定远、滁州、来安一线,一边守城一边训练,将朱亮祖的36军主力替换出来,当作机动作战力量。

  “我另外说一下,这次的扩军,朱寿和张温,你们俩的禁卫旅是不会参与扩军的,因为扩军时的部队战斗力会大幅下降,必须留一两支全盛之师保持战力,在新部队练成之前,你们两个的禁卫旅要负责击退一切来犯之敌,明白吗?”

  “明白。”

  朱寿和张温立刻点头,张温还又补充道。

  “其实大帅不用特意说这个事我们也明白,我这阵子也没少跟朱寿研究合成旅,我觉得咱们这个禁卫旅的编制就挺好的,也不适合扩编成师军那种规模的纯火器编制,最好是在一个步骑军里单独编一个火器旅,当成攻坚克难的拳头使用,这样更加合适,也更便宜。

  “而且火器旅想要编练也不是这么容易的,大帅为了编成我们这两个旅,废了多少心血,不说别的,光是那些火枪火炮,最少就要造上半年,没有兵器又如何扩编?还有会炮术的人才,也非寻常千户那样好练,还得大帅亲自调教才行,因此我早就做好了不会扩编的打算。”

  

  “哈哈哈哈。”鲁锦闻言不禁欣慰的用手指点了点张温。

  “你啊,看来这阵子也长进了不少,我提前跟你们俩说一下,也是怕到时候别人都在升官扩编,唯独不给你们俩升职,还要你们一直打仗,怕你们心中有怨气,但你既然心里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

  “不过你们俩放心,虽然你们俩的禁卫旅不会扩编,职位也不会变动,但我会给你们加军衔,你们的军功我也会一一记下,绝不会亏待了你们,还有你们麾下那些千户,你们俩回去也要给他们说清楚。”

  “是,多谢大帅!”二人当即齐声应道。

  说完扩军之事,鲁锦又指着地图跟几人说道。

  “等拿下集庆路和太平路全部,并且扩军完毕,将朱亮祖的36军调出来后,我们就要兵分两路,北路这边杨璟你做主帅,要从镇江路、常州路、平江路、松江府一路向东打到东海海边,夺取太湖以北的所有地区。

  “我会让朱亮祖在江北策应,他从来安出兵,也是一路向东横扫,一直打到通州海门,占领长江下游的两岸,截断元军或者其他义军南下的通道,江南只能是咱们的江南,绝不允许有人和咱们争抢。”

  杨璟看着鲁锦在地图上的比划,连连点头,但又皱眉道,“是,但是大帅这样安排,我北路军的战线是不是拉的太长了点,南边的侧翼缺少掩护,很可能会被敌军从太湖西岸拦腰截断的。”

  “所以还有南路军啊。”鲁锦当即道,“我会派南路军先配合你拿下广德路和湖州路的长兴州,截断从太湖西岸北上的通道,保护你的侧翼,然后再去进攻宁国路,池州路,和徽州路。

  “西南要打到池州,配合对岸的安庆,从两岸一起截断长江航道,今后谁也别想从上游下来。

  “正南面,要先拿下宁国路,宁国路的宣城和泾县有煤矿,当涂和芜湖有铁矿,拿下这两个地方,我们可以再办一个庐州那样的铁厂,加快打造兵甲的速度。

  “等拿下整个浙北平原和浙西之后,我们修整一下,再扩一次军,然后看到时的天下局势,再定接下来的计策。”

  几人都听的连连点头,只有李善长问道,“那大帅想好以何人做南路军主将了吗?”

  鲁锦想了想,他现在手下帅才不多,能独领一路大军的,朱亮祖在北岸,今后他要打穿整个江苏,向北往山东发展,杨璟可以单独领军,但他要打穿整个浙江,然后向福建进兵。

  廖永安和缪大亨这俩也不错,但鲁锦给他俩预定的任务,是让他们配合打穿江西全境,然后进兵湖广。

  其实庐州那边也缺少一个大将,这次给庐州补充了新兵之后,等新兵练成,应该从庐州往西打,占领整个大别山北麓,攻占襄阳,从荆襄和安庆,大别山的一东一西,掐断徐宋北上的通道,然后向南进攻江汉平原和四川。

  但俞廷玉的指挥才能和经验不足,不能胜任这个任务,所以鲁锦还在考虑用谁为将,不过他那边也不用太急,等个半年再往西打也不迟。

  但江南这边的就比较急了,南路军缺一个主将,历史上的邓愈,现在还是个娃娃,胡大海至今没有找到,徐达和常遇春倒是在他手里,但徐达现在的位置太低,一个禁卫旅的车营营官,不可能爬那么快,而且徐达经验也不足。

  加入圣武军以来,徐达至今还没打过一次实战,理论倒是跟着鲁锦学了不少,对火器部队的用法也有了自己的理解,未来的成就定然比原历史上要高,但现在还是略显稚嫩,真算起来,也就常遇春现在比较合适。

  常遇春本身已经有了一定的带兵经验,这半年来又从鲁锦那本速成兵法里学了不少东西,熟悉了圣武军的军制和打法,跟他那个训导官石亨磨合的也不错,目前的职位是团指挥使,等渡江之后打上几仗,可以先升督师,再升军总管,这样独领一路大军也就顺理成章了。

  鲁锦心里挑选着南路主将的人选,但他并没有现在说出来,而且他现在还不知道的是,闵子顺那边也为鲁锦拉来了一个他想不到的帅才。

第272章 杭州城破

  “南路主将以后再说,先看看他的表现。”

  鲁锦这么一说,众人就听懂了,这是已经有了人选,但还需要再观察观察的意思。

  还不知道自己被鲁锦盯上的常遇春,此时正在巢湖岸边,和禁卫旅的杨换,还有水师的刘传义一起交流着战术。

  “乖乖,这就是火炮,这么大个铁疙瘩得有一两千斤重吧,为什么叫23斤炮?”常遇春抚摸着炮营的重炮问道。

  “火炮多大是以发射炮弹的重量定的,23斤是说它能发射的铁球,就是这个玩意,一颗就有23斤重。”杨璟打开旁边弹药车的盖子,指着里面的炮弹介绍道。

  “不过即便是同样大小的口径,根据身管倍径的长度,也可以分为平射炮和榴弹炮两种,我们禁卫军炮营用的这种23斤炮就是短管的榴弹炮,也是为了减轻重量,不然恐怕要八到十匹马才能拉动,做成短管的榴弹炮只需要六匹马就够了。”

  “啧,听起来就麻烦,居然还分这么多种,就这玩意就能把这个23斤的铁弹打出几里地去?”常遇春好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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