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等以后你有了城市户口，这件事也早就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
“我问了那些人，淮茹姐就差一点登记返乡，后来还是说明了情况才把淮茹姐的名字划掉，划掉的原因不是家里没人，而是因为淮茹姐在轧钢厂有正式的工作。”
第452章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他们说，只要有工作，就是生产人员，就不在登记范围之内。”
“所以大茂哥，你能帮帮我吗？”
这个只是前期的摸查，这么大的事情肯定是不可能一蹴而就，需要的是慢慢来，软落地。
这也是老传统了。
先摸排清楚，把近几年进城的农村户口全部登记造册，包括是从乡下嫁过来的姑娘，拥有城市户口但是没有工作的这批人。
要是人数达不到预期，管你有没有孩子，该送回去还是要送回去。
要是人数够了，优先把这批人留下，要是还多，那就是按时间，来的时间越短越优先回去。
总之就是这一套流程。
包括以后的禁枪，也是这一套操作，先登记，然后是再收缴能申请使用，再往后申请就不同意了，一步一步的降低心理防线。
话说这种计策自古就有，可惜偏偏就是很好用。
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然后得一夕安寝。起视四境，而秦兵又至矣。
又或是树人先生的‘开窗理论’，说在这里开一个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会来调和，愿意开天窗了。
看似有些差距，实际上都是“软落地”的延伸。
“淮茹姐能做的我也能做。”
瘦小的身体搂着许大茂磨磨蹭蹭，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学到的这些玩意。
就是这一月份刚过一半，天气还冷着的，许大茂穿着棉袄，加上秦京茹瘦小，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但这是送上门来的小绵羊，许大茂是听清楚了。
而许大茂最喜欢的就是这种有所求，但只求钱财的人了。
“你想要什么？”
“我想不被赶回乡下，我想留在城里，我想顿顿吃肉，我……我……我还想有一份工作……”
说到最后秦京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在秦家屯，几块钱，一桌席面，就能把她娶回家了。
在城里，一份工作，一个月几十元，花不完，根本花不完。
简直太幸福了。
许大茂只是摸了摸秦京茹瘦弱的身躯，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营养不良。
而对于秦京茹来说，有些寒冷的身体，被大手抚过，瞬间就火热起来。
“好，我答应你了，先回去吧。”
秦京茹有些不解。
“回去？回去干什么？”
“你多吃点好的，先把身体养养，还有……你要不要和你淮茹姐说伱自己决定。”
秦京茹现在的心思很乱，被许大茂一路推回了聋老太太门口。
许大茂先回了屋。
秦京茹从门口阴影处拿出了之前她穿的那件灰布棉衣，穿上才进了门。
“你干什么去了，出去这么久？”
“去厕所了。”
“快上床，我年龄大了，身体不好，暖不热脚，你来帮我暖暖。”
聋老太太这话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
她心里有气。
莫名其妙这三间房以后就是这丫头了，以后有了户口，再招個上门女婿，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她这个老太太。
至于暖脚。
这个是旧社会的一种丢进垃圾堆的习俗。
就是用身体把脚焐热。
这对于聋老太太来说，这是她应得的。
前几天她还不敢这么过分，因为秦京茹和秦淮茹的关系，毕竟年前的时候，秦京茹天天在许大茂家吃饭，而许大茂，是她惹不起的。
但是今时不同往日，她是秦京茹的奶奶。
而且除了秦京茹来的当天去许大茂家吃了一顿饭之后，后面就没有再管过。
这就说明许大茂并不在乎这个丫头。
所以她理所当然的提出了这个要求。
秦京茹刚才虽然迷迷糊糊的，但是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如果是在今天之前，或许她就只能答应了，不然没饭吃，但是已经和恩公完成了交易，工作都要有了，还暖脚？
这糟老太太她是伺候不了一点。
“暖不热厨房暖瓶有热水，或者把炉子点起来。”
秦京茹径直上了床。
聋老太太是个人精，这话一听就不对劲。
“你这丫头，我就是和你说句笑话，这不是因为养着你要节省着点嘛，你来之前，家里的炉子可从来没有熄灭过。”
“京茹，你老实告诉奶奶，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还是刚才你是出去见到许科长了？”
聋老太太一直问，秦京茹也只能编个瞎话：“淮茹姐让我安心点，过段时间给我找个工作。”
秦淮茹哪有那本事，老太太一听就是许大茂的手笔。
暖不热的脚也只能自己暖了。
许大茂要是真有点想法，就不能苛责这丫头。
不对，这都已经答应了，这小妮子什么时候不声不响办成了这件事？
这让聋老太太觉得，这乡下来的心思就是重，满脑子全是算计。
也在心里开始默默盘算。
许大茂也在盘算一件事。
系统的尿性他已经摸的差不多了，什么工作，得到的就是工作相关的技能（大部分），另外还有很小的概率是内心真正想要做的工作。
那秦京茹就值得好好谋划了。
最理想的状态就是安排进中医科学研究院，这样相当于是多上了一层保险。
最简单的当然是把她安排进保障科去养鸡，可就算是农场牧场的产量再增加，对许大茂而言，没什么用处。
以前不是科长，当时连中医科学研究院都没有，也没有别的中医关系，但是现在不同了，是研究院的处长。
虽然秦京茹是个乡下丫头，不认识多少字，但是应该会卖他一个面子吧？
洗好脚，上了床，搂着娄晓娥，还是熟悉的味道。
娄晓娥吸了吸鼻子：“你身上怎么有一股奶香味？”
“秦淮茹喂孩子沾染到我身上了？”
身边的这些关系娄晓娥也都知晓了，所以能光明正大的说出来。
“不是不是，不像是秦淮茹，倒是像秦京茹身上的味道，我刚才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之前那个回到后院的是你吗？”
许大茂：……
娄晓娥不愧是娄晓娥。
她的鼻子真的百试百灵。
之前许大茂就被闻出来过几次，后面又是吃橘子又是回来之前先洗澡才慢慢没事。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这个……晓娥，这事吧，是因为今天有人来排查……”
嘴里解释，手已经熟练的去了应该去的地方。
第453章 有人在辛勤种树
瞒是不可能瞒的。
许大茂是都和娄晓娥说了。
娄晓娥的指甲在许大茂身上划出了几道痕迹。
“她可是秦淮茹的堂妹。”
娄晓娥感觉许大茂更兴奋了。
真是一个冤家。
昨天是因为许大茂回来的晚，所以才错过了摸排。
上班的时候，众人还在好奇四合院门口怎么停着一辆车，正围在旁边议论呢，许大茂也不怯场，熟练的用钥匙打开了车门。
“大茂，这是你的配车？”
“许科长，您这是怕是要高升了？”
在轧钢厂，科长只有用车的权利，要看车有没有空。
只有处长才有配车。
也就说整个轧钢厂也只有杨厂长算是登记在案有配车。
至于李怀德副厂长还有林副厂长，人家出行有专车，那是因为人家有好爹，有好岳父，也因为本事大。
轧钢厂的公车私用。
这可不是本事大。
当然在工人的眼中，那就是副厂长级别的领导才有配车。
还有那些轧钢厂下属分厂的厂长，他们也都没有配车，都是厂里的公车，当然日常维护损耗都是厂里出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