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按住咯,你抖什么?”
保卫科科长拿着本子,还想让傻柱交代他到底是怎么始乱终弃的,以后也好将这个拿出来当成一个典型。
钱凤霞一看,这不行啊。
于是走上前去,将傻柱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牛科长,他是我男人,你们这样......我们还怎么结婚?”
棉纺厂的保卫科牛科长嘴巴抽了抽,一时有些无奈。
而就在这时候,
轧钢厂的保卫科也赶到了。
傻柱看到自己钢厂的保卫科赶到,连忙朝着他们呼喊,“陈科长,你们可算是来了。”
他天真的以为轧钢厂的人来了,就可以洗清白自己。
可结果,
轧钢厂保卫科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听事情的大概,脸全变的乌青。
尼玛!
陈科长目光扫了钱凤霞二哥一眼,“刚刚,你怎么不说清楚啊。”
说清楚,我们就不来丢这人了。
钱凤霞的二哥嘴巴一咧,“你们也没让我说清楚啊,说了一半,一听说和棉纺这边闹矛盾,你们就跑过来了。”
傻柱可不管陈科长怎么想的,被按在地上的他,扭着头喊冤道:“陈科长,你们得相信我啊。”
“她们的话不能信,我没有和她......”
但棉纺厂的牛科长却是踢了他一脚说道:“人家一个姑娘家家的,是能随便说出这种话吗?”
“你们自己摸着良心想想,如果是你们的姐妹,她们该怎么做?难道她们不知道,这种事情一旦说出来,以后还怎么嫁人?”
钱凤霞也转头看向傻柱,彪悍的说道:“咱们当初说好的,我只要你和睡了,你就娶我,怎么提上裤子就说话不算数了呢?”
钱凤霞父亲连忙捂住脸,被自己女儿这彪悍的一面,羞的面红耳赤。心里暗骂:真是啥话都敢往外秃噜。
傻柱张大嘴巴,无言以对。
他转头,正巧看到现场的众人全都信服的表情。
得!
黄泥掉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轧钢厂保卫科和棉纺厂的保卫科交换了一下意见,先让棉纺厂这边把傻柱给放了。
陈科长将傻柱叫到了一边,“何雨柱,不是我说你,你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人事儿?”
“你爹何大清的事儿刚过去几天?你就管不住自己裤腰带了?”
傻柱心里有一万句话,但这时候却是不知道如何说起。刚想张口,
却见陈科长伸手制止了他,“得,你也别说了,现在的情况很明了,唯一的出路就是回去赶紧找一个人过来提亲。”
“早日把日子定下来,然后这事儿才算了了。”
“要不然,那边说了,就以流氓罪论处。”
此时的傻柱,活像一直呆头鹅。
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
相比起来,钱凤霞比秦淮茹还是差一大截的,特别是没有秦淮茹的腚大,也没有秦淮茹白皙。
关键是......这娘们她不像好人啊!
要是自己娶了这么一个媳妇,以后岂不是要做牛做马?
但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他算是看出来了,现在他但凡吐半个‘不’字。
傻柱脸如猪肝的点了点头。
于是,
在棉纺厂和轧钢厂保卫科的监督下,傻柱在前面,钱凤霞和她的父亲,哥哥坠在后面。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朝着四合院这边杀了过来。
......
今天的四合院,
因为是节假日的原因,所以大家都在。
秦淮茹值了一晚上的大夜,被贾张氏给替换了回来。
易中海见秦淮茹回来,很巧的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淮茹啊,东旭的手术恢复的怎么样了?”
“一大爷......医生说手术还算成功,但以后肯定是干不了什么重活儿了。”一晚上没有喝什么汤水的秦淮茹嘴唇干裂,面色苍白。
眼眶通红,
要不说秦淮茹是天生的‘绿茶’,不用怎么可以,便已经将那股子哀怜、神伤展现的淋漓尽致。
“哦,这样啊!”易中海叹了一口气,从身后拿出来五斤棒子面,递给了秦淮茹。
“有啥困难的,你就和一大爷说。东旭这一受伤,你们家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五斤棒子面,你先对付着。”
“谢谢一大爷!”秦淮茹搓了搓自己的手指,“总是受你们接济,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显的极为的窘迫。
易中海见状,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现在还好,我和你一大妈年级还不大,但以后你的日子还长着呢,等我们老了,到时候想接济恐怕也有心无力了咯。”
“像你们农村,如果有个人重病或者不能干活儿了,还能有个拉帮套的......”
秦淮茹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作为农村人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拉帮套是什么意思?
剩下的话,易中海没有再说。
话点到为止。
有些东西,就像是一颗种子,只要土壤合适,它就会慢慢的生根发芽,遮蔽整个天空。
好粥得慢慢熬。
院子里面,三大爷在侍弄他的那几盆花。
聋老太太搬了一个板凳坐在那里晒太阳。
几个大妈坐在那里嘴碎的聊着家长里短。
大姑娘小媳妇在水管下面,洗洗涮涮......
原本和谐的四合院,突然安静了下来。
因为,
外面‘呼啦’冲进来一群人。
三大爷阎埠贵吓的连忙站起身,惊疑不定的问道:“你们干什么的......陈科长?”
他刚想说什么,蓦然发现陈科长,连忙和他打招呼,“陈科长,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你们院里面的一大爷易中海在吗?”
“老易,在......刚刚还在呢!我去给你叫他去。”阎埠贵看这架势有些不对,撒开腿就往中院跑。
易中海刚从贾家出来几乎刘海中同时听说轧钢厂里面的保卫科来人了,穿上衣服就赶忙跑到了前院。
“陈科长,这是......”
却见棉纺厂的保卫科将一个人柱往前推了推。
正是耷拉着脑袋的傻柱。
棉纺厂的保卫科科长将事情的原委竹筒倒豆子一般,给讲了出来。
易中海听完,眼睛瞪的跟牛蛋那么大,嘴巴长大,难以置信。
“真的假的?”
“傻柱,他能干出这样的事儿?”
他是怎么也无法相信的,聋老太太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也是懵了。
棉纺厂的保卫科科长还没说完,
钱凤霞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钱凤霞的母亲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凤霞啊,你说你的命怎么就这么不好啊!”
......
王平安听闻消息也走了出来,看着场面上的人,一下子笑了。
但随即,他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
不得不说,
钱凤霞这人是真的彪悍,比孙贞芳说的还要彪悍。
真实的情况是怎么样的?
真实的情况是钱凤霞她老爸老妈为把她嫁出去都快愁死了。
给钱凤霞说了十几茬亲事了,结果都是因为钱凤霞太彪悍,把男方给吓跑了。
就算是先开始处了几天,但人家事后,一打听钱凤霞的性格,十个就有十个不同意的。
但王平安看来,这人挺好。
让这样的人进来四合院,让她管住傻柱这个‘血奴’
再适合不过。
不过,自己也没有想到钱凤霞竟然这么能豁得开,自己就是简简单单的点拨了一下,她竟然演绎的这么好?
这边又是哭又是闹,
在场的所有人,看着傻柱的眼神一下子不对了。
阎埠贵皱着眉,一脸责骂的说道:“我说傻柱,你也太没有良心了吧?你把人家这样了,竟然不想认了?”
“就是,以前我觉的你人还挺好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二大妈一脸鄙夷的看着他,摇头说道。
三大妈:“傻柱,你还是不是男人,做了的事儿就要认!”
“......”
众人对着傻柱一阵指指点点。
傻柱那脸比便秘还难受。
左右挨不过,最后只能说道:“都是我的问题,我负责......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