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看着他,不由眯了眯眼睛。
在四合院这个世界里,
众禽活跃,
特别是许大茂这货,“坏”透了的黑心萝卜。
形成这德行,和他父母关系不小,许父就喜欢耍小手段,就比如这次,许大茂刚当上放映员,许大茂的父母就张罗着请领导吃饭。
这也很好的解释了后来的许大茂为了上位,曲意逢迎,暗使手段害得二大爷和三大爷家破产,做出卖老岳父娄家的行径......
......
进了菜市场,…
王平安捏了捏手里的钱,又拿出来购肉证和粮票。
买了十斤面和五斤猪肉。
打听了一下娄晓娥家住在哪里,然后拎着东西就上门了。
按理说,他该找个媒人的,但他真的不认识媒人,即便找到媒人了,老媒行说的都是不靠谱的,只想图你点啥。
关键是一来二去,时间上他耽误不起,许大茂父母已经给他找媒婆了,他这时候再去找媒人,等两人见面相亲肯定在许大茂之后了。
所以,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可走到跟前,却愣住了。
左右看了看,没走错吧?
就一间小平房,外面窗户都不是玻璃的,而是纸糊的。
王平安刚想敲门,
就听着里面有女人的声音:“晓娥,今天有媒人来过,说想给你说一门亲事。”
“哦,对方是什么人啊?”随即传出来一个低沉而苍老的男子声音,应该是娄晓娥的父亲。
“说是轧钢厂的放映员,叫许大茂。”
“嗯,轧钢厂的?”娄晓娥的父亲沉默了一下,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我觉的挺好......”
“我不嫁......”娄晓娥一脸的不愿意,毕竟见都没有见过一次。
但娄晓娥的父亲却是摇了摇头,“别闹小孩子脾气,再怎么说,人家也是轧钢厂的,还是一个放映员......”
娄母点了点头,轧钢厂的工资、福利、待遇都是不错的。
更别说还是放映员,在轧钢厂里面这是俏活儿。
只要人靠谱,女儿嫁过去,他们两老人也安心。
“我不想嫁......”娄晓娥的低沉而压抑的哭声传来,
她这一哭,娄母也不仅潸然泪下。
“哭啥,这是好事......”娄晓娥的父亲叹声道。
“咚咚咚~~”
就在这时候,
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啊?”娄晓娥的母亲连忙擦了一下眼角,示意娄晓娥,有人来了,别再哭了。
“你好,请问是娄晓娥家吗?”
娄母打开门,见来人没有见过,不由一愣,“你是?”
王平安提着东西进了门,笑着说道:“您好,我叫王建设,有个弟弟叫王平安。父母不在了,俗话说长兄如父,就只能我这当哥的给他张罗这婚事......” 。。
第五章,众禽眼红
“我先说一下我弟弟的条件,我兄弟呢有两间房子,现在是红星轧钢厂一级焊工,一个月的工资是33块5......”
王平安将自己的条件讲了讲。
“王建设?王平安......?”
娄晓娥的父母有些楞,他们还是第一次碰见这门子事儿。
敢情你也是来说媒的?
从来都是老媒行过来,
你这当哥的来说媒?
王平安却像是自来熟一样,笑着说道:“没有见过我这样的是吧?”
“我也想过找媒人过来,但现在是新时代了,寻思这自家哥哥给弟弟说媒也有好处。”
说话间,他瞥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娄晓娥。
因为全家挤在一间房子的原因,娄晓娥避无可避,只能假装在忙活其他事情。
从侧面看上去,
身段柔软,臀儿丰腴,凹凸有致,只是宽松的衣服埋没了她的天赋。
也就偶尔在下腰的时候,才会惊鸿一现她成熟的魔力。
“哦?什么好处?”娄晓娥的父亲娄广成之前一直在看报纸,头都没有抬一下,但此刻却将手中的报纸放了下来。
“知跟知底,不遮不掩,有啥说啥,有的老媒行,说的都是不靠谱的,尽挑好的说,只想撮合两边赶紧成了,她好得点好处。”
娄母却是摇了摇头,“小伙子你这话可真有意思......谁不是这么过来的?她老媒行尽挑好的说?那我这闺女还怎么嫁人?”
王平安笑着继续说道:“您看,您还不信,人家都是有话术的,这人长的丑吧,媒人怎么说?说人长的憨厚。”
“要有这么一个人,呆不拉几的,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人家老媒行怎么说?说这人实诚......”
“吃里扒外、曲意逢迎的一人,媒人怎么说?看人家多精明、会办事儿......”
“额......”娄广成和娄母不禁一怔,这话他们刚刚听过啊。
娄家前脚刚进来过一个老媒行,给轧钢厂的一个放映员来说媒来着。
用的就是这句,这许大茂啊精明,会办事!
不会被说着了吧?
王平安:“相比起来,这些这都不是最重要的......相亲见几次面很多东西自己就可以辨别出来了。”
娄晓娥的母亲不禁问道:“那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王平安:“其一呢,是德行,有些人平时伪装挺好的,但结婚之后就原形毕露,别看他在外面软的很,在家里横啊,他打老婆......”
“其二呢,就是身体方面的毛病,比如受过什么伤,有什么残疾外面看不出来,更可怕的是碰到那种自己先天有毛病,反而天天埋怨老婆有问题生不出孩子的......那就真完犊子了。”
“这些媒人别说不知道,就算是知道,她们能说出来吗?”
娄父、娄母:“......”
王平安这些话直接让他们家犯嘀咕了。
话糙理不糙!
又说了一会儿话,王平安见差不多了,就起身准备走。…
“建设,把你的东西拿上!”娄广成将东西硬塞到王平安的手里,“老实说,我挺喜欢你的实诚的,但在你之前已经有一家来过了。”
“但......总有个先来后到不是?”
“所以啊,东西你无论如何带走。”
娄广成坚持之下,王平安只能接住。
从这一点上,就足可见娄家是有家风。
不贪图小利,有自己处事的原则。不会因为你几句话就改变自己的初衷。
当然,
王平安也没想着这一番话就能成事。
种下一颗种子就足够了。
......
......
当王平安提着肉和面回家的时候,
正巧碰到了三大爷阎埠贵一家,
“呦,平安,你这是......怎么买了这么多肉?还有面?日子不过了?”说话的是阎埠贵媳妇,三大妈。
“他是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饥,咱可和人家比不了。”阎埠贵的大儿子阎解成和王平安年龄差不多,说话阴阳怪气,酸溜溜的。
阎埠贵见状连忙说道:“平安你这改善生活,要不让我家几个小的去你家里对付一顿呗?”。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个小的干咽了一口唾沫,满眼的羡慕、嫉妒。
眼红,
太眼红了。
阎埠贵典型的财迷,他和儿子们最常说的一句话“儿女不能自食其力,那是最大的不孝,即便是一家人也要财上分明。
一年到头,过年的时候顶多给儿女吃个鸡蛋。
对于院子里面的人,阎埠贵是能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
但王平安可不顺着他,“那不成啊,我这买的肉和面可是为了去相亲的。”
咋滴?明着占便宜?
要说真的是小孩儿到跟前了,自己家刚好做好了饭,我让他吃点,但你这么算计我,想都别想。
说完,直接就冲着后院自家走去。
“哦,相亲啊......”
理由正当,
阎埠贵碰了个没脸,等王平安走远了,气得将手里的水壶扔在了地上。
阎解放,阎解旷,阎解娣三个小的眼中的光芒也随即熄灭。
路过中院的时候,
贾张氏看着他手里的面和肉,脸黑成了锅底,三角眼从窗户缝里面瞅着王平安,怨毒的咒骂道:
“死了爹娘的小崽子,刚刚讹了我们贾家十块钱,这就买了肉和面?”
“活该你打光棍......以后也一准是个绝户的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