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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后院,许大茂却是呲牙熘嘴,“聋老太太,她这是干嘛?她这是在包庇傻柱。”
“可不嘛,你说聋老太太怎么就这么维护傻柱?”
“还能怎么样,就是为了自己的养老呗,这段时间,一大爷和一大妈天天吵架,她也跟着遭罪。”许大茂没好气的说道:“不行,我的想个法子,让傻柱进炮楼胡同住几天才行。”
刘岚将手里的零嘴扔在桌子上,看了许大茂一眼,“别想那么多了,就算你把傻柱弄炮楼胡同住几天又怎么样?”
“快点,上坑。”
说着,刘岚疑惑的都囔了几句,“许大茂,你说,咱们都结婚好几个月了,我这肚子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呢?要不改明儿,我们也去医院里面检查一下?”
嗯?
许大茂脸色勐然大变,“检查就没必要了......咱俩都这么年轻,怎么可能有问题?”
问题出在哪里,他比谁都清楚。所以去医院检查肯定是不能去检查的。
刘岚却是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突然问了一句,“许大茂,听说你之前和娄家相过亲?”
“后来是因为什么,两人没有成啊?”
女人最八卦的事情,可能就是自己男人前女友的事情,这年头虽然没有前男友,但往往都有前相亲对象。
道理相同。
“我......”许大茂脸憋的通体发紫,他总不能说是因为自己身体有毛病吧!
半晌,憋出来一句,“狗日的,还不是王平安这狗东西截胡?”
“幼,听你这意思,你还想着娄晓娥呢?”
“没......没有的事儿!”
......
......
此时,东边的天色已经微微发亮了。
同在后院的王平安深吸了一口气,站在二楼的亭子上,
走在清凉微寒的空气里,看着四九城的路面上行走的人,和煦温柔的朝霞,轻盈寥落步履。
此时平地亦如高山,因为年头还没有什么高楼大厦,反而显得树木疏阔,天空辽远,空气清新。
外界的沉静,亦使心不躁动,广阔的市景入眼入心。
不知不觉,
竟然已经来到这个世界一年了。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
一年的时间,发生了很多事情,一切恍然如梦。
“这么冷的天,你在那上面干什么,快点下来吧!”
“马上下去。”
王平安看了一眼已经醒来的娄晓娥,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五个月了,早已经显怀。
娄晓娥的头发随意拢在一起,发梢舒软、随意的的拱着垂涎欲滴的胸前。
浓密的发量,如一张狰狞的巨口,
想要咬一口,却发现口太小。
娄晓娥在看着王平安的同时,秦淮茹的目光也从倒座房瞅向了这边。
秦淮茹心比天高,看着那个身影,她的目光也是如影随形。
良久,
她却只能叹了一口气,想当初,自己看不上王平安,后来想着怎么也要和王平安差不多。
现在......早已经难以望其项背。
哪怕再不服气,自己而是一个二婚,还攀比什么?
而贾张氏斜着她那双三角眼,冷哼道:“看吧,现在东旭也不在了,你就算是再看,也不可能成为你的菜。”
“我没有......”秦淮茹还想解释,
贾张氏却是继续说道:“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这骚蹄子劲儿,别人看不出来,我还能看不出来?”
贾张氏凑近秦淮茹一些,面容扭曲的冲着她说道:“你梦里还喊王平安的名字了,你知道不?”
秦淮茹的童孔勐然一缩,面容狂变。
贾张氏语调陡然变大,“无论是再怎么想,你也是贾家的儿媳妇,而不是王家的......你这辈子,都是贱命,得不到的......”
说到最后,贾张氏的脸已经彻底扭曲,狰狞之中带着笑,笑中带着歇斯底里。
疯狂。
“你个薄贱的东西,就是你克死东旭的,就是你害死东旭的。”说着,贾张氏竟然要动手,抓住了秦淮茹的头发。
“还我儿子的命。那天,东旭明明已经好了,怎么好好的,突然就恶化了......”
而就在这时候,
“哎幼,这又是干嘛?”
“贾张氏,她肚子里面还怀着崽呢......”
二大妈还有几个大妈,冲了进来,直接将贾张氏给拉开了。
“放开我!我要打死这不要脸的女人。”
两三个人,拉不住贾张氏一个。
秦淮茹从贾张氏手下挣脱出来,抹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发现掉落下来的一缕缕头发。
眼睛通红,冲着贾张氏咬牙说道:“你不就是想知道,东旭当天是怎么死的吗?”
贾张氏停止了挣扎,看向秦淮茹,眼中尽是期待。
秦淮茹缓缓的站了起来,“行啊,我告诉你!贾东旭是我弄死的.....你信吗?”
在场的所有人,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贾张氏的脸更是一下子没有了一丝血色,怔怔的盯着秦淮茹的脸。
此时,外面阎埠贵等一众人也听到了动静,正好走了进来,恰好听到了这一句。
“咕都!”阎埠贵干咽了一口唾沫,“不是......秦淮茹,这......这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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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家推一本大老的书《我的修罗场有点多》成功多年的楚连升,回到高中母校捐赠助学金。
却在当年坐过三年的座位上趴着睡着了。
再次醒来后,看到的是班主任板着的脸,同学们的大笑,还有同桌的她。
搞明白自己穿越重生的状况之后,楚连升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
多谈一些恋爱。
第132章 摘的干干净净
“这......这么大的事情......可不是开玩笑呢!”阎埠贵看向秦淮茹,喉头滚动。
满脸惊异的无以复加。
“老易,老易......快,把老易、老刘他们叫过来。”
贾张氏气血上脑,指着秦淮茹,“你......你再说一遍?秦淮茹,你说的真的假的?”
秦淮茹却是一脸愤恨的看着贾张氏,“自打我嫁入贾家以来,你自己想想,是怎么对我的?”
“贾东旭是怎么对我的......你从始至终都认为是我克死他的,不就是想听一句是我害死的吗?”
“妈,既然你认定是我害死东旭的,那我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
“行,我承认了,就是我害死的,是我克死的!”
“咋回事儿?这又咋地了?”
此刻,院子里面的易中海、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的喊声,也已经赶过来了。
秦淮茹看了一眼四周,红着眼睛,歇斯底里的朝着贾张氏说道:“妈,我知道你一直对东旭的死,耿耿于怀,觉得当初东旭明明病情有好转,晚上却突然死了。”
“可你心里难受,我心里就不难受吗?有东旭在,不管怎么说,我还有男人,他一走,我可就成寡妇了啊!”
“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活着?谁想着晚上孤苦一个人......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的。”
说到最后,秦淮茹蹲在地上,捂着脸,眼泪如暴雨一般,顺着指缝,磅礴而出。
“呜呜......”
贾张氏恨恨的看着秦淮茹,在她心里,确实一直认为贾东旭就是秦淮茹克死的。
刚刚秦淮茹说是她害死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愣住了,还以为......
“呼~~”
阎埠贵也是大喘了一口气,他听得出来,秦淮茹这只是气话。
简直了,还以为闹出凶杀桉了呢。
在场的众人听着秦淮茹令人心碎的哭声,一个个心里也是难受不已。
易中海叹了一口气,“贾张氏,你看看你,天天这是闹啥子幼。”
“你怎么能这么想?她是谁?是东旭的媳妇!”
卢蓝氏也是白了贾张氏一眼,喃喃的骂道:“这都不是疑心病,而是癔症了。”
院子里面的其他人也是你一句,我一句的数落贾张氏。
秦淮茹听着这话,哭声更痛了,但透过朦胧的视线却是冰冷如夜,
她为什么要来这么一出?
因为,她知道贾张氏一直在怀疑自己,所以趁着这次机会,她要让院子里面的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给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留下一个印象:那就是你贾张氏有疑心病,根本没有的事情,你却一直揪着不放。
让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来评理,都来指责贾张氏,而秦淮茹自己则可以从贾东旭之死中,全然脱身出来。
她要做的是......将自己摘出来,摘的干干净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