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安眯了一下眼睛,
从窗户位置着起来的?而不是厨房?
阎埠贵眼珠子也是不断的变换,“这就奇了怪了,火怎么可能从窗户的位置着了的?”
王平安本能的就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但他却是不动声色,而是对着易中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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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爷,我觉的这事儿,还是让厂子里面保卫科过来,专业的人过来查一下。”
“重建的事情,也等保卫科查完了之后,再说。”
“您觉得呢?”
易中海看了一眼傻柱,面色阴郁。
“不是,一大爷,你看我干嘛?又不是我放的火。”傻柱开口说道:“要是我,我也不可能出来救火啊?”
“我可没说是你,你这么着急辩解什么?”
“我......”
傻柱顿时哑火,抹了一把脸上的灰,回了自己屋子。
许大茂看着傻柱的背影,贱贱的说道:“要我说,除了他傻柱,没有别人。”
易中海瞪了他一眼,“你看见了?”
“没......没有......”许大茂不由一怔,“不是,这还用想吗,傻柱孩子都没有了,也只有他有这么大的怨气。”
“这一切怎么闹的?还不是秦淮茹?”
院子里面的众人听着许大茂的话,谁也没有吱声。
为啥?
因为许大茂说的没有什么错,如果说,院子里面谁对贾家有这么大怨气的话,也唯有傻柱了。
易中海看着院子里面所有人都看着自己,咬了咬牙,腮帮子上的肌肉尽显,“那行吧,那就让厂子保卫科过来。”
阎解成带着人,冲着轧钢厂去了。
贾张氏和秦淮茹则是暂时安置住进何大清以前住的那个倒座房。
......
......
傻柱回了屋子,将桶扔在了地上,双手抱着头,痛哭流涕。
眼睛通红,其实他在将火点起来的时候,就开始后悔了。
惊恐,
后悔,
怨憎......
犹豫间,火苗已经舔到了窗户上,紧接着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呼喊。
随即是秦淮茹的呼喊,在听到秦淮茹呼救的那一瞬间,他的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提着桶就冲了出去,
可以这么说,易中海是第一个冲出去的,但第一个救火的却是傻柱。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他连忙止住了自己的哭泣,将所有的痕迹都擦拭干净,来到门口,将门打开。
低头,是一双裹着的小脚。
不用说,他也知道是谁,聋老太太。
“老太太,你怎么了来了?”
“我怎么来了?你不问问你自己?”聋老太太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
傻柱的眼神躲闪,一句话都没有说。
“贾家的房子被烧了,你知道怎么烧的吗?”聋老太太继续问道。
“这我哪儿知道啊?“傻柱一边关门,一边说道。
“柱子,你骗得了别人,但骗不了我......我老太太年纪大了,院子里面有点动静,我就能醒过来。你告诉我,你去贾家的窗户下面干什么?”聋老太太压低声音说道。
嗯?
傻柱的手勐然一顿,发颤的看向聋老太太。
“柱子,这事情,你湖涂啊!这要是查到了你的头上,你这一辈子就毁了。”聋老太太将拐杖杵用了的杵在地上,目光如灼的骂道。
“我......”
傻柱如泄气的皮球一样,瘫在了凳子上,眼眶通红起来。
“你呀!真是......”聋老太太抡起手里的拐杖打在了傻柱的背上,眼中恨其不争气。
要说这院子里面,聋老太太一直将傻柱看的比较重,甚至把他当成亲孙子一般看待。
全院众禽,不仅仅是王平安看出来了,就连聋老太太也看个差不多。
而傻柱对聋老太太那是真的不错,在秦淮茹之前,厂子里面截留下来的那些食物,聋老太太没少沾口福。
聋老太太,打也打了,气也出了。
再加上,她能有多大的力气,所以傻柱就这么承受着,一句话也不吭。
“柱子,你打算怎么办?”聋老太太气喘吁吁的瞪着傻柱问道。
“我......“傻柱低着头,咬着牙,“他们要是真的查出来,我能怎么样?”
事情既然已经做了,接下来会发展到什么方向,真的不是他能说了算的。
聋老太太白了他一眼,“愚蠢,要不大伙儿都叫你傻柱呢?”
“你还年轻,有些跟头可以栽,但有些跟头不能栽,栽了......就一辈子不能抬起头做人了。”
“您的意思是......”傻柱抬起头怔怔的看着聋老太太,目光闪烁。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等保卫科的人过来,你什么也不要说,一切听我的。”
傻柱定定的看着聋老太太,眼中晶莹闪过,重重的点了点头。
“老太太,您放心,以后您养老的问题,我从一大爷手上接过来。”
聋老太太的童孔勐然一缩,
她听的就是这一句。
易中海和一大妈这一段,天天闹,她这眼皮子总是跳,不得不为自己找一条退路。
这不,机会来了。
......
没过多长时间,轧钢厂的保卫科就到位了。
听说发生了火灾,陈科长亲自带队过来的。
虽然没有后世那些精确的仪器,但对于保卫科来说,他们也算是经验丰富。
很快就从现场发现了一些线索,并且展开了调查。易中海全程陪着,不时的耳语几声。
“人为的?”
陈科长重重的点了点头,“这种位置,不可能是自家的厨房着火造成的。”
“得了,将院子里面的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吧。”
......
等院子里面的所有人到位,易中海瞅了一眼傻柱,脸色阴沉的冲着所有人说道:
“轧钢厂的保卫科陈科长让我和大伙儿明说了吧,贾家这事情是人为的,我希望不管是谁干的,现在就站出来。”
“自己主动承认和被查出来,这是两种性质,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哗!
院子里面的众人一听,一片哗然。
“人为的?这怎么可能?”
“谁啊?多大仇,多大怨?”
“哎幼,这太吓人了......”
众人彼此戒备的看向周围,眼眸闪烁。
“可不嘛,咱院子里面出了这么一号人物,这可就太可怕了。”
刘海中的目光也在人群之中,不断的寻摸,但目光最终还是停在了傻柱的头上。
阎埠贵也差不多。
不仅仅是他们,院子里面绝多数人,目光都落在了傻柱身上。
何雨水此时也是满脸通红的看着自己的哥哥,眼中已经朦胧。
刘海中挠了挠鼻子,“傻柱,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傻柱愣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但他颤抖的手指已经说明了一切。
易中海则是面无表情的看向傻柱。
“好啊,傻柱,我就知道肯定是你......”贾张氏此时也意识到了凶手到底是谁,那双三角眼一下子变的怨毒起来。
对着轧钢厂的陈科长控诉傻柱和秦淮茹的矛盾。
陈科长的目光如炬的盯向傻柱,“何雨柱,是这样吗?”
傻柱的脸憋的通体发紫,活像个紫茄子一样,这一刻,他真的想站出来说是自己干的,是住几年还是直接打靶,他都认了。
就在这时候,
从易中海的屋子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你们都干嘛呢?可不能冤枉好人啊......贾家的房子,是我烧的。”
嗯?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了说话的人。
目光惊疑不定。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也是瞠目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别看她胡搅蛮缠,但在聋老太太面前,她还真没有这个胆子。
聋老太太拄着拐杖,从屋子里面慢慢的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说道:“昨天晚上的时候,我起来烧纸钱了。”
“大概是十一点的时候吧,我迷湖着了,梦见老头子还有孩子说在那边没有钱花了,让我给烧过去一些。”
“于是,我就起来给烧了一些,回去接着睡。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