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怎么说,她也是我婆婆。再说了,你故意针对她,你媳妇看见了也不好。”秦淮茹一副为傻柱考虑的模样。
“......”傻柱看着秦淮茹这样,更心疼了。
“对了,你今天找我啥事儿啊?”
秦淮茹扭捏了一下,心道:“你终于提到正事儿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你......如果你今天做饭的话,能不能给弄点鸡肉出来?”
“鸡肉?”傻柱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一脸为难的说道:“这可不好弄,你知道的,鸡肉好几个月都不容易碰到一次。”
猪肉还行,这年头,鸡肉是真的难弄。
母鸡用来下单,公鸡才会流入市场。
轧钢厂里面一年到头也见不到几只鸡,即便见到那也是领导过来吃饭的时候,专门预备的。
秦淮茹低着头,眼泪再次在眼眶里面打转,“我知道不好弄,要不然也不会找你啊!”
“咱院子里面,也就数你有这个本事了。”
傻柱哪里能受得了这个话,秦淮茹委屈巴巴的表情一出来。
傻柱整个人都快酥了。
他攥了攥手掌,咬牙说道:“不是......我这几天请着假呢,你看能不能晚几天?”
“没事儿,晚几天也行!”秦淮茹倒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表现的十分理解。
俩人说了半天,傻柱眼珠子一直盯着秦淮茹的那双手,秦淮茹自然也知道傻柱在看着她的手。
但她就是不让傻柱如愿,
得不到的才是骚动的,如果让傻柱得到了,就没有了新鲜感,再想这么使唤傻柱,可就不可能了。
......
......
傻柱等秦淮茹走了之后,才从墙后面走了出来。
左右看了看,背着手进了厂子。…
他这几天本来已经请假了,但昨天听说了厂子里面的领导来了,把新来的掌勺师父给骂了一顿不说,许大茂也吃了挂落。
傻柱的心里那个美幼,今天一大早就来了,他不是来上班的,他是来看戏的。
心里正美呢,
就看见易中海从一旁走了过来,脸色难看的盯着他。
“一大爷,你这么看着我干嘛?”傻柱被盯着,心里有些发毛。
“你刚刚从墙后面走出来的吧?我可刚看见秦淮茹也从里面走出来的......”易中海眯着眼睛说道。
傻柱一听,脸都吓绿了,连忙解释道:“一大爷,你......你可别乱想,我们什么也没有干。”
“什么也没有干?那你们偷偷摸摸的去墙后面干嘛?”易中海严厉的说道:“这是什么?这是严肃的生活作风问题。”
“贾东旭现在还躺在医院呢......你这是干什么?这是流氓罪!”
傻柱咽了一口唾沫,“一大爷,你听我说,秦淮茹真的就是想让我给她带点饭菜。”
他的脸色瞬间变了,急忙解释。
流氓罪,
在这年头可是极其恐怖的,在后世可能只是道德问题,但这时候,可是可以之直接拉到西郊打靶的。
有两个例子就极为的典型,一个姓马的女人,一直生活作风比较开放,因为丈夫没有办法理解,所以两人离了婚。
离婚之后,这女人变本加厉,在家里组织跟朋友聚会,玩乐......后来演变的有些不堪入目。
被举报之后,经过审查,发现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直接拉去喂了‘花生米’。
还有一个,穿着泳衣在河里洗澡,并且谈了十几个对象,后来被查实,也被以流氓罪,给喂了‘花生米’。
傻柱额头上一层细汗,将墙后面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易中海讲了一遍。
易中海冷冷的看着他,“钱凤霞之前在咱院子里面闹的那么凶,你没有改是吧?”
“我......”
傻柱嘴角的肌肉抽搐了几下,回不上来。
易中海没有再理会傻柱,扭头就走,留下脸色不断变化的傻柱,愣愣的站在那里。
原本因为秦淮茹找自己而心情大好,此刻却如一桶冰水淋在了头上。
足足愣了有十几秒,
他才跺了跺脚,扭头往回走。
暗骂自己:“我特么这是贱,招惹她干嘛?”
被易中海看到了,这还怎么搞,万一他和院子里面的谁说一下,岂不是厂子里面全都知道了?
......
等回到四合院,王平安和娄晓娥也刚刚吃完早餐。
早餐搭配,肉包子、鸡蛋、炒青菜,还有两根玉米。
“嘿,傻柱,你大早上的干嘛去了?”王平安瞅见傻柱,不由问道。
傻柱张了张嘴,不知道从何说起,只是叹了一口气,进了自家屋子。
娄晓娥摇了摇头,“平安,我怎么觉得傻柱这几天神经叨叨的?”…
“他神经叨叨什么?”王平安笑了笑,“该神经叨叨的另有其人。”
娄晓娥一脸八卦的问道:“谁?”
王平安骑上自行车,一边走一边和他讲,“还能是谁,许大茂......”
昨天的事情,他也听说了,真以为自己当了一个副主任,就支棱起来了?
果然,
此刻的许大茂在屋子里面正难受呢,马副厂长说的明白,让他怎么把傻柱给弄走的,还让他怎么请回来。
让他去请傻柱,简直比吃了苍蝇还恶心。
但哪怕他再不愿意,心里再难受,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了傻柱的门前,敲了敲门。
“谁啊?”
“我......”
“你特么还敢来,滚!”傻柱心里正不爽呢,一听是许大茂的声音,顿时就不打一处来,直接骂道。
许大茂羞愤难当,脸从脖子一直红到了耳根子,但他知道自己不能走。
这要是走了,饭碗可就掉地上了,咬着牙说道:“不......傻柱,何雨柱......我是来真诚的给你道歉的。”
“用不着,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傻柱拎着笤帚,把许大茂往外赶。
事到如今,许大茂也只能舍下来自己的脸,“何雨柱,你就说,我怎么做,你才能回去。”
“只要你说出来,我一准儿给你办。”
傻柱一听这话,顿时扭过来,“来,先叫一声爷爷!”
许大茂面红耳赤,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好几下,咬着后槽牙,“爷爷!”
反正上次已经叫过一次,感觉有了第一次,第二次没有上次那么困难了。
“诶,好孙子,这不得了嘛!”傻柱顿时眉开眼笑,自顾自的坐在凳子上,“想要我回去,也不是不行。”
“我有三个条件,其一呢,你在咱院子里面主动承认错误,做出深刻检讨。”
“其二,我这心里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得补补,你给我弄一只鸡来。”
“其三......”
傻柱一股劲儿,说了六个条件。
许大茂的脸都青了,腮帮子上的肌肉‘砰砰’直跳,看着傻柱得瑟的样子,恨不能一口咬死他。
但想想马副主任那嘴脸,“行,我答应,这总行了吧!”
“这才是好孙子!”
等许大茂这一走,傻柱的脸上顿时狂喜,“成咯,什么叫好事儿成双,这就叫!”
“成什么?”
其实许大茂来的时候,钱凤霞就在,只是他一直没有说话,如今听到这一家,不由疑惑的问道。
傻柱怔了一下,解释道:“昨儿个不是和你说了许大茂不让我去食堂了嘛,这次,上面的领导让他来请我,看他刚才那吃瘪的模样没?”
“我这心里舒坦啊!这算是第一喜。”
“再有,经历这事儿,我后厨的地位,谁还能撼动?”
其实,
他心里想说的第二喜是:秦淮茹的鸡肉的问题,完美解决了。…
......
......
许大茂从傻柱屋子里面出来的时候,身形不由的晃了一下,连忙扶住了墙。
栽了,
关键还是栽在了傻柱的手上,许大茂此刻的心里都在滴血。
“大茂,干嘛呢?触电了?”阎埠贵此时正好瞅见,忍不住奚落道:“啧啧啧,你这还是轧钢厂里面的副主任呢,面色怎么这么难看?”
阎埠贵这话,是为了昨天受的气而伺机报复呢。
许大茂本来就处于狂怒之中,此刻听着阎埠贵这么说,脸一下子扭曲起来,“阎埠贵,你给我滚一边去。”
“你也就是算计一下花生、瓜子、棒子面还行,你在这院子里面多少年了,你不还是你们学校的一个教员吗?连个年级主任都不是,你还在这儿天天阴阳怪气呢?”
“我......”
许大茂直接截断他:“你什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结婚的时候,你把花生米和棒子面都揣兜里面,往你家拿的事儿,我是不稀得说你。”
“你真的以为人不知鬼不觉呢?就你这德行,我就不明白了,你是怎么当上这院子里面的三大爷的?”
“你也配?”
“我......“阎埠贵脸色发紫,嘴唇乌青。
许大茂继续输出道:“别你你你的了,说话都费劲,还是省省吧。”
说完,也不理阎埠贵,径直的朝着后院自己家走去。
而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