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速通古神,你还说不是仙人 第407节

  可惜昆仑那小子不愿修行,不过走以力证道的路子也能用上。

  “掌柜的,这……这太贵重了。”

  见掌柜的要将朱丹送给自己。

  花玛拐顿时一脸忐忑。

  时隔这么久,他都记得,当日在瓶山,搬山魁首鹧鸪哨见到那枚丹丸时的激动。

  也是因为那枚丹丸,他才一举踏入修行。

  从中也能窥见一斑。

  这等大药,怎么能浪费在自己身上。

  掌柜的自己修行,再不济还有昆仑和红姑,自己这副身子骨,能练练武就是侥幸,修行对他来说实在太过遥远。

  “行了。”

  “别跟个娘们似的磨磨唧唧。”

  “红姑已经入门,昆仑和你一人一枚,所以……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陈玉楼故意板着脸。

  “正好你小子这几个月在武道上也算入了门。”

  “气血调和的不错。”

  “另外,再服用几天药物,将气息调整到最佳状态,我再替你护阵,服丹破境!”

第198章 降服心猿 拴住意马

  陈家庄外乌泱泱一帮人齐聚。

  一队人以李树国为首,昨日吃过接风宴,他就有些坐不住,想要尽早赶往石君山,开始架炉炼器。

  除了他之外。

  还有红姑、花灵和老洋人三人。

  他们几个一方面是身负护送材料之责。

  老洋人尤其如此,毕竟此行,就有他的秦川弓。

  他向来视那张大弓如命,如今终于有了重铸的机会,哪能不亲自盯着,又听说石君山那边有百尺地龙,不曾见过的他一心想要去看看热闹。

  至于花灵和红姑娘。

  两人纯粹是在庄子里待久了。

  打算趁此机会去透透气。

  石君山连接大帐三湖,与洞庭也相隔不远。

  至于另外一支队伍。

  则是由花玛拐和昆仑领着。

  他们要去一趟州府和长沙城。

  遮龙山献王墓,收获无数,这几天紧赶慢赶,总算将那些明器清理出来。

  除却古滇国之物。

  还有秦汉流落的古藏。

  稍次一些的明器,送入各县、府、州城的陈家铺子出售,至于那些价值连城的古物,则是流入搬金楼内。

  当然。

  搬金楼作为陈家的金字招牌。

  几个月之前才开了一次。

  这趟肯定不能再来。

  一年数次,那再大的金字招牌也得落灰染尘。

  陈家三代盗魁,在次行当浸淫多年,深谙其中门道。

  越是价值连城的好东西,越要捂着,不然和路边白菜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

  倒是可以放出点消息。

  为下一次搬金楼重开造势。

  而这趟之所以带上昆仑,却是陈玉楼特地吩咐,从他开窍通灵过后,虽然已经能够识文断字,但性格还是太过孤僻。

  就算在庄子里。

  大多数时间,不是练武,就是宅在自己的小院里读书。

  这么好机会。

  正好让他也出去见见世面。

  另外,最重要一点,队伍中还有张云桥,他也是老江湖了,带上他一起,能够四处打听打听横练秘法。

  一帮人各自道别。

  随后便兵分两路各自离去。

  转眼,原本还热闹异常的陈家庄,一下又变得清冷了不少。

  “看样子,这段时日,就只有道兄和我两个老家伙留守了。”

  庄外。

  目送两拨队伍消失在青山之间的小路上。

  陈玉楼这才收回目光,朝一旁的鹧鸪哨打趣道。

  “杨某真老了,但陈兄你可是意气风发,当不得老家伙。”

  相处的时间久了。

  连向来孤僻冷傲的鹧鸪哨,都变得随和了不少。

  “道兄如今白发复黑,道家真人也不过如此了。”

  陈玉楼摇摇头。

  数月时间。

  当日老熊岭义庄外的他,和如今相比,简直可以说是天差地别。

  “说到修行,陈兄,杨某这段时日正好有不少疑惑想要请教。”

  “道兄尽管直言。”

  陈玉楼神色一正。

  随即朝前指了指,两人一左一右,径直朝庄内走去,沿着湖边一路慢行。

  从遮龙山返回的一路上。

  他就能明显察觉到,鹧鸪哨修行势如破竹。

  从养气境一跃踏入化气境。

  看似只走出了寥寥一步。

  但道门修行,每踏出半步都难如登天,多少人困在瓶颈桎梏中难有寸进。

  细细回想,其中分水岭,似乎就是在老司城那一晚过后。

  所以,养气并非温养蕴气,静如止水,而是因人而异,对鹧鸪哨这种藏器于胸,怒则暴起的人而言,避世静修,反而对修行无益。

  等鹧鸪哨将自身遇到的疑惑尽数说出。

  陈玉楼则是稍稍沉思下。

  便给出了思路。

  以他如今的境界,实在胜出一行人太多,所处的位置不同,登高望远,高屋建瓴,往往简单一两句话,就能让他们豁然开朗。

  同时。

  信步闲聊中。

  陈玉楼也终于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就如他所想的一样。

  鹧鸪哨明显也感觉到了,当夜在老司城放开桎梏,仿佛回到了以往重未修行的日子,肆意冲杀,反而一扫胸中郁气。

  之后再闭关修行。

  更是势如破竹。

  鹧鸪哨隐隐担心,如此一来,会不会让之后修行陷入困境。

  杀心太重。

  不似道门修行之人。

  而是江湖上那些堕入黑暗的邪魔外道。

  “道兄想多了,若是连直抒胸臆,随心所欲都做不到,反而故步自封,在自身缠上诸多枷锁,又谈何修行?”

  听着他话里话外的担忧。

  陈玉楼只是摇头一笑。

  而听到这话。

  鹧鸪哨忍不住眼前一亮。

  当夜在老司城,他就是这么想,只不过等到冷静下来,反而瞻前顾后,顾虑重重。

  如今总算能够长舒上一口气。

  “那依陈兄看,杨某接下来该如何修行?”

  鹧鸪哨眸光闪烁。

  看似浑不在意,但说话时,下意识紧紧攥着的手指,却是将他内心紧张情绪暴露无遗。

  修行的时间越久。

  他就越是能感觉到,前路漫漫,长夜笼罩,有种独行难辨方向的无力感。

  “自是降服心猿,拴住意马。”

  陈玉楼当然能听懂他话里的深意。

  因为他自己同样如此。

  修道者虽然罕见,但有前辈举着灯盏在长夜中领路,有同时代的人与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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