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内容明显超出了正常人能接受理解的范围,就算是这位见惯了黑暗场面的刑侦大队长也有点受不了。
“炼出来的这玩意,真能补养相应的部位?”
我不由失笑,“张队长,古代人还相信能炼出仙丹吃了长生不老呢。”
“是啊,是啊,这要是真的,那就太可怕了。”张宝山嘟囔了一句,对我说,“听说周先生来金城要扬名立万凭本事赚钱,短期内不会离开吧。”
“我会住在大河村,如果可以的话,等过后就住这院子,有什么事情随时可以来找我。”
张宝山不由一怔,下意识瞟了一眼那九层尸体,“你要住这个院子?不害怕?”
我说:“我要是害怕这个,哪能做阴脉先生,给人看外路病?住这个院子,宣扬出去,不是更显我有本事,方便我打名声嘛。做我们这行,最重要的就是名声,有名就有财啊。”
张宝山似乎很随意地问:“以你的本事,在哪儿都可以扬名立万发大财吧,何必跑到金城来,在老家做不是更方便?”
我盯着张宝山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自失一笑,“不怕张队长你笑话,我在老家被人害得家破人亡,前些日子事情了了,不想再在那里呆下去触景伤情,这才出来讨口饭吃。”
张宝山神情就是一滞,但还是又问了一句,“以你的本事,还能让人害得家破人亡?”“那时候,我还没学会这些本事。”
“那就不要多想,往前看吧,以你现在的本事,将来前程肯定差不了。今天不合适,等回头我再过来一趟,请你给看看老毛病。到时候再帮你宣传宣传……”
正说着呢,忽听尸窖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撕心裂肺的哭嚎。
“老何啊,你怎么就让这遭瘟的给害了啊……”
哭嚎的是包玉芹。
她一边哭,一边想扑进地窖,被身边的的警察死死拉住。
老曹嘟囔了一句,“何家的男人还真死在里面了。”
张宝山紧皱眉头,就要往那边走。
我压低声音说了一句,“张队长,想抓到凶手吗?”
张宝山立刻停住了脚步,“周先生有办法?”
“我能把凶手钓出来,你要是信我,现在就得安排。”
“怎么钓?”
“用尸鼎制生丹会有百万分之一的机会生出活肉芝。这种东西传说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只要把消息传出去,做这尸鼎的人一定会回来拿这活肉芝。”
“要是他不回来呢?”
“他一定会回来!能用这种外道邪术制生丹的必定心邪贪不足,不可能忍受得了活肉芝的诱惑?”
“这活肉芝,普通人听都没听说过,光靠空口白话传说他不一定会相信。”
“要是有电视节目播出来呢?这东西我可以帮你们仿造一个,还可以上电视介绍。”
张宝山看着我,突然笑了,“周先生,你跟高师傅说用不了多久就能扬名金城,这要上了电视可不就真扬名了?难道你还能掐会算?”
我摊手说:“能掐会算,那是神仙手段,我一个凡人可不懂。不过想扬名就得自己抓机会,我在金城下了车,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听哪里有凶宅阴邪外路病。所以,我才会来到这里。张队长不会舍不得给我这个机会吧。”
“哪能呢,等回头我来找你,具体商量怎么办,现在那边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吗?”
“移走尸体后,最下面那层中间会有个挺深的小坑,装做发现了奇怪的东西,遮起来,封锁现场,先把场面做出来,明天早上再来,看到东西,就找人起走。”
“妥了,我去安排。”
张宝山转头走了。
没大会,警察开始驱赶老鼠,一具一具地往外抬尸体,另有一波人过来劝说现场围观群众离开,不要再看了,省得吓出个好歹来。
这场面也确实挺让人不舒服的,已经看过热闹的人群三三两两散去。
突然,坑底的警察起了一阵骚动,张宝山带着一群人下去查看,然后就让人找东西把坑底围挡遮掩好。
这么一折腾,本来打算散掉的人又来了兴趣,纷纷转回来,伸长脖子想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场戏算是成了。
我没再往下看,扔掉抽到头的烟卷,踩熄转身,离开现场,返往房间。
路过隔壁门前的时候,房门虚掩,小梅坐在床边捂着脸低声啜泣,她身边紧挨着个顶了头爆炸黄毛的年轻男人,十八九岁的样子,眉眼与包玉芹有几分相似。
“小梅,你别急,房租我帮你想办法,工作慢慢再找,可千万不能去维多利亚,那就是个鸡窝,昨晚上也就你之前叮嘱过,要不然我非得出来收拾那女人,她那是害你呢……”
语气无比温柔,跟他那杀马特风格严重不符。
外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居然跟没听着一样,完全不想理会。
“可我能怎么办?家里也在急着要钱,昨天打电话,我男人说了,要是再不往回寄钱就要打死我……”
“你别怕,他要敢来,我弄死他!”
“别,小何,你可千万别这样,要是害你出事,我可怎么活啊……”
小梅一边哭着,一边微微侧过身子,给人一种无依无靠的楚楚可怜感,似乎想要倚到黄毛身上。
黄毛激动了,伸手就想去搂她的肩膀。
我轻轻撇了撇嘴,原想当没看到就这么过去。
可小梅却突然抬头往门口这边看了一眼,便立刻像受了惊吓的小兽般弹起来,离开黄毛身侧,紧紧靠在墙上,双手抓着胸口,惊慌地看着我。
黄毛没搂成,全身都透着失望,一扭头,看到我,张嘴骂道:“看你麻的看,滚!”
我眉头一挑,站住了,看着小梅,“掌头燕?”
第十五章 燕掌头,佛点痣
“你麻的,找抽是吧!”
看到我不仅不滚,还站下了,黄毛当场就炸了,跳起来奔着我,上来挥巴掌就煽。
小梅弱弱地喊了一句,“小兵,别……”
我一抬手,抓着黄毛的脸,把他脑袋按在墙上。
黄毛后脑勺撞了个结实,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炒你麻的,你特么放开,放开!老子弄死你……”
黄毛还不服,一边叫唤,一边从后腰拔出把小刀来,没头没脑冲着我就乱捅。
我抬手抢下小刀,反手一巴掌,把黄毛煽得原地转了半圈,整个人都有点懵。
“你爹在对面被挖出来了,你娘在那哭,你还在这里钓马子,可真够孝顺的,还不滚去看看!”
我冲黄毛吹了口气。
黄毛呆了呆,然后拔腿就往外跑。
这个变化明显出乎小梅的意料,以至于她楚楚可怜的表情都有那么几秒变得僵硬。
我走进房间,反手把门关上,坐到床边,看着缩在墙角的小梅,说:“燕行最基本的规矩,不搭无名桥,你连我是什么人都不清楚,就敢随便拿我搭桥过梁?难道没人教过你,横梁做桥打死活该?”
“大哥,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小梅带着哭腔开口,眼里含泪,楚楚可怜,散发出来的媚气简直能让太监回春。
这不是靠后天能练出来的,而是胎里带来的天赋,老天赏的饭碗。
像她这样的,演戏唱曲,必是一等一的明星,当小三外室,绝对可以反杀原配。
好莱坞大名鼎鼎的玉婆伊丽莎白·泰勒,就是天生媚骨,一举一动,风情无限,哪怕上了年纪容颜不再,靠着骨子里的媚意风情,依旧能迷倒无数男人。
这样的天赋,却做个掌头燕,骗骗城中村土财主家的傻儿子,要么是刚出道,在磨刀练骨,要么是连环扣,后面有大图谋。
这女人我能用得上。
原本打算处理完对面院子的事情再来处置她。
可既然自己送上门来,那就先验验成色。
合适了就收下,就像火车上遇到的胖子刘爱军那样。
妙姐说过,江湖九流,对于我们这样的外道来说,都是臣妾奴仆之流,用得上收了,那是给他们脸面。
至于她背后的牵扯,收下了,自然要全都斩断。
“不想说,那就不要说了。”
我抬手在空中一搓手指,凭空搓出一根点燃的烟卷,扔到嘴里,不再说话,只静静地看着小梅。
小梅双臂抱膀,缩着身子,紧贴墙面,尽显无助害怕。
她这样撑了大概能有十分钟,就撑不下去了。
千门燕行是以色为底腕不假,但需要互动来为色增彩。
实际上很多能顶尖的燕子颜色并没有多出众,却能迷倒惯女无数的花丛老手,凭的就是互动间的风情。
不能互动,就不能发挥风情诱人的优势,只靠脸和身材,便欠缺许多。
这种沉默的对峙,优势在我。
小梅显然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做了主动出击的决定。
她轻轻往前挪了两步,柳腰轻摆,便显风情。
但下一步,她就僵在当场。
因为当她张嘴的时候,没能发出哪怕一点声音。
她看着我,满眼满脸惊恐,却又带着别样弱气诱人的味道。
我说:“让你变哑不是目的,是防止你一会叫得太大声,把楼上楼下的邻居都给招来。你现在,身上很痒!”
这个痒字一出口,小梅的脸色就变了。
她不安地扭动着身体,最开始还想克制一下,但很快就不管不顾地伸手在衣服底下四处抓挠。
抓得是如此用力,隔着衣服都能听到指甲磨擦皮肤的嗤嗤声。
尽管如此,依旧不能缓解她身上的痒意。
很快她就痒到站不住,软倒在地上,拼命的蹭着挠着,衣服也穿不住了,一件件的扯开扔到地上,变得完全赤裸。
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指甲划出的血凛子,好些地方已经破损渗血。
她脸涨得通红,涕泪齐流,嘴巴张得老大,偏却哪怕连个哼声都发不出来。
我冷冷地看着她,心中毫无波澜。
技如雷。
用出来,要么炸人,要么炸己。
她借我搭桥,就要承受来自于我的反噬。
整个过程,不到五分钟,小梅就完全崩溃。
她在地上扭动着蛇一样柔软的白嫩身体,艰难爬到我脚下,连连磕头。
我把目光落到她后腰下三寸的位置,一对腰窝正中,有一颗小小的红痣,在一片雪沃沃的肥白间分外抢眼。
这叫燕头痣。
入门时由授艺师傅点上,反手就能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