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34节

  可二人刚一坐下,便见一人起身道:

  “末将有一问,不知军师可否解答?”

  众人听此一看,正是关羽起身发问。

  秦瑱见关羽起身,毫不意外:

  “既是关将军有问,但问无妨!”

  关羽闻之,便一抚长须,昂首沉声道:

  “固知先生才干了得,不然兄长断难委以重任,然则空谈难成其事,敢问先生准备如何夺取相县?”

  “先生须知,我军可不如曹操袁术等家大业大,这些钱粮虽少,却是我军的家底。”

  “若是半年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到时候钱粮用尽,我军该如何是好?”

  他这话一说出,众人尽皆点头。

  对他们来说,这个军师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高人。

  不熟悉先不说,若是谋划不成,指不定背着包就走了。

  可他们却是将身家性命托付于刘备身上,要是半年不把事情搞定,这个军师走也就走了,他们却是面临这个烂摊子的。

  到时候没钱没粮,他们难道就地解散不成?

  故而众人见此,皆是点头附议。

  眼见众人这般模样,秦瑱不由点头笑道:

  “关将军此言真老成持重之语!”

  “不过,要取一相县,何须半年?”

  “至多三个月,我军便可全据沛国!”

  “夺取相县之后,自有兵马钱粮补充,无须虑也!”

  “至于夺取相县之法,因时机未到,不可言之!”

  “不知我这么回答,关将军可能接受?”

  听得秦瑱此言,关羽丹凤眼一眯,顿时眉头一挑。

  秦瑱这话虽然说得底气十足,给出了期限,却还是没有明示,这自然不能糊弄他。

  不过他也知道秦瑱身份,料想秦瑱不会说空话,故而一时没了话语。

  然则张飞因之前由于秦瑱而被呵斥,对秦瑱颇为不满,一时轻笑道:

  “军师此言可笑,既是时机未到,不可言之,那今日又何必军议?以后若都如此军议,那这军议又有何用!”

  见张飞发难,刘备便皱眉道:

  “益德!”

  但他还没斥责,就被秦瑱止住:

  “明公且慢!”

  说着,他对张飞笑道:

  “张将军所言不无道理!”

  “然则军议之用,除了各抒己见之外,还有传达命令之用!”

  “今日我军议事,诸位皆让我主持。”

  “现在,一则让吾知晓了钱粮兵马状况,二则也让各位知晓了我军下一步如何施为!”

  “诸位知我军要取相县,必然整兵备战,日日操练,准备粮草马匹诸多事宜,如此军议,何谈无用!”

  面对秦瑱的侃侃而谈,张飞一时语塞:

  “军师言语甚利,俺不是对手。”

  “但俺老张也不喜他人趁口舌之力!”

  “只问一句,若是军师三个月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又当如何?”

  秦瑱见此,悠然一笑道:

  “愿立军令状!”“若是三个月之内不能夺取相县,则吾愿领罪,辞去军师之位,任明公处置!”

  “军师岂可如此?”

  他话音未落,刘备的脸色就是一变。

  可秦瑱却抬手示意刘备莫慌,只是看向张飞道:

  “不知这般,张将军可有意见?”

  张飞见此,眼睛死死盯着秦瑱道:

  “军师此言当真,须知军中无戏言!”

  见秦瑱敢立军令状,他心中也是暗暗赞叹这个秦瑱胆识不错。

  可若是真要完不成,可不要怪他老张不给面子。

  而秦瑱面对张飞的直视,依旧云淡风轻道:

  “吾为军师,自然知晓此理!”

  “不过话先说在前头,既然吾为军师,这三个月之内,尔等诸将须听我号令,不得有丝毫懈怠!”

  话至于此,他话锋一转,声音一沉道:

  “若敢有不听将令着,休怪军法无情!”

  此声一出,他常年治军的威势显露无疑,众人见之,皆是心中一凛!

  暗道这个军师好大的官威!

  若非常年居于上位,绝不可能有此气势!

  张飞听了,再也无话。

  关羽见此,也知秦瑱治军甚严,当即表态道:

  “某等自当听命行事!”

  言罢就坐回了座位上。

  随着关羽坐下,刘备生怕再起争端,索性挥手道:

  “既如此,诸位暂且退下,今夜酉时我在县府设宴为军师接风洗尘,还望诸位按时前来!”

  众人闻之,反应不一,纷纷拱手告退。

  唯有徐庶借势留了下来。

  待众人刚一离去,刘备就对秦瑱叹道:

  “军师何其急也,便取相县,自可缓缓图之,何必如此立下军令状啊!”

  在他心里即便秦瑱完不成承诺,他也不愿意离去。

  现在可好,军令状一立,时候一到,秦瑱就要下课!

  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该怎么办?

  刘备这么一说,徐庶也叹道:

  “子瑄今日着实急切了一些,你既是化名而来,诸位不知你名声,自然心中有些不满。”

  “便是言语不善了一些,也是应当,子瑄何以如此置气?”

  听着二人的话语,秦瑱露齿一笑道:

  “难道二位皆以为瑱方才乃冲动之言!”

  二人听得一愣,刘备忙问道:

  “子瑄莫非还有他意?”

  “正是!今日之举,乃借故立威也!”

  秦瑱对二人笑道:

  “正是因为我此番化名而来,又陡然居于高位,众人不知吾名,定然不愿听令。”

  “故借今日之会,用以立威!”

  “现在虽立军令状,诸将却知我之意,不敢阳奉阴违!”

  “原来如此!”

  徐庶见秦瑱还有别的目的,不由松了一口气。

  还真别说,经过今天这么一遭,某种意义上来,秦瑱还真就有了在众人心中有了威严。

  比起慢慢做事获取众人认可,这等方法也算立竿见影!

  刘备在一旁听着,又好奇问道:

  “那军师所言夺取相县之事?”

  “自然也是认真!”

  秦瑱对刘备点头道:

  “当前我军只有一县,难为大事,必当先取沛国,方可再图他处!”

  刘备见状,眉头一皱道:

  “可是我军便是招兵买马,数量也比不上那相县梅乾所部,该当如何取之?”

  见刘备不行,秦瑱笑道:

  “明公莫非忘了方才我等在家中所言火中取栗之事?”

  “我军实力不够,自有他人帮衬!”

  刘备听得眼睛一亮,忽然想了起来秦瑱之前定下的大方向。

  而徐庶则是更近一步,眯眼笑道:

  “子瑄莫非是想借吕布之力?”

  “还能有何人?”

  秦瑱自得的一笑道:

  “此次吕布必定与袁术交恶,我军要取沛国,自当借吕布之力一用!”

  徐庶一听就笑道:

  “怪不得子瑄要定三月之期了,若真能借吕布之力,恐怕不须三月!”

  刘备在一旁听着两个谋士话语,但觉听得云里雾里,只得苦笑道:

  “既是子瑄已有计策,备便不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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