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转投刘备,老曹你哭什么 第250节

  郑玄本来就厌恶袁术这一次的行为,现在一听袁术还要入侵陈国,即慷慨笑道:

  “可见几年不见,玄德依旧以苍生为念。”

  “今以汝在此稳定大势,亦是善举!”

  “无须忧虑,此次陈王被刺,吾亦有过,自当助尔等稳定大局,不被贼人所趁。”

  “既是如今袁术北进,汝又何必在此停留?”

  “既有此才,自当往陈县先稳大局,至于此处,老夫自会帮汝看顾!”

  这么一番劝解之下,刘晔自也安下心来。

  眼见刘宠中箭之后面色发青,昏迷不醒,便知箭上多半有毒。

  又兼华佗云游四方,不知现在何处,一群庸医又束手无策,短期内必然难以主事。

  一想到郑玄之言有理,他便将刘宠麾下大将卢楷唤来道:

  “如今行刺之人已然探明,乃袁术部曲将张闿,此番借郑公入朝之机行刺。”

  “大王眼下重伤难治,无法主事,吾虑袁术恐要趁势进攻。”

  “将军乃大王心腹之将,不能暂离,不妨分兵南下助守陈县!”

  卢楷其人随时刘宠麾下战将,但除了忠心之外,能力却不出众,闻听此言,不由忧虑道:

  “虽可分兵南下,但惧袁术难敌,如之奈何?”

  而刘晔等的就是这句话,忙对卢楷道:

  “我为大王子侄,深受大王之恩,正是报效之时。”

  “将军若是信得过,便分兵数千与吾南下,吾自有法对敌袁术!”

  卢楷听此,心知刘晔本事不小,索性又令麾下偏将臧讷统领七千兵马随之增援。

  刘晔得兵之后,便一路南下,及至固陵聚,便听消息来报道:

  “袁术已袭取宁平,正往陈县进军!”

  臧讷一听袁术将至,自是大惊,忙问刘晔道:

  “袁术兵马将至,我等当如何是好?”

  刘晔见其如此恐惧袁术,便是暗叹刘宠麾下皆酒囊饭袋之徒,他想着自己回军于此,袁术未必能知,可做伏兵。

  思虑一阵之后,便令臧讷领军于后道:

  “将军自于此处待命,我先去陈县探知详尽,待知敌军底细之后,再传令将军进军!”

  如此安排了一番,刘晔方才朝着陈县之内行来。

  那想才到王府门口,便见刘衔一脸急切的行出,他连忙道:

  “兄长何至于此,到底生了何事?”

  刘衔见得刘晔,自是连忙抓住刘晔,又将今天发生之事说了一遍,完事便泣声道:

  “贤弟之前只告愚兄遇事便问骆相,今骆相已不可信,又该如何处之?”

  他现在自是六神无主,只敢相信刘晔。

  刘晔见得此状,自是再度摇头,心想若非自己在此,就凭卢楷、刘衔等人,不得被袁术生吞活剥了!

  这么简单的离间计,刘衔怎么就看不出来呢?

  实际上刘晔哪里知道,原本历程中,刘宠和骆俊死后,陈国还真就毫无抵抗之力。

  似刘宠妻儿老小皆无一人存世,只有骆俊还留下了一子一女。

  不过现在他虽然不知这些人结局,却不能坐视袁术任意施为,当即便对刘衔表示道:

  “兄长无须担忧,小弟观之,此乃袁术之计也!”

  “骆相为相十数载,必然不会轻易背叛大王!”

  刘衔一听这话,又是一惊,心想今日这反转太过密集了一些。

  到底孰真孰假?他又该信谁?

  好在他这人虽活不明白,但也知道刘晔不会害他,当下便问道:

  “那依子扬之见,为兄该当如何行事?”

  刘晔一听此言,便即神色一沉,冷声道:

  “袁术施展如此毒计欲谋陈国,兄长索性便依王妃之言将骆相寻来!”

  “待小弟略施一计,倒叫他袁术尝尝小弟的手段!”

  他这人历来行事果断,如今袁术既然不讲道义,他自然不会让袁术善了。

  言罢又给刘衔讲了一番反制之策,刘衔听之,又忙令人将骆俊招来府内。

第185章 陈县之战,大败袁术

  却说骆俊其人,本为会稽郡乌伤县人,有文武才干。

  年轻时在会稽郡当小吏,后察孝廉,补尚书郎。

  后因陈国相师迁追奏刘宠僭越祭天之举,导致师迁被调骆俊由此顶上。

  其在任期间恩威并施,助刘宠收拢难民十余万,陈国因此富饶。

  但骆俊虽有这等能力,应对大事却如陈宫一般迟智不敏,直到被刘衔叫入府内之时,还未发现自己已经在鬼门关边走了一圈。

  见得刘晔已经来到了陈县,骆俊的第一反应便是皱眉道:

  “如今大王尚在阳夏,子扬不在阳夏助之,为何急于归返陈县?”

  “吾且问你,大王何在,可已无恙?”

  刘晔听得此话,自是一阵冷笑道:

  “晔若不归,骆相今日恐要死于袁术诡计之下!”

  “骆相可知,君所献诈降之计已被袁术勘破,并以此设谋欲杀骆君!”

  “何以还在此处论你论我?”

  他自知骆俊对自己的防备之心,此时见他还在如此,自然不悦。

  而骆俊一听此言,顿时大惊道:

  “汝何有此言,吾计何以便被他人看破!”

  如此说着,他自是看向了刘衔,刘衔见之,只得将方才发生的事情又转告了骆俊,并且直接对骆俊言道:

  “方才衔误信袁术之计,险些将骆相招来质问。”

  “若非子扬返回及时,恐我与母亲皆中其计矣!”

  他自不说话还好,一说这话,骆俊便即胀红了脸大怒道:

  “袁术小儿奸诈,吾何时又曾勾结此人刺杀大王!”

  “但不知那狗奴何在,却将其唤来,吾自与他对质!”

  刘衔见其恼怒,自然心惧,忙一指后堂道:

  “那人便在后堂,骆相要见,我去将他唤来!”

  骆俊一听出卖自己的下人就在后院,自然恼怒,当即便要朝后堂行去。

  可他刚迈步而出,便被刘晔一把拉住道:

  “骆相且慢,此人多半已被袁术收买,杀之不过一人。”

  “似如主谋袁术,却难伤之!”

  “如今大敌乃是袁术,骆君何吝留他一命,换袁术一败?”

  骆俊自是怒气上头,便欲杀人,此时听得此话,便是脚步一顿。

  终究他常年主政,该有的理智还是有的,一听刘晔之言,便回头正色道:

  “似汝说来,又有何计可用?”

  刘晔见其如此,自是正色道:

  “骆君若是信我之言,便须吃些苦头!”

  “此前骆君设计欲意诈降被敌军看破,乃因骆俊威望甚众,兼之清名广扬,骆俊诈降,袁术自然不信。”

  “故他以此计谋划,乃欲先害骆君,而使城内人心离散!”

  “由此可见,袁术之心,全在骆君身上,骆君若在,袁术必惧,骆君不在,袁术必然中计。”

  “因此,我等若要败袁术,还需从其所愿,先将骆君下狱,做出城内人心已乱,无力守城之像。”

  “此次我南下之时说服卢将军与我数千兵马,眼下兵马尚在城外,袁术不知!”

  “只需诱得袁术入城,理应外合,便可破之!”

  骆俊听闻此言,不由沉思了片刻,便沉声道:

  “若果能成事,吾自愿行事,但不知又该如何应之?”

  见其答应此事,刘晔便笑道:

  “骆君只管束手就擒,余事吾自料理!”

  言罢,他便看了刘衔一眼,刘衔会意,当即大喝道:

  “骆俊,我父王如此厚待于汝,不料汝竟敢连通刺客刺杀父王!”

  “来人,与我将骆俊擒下,关入大牢!”

  骆俊自没想到刘晔动手这么快,还没反应过来,府外便冲入几个卫士,将他一把按住。

  不过骆君终究是个聪明人,一见此状,便即大呼道:

  “世子,冤枉,冤枉啊!”

  “下臣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此乃袁术构陷之举!”

  然而他一路大呼,却见刘衔刘晔动也不动,任由着他被拖出府外。

  若是别人被这般处置也就算了,偏偏骆俊甚得民心,如此被押出府外,顿时便掀起了轩然大波。

  城内吏民闻此,纷纷前来府外求情,一条街上站满了人,来者络绎不绝。

  如此情势之下,刘衔看的心惊胆战,忙问刘晔道:

  “城内吏民如此,恐生大乱!”

  刘晔见状,自也心惊于骆俊的威望,但他这人胆大心细,当下便对刘衔道:

  “非如此,不能诱得袁术前来!”

  随之又让刘衔开始依计行事,同时调令城外臧讷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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